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唐鈴

初遇唐鈴

第六章初遇唐鈴

副營長和衛兵小馬下了城牆,貓着腰向營部跑去,一架日本戰機發現了他們,向倆人俯衝掃射,炮彈在不遠處的兩邊爆炸,子彈在他們腳的兩邊劃出一道道長線。.

營部大院,傷兵們情緒穩定,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恐,幾個醫護兵為痛苦的傷兵進行簡單傷口處理,副營長和衛兵小馬冒着槍林彈雨貓着腰跑到大院門前,副營長對衛兵小馬說:“守在外面。”衛兵小馬點了點頭,貓着腰在門口不遠一大石前爬了下來,舉槍聚精會神望着街上。

副營長走進大院,傷兵們對他點頭致意,醫護兵向他敬了一個軍禮,他神色凌重的對那幾名醫護兵道:“日本人很快就要打過來了,你們要想辦法馬上將這些傷兵轉移。”醫護兵同聲:“是,營長。”一傷兵有氣無力的說:“營長,別管我們,我們走不了了。”,副營長潸然淚下,哀聲:“走吧,我叫人抬着你們走。”

傷兵有氣無力的道:“抬着我們,那大家都走不了了,副營長你將輕傷的戰友帶走吧,至於我們,你就把我們留在這吧!”

副營長情緒低落對那幾名醫護兵,哀聲:“就按他們說的做吧!”

醫護兵同聲:“是!副營長!”

幾名醫護兵將受了輕傷士兵扶出了大院,副營長向裏屋走去,走過傷兵馬允的時候的時候被馬允一把拉住,身負重傷的馬允指着副營長腰間的兩個手榴彈:“營長,你把它留給我,好嗎?”副營長摘下掛在腰上的兩個手榴彈塞到馬允手裏激動的說:“你要保重。”馬允笑了笑道:“你也是。”副營長含淚扭頭轉身走進裏屋

唐鈴和其他幾名報務人員在緊張的工作着,副營長走了進來,唐鈴拿着一張電報迎了上去道:“副營長,團部急電,‘無法增援,保重’”

副營長接過電報看了一下對唐鈴語氣堅定大聲說道:“回電給王猛團長,第三營全體官兵隨時準備以死報效國家,就此向全團的戰友告別。”

唐鈴:“是。”

副營長看唐鈴轉身準備離開,大聲對其它的報務人員道:“給團部發完報后,將這裏的東西全部銷毀。”

報務人員同聲:是

唐鈴走到大桌前坐下,快速的發起報來

寶山縣城牆下槍聲、炮聲、士兵們的喊殺聲,各種聲音混在一起,姚子青領着第三營的士兵打退了日本人一次次瘋狂的的進攻,城牆下日本人屍橫遍野,日本士兵被城牆上中國士兵強大的火力壓制在城牆一百米開外,吉田見此情況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貓着腰跑到自己的自走炮陣地前,狙擊手的子彈從他耳邊飛過,他指着城牆對正準備射擊炮兵{日語}:“集中火力,對準一處城牆持續開火。”炮兵同聲{日語}道:“是的”,炮兵們重新校正炮口向城牆的一角猛烈開火,一發發炮彈不斷的砸在那處城牆的一角,炮彈劇烈爆炸將那處城牆炸得搖搖欲墜,被中國士兵的火力壓得頭也抬不起來的金惠次朗少佐看那城牆快被炸塌了,指這那搖搖欲墜的城牆,衝著坦克一揮手大叫:“衝過去撞它。”坦克全速啟動衝過去持續的撞擊那搖搖欲墜城牆,終於將那城牆撞塌,金惠次朗領着木原和自己的手下挺着長槍嚎叫着向那處城牆坍塌出現的缺口沖了過來

中國士兵們爬在城牆上向下射擊,姚子青看金惠次朗領着日軍從那處缺口衝進城,手提機槍招集幾十名戰士跑下城牆向衝進城的金惠次朗少佐他們猛烈開火,短兵相接,槍聲、炸彈爆炸聲、士兵被刺刀扎傷痛苦的呻吟聲,一切都是那麼的冷酷、血腥,金惠次朗少佐冒着彈雨貓着腰跑到木原面前道:“木原君,你在這頂住他們,我領人進城找他們的指揮所。”木原道:“是!金惠君!”金惠次朗少佐貓着腰向身邊的士兵們一招手,繞開姚子青他們的糾纏,向城裏衝去,城裏的街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大片的建築物也變成了廢墟,廢墟上還有些零星的火光,濃濃的硝煙飛往空中,金惠次朗少佐領着士兵氣頂着激烈的槍炮聲氣喘吁吁的跑到寶山縣十字路口,金惠次朗指揮士兵們放慢了腳步,分幾路搜索前進

