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闖寶山

夜闖寶山

第七章夜闖寶山

日本國旗在寶山縣城牆上飄揚,城牆上端着槍高度戒備的日本士兵

吉田、木原和日本士兵列隊站在城門兩邊,幾輛黑色的小車開了進來,水源中將、小野和軍官們下了車,水源中將走到吉田身邊,拍了拍吉田的肩膀,笑着{日語}道:“你總算沒有給我丟臉。wENxuEmI。cOM”

吉田立正,敬禮大聲道:“報告將軍,城門雖然已經拿了下來,但是頑強的支那軍隊還在城裏一區域拚死抵抗。”

水源中將望着那些對勝利充滿憧憬的吉田的士兵,扭頭問道:“金惠次朗呢?”

吉田大聲道:“報告將軍,金惠次朗在這次戰鬥中非常勇敢,他將支那人的指揮所端了,自己也負了點傷,現在在戰地醫院。”

水源中將自言自語:“這小子真是好樣的,是大日本的希望。”

吉田對水源中將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準備將他提為中佐。”

水源中將道:“領我去看看他。”

吉田挺直腰道:“是的,將軍。”

吉田領着水源中將他們向戰地醫院走去

五八三團團部是一棟高牆圍着的四合大院,裏面是兩層白色的小樓,團部門口街上吉普車、軍用卡車、馬車停成一條直線,全副武裝的衛兵在四周保持戒備,軍人家屬提着行李在士兵的幫助下紛紛爬上停在師部門口的卡車,王猛梁山賈慶和幾名隨從走出院門,王猛停下腳步,傷感的回頭望了望白色的小樓道:“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重回故里。”

梁山停下腳步,深有感慨道:“師座說的正是。”

賈慶停下腳步,搖了搖頭道:“寶山失守,戰局對我們非常不利。”

王猛情緒低落道:“上海淪陷只是時間的問題。”

梁山道:“團座,現在我們還是別想太多,還是走吧!”

賈慶道:“走是肯定要走,現在走不代表將來不會回來。”

王猛悲壯,大聲道:“賈慶說的好。”轉身領着大家走到車前,再回頭看看白色的小樓,自言自語:“現在走不代表將來不會回來。”

吉普車,軍用卡車引擎啟動。

城內硝煙未散,一遍廢墟,大街小巷空無一人,全副武裝的大批日本士兵對每一棟建築物進行地毯式搜索,姚子青領着勇敢的士兵與日本士兵展開激烈的巷戰,每一棟建築物都有戰鬥,每一個地方都有日本人在死去,戰鬥一直在繼續,崔正雨背着唐鈴東躲西藏逃過日本士兵搜索出了城

唐鈴的傷口慢慢的滴着血,浸濕了崔正雨的上衣

唐鈴強忍疼痛問道:“你是誰。”

崔正雨想了一下道:“八路軍。”

唐鈴有氣無力道:“不像。”

崔正雨驚訝的說:“為什麼不像。”

唐鈴有氣無力道:“你這身裝扮,再加上這裏**的部隊是新四軍,八路軍不在這裏活動。”

崔正雨笑了笑道:“哦!我真是八路軍,穿成這樣是在執行特別任務。”

唐鈴掙扎的要從崔正雨背上下來,有氣無力道:“那放我下來,不能為了我耽誤你的任務

崔正雨手摁住唐鈴道:“別給我添亂了,好嗎?你沒有聽說過我軍從來就不拋棄自己的戰友嗎?”

唐鈴頭幽幽的倒在崔正雨肩上,語帶哭聲道:“我沒有聽說,但是我傷口很疼,你放我下來,你救不了我.”

