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菩提一點功德光內祥神暖外退魔障擾

第八節菩提一點功德光內祥神暖外退魔障擾

春畫是被世子殿下的腦袋咯醒的,看看四夏丫鬟都在周圍坐着乾巴巴無聊的樣子,心裏嘆口氣,低頭看看雙手環抱自己的世子殿下,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大枕頭了,甚至春畫心口能感覺到被世子殿下吐出的酣水濕透衣服的溫涼,這就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地了,雙手輕輕的抱住世子殿下的腦袋‘只是殿下莫要負了春畫啊。’

王大刀再一次看看世子殿下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走到已經換班休息后正站立的王漢前問道:“你可對張如夫人稟告了?”

王漢搖搖頭說:“沒有,張如夫人並沒有問。”

“要是殿下和張如夫人不問,你不要先去稟明以免有挑撥的嫌疑,要是被問起來,你也要如實的說,更不要遮遮掩掩的讓殿下感覺有什麼隱瞞生疑的地方。”王大刀仔細的囑咐道。

“是,在下曉得,”王漢點點頭。

天色將近傍晚,彷彿是大宅里雅庭精緻縮小在西湖上的畫舫,游弋在湖面上彷彿是一座移動的陸地,被西湖水波襯托在周圍美景中,如詩歌一樣使人進入了畫中仙境而不在俗世滾滾紅塵之中,叫人去求得那一方自在的逍遙,而梁雨便在這無邊逍遙的氣氛中睡的一場好覺醒來,真是一場好覺,即沒有醉酒後的難受,又沒有休息不好的疲憊,彷彿心口把西湖的溫涼氣息中和了酒後回勁,一場美酒一場好睡,使得梁雨精神飽滿神采奕奕,長身而起,抖抖絲綢儒衫看着春畫小心的把自己留在她衣服上的口水擦乾淨,梁雨臉色一紅,伸手拉起春畫,攜手來到木庭之外,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看着落在遠山樹木中的夕陽紅霞,對春畫一笑:“你看這樣的美景,真使人流連忘返不想回家了。”

春畫臉色紅紅的被世子殿下在大庭廣眾之下拉着手,心中既有難堪也有一種打破禮教束縛的爽朗,更不願掙脫開世子的手以免失去寵愛,聽的世子殿下的話,春畫微笑的說:“是啊,真想就這樣過一輩子,”卻是對以前和大丫鬟們的勾心鬥角的逃避。

梁雨卻哈哈一笑,突然伸手颳了一下春畫國色天香的臉龐說道:“恐怕你在這船上生活一年,回到岸上就永遠不想登船了。”說的卻是一段現在一個海員朋友的心裏話。

舫頭在一邊聽了是連連點頭:“這位公子高見,一語道盡了我們船上討生活的心裏話,”半是恭維半是奉承的接着問:“公子可要接着觀舞聽樂?”

“當然。”梁雨大為滿意,心想自己睡這麼一覺不就是圖等到晚上享受現在武俠片裏面晚上煙火燈明的歌舞氣氛嗎。

得了吩咐的航頭連忙去安排,等梁雨拉着春畫坐回胡床上后,對面船頭的舞台紗帳上已經在四角掛好了紅燈籠,樂舞一起,頓時讓梁雨找到一種電影中倩女幽魂裏面某個船上片段的感覺,滿足了自己的一個小小的心愿。

遠遠的有幾朵煙花燃放在夜空之中,航頭見了立刻歡喜的來見梁雨,說道:“這位公子,您今天可是有運氣。”

梁雨一笑,拿起案几上新換的點心吃了一口墊墊肚子,聽見對方說自己有運氣,不由在心中可笑‘你又知道我的運氣可不止這些啊!’問道:“有什麼好事情嗎?”