五八三團部被一種悲壯的氣氛所籠罩,報務員起身快步跑到王猛面前:“報告團長,這是剛剛收到的三營電報。”王猛接過電報,報務員回到桌前,

王猛看完電報,一拳砸在牆上,電報落在了地上,

梁山撿起電報看了一下,語帶哭聲道:“姚子青要完了,團長我們要想辦法救他們啊!

王猛傷感道:“怎麼救,我現在手上再無可用之兵。”

賈慶拿過電報看了一下激動的說:“三營真是好樣的。”

王猛回頭對梁山,情緒低落的說:“如果他們真有不幸,要好好照顧他們的家人,這事你要親自去做。”

梁山向王猛敬了一個軍禮道:“是!”

梁山走了出去

王猛扭頭對賈慶,情緒低落的說:“電告軍事委員會,為三營請功。”

賈慶:“是!”

賈慶挺着腰轉身離開,王猛情緒低落的慢步走到窗前,

崔正雨、小野平、吳新三人跟在那幾個逃難的人後面在寶山縣街上狂奔,突然幾個全副武裝的日本士兵出現在那幾個逃難的人前面,他們冷酷的向手無寸鐵的平民猛烈開火,逃難的人們全部躺在了血泊中,從後面趕上來崔正雨他們三人看到日本士兵槍殺逃難的平民,崔正雨和吳新毫不猶豫掏出手槍打死了倆名日本士兵,崔正雨憤怒的大叫:“吳新,他們是二戰的日本士兵,不必手下留情,殺了他們。”吳新也憤怒的大叫:“槍殺平民,他們確實該殺。”崔正雨跑動射擊,彈無虛發,很快那幾名日本士兵就死在崔正雨和吳新的槍下,小野平看着崔正雨和吳新殺那些日本士兵,心裏茫然,不知所措,戰鬥結束后,崔正雨和吳新走到逃難的人們屍體前,發現那幾個人全死了,崔正雨和吳新悲痛萬分,潸然淚下,倆人憤怒的提着槍向槍聲密集處前進,小野平心不在焉的跟在後面

衛兵小馬爬在第三營營部大院不遠處的一大石后,從小馬瞄準器望去,可以看到街上金惠次朗少佐領着十幾個士兵貓着腰警戒的慢慢前進,衛兵小馬慢慢拉開槍栓,扣動扳機,“啪”一聲槍響,一名日本士兵應聲倒地,金惠次朗少佐大叫{日語}:“狙擊手,爬下。”日本士兵全爬在地上開槍還擊,金惠次朗把胸前的望遠鏡拿起,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金惠次朗向身後的士兵做了一個繞前進攻手勢,金惠次朗身後幾名士兵快速向對面街跑去,“啪”又一聲槍響,又一名日本士兵應聲倒地,金惠次朗少佐衝著已經跑到對面街上的士兵,大叫{日語}:“他應該只有一個人。”對面街上的日本士兵衝著金惠次朗用力的點點頭,然後貓着腰慢慢向大院方向靠進

營部大院裏,唐鈴和報務人員將桌上的大批文件扔進了自己點燃的火堆里,大院外不遠槍聲響起,副營長掏出手槍,跑到電台前向電台連開數槍

然後把汽油潑在電台上點燃

院子裏的重傷員聽見槍聲,並沒有絲毫驚慌,他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馬允捏了捏懷裏的手榴彈,狠狠的的說:“來吧!老子在等着你們

一重傷員抓住馬允的手,有氣無力的說:“一定要為我們死去的戰友報仇!”