崔正雨語帶堅定道:“還堅持一下,我能救你,真的。”

傷口的疼痛讓唐鈴流下了眼淚,眼淚順着崔正雨的肩膀滑落到地上,崔正雨背着唐鈴趕到河邊,濤濤洶湧的河水被血染成紅色,無數俱浮屍隨着流水而去,看到河邊慘狀,倆人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爬在崔正雨背上的唐鈴因為激動傷口疼痛又暈了過去,崔正雨發現唐鈴又了暈過去,拿出高效注射器又給唐鈴打了一針,崔正雨背着唐鈴小心翼翼艱難的渡過小河。

崔正雨背着唐鈴爬上一個小山坡,小山坡雜草叢生,向遠處看去,山巒疊嶂,一路顛簸唐鈴被傷口的疼痛又折磨得醒了過來,她不停的痛苦的呻嚀,崔正雨將唐鈴放在地上,在唐鈴的耳邊道:“我們不能再走了,再走下去我真救不了你了,躺在這裏別動,我馬上回來。”唐鈴點了點頭,崔正雨扯了一些雜草蓋在唐鈴的身上,然後山的深處跑去。

白雲瀰漫,環視群峰,雲霧繚繞,從山腳往上望去,只見山腰上是形勢險峻的懸崖,高不可攀,灰濛濛的霧似裊裊炊煙,纏繞在山頂,山峰時隱時現,崔正雨在山林中尋覓着,順便在果樹上摘了一些野果,崔正雨在山的半山腰找到一個半人高的山洞,周圍被柳藤遮蓋,應該是獵人棲息之處。

崔正雨回到山下,背起不停呻嚀的唐鈴上了山走進山洞,把她放在地下,到洞外扯了一些乾的雜草墊在唐鈴身下,崔正雨從背囊里拿出一瓶{體之源},從裏面拿出一綠色藥片蹲下身來,把藥片放到的唐鈴的口邊道:“吃了它。”

唐鈴看了一眼崔正雨,吃了那片{體之源}道:“這是什麼葯?”

崔正雨笑了笑道:“消炎的。”

唐鈴有些痛苦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你身上帶着那麼多葯,你的任務與葯有關嗎?”

崔正雨故作神秘道:“我的任務是屬於高度機密,這是戰爭,你應該知道有些東西你不要問最好。”

唐鈴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點好奇。”

崔正雨故做臉色凌重道:“有時候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唐鈴有點內疚道:“我下次再不問,好嗎?你可不要生氣。”

崔正雨笑了笑道:“我不會生氣的。”起身道:“我到外面看看。”

唐鈴點了點頭

崔正雨走到洞外,扯了一些雜草和柳藤蓋在洞口。

吉田大隊的戰地醫院是軍用帳篷把幾座距離較近的民房圍着而成,空地木樁繩上掛滿了還有些零星血跡的紗布,拄着拐杖的日本士兵和醫護人員在空地里走來走去,水源中將、小野、吉田、木原領着大家走了進來,院長忙領着醫護人員迎接,水源中將、吉田不停的和醫護人員、受傷的士兵握手表示慰問,隨從們鞠躬致意

一個寬敞的房間裏放着幾十張病床,醫務人員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忙碌的工作,金惠次朗躺在床上左手打着點滴,小野平坐在床邊,金惠次朗對小野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槍?”小夜平早就想得金惠次朗會問這個問題,他已經決定不對金惠次朗說出自己的來歷,自己來自未來,即使對金惠次朗說出自己的來歷,以金惠次朗所掌握的知識也根本不會相信,

小野平面無表情道:“我們是中華民國國家考古隊,槍是國家給我們在緊急情況使用的。”

金惠次朗望着小野平驚奇的道:“你是中國人,那你為什麼救我?”

小野平道:“你有所不知,我其實是個日本人,父親叫小野浩二,我叫小野平,父親很早就來到中國,他一直為日本軍部工作,就在不久前他因病去世

金惠次朗伸出手,望着小野平道:“小野君,我叫金惠次朗,但是,我看你好像認識我啊!還問了我的名字。”

小野平握住金惠次朗的手,笑着說:“我當然認識你,你是東京人,在帝國小學讀的書,是嗎?”

金惠次朗想坐起來道:“對啊!你怎麼知道?”

小野平小野平扶他坐起來道:“我也是在那讀的書。”

金惠次朗想了一下道:“學校最出名的就是大門口那棵櫻花樹,有很多年的歷史了。”

小野平知道金惠次朗在試探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東京人,故意驚訝的道:“不對啊,大門口櫻花樹應該是兩棵啊,我在那也讀了五年書,這點應該不會錯,金惠君你怎麼這都忘了。”

金惠次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哦!那可能是我搞錯了,門口那小酒館,還記的嗎?

