烏鴉像寫字枱

九月份是開學的日子，不僅是Hoper，還有Tony，Tony開學以後就在學校住了，畢竟波士頓離家裏還是有點遠的.而Jarvis給她找的學校卻離家裏很近，平常接送都是Jarvis負責，除了忙不過來的時候，由哈皮代勞.

學校里的生活還不錯，因為霍普洱的同學基本都是十二三歲的大孩子，很多人都對這個五歲的小傢伙很謙讓，當然更多是因為她的姓氏，他們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貼心哥哥姐姐，試圖從中撈一些好處.當然也有人因為人種或者養女的出身而歧視她，實際上她並沒有什麼真心的朋友.

除了一個人，AidenTidwell，班裏一個十三歲的金髮男孩，長得很高，頭髮長長的，在她第一次進入那個班級的時候，Aiden是第一個沖她SayHi的.Aiden這個男孩對她很好奇，除了沒問她的姓氏，問了她很多例如你平時喜歡做什麼，還有中國的食物都有些什麼，以及喜歡玩什麼遊戲這些問題，然後兩個人因為遊戲聊到了一塊.這個男孩讓她想起了上輩子一起約着跑黑網吧的那個同桌.

很多人都和她說過話，但一般聊起來說不到幾句話就會繞到Stark這個話題上，但這個男孩並沒有，霍普洱看得出來，這個男孩是真的想和她交朋友.

美國中學的科目和中國不一樣，除了數學英語和體育，還有科學、第二外語、實驗、以及藝術.慶幸的是第二外語可以選擇中文，一個中國人在美國學中文，她想了想，覺得有點諷刺，或許還是應該給自己一些目標，畢竟她是斯塔克家的孩子，於是最終選擇的時候，給自己勾了個俄語.

巧的是Aiden也選擇了俄語，但是這個男孩每次俄語課都拉着她逃課去棒球場玩棒球，就算Hoper不玩他也希望Hoper能在他旁邊為他加油鼓勵.

為此俄語老師沒少和同事吐槽這兩個孩子，但別的老師不以為然，因為這個小天才在他們的課上都表現出色.

其實還好中學課程的俄語選修課沒有太難，她看了課本以後覺得完全沒有難度，自學考試也可以過的程度.

Aiden在學校里是一個人緣很好的傢伙，他在體育方面非常出色，具有非常優秀的體格還有領導能力，每次看他玩棒球，Hoper都感覺這個男孩以後或許是個不錯的運動員.

其實學校生活很無聊，因為難度不是很高，但還好在Aiden的陪伴下，時間過的還算很快，因為這個男孩把她當作小弟一樣的罩着，而且Aiden發現她很聰明，聰明到Aiden有幾次都問她：“你真的五歲嗎？你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擁有十多歲心智但身體停止發育而萎縮的青少年”

其實比起Tony，Aiden更像是一個哥哥，因為Tony不會真的帶着霍普洱玩，但Aiden會.

更巧的是，Aiden家和斯塔克家在同一個小區，當然這是Hoper回家過萬聖節的時候才發現的，Tony帶着他去小區別的房子敲門要糖的時候，才發現打扮成吸血鬼裝扮的Aiden和他端着糖桶的父母，但之前因為兩個人沒有什麼交集，所以從沒有注意過.

為此Aiden的父母還總是邀請Hoper去他們家裏做客.Aiden禮尚往來也會偶爾來Hoper家吃飯，拖了小朋友的福，兩家人的關係比起鄰居意外的好.因為和Aiden展示出的教養一樣，他們家的人不是那種勢力而趨於諂媚權貴的人，他們有着很好的修養和禮貌.

Tony每學期只有寒暑假回家，還有例如春假那樣一周的小假期也會回來，其餘時間都是呆在學校里.

每次Tony回家，都會給霍普洱帶點小禮物，或者自己的小發明.還有向Hoper展示自己的機械手臂的進度.他說給這個機械手臂想了一個名字：小呆.

霍普洱毫不意外，但她還是問了Tony為什麼要給自己“聰明”的助手起這個名字.

Tony說：“反差感才會讓人意外”

對於這種說法，Hoper不以為然，他以後會嫌棄小呆的.

中學的兩年很快就在和Aiden的玩鬧中度過，很快他們就要面臨著選高中了.

Aiden約着霍普洱填同一所高中，霍普洱欣然同意了，或許他們高中也會在同一班.而有一個總是罩着自己的大哥哥，似乎真的很不錯.

