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媽媽操心日常
不管他們說的多好聽,不管他暫時性的干擾那些力量是不是這麼玄學,傑森都不認為自己是救世主,或者主角,這會讓他感到很想吐,那熊孩子電影看多了,下次真該注意點別讓她接受其他人怪異的想法灌輸。
“班,你不需要這樣,那些人只不過是我的老師,而你曾是我的朋友。”傑森試圖讓青銅虎別一下子弄死自己,他的那些技巧面對青銅虎確實沒什麼用,他正被這非人的老朋友抓住一條腿倒吊在空中,他的爪子隨時都能撕開自己的胸膛。
他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類,面對這種力量,除了嘴炮一下,並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青銅虎用他低沉的轟隆隆的嗓音說道:“小子,我也曾經殺過朋友。”
“咚”,一小塊石頭精準地砸到了他毛茸茸的後腦,被惹怒的青銅虎轉頭喊道:“是誰敢——”
他轉過頭,迎面而來的龍之利爪划傷了他的眼睛,緊接着一個小小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了那道血痕之上。“老子我。”沒有管束隨意說著暴躁言論的安娜用另一隻帶着電擊指虎的拳頭用力揮向他的下巴,雖然沒有打掉他的獠牙,但牙齦遭到重擊濺射出來的血花還是染到了她的手套上。
“點燃這場戰鬥吧,托普。”安娜咧嘴壞壞地一笑,哦,這可有趣極了,遲來的復仇的快感讓她迫不及待地呼喚着她的夥伴。
和她一樣承載着怒火的小龍具象化的表現出了自己的憤怒,極度高溫的龍焰將老虎的身影完全淹沒在了火光之中,在一片刺目與灼熱之中,安娜上去拉起傑森。
“我第一次對能重新見到你這麼開心,大紅。”廢墟之上,她拉着傑森的手將他努力拉起來。
這傢伙...傑森笑了一下,然後握緊她的手從地上起來,“誰說不是呢。”
“抱歉我把你們耍的太過火了點,這耗時比我預期的更久。”傑森一掃之前的陰鬱,兩把燃燒着火焰的魔法長劍映照出他帶着傷痕的英俊的臉龐。
他可不是魔法少年,但有時候必須得用點跟魔法有關的武器,這也是很無可奈何的事情。
羅伊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且慢,你說啥?耍我們?”
“不是吧你,半點都沒察覺到嗎?打從一開始這都是計劃好的,”傑森壞壞地挑眉,此時的他又像是變回了那個叛逆的壞男孩,他說,“巫男和錫鍍男交給你們解決,我還得引渡這一大缸的水給那個喪盡天良的老巫婆。”讓那群同樣喪盡天良的老不死們打架去吧。
這...他是在報復自己之前套路他嗎?安娜決定不計較這些,暫時,她喊了聲托普,讓它回到自己肩上,然後掏出另一隻指虎戴上,藍色的電流在她的指虎上躍動,面對一大群人蝠和非人殺手,她用略微沙啞的少女嗓音說出了那句刻在DNA里的台詞:“讓我們把這座城市燒成灰燼。”
......
雖說她的槍沒在身邊,沒法施展她炫酷的槍斗術,但她想她還是會致敬一下自己很喜歡的電影男主角約翰·威克,致敬一下那存在於脫氧核糖核酸里的場景。
壞人總是落敗,不是因為他們不是主角,而是因為主角太能整活,雷霄古在和蝙蝠俠鬥爭的時候就似乎沒贏過,他又哪來膨脹的自信心覺得他可以一下子搞死兩個蝙蝠集團的人呢?不怕大boss蝙蝠俠找上門,或者來套全家蝠打擊報復?