小野平笑着道:“那怎麼會不記得,小酒館老闆倆口子成天在街上打架,每天輪着到學校門口接小孩。”

金惠次朗深有感慨的道:“那是一段值得回憶的過去。”

小野平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

金惠次朗道:“你現在是回不去了,以後有什麼打算。”

小野平道:“沒有什麼打算,只希望戰爭早點結束。”

金惠次朗道:“戰爭一時還不會停下來,這樣吧!你先在我這留下來,我不干涉你的自由,你如果想離開我不會攔你。”

小野平沒有正面回答金惠次朗,他臉色憂慮的幫金惠次朗蓋了蓋滑落一邊的被子,小野平從心裏為金惠次朗感到悲哀,因為他從事的是一場非正義、而且註定要失敗的戰爭,可怕的是他和他年輕的同伴有很多人至死都不知道這場戰爭帶給他們自己國家多大的傷害

金惠次朗指着小野平,對醫護人員道:“幫他弄一套軍裝來。”

醫護人員望了一下小野平道:“好的。”

水源中將領着大家在院長的指引下穿過一道走廊,不斷有士兵向水源中將他們敬禮致意,金惠次朗疲憊的睡了,身穿日本軍裝小野平坐在旁邊,水源中將領着大家在院長的指引下走進病房,他一一和受傷的士兵握手,院長領着水源中將他們走到金惠次朗病床前,小野平正準備叫醒金惠次朗,水源中將朝小野平做了一個手勢,小聲對身邊的院長道:“好好的幫我照料他,他是我們的希望。”

院長敬禮,立正,鞠躬,小聲道:“是的,將軍。”

破舊的籃球操場,空無一人,全副武裝的日本士兵腰桿挺直站在四周,水源中將、吉田、木原和隨從們站在操場的中間,日本士兵將所有中國士兵的屍體陸續抬到操場,水源中將對大家道:“這些年輕人都是支那最出色的武士,要好好收殮掩埋。”

吉田道:“是的,將軍。”水源將軍道:“城裏的戰鬥現在怎麼樣了。”吉田大聲道:“支那人很頑強,戰鬥還在繼續。”吉田對木原做了一個手勢,木原把手舉了起來,大喊:“舉槍。”

四周的士兵把槍舉了起來

木原把手向下一揮,大喊:“放。”

呯呯呯。。。。。。

日本士兵們鳴槍向死去的中國士兵致敬

夜幕慢慢降臨,動物嘻鬧的樹林片刻出現了寧靜,崔正雨

背上背着一大捆乾柴,嘴裏叼着微型電筒,手裏抱着一大堆碎草

到洞邊,一條火蛇從山下慢慢向這邊走來,崔正雨急忙跑到洞口邊

突出的岩石邊看了一下,馬上跑到洞邊將洞的偽裝佈置好,然後快

步走進山洞,一隊全副武裝的日軍打着火把在山裏到處搜索,崔正

雨衝著唐鈴閉嘴的手勢,將身上的東西放在地上道:“日本人來

了。”唐鈴點了點頭,忍着傷口的疼痛靜靜的躺在地上,崔正雨掏

出槍跑到洞口,爬在了地下,從雜草蓋着洞口所露出的小縫看着洞

外的情況,幾個日軍打着火把慢慢向洞口方向靠進,幾個日本士兵

走到洞口,一日本士兵把煙頭扔在地上道:“這裏不像有人的樣

子。”另一日本士兵道:“支那人肯定已經走遠了,不會躲在這

山裡。”日本士兵在夜色中慢慢消失,崔正雨翻身躺在了地下,長

出了一口氣,唐鈴衝著躺在地上望着她的崔正雨會心一笑

清晨,崔正雨醒來,他看了一下熟睡的唐鈴,拿出高效注射器又再給唐鈴打了一針,崔正雨從背囊了拿出小型水過濾器,小心翼翼的走出山洞,清晨的山林,空氣清新,鳥兒叫個不停,崔正雨摘了一些野果,上樹掏了幾個鳥窩,搞了一些鳥蛋,再到小溪,拿小型水過濾器盛了一些水,