航頭微笑的一指遠處正不斷燃放煙花的地方說:“公子您看那裏正邀請西湖上的游舫參加斗魁會,可不是您有運氣么。”

梁雨一聽哈哈一笑着說道:“到也是運氣,”接着話風一轉:“可是本公子今天沒有湊熱鬧的心情不想去,舫家你還是繼續巡遊吧,”淡淡的拒絕了。

舫頭討了一個沒趣,喃喃的退下,心中抱怨:‘什麼人啊,一睡半天的在晚上還不參加斗魁會,莫不是有什麼怪癖?’

春畫好奇的問:“公子什麼是斗魁會?”在官場以外有人的地方,梁雨以前讓自己身邊的人都稱呼自己為公子,省得掃了興頭。

梁雨看了一眼舫前紗帳裏面輕柔起舞的美人微笑的解釋:“無非是幾個豪富在一起互相攀比罷了,讓自己找的杭州花魁互相比較一下才藝而已,”說的輕描淡寫的。春畫倒是吸了一口氣,微笑的說:“怪不得舫家說是運氣哪,想那些杭州花魁那一個不是艷冠群芳,眼高於頂,等閑都是碰不到一起的,而碰到一起要開斗魁會的一爭風采,幾月都會沒有一出,卻不知要那些豪富員外出資多少了?”倒是生出嚮往的看看念頭,只是不敢說出自己的小小心思以免惹得世子殿下的不快。

梁雨最不喜歡在這個時代去湊什麼熱鬧,要知道他最不喜歡發生什麼突發事件,就好像要離法海白淑貞他們遠遠的無事偏安即可的小市民心態,更何況知道宴無好宴,更何況是什麼招蜂引蝶的斗魁大會,萬一兩邊傷了和氣有什麼真人劍仙和尚大能的來一場神仙打架,讓自己一眾凡人遭殃可是不划算的緊,看看春畫有點小小期盼的神色,梁雨故意視而不見,像現在多好,自己一條船吃吃喝喝的有歌舞看多自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喊道:“舫家,準備酒菜,王大刀你讓大家吃飯,別餓着了。”

舫頭和王大刀各自回應了一聲,春畫在心中嘆口氣,給世子殿下添點熱茶,有一點小小的失望。

可是世間的事情偏偏是那麼的讓人無奈,伴隨着一聲長笑,兩條人影從岸邊點水而來,每一點都是飄飄的騰起五六丈,看方向正是梁雨的畫舫,王大刀立刻抽出腰刀厲聲大喝:“保護公子,”一聲令下,十幾名護衛立刻抽出各自的腰刀把世子殿下和一眾女眷團團保護住。

梁雨下意識的把春畫拉到身後,立身站起說道:“先不要動手。”看到兩個俊美的男子飛躍到畫舫上瀟洒的姿勢,心中苦笑:“原來這個世界不僅有神仙妖怪還有武林高高手,看來自己一個普通人只能當鴕鳥了。”

聽到世子殿下的吩咐,王大刀等一眾護衛只是拿着腰刀明晃晃的指着對方,看人家的輕身功夫知道自己等人上去也是白給。

“在下崑崙劍派上官啟和師弟陸岩見過公子,萬分抱歉驚擾了閣下,”年紀大一點的彬彬有禮的先行行禮賠罪,年輕一點的也微笑點頭示意一下,顯示的很是高傲。

“哈哈哈哈,在下樑雨,不知兩位劍俠有何貴幹?”梁雨心中嘆息‘這叫什麼事情,還能不能讓我清靜一下。”

上官啟依然彬彬有禮的微笑着說道:“適才聽聞有難得一遇的斗魁會在那裏召開,鄙人師兄弟來杭州還沒有見識到,只是現在找畫舫恐怕來不及,只好叨擾閣下一下。”很是和氣。

梁雨在心裏嘀咕:你們既然聽到我和舫家的說話,不會沒有聽見我拒絕的聲音,還要上來,看了一下三四裡外的岸邊,能從那裏聽清楚這裏的說話,真是高手中的高手,要是我拒絕那說不定就得吃點苦頭,真是到那裏都是拳頭大了有理。微笑道:“本來是不想去湊那個熱鬧,既然相見就是有緣,那麼在下當然要盡一下地主之誼了,舫家去斗魁會。”揮手讓王大刀等人收刀後退,舫家答應一聲,畫舫開始掉頭。