這兩年間讓她意外的是每年生日的時候，Tony都會回來陪她過生日，但Tony自己過生日的之後，一般都在學校里，但Hoper還是會提前一段時間準備好，然後貼心的送上了自己的禮物，兩個生日，兩幅Tony的油畫畫像.但她只是把畫拍下來，在生日那天發給Tony看，她實在懶得讓Jarvis送到學校，因為Tony還是會拿回來，但Tony每次回來見到自己一直未見真品的禮物的時候，還是會感嘆：實物比照片好看.

佩姬阿姨每隔一段時間也會來看望霍普洱，更多的是來和斯塔克夫婦還有Jarvis敘舊，或者討論一些局裏的事情，例如他們決定提拔尼克弗瑞當局長.

偶爾幾次她也跟着Jarvis去過局裏，她似乎記得那個叫做亞歷山大皮爾斯的是一個九頭蛇，不過他也當不久局長了.但是這些事情她無權過問，也不會在乎，更管不了.

活在當下，是她唯一可以做的.她現在一有時間都會配合Truth練習對原石能量的掌控，這兩年間，由於練習得當，她現在已經能靈活使用原石了.

似乎一切都在默默的往好的方向發展.

親情，友情......

至於愛情...她就別想了，沒人會考慮一個七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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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Tony大學的畢業典禮，霍普洱穿着正式，全家人都來學校見證Tony畢業的時刻，看到穿着畢業衣服的Tony，她還差點笑出聲：“Tony穿着那套衣服的樣子好傻，同齡人比Tony高好多.”

Jarvis坐在霍普洱身旁，歪頭提醒道：“Dear，算算年齡，你大學畢業的時候或許才14歲，比Tony更小”

“這真是個壞消息”簡直太拉胯了....

Tony作為MIT歷史上第一個用兩年時間修完所有課程並以最高分17歲畢業的天才學生，校長親自授予了他畢業獎章和證書，還有頒發了第四屆年度麻省理工學院機械人設計獎，並讓他致辭.

Tony一隻手拿着獎盃，扶了扶不太正的帽子，調正了一下麥克風的位置：“好吧，很開心提前結束了學業，我相信在這裏學到的知識及理念都會讓我受用，我對我的老師還有今天來參與典禮並見證這個時刻的每個人表示感謝”

他頓了一下.

“尤其是我的家人，謝謝我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為了提供了斯塔克工業公司里的實驗室，我在那個小黑房子裏完成了我的畢業作品，還有我的母親和妹妹給予我的支持和愛.同時也希望MIT的學子能夠有所成就，畢竟這正是一個有所創造的年紀.”

Tony真的能把任何場合都變成他的演說台.

“創造新的東西是很有趣的。”

“所以我做了”Tony道.

“正如我的畢業作品，噢，就是這個..”Tony接着介紹到身旁不遠處“滾”過來的小呆，開口道：“這是我值得驕傲的畢業作品，也是我一進大學就在籌劃的設計和發明——Dummy.HeyDummy，和大家問個好.”

小呆聽到指令時候手臂向觀眾席抓了抓，現場不少人被這個名字和這個行為逗笑了.

Tony搖搖手：“噢不不不，先別笑，因為這個小傢伙可不是真的看上去那麼的呆，它可以做很多事情，例如製作咖啡和遞工具.”

“沒錯，是一些簡單的工作，但難得的地方在於，小呆是一個人工智能技術和機械人技術的突破，我一直在先進機械人領域進行一些開創性工作，而目前還在對兩個機械人原型進行最後的修飾”說完他走到小呆身邊，上下掃了它一眼，又回到演說台，繼續道：

“小呆的創造定理很簡單：人工智能可以通過替代編程來吸收個性，因為它能辨認人的需求和記錄使用情況，並自行校正和修改，用我們的話來說，小呆是可以“□□”的.”

霍普洱聽到這裏歪過頭和Jarvis說悄悄話：“我覺得Tony真的很適合做一個演說家”

Jarvis點了點頭：“如果你指的是Tony自帶的斯塔克式幽默的話”

Tony：“例如它可以辨認1號起子和10號起子，並不會拿錯，例如你讓它做咖啡，它絕不會給你泡茶，它甚至可以判斷情緒.Hey，Hoper，上來幫我個忙”

霍普洱沒想到自己會被他點名，她莫名其妙地走了上去，Tony摸摸她頭：“對小呆說點好話”

她一瞬間明白了Tony叫她上來的目的是為了隨機示範，她很給面子的沒有按照Tony的要求，反而對小呆說：“你看上去和你的名字一樣，又呆又笨”

小呆聽完后把手臂低了下去，滑輪滾了起來，離Hoper遠遠的.

