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竟然跑了
“既然你認識我,那你把我放了吧,墨子堯一定很着急。”她看着他的臉色小心的說道。
“這個以後再說。”他看着她的狼狽樣子。
“來人,帶喬小姐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進來一個女人,那是一個很嚴肅的女人,身上還別著槍,眼光灼灼的盯着林沐潼,待呂卓凡出去后,就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即有人送來了一身衣服。
那個女人坐在沙發上,看着她進入了浴室,眼光一直釘在她身上,都沒有移動過。
浴室很大,她進入浴缸的時候,那個女人也進來了,給她放水,她本來想說其實自己可以的,可是看到她的眼神她還是閉嘴了。
林沐潼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對方是認識自己的,可是自己從前跟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突然又劫持了自己,可是她來及分析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站在浴缸前面了。
她嚇得猛的沉到浴缸下面,“你你你,進來幹嗎?”
“你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怕你淹死了。”她面無表情的說道,隨即看她好好的待在浴缸里,便又退了出去。
林沐潼怕她再進來,迅速洗完了澡,披着濕漉漉的頭髮出來了。
她坐定在沙發上面的時候,門外有人送來了吹風機,面無表情的那個女人接過直接給林沐潼吹起了頭髮,她吹頭髮的技術很好,那暖暖的風縈繞在脖子和腦袋上,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可是她不清楚接下來還要面臨著什麼,她的腦子根本睡不着,此時此刻她的心還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給林沐潼吹好了頭髮,她的頭髮觸手柔軟,像緞子一般光滑黑亮。
她什麼也沒說帶着吹風機出去了。
房間裏又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穿好了那套衣服,手沒有被綁起來,是不是逃跑就會容易一些。
她又來到那窗戶旁邊,看到下面守着的兩人已經不見了,看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只要逃出這棟別墅,找個地方藏起來,等着墨子堯來找自己就成。窗戶有些高,看來自己是在三樓,她看的有點犯愁,這麼高她是真的不敢跳,關鍵是跳下去自己還會有命嗎?她回頭看了一眼門,迅速跑過去把門從裏面反鎖,這樣應該是可以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的。
環顧了一眼卧室,房間裏面是沒有繩子的,之前綁手的繩子又太短,肯定是不夠的,電影裏面不是都用床單嗎?她認真的想了一想,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她揭起了床上的床單,還有被罩,等一切柔軟的可以用來做繩子的東西,嗯哼,應該差不多了,她把床單被罩都接起來,看起來挺長的了。
她把這一頭綁牢系在窗戶上,另外一頭綁在自己身上。準備趁着下面沒人迅速跳下去。
“小耳朵,我進來了啊。“門外是之前那人的聲音,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她顧不得害怕,直接跳下去了。誰知床單和被罩不夠長,距離地面還有兩三米,她一下子有點嚇呆了,這兩三米她跳下去摔不死但會摔殘的吧。
門外的呂卓凡喊了好幾遍,發覺裏面沒聲音,門竟然從外面開不了,她難道出事了?他的眼神立馬飛向身旁的那個帶林沐潼洗澡的女人。
“老大,我剛剛出來的時候喬小姐好好地,我是幫她吹完頭髮才出來的。”她低着頭,卻沒有絲毫的慌亂。
呂卓凡來不及跟她廢話,三兩腳便踹開了門,而窗戶邊上是一條床單順着下去,他從窗戶往下看,已經沒有人,看來這個小丫頭竟然用床單和被罩從窗戶這裏逃跑了。
“絲絲,趕緊帶人在周邊找。”太低估了這個丫頭的破壞力,沒想到讓她跑了,隔了四年,好不容易重新的找到你,竟然跑了。“該死。”他低低的咒罵一聲。
呂卓凡臉色陰沉的下了樓,到了窗戶下邊,沒有發現什麼線索,而床單仍然在隨風飄揚着,看來她是床單不夠然後跳下來的。那一塊剛好是草叢,之前有人在那裏守衛着實在看不出她的腳印。
“老大,花園沒有。”有人前來報告。
“老大,別墅所有房間都搜過了,沒有。”
呂卓凡掃視過眼前的一幫人,給我找,擴大範圍搜索,一定要找到她。
樹上的林沐潼盯着樹下的呂卓凡與其他一幫人,手上酸的真的是要掉下來了,她連呼吸都特意的放緩,剛剛差點就吊在那裏無計可施,腳踩着牆壁盪鞦韆般便抱住了窗戶旁邊的一顆大樹,這棵樹看上去很有年紀,樹皮烏黑粗糲,她緊緊的抱着樹榦,坐在樹枝上,一動都不敢動,樹下的人正到處找自己,如果現在下去,一定會撞上他們,那此刻是不是這樹上才是最安全的。心裏卻在埋怨墨子堯怎麼還沒有到。
墨子堯此刻正在沙發上對着下面的人發脾氣,“都已經過去這麼久,竟然還是音訊全無,我養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他的眼神讓下面站着的屬下瑟瑟發抖,墨子堯的手段他們都太清楚了。
“老大,讓所有兄弟搜索整座自由城,他們應該還沒有帶她離開這裏,速度不會有這麼快,我派人去車站和機場盯着,其餘人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季寒對着面色不虞的墨子堯說道,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是擔心的要死,小耳朵之前就被劫持過一次,再次回來的她竟然身體那麼虛弱,這次失蹤,會不會再次受傷,想到之前在消失地方看到的血跡,連呼吸都沉重了起來。
“行,按你說的辦吧,一定不要讓她受傷。”
季寒答應了一聲帶着人離開,墨子堯來到她的房間,房間裏所有的照片都在,這麼幾年她再次回來,又再次失蹤,彷彿這座房子都沒有人住進來過。
呂卓凡的人幾乎把周邊的一些建築物都翻得底朝天,可是依然看不到林沐潼的身影。
“大哥,林小姐會不會已經被墨子堯帶走了?”輝哥試探着問。
“不可能,以我跟墨子堯的仇怨,他如果找到了這裏,怎麼可能讓我們毫無損傷。”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一路跑到了三樓的卧室,浴缸,衣櫃,邊邊角角,甚至連床底下都找過了,仍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