上官啟和師弟陸岩到也君子,站在外面並沒有進木庭之中,梁雨也不去邀請,拉着春畫坐下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倒是酒菜上來的很快,梁雨沒有注意春畫比往常更溫柔幾分的給自己夾菜,有點食不知味的默默進食,感覺一天的好心情全給糟蹋了。

陸岩傳音給自己的師兄:“師兄,你不是說這裏有妖氣嗎,可找到妖精。”

上官啟傳音苦笑道:“本來是上了船就要收了這個膽敢窺伺凡人血肉的妖精,可是那妖精看來是喜歡此人的,正貼在此人的心口睡的香着哪,怎麼收?”

陸岩嘆口氣,知道世間有靈性的妖精喜歡和凡人在一起生活玩耍,既然不違反天規,自己等到也不去做那惡人的,以免惹下因果,傳音道:“難道師兄你喜歡去看那些庸脂俗粉的斗魁會,慈航劍宗的美女們你還沒有看夠?”說道最後陸岩竟然有點不寒而冷的感覺。

上官啟傳音道:“師兄感覺到那裏也有幾團妖氣,當然要去看看了。”

陸岩的傳音都有點結巴:“幾、幾團妖氣?”要知道妖氣成團的都是千年修鍊出妖丹的妖精妖怪,隨便出來一個就不是自己師兄弟能對付的,現在還要自己巴巴的湊上去,不是嫌命長嗎?:“師兄我們回去吧,那怕燒符請幾位師叔來也好,反正天下的妖精妖怪之多又不是我們崑崙一家能照應過來的,再說萬一連累了這一船凡人可是要結因果的。”

上官啟一笑,傳音道:“我自是好奇,敢在法海禪師的金山寺外如此囂張的妖精在做些什麼?”

“是妖精啊,我就放心了,”陸岩知道自己修為沒有達到破碎虛空后的先天境界,是以不像師兄能分辨出妖氣中的精怪來,不過知道是不吃人的妖精后,陸岩的心就放下了,更是來了興緻的傳音道:“師兄啊,萬一那些妖精圖謀什麼出世的寶物,您算算有沒有我們的份?”

上官啟頓時哭笑不得,傳音道:“你以為先天神算是什麼,不過是尋那天機之理得之渺茫的一點先機徵兆而已,百算之下能中一次就已是天恩浩蕩了,沒有事情你還是勤奮修鍊來的實在。”

師兄弟一邊傳音拌嘴,一邊隨着畫舫划行屹立在船頭飄然出塵,好像根本就沒有傳音中世間俗事。

一番驚擾,樂舞自然停下,梁雨心中煩悶被打擾自是飲酒吃菜的尋個發泄,酒倒杯乾的自我解悶,春畫一邊倒酒一邊也對斗魁會生出抱怨來,要不是有這麼個事情,現在世子殿下正逍遙的高興哪,想起世子殿下在有人襲擾的時候第一時間把自己拉在身後保護住的態度,春畫心中就美滋滋的,原來世子殿下是如此緊張自己啊,神態越發溫柔起來,陸岩偶然回頭看在眼中,頓時生出羨慕的念頭來,心想:其實凡人的生活也不錯啊!心中嘆口氣,在自己走上劍仙之路后,自己已經當不了凡人了,一想自己隨時要擔心妖怪吃人,就已經沒有了凡人如浮萍的生活心態了。

畫舫前方煙花越來越勝,漸漸的畫舫也多了起來,看着如此繁華景象,陸岩嘆口氣:凡人無知,卻不知道如此景象還不夠妖怪一口吞的,你們嚮往的斗魁會那裏更有幾個千年的妖精在等候,要是你們知道了,恐怕逃命都來不及吧。”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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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雷鋒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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