現場的人又被逗笑了.

她趕緊走過去摸摸小呆：“剛才說的話是假的，你很可愛，我很喜歡你”

機械手臂又高興的直了起來，還伸手蹭了蹭霍普洱.

Tony笑了笑，覺得她有點調皮：“That'sexactlywhatI'mtalkingabout—-通過代替編程來吸收個性，好了小傢伙快下去.”

她又被Tony用完就丟了.

接着Tony道：“相信剛才的示範已經說明了這一點，不過如果以後小呆真的變得和它的名字一樣，我會考慮把小呆捐給學校打掃廁所...”

小呆又把頭低了下去，現場陣陣發笑.

原來捐給學校這個想法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接着Tony介紹完了小呆也發表了畢業感言，說了一些大概鼓勵學弟學妹的話.便從舞台上走了下來，完成了畢業典禮.

霍普洱今天帶來了相機，想給他多拍幾張照片，記錄這個時刻.

例如現在，夏日的氣息讓這個十七歲少年的笑臉顯得格外明媚，她順着光線給他拍了好幾張，滿意的把照片存放在包里.

她還偷偷收藏了一份第二天刊登的報紙，因為Tony的偉大發明和他17歲以最高成績畢業MIT的消息都上報紙了.

時間過的真快啊....她不由得感嘆.

Aiden和霍普洱上了同一所高中，毫不意外，但很不幸，他們沒有被分到同一班，但這並不沒有影響他們的友情.Aiden還是會罩着她，和她一起吃飯，帶她一起去玩.

值得一說的是，Aiden交了個女朋友，那個女孩是棒球社的拉拉隊員，身材火辣，而且很漂亮.為了幫Aiden追到她，霍普洱廢了不少心思，一直在幫Aiden出主意，當然了，作為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她完全知道是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最喜歡什麼.Aiden為了感謝她可沒少送她白顏料———美術愛好者最愛的東西，屢試不爽，次次好使，簡約而簡單.

自從Aiden交了女朋友之後，她主動給Aiden留了很多談戀愛的空間，她知道這個男孩需要.

至於她自己...好吧，愛情離她還有段距離.

或許這就是早上學的壞處，明明高一了，正是早戀的好時候，但可惜沒有人會願意承擔一個□□的頭銜掛着，和一個七歲女孩約會，那太詭異了.

“Aiden呢？“Jarvis下午照常開車來學校接她和那個鄰居男孩Aiden放學，卻看到只有Hoper一個人拿着課本走過來.

霍普洱上了車，把課本放在後座，老天，她現在甚至還不能坐在副駕駛，這太不公平了，真的好想快點長大：“Aiden和她女朋友約會去了”

“好吧小可憐，我們回家，今天佩姬阿姨和我們一起用餐.”

霍普洱上高中之後，Tony選擇繼續學習，但這一次，他要去國外的學校完成研究生課程包括獲得更深的學習課程.也就是說，之後很長一段時間，Tony或許只有在聖誕節才回來.

這一去，就是四年.

即使每次聖誕節Tony都回家，但是這四年Hoper還是很想念他，經常給他打電話，從未間斷過聯繫，打電話給Tony的時候經常會遇到某些尷尬的時刻，例如一些尷尬的女人聲音.但Tony每一次都會接她電話，就算當時忘了，事後也會給她回電話，或者留言.

開心的是Hoper高中畢業典禮的時候，Tony從國外飛了回來，作為Hoper的男伴出席了畢業晚會.他還提前了好幾周和Hoper預定，說不准他邀請別的男伴.

好吧，Tony想的沒錯，確實有不少男孩邀請他，但卻不是因為真的想和她跳舞，而是因為和HoperStark跳舞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例如現在.

她雙手搭在Tony手上，隨着音樂跳着舞.

她十歲了，長高了不少，Tony也是，她現在已經到了Tony的胸口那麼高了，但還是不夠高.

這讓他們跳舞的時候顯得有些尷尬，也很招人矚目，畢竟他的男伴是托尼斯塔克.但是這些目光讓她不那麼舒服.

Tony貼心的彎下腰在她耳邊說：“我敢打賭那些看着你的女孩現在都很嫉妒你，因為你有一個帥氣又多金的哥哥，別緊張，晚會結束我們去吃芝士漢堡.”

Tony的話讓她不適感少了很多，尤其提到芝士漢堡的時候.