馬允兩眼噴火用力的點點頭

對面街上的日本士兵貓着腰在慢慢靠近大院,爬在地上的衛兵小馬並沒有發現這一情況,他望着金惠次朗的方向扣動扳機,然後拉動槍栓,金惠次朗少佐身邊的一士兵倒在地上,金惠次朗少佐和幾名士兵朝着大院方向扔了幾個手雷,對面街上已經很接近大院的日本士兵在手雷爆炸的硝煙掩護下,突然發起衝鋒,他們很快衝到衛兵小馬隱蔽的大石前,爬在地上的衛兵小馬射殺了一名士兵,但他也被其他衝過來的日本士兵用刺刀扎死。

大院的重兵員躺在地上裝死,幾名日本士兵小心翼翼走進大院,裏屋的副營長和報務人員看日本人進了院子,開槍射擊,日本士兵開槍和屋裏副營長他們對射,馬允等日本士兵靠近自己后,拉響了藏在懷裏的手榴彈,傷兵和進院的日本士兵被炸得飛上了天。

快速向大院趕過來的金惠次朗少佐和日本士兵,看到大院巨大的爆炸聲,嚎叫着瘋了般向大院衝去,金惠次朗少佐領着士兵衝進大院,裏屋的副營長和報務人員用手槍向衝進院裏的日本士兵開槍射擊,金惠次朗少佐領着士兵不顧一切的衝進裏屋,首先衝進來一名日本士兵惡狠狠的用刺刀將唐鈴釘在牆上,唐鈴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副營長開槍將那日本士兵打死,金惠次朗少佐衝進來開槍將副營長打死,其他的報務人員也被後跟進來的日本士兵打死。

崔正雨和吳新提着手槍小心翼翼搜索前進,小野平無所適從的跟在後面

他們聽到了大院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快速向大院方向跑去。

院裏倆名日本士兵正將在爆炸中倖存的在地下呻呤中國傷兵一一殺死,快速趕過來的崔正雨和吳新見此情況,衝進大院開槍將倆名日本士兵打死,小野平跟着崔正雨和吳新衝進大院卻不知如何是好,金惠次朗聽到大院又響起了槍聲,他領着幾個日本士兵從嚎叫着裏屋沖了出來,崔正雨抬手一槍將金惠次朗身邊的拿着機槍的機槍手打死,吳新快速跑動手槍速發打死了倆個日本士兵,金惠次朗揀起死去機槍手的機槍瘋狂掃射,將吳新打成了一個馬蜂窩,崔正雨見吳新死去痛不欲生,在快速跑動中打死了除金惠次朗以外所有的日本士兵,在金惠次朗機槍子彈打完的情況下靠近金惠次朗,拿槍頂住了他的腦門,金惠次朗見此情況也就放棄了抵抗,崔正雨滿眼仇恨一拳砸在金惠次朗的臉上,金惠次朗鼻里、嘴裏馬上流出鮮血,抬腿一腳將金惠次朗踢到兩米開外。

崔正雨充滿血絲的仇恨的雙眼狠狠的瞪着正從地下慢慢站起來的金惠次朗{日語}道:“你將我一生最好的朋友殺了,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要把你怎樣我心裏才好受一些。”

金惠次朗冷笑{日語}道:“愚蠢支那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戰爭嗎?成百上千的人都在死去,你的朋友只不過是其中之一,如果今天我金惠次朗死在你手中,我不會為殺了多少支那人而感到遺憾,我只會為不能為天皇繼續盡忠而感到遺憾。

小野平聽到這個人叫金惠次朗,掏出手槍,悄悄走到崔正雨身後,崔

正雨抬手正準備開槍殺了金惠次朗,小野平拿槍頂住崔正雨後腦{中文}道:“這個人你不能殺。”崔正雨見小野平拿槍頂住自己的腦門,勃然大怒{中文}道:“這個人殺了我一生中唯一的朋友,我想從現在開始這個世界沒有人能阻止我殺了他,包括你,你如果攔我,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小野平冷冷{中文}道:“我可不想向你開槍,這個人我非救不可。”

崔正雨:【冷笑{中文}】看樣子,你是玩真的,你真想捲入一場本該不屬於你的戰爭嗎?”

