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屬於我
林沐潼只是有些無措的看着他,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生怕觸怒了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她想了想,還是有些輕聲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和我男朋友只是來這裏旅遊而已,並不是那些交易的貨品,我想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你…”
她話還沒說完,便見墨子堯起身朝着她大步走了過來,她頓時噤聲,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直到撞上了床邊,她這才驚覺已經無路可退,而墨子堯也在她轉過頭去看的一瞬間,欺身上前將她推倒在床上,身子猛地壓了上來:“你說,你有男朋友了?”
低沉的嗓音透露着些許不悅,林沐潼心底一沉,但還是點頭答道:“是,我有男朋友了,就是剛才打擂台的那個人,所以還請你放過我們。”
墨子堯危險的眸子微微眯起,眼睛有些凌厲的看着身下這個全身緊繃著的女人,半響慢慢吐出了一句話:“做過了?”
林沐潼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有些呆愣的看着他,可墨子堯卻迅速的將她的褲子褪了下來,一隻手用力將她的大腿根打開,林沐潼心裏一顫,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墨子堯的手指卻已經插了進去。
身下忽然傳來劇痛,她瞬間睜大了眼睛,雙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你瘋了?出去。”
只是壓在身上的身影紋絲不動,墨子堯輕而易舉的便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一直觀察着她臉上的表情,手指還留在體內,忽而玩味的彎曲,來回摩擦着,忽而碰到一處敏感的地方,林沐潼不由自主的輕吟了一聲,身子瞬間僵住。
墨子堯似乎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手指慢慢探進去,在觸及到一層阻隔的時候,便停下猛地抽了出來,驟然離開了她的身子,林沐潼整個人都癱軟在床上,目光帶着些許憤怒而恥辱看着他。
墨子堯彷彿沒有意識到她眼中的憤怒,只是從容的從一旁抽了張紙巾將自己濕潤的手指擦乾。
林沐潼看着他的動作,只覺得臉上火燒似的,可他卻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甚至隱約間表情還有些愉悅,只是那雙冰冷的眼眸中仍舊是一片沉靜,沒有絲毫的慾念和沉淪。
“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就算是我們比拳輸了,你也沒有權利碰我不是嗎?”林沐潼忽而開口質問道,只是稍顯顫抖的聲音還是透露了她此刻的怒氣。
墨子堯似乎此刻心情頗好,見她如此,也不惱,還好心的告知她:“剛才的賭局與我無關,但是他們把你獻給了我,那麼你,屬於我。”
說完后,他便轉身走出了門,留下林沐潼一人枯坐在床上,有些失神的看着再次被闔上的房門,臉上一片冰涼,不知何時,早已淚流滿面……
自那一夜后,林沐潼便再沒看見過墨子堯的身影,甚至於,她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她被帶到了一處半山別墅里,說是別墅,可那面積卻比城堡不遑多讓,就連平日裏來來往往的傭人,林沐潼都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不過,她也漸漸的從她們的口中了解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與來歷,說他是商人,可他卻是在黑白兩道幾乎都佔據了,成了人們聞風喪膽,不敢覬覦的存在,可說他是涉黑的,卻從沒被抓到證據,就連警察局的人,都得對他禮讓三分。
林沐潼暗暗心驚,也明白墨子堯的名字幾乎可以算是自由城的一個傳說。
然而這卻不是她眼下最關注的事情,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離開擂台前,倒在擂台之上的張逸城,已經將近一個星期了,她卻一丁點他的消息都沒有,怎麼可能不心急。
看着傭人抱着一團被子往外走,林沐潼連忙攔下她:“等一下。”
“小姐,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嗎?”那名傭人立刻停下來問道,微微低着頭,顯得十分恭敬。
接連幾天遇到的人幾乎都是這個奇怪的態度,林沐潼已經有些見怪不怪,她指了指傭人手中的被子,問道:“你是要出去曬嗎?”
傭人點了點頭,她這才繼續問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去嗎?”
那名傭人一愣,而後才回答道:“先生吩咐過,除了後面的那座樓,以及不能夠出門外,這座別墅的任何一處地方您都可以自由的走動。”
“這幾天除了我之外,還有沒有人住進來?”
“沒有,這是先生的私宅,除了小姐以外,再沒有有人能夠住進來。”
林沐潼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沒有去注意她言語中的怪異,有些落寞的往院子裏走去。
……
午後,車子才慢悠悠的駛回半山別墅,坐在前排的季寒剛掛斷電話,便皺着眉頭轉身問道:“大哥,城西那邊亂起來了,主事的陳平拿了錢不知所終,下面的人又在鬧。”
墨子堯聽后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仍舊是閉着眼,似乎是在養神,約莫過了一會,就在季寒以為他已經睡着的時候,他忽然睜開了雙眼,眼中一片澄澈,半分睏倦也無,看了季寒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三天內,我要見到陳平。”
季寒靜了一瞬,低聲答道:“知道了。”
車子漸漸駛進了別墅,季寒原本還想着說些什麼,卻在望向窗外的一瞬間沒了聲音,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墨子堯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卻在觸及院子裏那抹身影時微微眯起,心中慢慢浮起一抹異樣的情緒,季寒的反應卻更加直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過頭來,看着墨子堯:“小耳朵?真的是她?她回來了?”
墨子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並未說話,只是再望向林沐潼的眼光已有些微微的暖意,他遠遠看着她安靜的側臉,忽然開了車門下去:“老二,你先回去。”說罷關了車門便往院子裏走去。
林沐潼其實一直都在眼神放空着,在這個陌生安靜的別墅里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她卻連墨子堯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心焦於張逸城的消息卻毫無音訊,於是被限制不準出門的她只能夠在安靜的午後讓自己浸潤在陽光之下,當作曬一曬,去一去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