唐鈴醒來,想坐起來,胸口疼痛又躺了下去,崔正雨提着鳥蛋、野果,拿着盛着水的小型水過濾器走了進來,唐鈴捂着胸口小聲道:“辛苦你了”

崔正雨將東西放在地上道;“沒什麼。”

唐鈴捂着胸口道:“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才好。”

崔正雨在洞裏生了一遘火道:“這是戰爭,有什麼好報答的,你的傷口還疼嗎?”

唐鈴捂着胸口道:“還是很疼。”

崔正雨從背囊了拿出軍用飯盒,把蛋汁倒入軍用飯盒,摻了一點水,放在火上煮,他對唐鈴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唐鈴有氣無力的道:“唐鈴,你呢?”崔正雨想自己雖然來到了自

己做夢都想參加的抗日戰爭,但是完成國家交給自己的任務依然是

軍人最神聖的職責,他不知道會在這裏呆多久,如果接收器能修

好,他就會離開這裏,所以這份救人的光榮還是留給自己的部隊,

反正自己也算是716團的兵,崔正雨向唐鈴敬了一個軍禮道:“八

路軍120師716團三營二連楊志。”

唐鈴看着精神抖擻的崔正雨,點了點頭,笑着說:“八路軍

是和其他的部隊不一樣."崔正雨自豪的道:”那當然。”

唐鈴若有所思道:“我一直不理解我哥為什麼特別佩服**的部隊,我想我找到答案了。”

崔正雨道:“你哥是做什麼的?”

唐鈴道:“軍人啊,我和他都是民國23年參的軍。”

崔正雨道:“哦!”

唐鈴道:“今年是民國26年,我們也當了三年兵了,也算個老兵。”

崔正雨心裏在嘀咕,民國26年也就是1937年,我和小野平回到的是“七七事變”剛剛爆發,全面抗戰剛剛開始那個時間段

崔正雨道:“你所在的部隊很能打,他們很勇敢。”

唐鈴傷感道:‘我們五八三團第三營,剛剛從南京調到寶山縣,我想我的戰友肯定已經全部犧牲了

崔正雨想寶山縣也就是在上海,我和小野平回到的是1937年的“淞滬會戰”地,上海寶山

崔正雨道:“我們會替他們報仇。”

軍用飯盒裏的鳥蛋汁已經熟了,崔正雨拿着軍用飯盒走到唐鈴身邊,一口一口喂唐鈴喝完飯盒裏蛋汁

五八三團新團部,王猛、梁山、賈慶三人爬在桌上看着地圖,報務人員背着電台站在他們身邊,隨從們滿臉嚴肅圍在四周

王猛站了起來大聲道:“日本人恃其飛機大炮立體戰的優勢,企圖在長江口沿岸強行登陸,突破我方防線,從側面兜襲我軍後路,一舉佔領上海。”

梁山搖搖頭,憂慮道:“羅涇、小川沙、獅子林、寶山縣失守,戰略要地盡失,現在情勢對我軍非常不利。”

賈慶一拳砸在桌上道:“不利有什麼辦法,和他們拼了。”

王猛搖了搖手道:“現在不是莽撞的時候,我們雖然不一定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但是要對四萬萬同胞負責。”

梁山點了點頭道:“對,團座說對,現在我們走的每一步都必須深思熟慮。”他指着地圖道:“各類情報顯示,日本人不久就會從多個方向對上海發起進攻,上海危已,我想上海是守不住的。”

王猛笑着道:“上海即使失守,日本人不可能是最後的贏家,雖然現在東北華北已落入他們手中,但是這對於以後的作戰是不起一個戰略上的影響。可以暫時忍耐,我們用這段時間擴軍備戰。”他指着桌上地圖道:“但是如果讓日軍由北向南一路打下來,主力順着平漢路,支部順着津浦路這樣打下來,我軍就被逼到了東南沿海,就會三面被敵軍圍殲,且背對大海沒有退路。仗也就打完了,最高軍事委員會的戰略構想就是要讓日軍的主戰線從由北向南打,變成由東向西打。我們背對着自己的基地,邊打邊退,用空間換取時間。粉碎日軍3月滅華的野心。”

