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八點之前必須起床
心知何以默這幾天應該不會再碰她,顧笙開始放心大膽的睡,三分鐘不到,整個人就睡得昏天黑地了,只能說顧笙這傢伙不認床,扔哪兒都能適應。
這個洞房夜,何以默過得是有點鬱悶,不過也只能強迫自己快點入睡。
何以默不僅有強迫症,常年嚴謹的工作環境讓他的生活作息都有規律,即使不設鬧鐘,早上七點必定準時醒來。
嚴謹的性格讓他對周圍發生的事情都很警覺,感覺旁邊有人,何以默眼睛還沒睜開,手已經掐住了她的喉嚨,整個動作又快又犀利。
當看清楚身旁躺着的人是他新晉妻子之後,何以默才默默的收回手。
睡夢中腦袋被戳了一下,顧笙嘟囔了兩句,然後翻身繼續睡,不過要是知道差點被何以默給掐死,估計顧笙就睡不着了。
何以默盯着她,開始打量起來,她趴在床上,腦袋朝着他這邊,紅唇粉嫩,嘴角還粘着一縷髮絲,睡着的她顯得天真無邪,視線往下,領口微微敞開,隱約可以看到小白饅頭….盯了幾秒鐘,何以默撇開視線。
現在什麼事都不能幹,繼續看難受的還是自己,還不如不看,何以默伸手用被子蓋住。
顧笙突然動了一下,鼻子有點癢,她伸手搓了幾下,然後朝他這邊靠了靠,似乎在尋找溫暖的源頭,她的腿毫不客氣的擠入他的雙|腿之間。
何以默看着整個縮在自己懷裏的顧笙,整個人有些不淡定了,這不是逼他犯罪嗎?
最終,何以默深吸了一口氣,掀開被子起身,而顧笙則把自己裹得像只蠶蛹一樣,只剩下一顆頭在外面。
何以默收拾完畢,見她還在呼呼大睡,走到床邊,伸手想要拉她起來,卻在抬手的那一瞬間愣住,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落在她白皙的臉上,有一瞬間,何以默晃神了。
盯着顧笙的臉,何以默沉靜了許久。
回過神來,何以默往門口走去,但是才走兩步他又退回來,他何以默的妻子怎麼可以每天只知道睡覺。
“顧笙,起來“何以默的聲音冷肅,像執勤的教官一樣。
顧笙紋絲不動,依舊呼呼大睡。
何以默滿頭黑線,她可真會睡,俯身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從溫暖的被窩裏拖起來,她的手被何以默高高抓起,但是顧笙身體卻軟綿綿的,腦袋垂下,細柔的髮絲遮住了她的臉,只要何以默一鬆手,她馬上就會重新倒回床上。
“顧笙”何以默的語氣里有着威嚴,裏面含着警告。
他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劍劈開了她跟周公,顧笙猛的意識到這不是在家裏,一下子就把眼睛睜開了,何以默鬆開手,顧笙跌回床上,臉朝下,幸好床鋪軟綿綿的,不然她鼻子肯定塌了。
“以後每天八點之前必須起床”
“噢”顧笙抬起腦袋,劉海遮住了眼睛,她向上吹了一口氣,髮絲微微波動,暗自在心裏說,獨|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