小野平望着金惠次朗{日語}問道:“你是27師團吉田大隊的金惠次朗。”

金惠次朗不理解的望着小野平驚訝的點了點頭,金惠次朗是日本二戰時期歷史上

有名的“戰鬥英雄”,在日本家喻戶曉,日本人都認為金惠次朗並沒有錯,他是被國家所支配,那場悲劇是國家的錯誤所釀成的,那些軍國主義的支持者應該對此負責,作為一個普通日本人金惠次朗對國家的愛實在令人欽佩,日本人都非常喜歡他,小野平也一樣,他聽這個人叫金惠次朗,所以才會出手救他

小野平冷冷{中文}道:“這場戰爭也同樣不屬於你,你為什麼也要介入。”

崔正雨淡淡一笑道:“我和你的區別在於我所代表的一方是正義的力量。”

小野平冷冷{中文}道:“我不會讓你殺了他,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如果堅持要殺他,那我們倆的戰爭從現在開始。”

崔正雨冷冷{中文}道:“那好吧!你準備過這個不愉快的抗戰之旅吧!”

金惠次朗慢慢靠近崔正雨,準備繳了他的槍,崔正雨見此情況,突然反手打掉小野平手上的槍,小野平也打掉崔正雨的槍,金惠次朗過來幫忙,被崔正雨三拳兩腳打得口吐鮮血

小野平對着金惠次朗大叫{日語}:“你不是他對手,快跑。”

金惠次朗捂着胸口還有些遲疑,跟崔正雨過了幾招的小野平跑過來拉着他就跑

崔正雨撿起槍連開數槍,沒有打中小野平和金惠次朗,怒氣衝天的崔正雨剛想追過去,他突然想起了躺在地上的死去的吳新,他痛苦的收住了腳步。

寶山縣城槍下,木原領着日本士兵和姚子青他們激烈戰鬥,吉田領着大批日軍從破碎的城門沖了進來,木原跑到吉田身邊,敬禮:“報告大佐,寶山縣城門已被我們拿下。”吉田拍了拍木原的肩膀,然後拉着木原蹲了下來道:“很好,金惠次朗呢?”

木原道:“進城找敵人的指揮所。”

吉田指着姚子青他們盤據的方向道:“儘快結束這裏的戰鬥,接應金惠次朗

木原直起腰,敬禮道:“是的,大佐。”

隨吉田進城的幾個小鋼炮向姚子青他們猛烈開火,中國士兵被炸得血肉橫飛,藉著炮火的支援,木原領着日本士兵沖了過去和中國士兵近身肉搏,姚子青領着勇敢的士兵們邊打邊退。

小野平扶着金惠次朗向城外走去,金惠次朗捂着胸口嘴裏不斷有鮮血吐出,小野平想自己救了金惠次朗,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他有一個感覺,他不能讓金惠次朗死在中國人手裏,至於那場戰爭的對錯讓歷史去見證,金惠次朗不過是那段歷史被支配的一個角色而已,一大批日軍從遠處跑來,他們將小野平和金惠次朗圍了起來,幾個日本士兵給金惠次朗傷勢進行了簡單處理,然後把他放到了擔架上,小野平無所適從的跟在擔架後面,金惠次朗從擔架掙扎的爬了起來衝著小野平招了招手,小野平跑了過去,金惠次朗道:“跟着我。”小野平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崔正雨撿起小野平扔在地下的手槍,眼含着熱淚走到吳新屍體前,摘下吳新胸前的護身符,拿起放在吳新身上時光穿梭機電子接收器,他發現時光穿梭機電子接收器周圍閃爍的小燈全部熄滅了,崔正雨想接收器可能被子彈打壞了,他將時光穿梭機電子接收器放在懷裏,其實小野平的拔槍相向並沒有讓崔正雨很意外,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或者是以前,小野平是個日本人,是個日本的愛國者,都只會維護日本人的利益,在現在這個時空背景下,崔正雨覺得他和小野平肯定是敵對關係,因為他和小野平一樣,為了自己的國家毫不猶豫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殺了小野平,他覺得小野平回到這個年代是他的悲劇,他將被迫加入這場他知道最後失敗的戰爭。

大院裏滿是凄慘死去的中國士兵,他們不屈的眼神,讓崔正雨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他悲痛的大吼。“啊”“啊”“啊”不遠處傳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崔正雨追尋着呻吟聲走進裏屋,發現裏屋黑漆漆的,所有的東西全被燒了,副營長、報務人員和幾名日本人的屍體還躺在地上,被刺刀釘在牆上的唐鈴剛剛從昏迷醒來,她驚恐的看着四周,發出痛苦的呻嚀聲,崔正雨趕緊跑過去,從背囊里拿出高效注射器給唐鈴打了一針,然後替她拔出刺刀,給她進行了簡單的包紮,然後背起她向大院外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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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輩的光榮之我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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