梁山搖搖頭,憂慮的道:“想法是好,不知可否實現。”

賈慶道:“我看現在的戰況是在朝着這個方向走。”他指着地圖道:“第15集團軍予敵重大殺傷后,13日奉命撤出月浦、楊行、新鎮等陣地;第9集團軍則奉命放棄寧滬鐵路(南京-上海)以東的大部地區。至9月17日,我師和友軍撤至北站、江灣、廟行、羅店、瀏河一線,與日軍重新對峙。”

王猛大聲道:“我們需要的是時間、時間、時間,別看日本人現在強大,日本人一但戰線拉長,戰力肯定下降,而我軍軍力會在戰爭中不斷提升,此消彼長,日本人難受的日子在後面。”

梁山和賈慶點了點頭同聲:團座高見

崔正雨從睡夢中醒來,他輕輕推了一下身邊的唐鈴,唐鈴未見醒來,崔正雨用手摸了一下唐鈴額頭,崔正雨發現唐鈴已經發燒了,還喃喃的說著胡話,他想自己必須下山去找點葯,山洞的衛生條件非常惡劣,在這裏生活,傷口肯定特別容易發炎,唐鈴看樣子就是這種情況,如果這種情況長期持續下去,自己隨身攜帶的葯根本就無濟於事,他拿毛巾沾了一點水,在唐鈴的額頭輕輕擦着。

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城牆上有持着長槍日軍崗哨,街上定時有日軍巡邏,特種兵出身的崔正雨爬上城牆,繞過日軍崗哨,進入城裏,城裏街上空無一人,崔正雨躲過巡邏的日軍,在街上四處尋找藥店的所在,幾個日本士兵抬着一擔架從遠處走來,崔正雨靈機一動,忙躲在暗處,然後跟在他們身後,走了不久,遠遠看到前面不遠燈火通明,不時傳出吵鬧聲。

傷員們大多數都已經睡了,大病房裏只有幾個醫護人員細心的工作着,一醫護人員跟金惠次朗量完體溫剛走,金惠次朗起身下床,小野平過去扶他,金惠次朗道:“小野君,我好了很多

小野平道:“那就好。”

金惠次朗道:“我想出去走走,成天呆在這裏,悶都悶死了。”

小野平道:“好。”

小野平扶着金惠次朗慢慢的走了出去

日本士兵抬着擔架經過衛兵的盤查走進戰地醫院,崔正雨順着圍着的篷布,繞過在戰地醫院四周警戒巡邏的士兵,來到篷布前,拔出匕首,劃開軍用帳篷,慢慢的爬進戰地醫院,倆名身着白大褂醫護人員從遠處走來,崔正雨爬在草叢中一動不動,幾個巡邏的士兵從他身邊走過,篷布邊沒有安裝照明,漆黑一片,日本士兵根本沒有辦法發現崔正雨的存在,倆名身着白大褂醫護人員走到離崔正雨不遠處

一醫護人員對另一醫護人員道:“你先去,我呆會就來。”

那名醫護人員不耐煩道:“你又怎麼了。”

醫護人員抱着肚子道:“你說呢,今天不知道怎的,拉個不停

那名醫護人員譏笑道:“你慢慢享受吧,我不等你了。”

那名醫護人員一走,這名醫護人員提着褲子快步跑到草叢中,崔正

雨突然從暗處躍出將他打暈,崔正雨拖着他的身體把他放到草叢深

處,用雜草蓋住,然後換上他的白大褂,戴着口罩,大搖大擺的向亮燈的地方走去。

崔正雨在醫院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藥房的所在,不時有擦

肩而過的醫護人員和士兵向他鞠躬致意,正當他心灰意冷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在病房的過道上

