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交換
“剛才我看你的面相,竟發現你有帝王之命。”帝王之命,這可不是隨便都能算出來的呀!
而且不只是這樣,他原本得知這個帝王之命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算錯了,下意識的又去看看杜老哥他們,一看就更加嚇了一跳。
李老哥是帝王之命,而杜老哥他們竟然是權臣的命,這樣看下來,那可不就是李老哥要造反,然後帶着他們這些個好友一起登堂霸佔天下嘛?
他可不能這麼干呀!當然,李老哥他們也絕對不能這麼干,不然歷史就將顛覆,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還有杜老哥,你們看着也不像是個只能做普通商人的,更是可以在朝堂上一展宏圖,可怎麼著也不對吧?”
他語重心長的話讓李世民他們心裏就咯噔了一下,心想着徐老弟算的還真准,他可不就是當朝皇帝,老杜他們也就是他的臣子呀!
看這情況,孫思邈接到了李世民的目光,只得上前兩步,“是這樣的,徐道友,帝王之象雖說罕見,但貧道入世幾十年,也見過不少了,所以倒也不是什麼問題,只要心思清明,就不會發生害己害人之事。”
徐凡這才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沒有那個意思就好。”
他放鬆了下來,在院子裏坐下。
孫思邈卻對他更加感興趣,“道友,我見你骨骼清奇,如今又修鍊成了這一般程度,這院裏的真氣能遇到甚至可以自主吸收,想必亦是道友所致,不知道有修的是何種功法啊?”
何種功法?
徐凡一愣,孫思貌卻又連忙道:“道友放心,我不是要貪圖你的功法,而是想同你做一做交換。”
他笑眯眯的說道:“方才道友不是問到了千金方嗎?貧道的千金方已經寫的差不多了,不知道道友對醫術可有興趣?貧道願意用醫術與你換取功法,二人一同探討研究,也許能在修鍊一途上有更大的造詣。”
這是要跟他共享教材嗎?
可是徐凡真的不忍心說他的秘籍裏面已經有完整的千金方了。
於是乾咳兩聲,“醫術就算了吧,若是你想學,我自然不會藏私。”
他這樣說,卻叫孫思邈有些不高興了。
他又不是那等貪圖便宜的人,他想要的是交換,可對方卻說不需要,那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千金方嗎?
他醫術高絕,向來只有他看不起別人的,他從未被人嫌棄過呢!
這還是頭一回,有些新奇,心裏又有些難受,不由得慢慢的說道:“你可是覺得我醫術淺薄,不配與你探討?”
媽呀,這話怎麼能說得這麼絕,那得給他戴多大的高帽子。
徐凡連忙開口道:“不不不,不是這樣,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只是其實於我而言,醫術一道並不是這麼難學,我想學的都已經知道了,而至於別的,自然是需要道友這般人物才好精通,我就算了吧!”
這樣說著又暗搓搓的抬高了對方一句,可孫思邈的眼神依舊是一副‘你是看不起我’的樣子,又道:“既如此,那貧道想與道友切磋一下,不知道道友又可否願意?”
切磋?怎麼切磋法?現場找個人治病嗎?
哪有病人啊!
孫思邈也想到這問題,便說道:“這樣,貧道出幾個問題,道友也出幾個問題,咱們各自回答,若是誰答不出來,便算是誰輸,如何?”
徐凡一聽,頓時樂了。
秘籍中醫術所佔的頁面不少了,他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一頁一頁看下去,早已將知識深深的刻進了他的腦子裏面,所以不管孫思邈問什麼,他都有信心可以答對。
孫思邈深吸了一口氣,張口就將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答案的都問題給問了出來。
他信心滿滿,覺得對方要麼要思考許久才能答上,要麼就是根本答不上,可是沒想到徐凡只是頓了兩秒鐘,就張口道出了標準答案。
這不可能呀!
孫思邈一連又問出了好幾個問題,徐凡都對答如流,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緩,就好像這些問題根本不值得他細想一樣。
孫思貌整個人都呆住了,然後又輪到徐凡來問。
徐凡不想讓對方為難,所以隨意挑了幾個問出去。
孫思邈一開始還答的輕鬆,後面幾個問題卻有些為難,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找出答案。
並且他覺得,或許經此一事之後,他的千金方也會更加的完善,說來還是他賺了。
他實在是太激動了,就連一開始的計劃都煙消雲散了,握着徐凡的手,高呼道:“道友的道術這般高超,醫術也這般高超,我實在是佩服不已。”
徐凡謙虛道:“好說好說。”
孫思邈就更加覺得這人可以深交了,於是也不管什麼場合,不管什麼時間,拉着他就開始喋喋不休地討論起醫術上面的事情,
徐凡也樂意跟他說話,於是這二人就談天說地,一邊喝着小酒一邊吃着果子,一聊就聊了四個時辰。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才終於意猶未盡的停下。
他們之間聊天就好像有獨特的氣場,誰也插不進去似的,說的口乾舌燥了,徐凡又喝了杯茶,轉眼一看,就見到了李老哥那佈滿着哀怨的臉。
嗯,這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覺得李老哥的表情有點像深宮怨婦?
錯覺,一定是錯覺!怎麼能把一個大男人比喻成深宮怨婦呢?
李世民幽幽道:“沒想到徐老弟你居然還懂醫術,而且是這麼高超,就連孫老都這麼誇你。”
徐凡就撓撓後腦勺,“也都是你們抬舉。”
“卻不知老弟什麼時候有時間替你嫂嫂看看病,她身上的舊疾,可是許多年了一直未得根治。”
原來他哀怨,正是因為徐凡懂醫術,且這麼高超,卻不告訴他。
正好長孫皇後身上本有舊疾,遍尋天下名醫都不得其法。
徐凡聞言,立刻明白了他哀怨的源頭,當即開口道:“那不是我也不曉得嘛,不過如今既然知道了,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