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默這人有強迫症
顧笙豐富的表情吸引了何以西的注意,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嫂子,上前熱絡的說,“嫂子,你好,我叫何以西,聽大哥說你才大二,我都畢業了,現在已經開始實習了,等你畢業后可以來我那兒實習”
“你好”顧笙小聲的跟她打着招呼,乖順的摸樣令何以默很是滿意,他的妻子不需要太精明,聽話就好。
本來何以默準備帶顧笙露個面就走人,可是浪費這麼多時間不說,最後還要留下來吃飯,何以默臉冷得跟冰塊一樣。
結婚畢竟是喜事,而且已經板上釘釘了,何家不接受也只能接受了,平日裏大家都不太敢跟何以默開玩笑,但是今天或許是受結婚氣氛的影響,大家都跟何以默開着玩笑,有些還帶着黃段子,何以默黑着臉,大家也只當是礙於顧笙在場。
開飯,因為人多,臨時搬出好幾張桌子,幾杯酒下肚,大家都放開了,非鬧着要灌何以默。
顧笙在旁邊偷偷的笑,灌,狠狠的灌。
何以西也端着兩杯梅子酒過來,“嫂子,我敬你”
顧笙讀大學,寢室聚餐,或者班級聚餐也喝酒,這點梅子酒還是把她弄不翻,所以想也沒想就要接過,可是還沒來得及伸手,何以默就奪走一杯梅子酒,“她不能喝酒”
何以西不依,“大哥,就一杯,這可是我跟嫂子第一次見面”
“誰說第一次見面就要喝酒,喝這個”何以默不容置疑的將一杯橙汁放在顧笙的面前。
“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顧笙像個聽話的小妻子。
何以默也很滿意她的回答,小小年紀,喝什麼酒。
何以西有些同情的看着顧笙,自家大哥,她多少是了解的,自求多福了。
接下來,何以默沒有閑工夫管顧笙,因為大家都來敬他,顧笙樂得清閑。
酒過三巡,何以默沒被灌翻,但是渾身酒味,離開何家,顧笙下意識的跟着陳芬走,結果被陳芬推了推她才反應過來,最後被何以默領着回家。
何以默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讓顧笙上了駕駛座,“會開嗎?”
“會一點點”敢情他不讓自己喝酒是想她給他做司機啊。
“我給你指路,你開”何以默坐在旁邊,說話的口氣不像是喝了酒的人。
“噢”顧笙不反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路上,顧笙沒少被何以默罵,最多的就是,你怎麼那麼笨,連左右都不分,沒看見是紅燈嗎?
顧笙很是無語,這裏她又不熟,有本事自己來開啊,只知道凶,當領導當慣了是不是。
不過何以默雖然罵她,但是見她不還嘴,心裏還是有些欣慰,脾氣好,不錯。
殊不知,顧笙早就在心裏罵了他千百遍了,還凌遲處死幾萬遍。
終於到了,隔着黑夜,顧笙也覺得這兒真不錯,起碼綠化好,保護住戶的私隱。
在何以默的指示下,開到了車庫,但是顧笙第一次倒車就把何以默的坐騎給刮傷了,看着歪向一邊的倒車鏡,顧笙心想,這下子不被罵死才怪。
可是何以默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指導她怎麼倒車,最後顧笙勉勉強強的把車子給停好了。
開了門,顧笙走進去,環顧了一下陌生的環境,這麼好的住宿環境,她做夢都沒夢到過。
“我要洗澡“何以默放下鑰匙,開始吩咐。
顧笙不懂,洗就洗唄,她又沒攔着。
何以默見她不懂,心想她還需要調jiao,指了指一扇門,“去給我準備東西,卧室在那兒”
顧笙滿頭黑線,敢情他是要她服侍他啊,真當自己是大爺啊,才結婚第一天就開始奴役她了。
“噢”顧笙走進卧室,看着鑲嵌在牆壁里的衣櫃,拉開,頓時嘴巴張成o型,何以默這人有強迫症吧,衣服的顏色從深到淺,連方向都是一致的。
她隨便扯了一件,看見下面的抽屜里有內褲,本來想拿的,但是碰到又像是碰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趕緊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