發現一換藥的醫護人員推着葯車從病房裏出來,他悄悄的跟在那醫

護人員後面,那醫護人員來到一房間,拿鑰匙開門進去,崔正雨也

悄悄的跟着進去,這房間果然是戰地醫院的藥房,木架上琳琅

滿目全是那個時代最具療效的藥品,崔正雨從後面將那醫護人員打

暈,拖着那醫護人員身體把他放到一空着的柜子裏,崔正雨從懷裏拿出

便攜式背包,將需要的葯放進背包

崔正雨大搖大擺走出藥房,戴上口罩提着包穿過走廊,小

野平扶着金惠次朗從走廊對面走了過來,崔正雨望着金惠次朗怒火中燒,金惠次朗、小野平沒有十分留意對面過來的崔正雨,倆人和崔正雨擦肩而過,崔正雨走了幾步突然轉身悄悄跟在小野平和金惠次朗的身後

小野平扶着金惠次朗走進病房,傷員們都已經睡著了,病房裏的醫護人員也都休息去了,金惠次朗在小野平攙扶下爬上床,金惠次朗對小野平道:“小野君,給我弄點吃的來。”

小野平鞠躬道;“是。”金惠次朗看着小野平挺着腰桿慢慢走出病房,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守在金惠次朗病房外的崔正雨看着小野平從大病房出來,暗自高興,他將背包背在背上,掏出匕首,低着頭走進大病房,金惠次朗躺在床上看書,崔正雨滿眼噴火,低着頭慢慢向金惠次朗靠近,小野平邁着正步穿過走廊,醫護人員和士兵向他點頭致意,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回想起剛才一個站在金惠次朗病房門口不遠的醫護人員身影特別熟悉,似曾相識,走廊上好像也遇見過他,小野平恍然大悟,臉色大變,大叫:“崔正雨。”轉身發瘋似的向金惠次朗的病房跑去

金惠次朗躺在床上看書,崔正雨走到金惠次朗床邊

金惠次朗抬頭望着崔正雨,{日語}道:“別催我,我馬上就睡。”

崔正雨伸手去捂住金惠次朗的嘴,金惠次朗從崔正雨眼中看到了殺機,而且似曾相識

金惠次朗擋開崔正雨的手,滾下床,大叫{日語}:“支那人。”

傷員們都醒了過來,輕傷的日本人下床就向崔正雨撲來

崔正雨打倒了幾個來幫忙的日本傷員,飛身還是抓住了金惠次朗

崔正雨拿着匕首朝着金惠次朗后腰刺過去,快步跑進大病房的小野平飛身撞開了崔正雨,金惠次朗和小野平過了幾招,趕來的日本人越來越多,崔正雨只好奪路衝出大病房,幾個輕傷兵叫嚷着追了出來,戰地醫院亂作一團,人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崔正雨回身又將追出來的幾個輕傷兵打倒在地,順着原路,逃出了戰地醫院

日本衛兵看大病房那亂成一團,吹起了刺耳的哨聲,四

周巡邏的士兵聽見哨聲,端着槍向這邊跑了過來,營房已經睡覺的

日本士兵聽到哨聲,紛紛爬起床,穿好軍裝,拿起槍向哨聲響起處趕來

崔正雨出了戰地醫院,向街上跑去,篷布外一日本暗哨發現了崔正雨正向他這個方向跑來,相距不到十米時,哨兵端着槍突然從草叢中閃出{日語}大聲喊道:“站住。”

崔正雨慢慢向哨兵甲靠近{日語}道:“自己人。”

哨兵甲端槍,瞄準,大聲{日語}道:“停在那別動,前進一步,我就殺了你。”

崔正雨突然啟動,沒等哨兵手指扣動扳機,匕首已經刺穿了哨兵甲咽喉

崔正雨摘下哨兵武裝帶和長槍把它們背在背上,向城門口跑去,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城牆上有端着長槍日軍站崗放哨,周圍街上定時還有日軍巡邏隊巡邏,崔正雨躲過一隊舉着火把向戰地醫院方向匆忙趕去的士兵,偷偷爬上城牆,繞過日軍崗哨,逃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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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輩的光榮之我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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