在音樂聲里，Tony牽着她的手，霍普洱也配合他的舞步，兩個人很默契.她突然發現Tony身上有一個能力，他的自信.

Tony的自信是獨一無二的，一種讓人安心的自信，例如現在，儘管他們跳舞的身高讓他們看上去不那麼搭，甚至有些滑稽，但是Tony總有辦法讓她完全相信他，並把每一個舞蹈動作都完成的那麼好，讓她覺得那些人的想法才是滑稽的，而他們這麼做本來就是對的.

Tony摟過她的腰，拉起她做了一個旋轉動作：“噢Honey，你現在比以前重了不少”

霍普洱驕傲道：“因為我長高了”

Tony注意到她的黑色裙子轉圈的時候飄起來很好看，像一個公主在跳芭蕾，他拉過她的手，繼續隨着音樂舞動：“是的小公主，我也長高了，不過你的舞蹈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具有律動感”

霍普洱翻了個白眼，她當然知道Tony說的是哪一次，這件事他還要念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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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聲逐漸變得緩慢而慵懶，周圍的氛圍也多了些曖昧，燈光照在Tony的臉上，讓他看上去像一個無比性感的紳士.

看着周圍跳舞的人大多是一些情侶，他們都相互擁抱在一起，享受着音樂和情調，包括Aiden和他的女伴，現在差不多已經情投意合的快親到一起去了，這種場合對於他們這對兄妹來說簡直，太詭異了.

霍普洱看了看眼前的Tony：“Tony，現在真是個浪漫的時刻，但我想吃芝士漢堡了，我們溜吧”

Tony尊重她的意願，但還是問了句：“你確定不和我跳完這支舞嗎？這可是你高中唯一一次畢業晚會，以後可沒有了.”

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覺得現在氣氛奇怪極了.

霍普洱：“你能出席我的畢業晚會我已經很開心了Tony，和你跳舞的感覺很不錯，如果我再高一些的話，但是我想比起這支舞，我更想和你一起去吃芝士漢堡，那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戳中了Tony哪一點，他笑了笑，蹲了下來背對Hoper：“走吧，上來，這雙高跟鞋今晚一定讓你很不舒服”

她開心的跳到Tony背上摟住他的脖子，才發現他的身體比以前單薄的少年時期壯實了不少：“確實很不舒服，我早就想脫掉它了，我想穿一輩子平底鞋，不過你確定一路背我嗎，我現在可比以前重多了”

Tony的聲音從她前面傳來，帶着些胸腔振動：“你二十歲我也能一路抱你回家”

這句話一出，她鼻子一酸，紅了眼睛.

Truth的聲音在她腦子裏響起：“你動心了親愛的”

霍普洱：或許吧.

Tony把她放在副駕駛的時候，在她面前顯擺了一下自己的新車，一輛紅色超跑，很符合Tony的審美，以及他高調的性格.

但她在去漢堡店的路上，一直在想Tony和Truth說的話，這讓她心煩意亂.

顯然說這句話的Tony或許是以哥哥的身份，但她作為聽者卻不是以妹妹的立場，這讓她覺得很難受.加上來到這裏生活的日子，她都活了差不多三十年了，卻第一次聽到有人對她說過這麼浪漫的一句話，這讓她難以抵抗眼前這個二十歲男人的魅力.

Truth：“好吧，我以前就說過的，你不一定會把他當成哥哥.”

霍普洱：我和Tony之間只是親情，你知道的，Tony很愛我，我也很愛Tony.

Truth：當時你心跳得很快，至少你的生理反應可不會說謊，當然，我也不會.

霍普洱：就因為這個？

Truth：“親愛的，你完全有資格喜歡任何人，哪怕他是Tony”

霍普洱：你之前為什麼要提醒我？

Truth：“因為他是個花花公子，喜歡這樣的男人會很讓你累，所以我希望你喜歡的人最好不要是Tony”

霍普洱：現在呢？

Truth：“他還是一個花花公子，不過，他對你的感情或許很不一樣，我剛才感受過.”

霍普洱心裏有些暗自高興：哪裏不一樣？

問完她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Truth：“愛任何人是你的自由，不要因為你現在的生理年齡而羞愧，你是個好女孩，但他現在對於你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的對象，你應該多談幾場戀愛，交往更多的人”

霍普洱：你別逃避我的問題.

Truth：“人類的感情是很複雜的，所以你不能用一個簡單的親情概括你們的關係，他自己或許根本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但某些感情絕不止親情那麼簡單，想想，Hoper，他對你有佔有欲.”