在雷霄古落敗之際,哥譚熊孩子團伙里的中二少女安娜不顧傑森的阻攔衝上去將他按在即將坍塌的石壁上。
她確實是很生氣,就像電影最後的約翰·威克那樣生氣,她的武器在戰鬥中能損毀的都損毀了,所以現在只能像之前他掐着自己脖子那樣掐着他的。她用自己那雙在火光中耀眼又暴怒的眼睛盯着他,咬牙切齒地說:“真相,什麼真相,告訴我。”
“他只是在詐你,安娜,我們得快點離開!”傑森想上前抓住她,但墜落的石柱讓他向後退了一步,他伸手擋住那些簌簌掉落的塵土石塊,努力找尋着靠近她的方法。
這熊孩子說要把這地方燒成灰燼,她還真打算這麼做,在走之前,她居然在這座地下城裏埋了炸/葯,不管他們能不能出去,她都沒打算讓自己痛恨的犯罪集團刺客聯盟能出去。從這以後,她要麼會上刺客聯盟的招募名單,要麼會上他們的絕對死亡名單。傑森頭疼地想到。
他們會對刺客大師敬畏害怕,但她不會,至少現在不會,他現在被傑森的小計劃搞得很虛弱,也就是個活的長一點的老頭子,憤怒使然,女孩一拳打偏了他的腦袋,不顧那些石塊砸在自己身上,繼續追問:“你說的真相是什麼?告訴我,不然我就讓這座該死的罪惡城市成為你的埋骨之地。”
必須得趁着他生命垂危之際才能確保他說的是真話,不然要是帶出去了,這狡猾的犯罪大師只會讓她變得被動。
“呵,真相...所有人都執着於真相,認為真相能讓人解脫,但事實上,”雷霄古緩緩地用他冰冷枯槁的手握上她的手腕,他漆黑的眼眸高傲又冷漠地看着這個氣急敗壞的小女孩,在即將坍塌的城市中,他不慌不忙地開口,“你真的能接受真相嗎?”
“我找到了所有人,我給了他們應有的懲罰,我記得每一個兇手的臉,他們都死了,無一例外。這難道不是真相嗎?”安娜皺着眉喊道,儘管她想讓自己冷靜些,可她發現這面對雷霄古時很難,那種知曉一切的高高在上的姿態,那種嘲諷她無知愚蠢的輕蔑姿態......
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他絲毫沒有任何慌亂,倒是她現在的樣子取悅了他,他笑了,緊接着用力向後撞去,脆弱的石壁被他撞塌陷,上層的岩石失去了最後的支撐嘩地砸落,在他的身影被石塊淹沒之前,他的最後一句話在轟隆隆的塌方中傳來:“一切真相都需要代價,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等等!”她向他撲去,試圖在塌方中抓住他,儘管那會讓自己也被成千上萬噸的廢墟壓住。
“夠了,如果你去給他陪葬,他會再高興不過,”青年跳過一堆的障礙物將她壓倒在地上順勢滾到一邊,躲過即將砸到她身上的石柱,“先帶我們出去,羅伊已經帶着你的龍在上面了。”
“可——”
“別傻了,這不值得,他是忍者大師,他不一定會死,”傑森拍了拍她的腦袋,被這個熊孩子搞得心驚膽戰的青年現在也有些急了,“快走。”這死孩子,真不省心。
她失落地嘆了口氣,在數以萬噸的城市要把他們壓在底下時,她帶着傑森瞬移到了上方,空間的陡然轉換讓她從被壓在底下變為了她掉在傑森身上的姿勢,來自青年壓抑的悶哼聲讓安娜想起他身上還有傷,而自己那身並不柔軟的制服會弄疼他。
“我想我還有一點止疼葯,如果你需要的話。”安娜語氣低落地說著。她坐在地上,任由她的龍撲騰上她的脊背,然後她扔了幾片止疼葯給傑森。
傑森將止疼葯握在手裏,他並不需要,但還是把它放進了腰帶中,這裏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但這只是個開始,圍繞在她身上的問題才剛剛浮出水面。他將沉浸在自我世界裏的少女拽起來,然後對羅伊說:“你過來的時候戰機還沒壞吧?”
羅伊燦爛地一笑,說:“應該能支撐我們飛到。”壞是有點壞了,但他的駕駛技術完全o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