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耳朵,是你
她轉動了腦袋,環顧車上的人,可是沒有季寒的身影。
“季寒呢?”她開口問道。
“美人,你沒搞清楚狀況吧,我們可是剛剛從季寒那裏把你帶過來。”先前垂涎她美色的那個人湊過來打量着她。
“那你們是誰?想帶我去哪?”她明白了眼前的困境,再次被人劫持了,這是怎麼回事,不就好好的出來旅個游,現在張逸城死了,而自己一次次的被人劫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反應過來,突然想要站起身想要朝外面求救。
阿慶手疾眼快的捂住她的嘴,動作粗魯的往她嘴裏塞了個東西。
林沐潼驚恐的看着這一車人,他們是敵非友,感受到被塞在自己嘴裏的竟然是個染血的帕子,血腥味傳來,她忍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輝哥回頭一看,眼前的女孩容顏可人,可嘴巴里卻塞着一塊帶血的帕子,確實看着有點噁心,才會幹嘔吧,他朝旁邊兩人看去。
“她要喊,可是沒有其他的東西塞嘴巴,這塊帕子是剛剛給她擦臉上的血的。”阿慶迎着輝哥的目光解釋着。
林沐潼聽到眼前這帕子是給自己擦血的,好像好受了一些一樣,雖然還是滿口的血腥味,可至少不是別人的血,她竟然又不嫌棄了。
見她停止了乾嘔,輝哥就轉過頭去,專心看着前面。
車子在一處豪華別墅駛入了車庫,林沐潼看着車窗外截然不同的環境,心裏開始陣陣發憷,既然墨子堯沒有騙自己,四年前,有人故意劫持了我,這一次又是劫持,這一伙人是四年的那伙人嗎?她懷着這樣的疑慮打量着眼前的別墅。
“下車。”那個之前對自己色眯眯的人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惡狠狠的說道。
帶着她下車后,先前的那人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竟然直接拽着自己的一條胳膊便進去了,她被那股大力撕扯得咧開了嘴。
“先帶她去見老大吧。”輝哥帶着剩下回來的一行人進了大廳,林沐潼也被一路拖進了大廳,眼前的人,斜倚在沙發上,鷹隼一般的目光,邪魅的笑容,在那張臉上極不對襯,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很危險。
“老大,我們折了幾個人,不過她好歹到手了。”輝哥恭敬的向沙發上那個人彙報。
“先帶她去我的卧房。”他開口說話的聲音說不出的好聽,卻極冷,像是冰川散發出了的氣息。
“美人,你先回卧房稍候我片刻。”他朝着林沐潼笑起來,那一笑,真的是風雲失色,怎麼會有這樣的妖精,長得這麼好看的臉,卻是個男人,難道他是人妖,可隨即林沐潼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仍舊之前那個是人把她帶到了一間華麗的卧室,這座別墅從進門到卧室,處處都透露着主人的資產不菲,但是比之墨子堯的別墅,品位之間,高低立見。也不知道墨子堯現在找到了哪裏,他會來找自己的吧,明明之前他看之間的眼神不同於看別人的冰冷。
“老大,在別墅門口找到這個。”一人從門外進來,舉着手裏的東西,那是一朵朵衣服上鑲嵌的裝飾花,是紫色。
“噢,看來這小丫頭還挺聰明呢,收拾了吧。”他饒有興趣的看着那幾朵花,她竟然知道扯下自己衣服上的東西來給墨子堯指路。
“屬下該死,沒有發現。”輝哥一起的幾人迅速低頭恭敬的說道。他竟然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小丫頭在這麼幾個人的面前耍這種小聰明,該死。
沙發上那人的目光一瞬間變得陰冷,凌厲的目光盯着下面的幾人,大約有一分鐘,才緩緩開口:“把回來的路上找一遍,看她是否留下什麼印記,我不希望墨子堯的人找到這裏來。”
他終於開口,下面的人如釋重負。
“是。”阿慶立馬跑了出去
輝哥見是阿慶出去,也放心了,阿慶比較細心,做事向來認真。
林沐潼雙手依然被綁着,外面的門已經反鎖,此時要離開這兒,是不是可以從這間卧室找找方法。
她一步一挪小心的往卧室裏面走,卧室里那張歐式大床,還有榻榻米,漂亮的水晶燈,她的眼睛在桌子上掃視着,渴望找到一把刀子能夠割開縛住雙手的繩子。一圈下來搜尋無果,但是桌子上的煙灰缸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既然找不到刀,這個煙灰缸也只能試試了,她蹲下身子用左臂把這個煙灰缸碰到了地毯上,然而到了地上的煙灰缸還是完好無損,沒有碎。
看來是沒有辦法割斷繩子了,她走到窗戶那裏,朝下看的時候,窗戶下面竟然有兩人守着,還都是拿着槍的人,自己沒有辦法逃跑了嗎?只能等待着墨子堯過來找自己,幸好自己在別墅門口留下了裝飾花,他應該會看到的吧。
門“吱呀”一聲開了,正藉著窗戶看外面的林沐潼驚恐的回頭,沙發上那個人此時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連忙的靠在窗戶上,看着那個步步逼近的人,“你放開我,為什麼把我帶過來?”
“原來你是想解開繩子,跟我說就可以嘛。”呂卓凡看着地毯上的煙灰缸,就明白了。
他逼近靠在窗戶上的女孩,撩開她的長發,的確是個絕色,他突然怔了一下,眼前的人竟然是喬珥。
“小耳朵,是你。呂卓凡詫異不已,竟然是四年前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的喬珥。
還沒等林沐潼緩過來,他直接把她拉倒自己身邊,給她解開手上的繩子。
“你認識我?”看到這個人突然轉變的態度,她覺得莫名其妙,心道不是你派人把我劫持過來的嗎,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我當然認識你了,你看,這是你四年前咬我留下的傷痕。”他伸出手把手上的齒痕展示給林沐潼看。
看林沐潼不太相信的樣子,他直接伸手抱起地攤上的人,放在了沙發上。
他這個舉動讓林沐潼以為他要幹什麼,在他懷裏掙扎不休,知道把她放到了沙發上,她才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