霍普洱：老天，希望不是來自於父愛，如果是的話我會覺得更變態.

Truth：你喜歡他.

霍普洱：當然，毫不懷疑，我愛他，我們早就是家人了.

Truth：你明白我說的是愛情，你為什麼總是逃避？

霍普洱：有時候認清自己的心不是一件好事，Tony不可能喜歡我.

Truth：你一直以來都很有自信，為什麼唯獨這一點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霍普洱：不不不，他會遇到小辣椒，然後製作出鋼鐵盔甲，然後成為所有人的鋼鐵俠.

Truth：這裏不是原本的宇宙了，親愛的，從你來到這裏開始，他的人生軌跡已經發生改變了.

霍普洱心裏多了些對未來多變性的恐懼：這是一件好事嗎？

Truth：但也不是一件壞事.

霍普洱一路上都在和Truth交流，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注意到，Tony已經把車停穩，去路邊的漢堡店買了兩個芝士漢堡回來了.

Tony關上車門，按了一個按鈕，車頂逐漸褪去，變成了敞篷設計，然後遞給了她其中一個漢堡：“你剛才一直在發獃，Honey，告訴我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後悔沒和我跳完最後一支舞.”

Hoper接過漢堡：“不不不，我只是在想...一些別的事情”

Tony咬了一口漢堡，嚼得津津有味：“噢真不錯，你介意告訴我嗎？你有了喜歡的人？”

霍普洱心裏一驚，心跳瞬間加快，但其實Tony是以為或許這孩子有個了喜歡的男孩，但因為和自己提前說好了所以沒能和那個男孩跳上舞.

Tony挑挑眉心裏有些失落：“看來我說對了，是那個叫Aiden的男孩嗎？”說完Tony轉過頭看着副駕駛終於開始吃漢堡的Hoper：“你總是和他混在一起，好吧，沒想到你也偏向於金髮男孩，不過我剛才注意到他似乎有女伴了，而且那女孩身材不錯，或許你再長大點還有機會.但我想那個男孩一定不知道自己多幸運.”

老天，Tony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把嘴裏的漢堡咽了下去：“Tony，我把Aiden當哥哥，他平時在學校很照顧我，他是我的Pal（類似於好兄弟和鐵子那層意思），而且他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很替他開心.”

“哥哥？不不不，你已經有一個了，我，知道嗎，我才是你哥哥，他只是個毛頭小子”被挑戰了哥哥的權威，Tony有些不服氣的攤攤手裏的漢堡.

想到Tony的所作所為，霍普洱替Aiden不平道：“Aiden會帶我玩，我是說真的那種玩，會帶我一起玩棒球，還有參加社團活動，而且在學校里非常照顧我，從來不讓別人欺負我”

Tony：“我也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好吧，他做的不錯”Tony說完想到自己因為忙於學業，很少回家，更很少了解她平時在學校是怎麼度過的，覺得對錯過她的成長又些自責，他接着開口：“聽着寶貝，我很抱歉，以後我會多飛回來看你的，還有一年，我就結束學習了，回來以後我會有很多時間陪你度過你的大學生涯”

霍普洱顯然不是那個意思：“Tony，我沒有責怪你，雖然你在國外的時候我每天都很想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忙着學習，我沒有在說這件事，我只是...好吧，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對Aiden沒有那種感情，他看待他像哥哥一樣”

Tony想到什麼：“WellthenWhoamItoyou”

他顯然在問如果Aiden的定位是哥哥，那他算什麼.

霍普洱豪不猶豫的開口：“Treasure”

寶藏，Tony與她來說是珍寶.

Tony聽到這個回答，心頭有些意外：“Woo，從沒想過的答案，為什麼？”

霍普洱看着漢堡的包裝紙上的字母，輕輕開口：“因為烏鴉像寫字枱”

霍普洱想起了瘋帽子對Alice說的話：Hey，Alice，你知道為什麼烏鴉像寫字枱嗎？

她現在就如那個進入了wonderland的Alice.

Tony顯然不是很理解這句話：“為什麼一隻烏鴉會像個寫字枱？這是什麼新的藝術家邏輯嗎？”

霍普洱心裏有些打鼓，她慶幸Tony聽不懂，他當然聽不懂，這位邏輯緊密的天才腦子裏，沒有任何一條邏輯能解釋得清，烏鴉為什麼像寫字枱.

霍普洱安心笑了笑：“Tony，你要是可以聽懂你也是藝術家了”

Tony要是能聽懂，他或許就能明白其實剛才她在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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