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穆博的追妻囧途——醉酒
就在文武首次二鍋頭體驗之旅中,張弛家的門鈴響了。
張弛過去開門,只見是文穆博和晧然過來了。
晧然闡明來意。
張父說:“那就進來吧,今天就住這。昕然也算我干閨女,你也來陪我喝幾杯。”
“伯父伯母,我是文穆博,你們好!”
文穆博此刻還能冷靜自若的打着招呼。
晧然找張弛借那件和昕然同款的羽絨服給文穆博。張弛哪裏肯借,本來文武要過來,他還沒準備穿那件和昕然同款的羽絨服,此刻卻說:“那件是我準備要穿的。”
“這樣,你們這年輕人衣服都太單薄,文武和…文穆博是吧?!…文武和文穆博都穿我的羽絨服就行,成了,晧然趕快回家睡覺。讓我們爺幾個喝的痛快!”
文穆博走向餐桌,就見他大哥已經喝有點迷糊了,這可真是罕見!
“弟弟,幫幫哥哥!”文武還能認出文穆博,拉着他坐到了身邊,滿嘴酒氣的說。
“65度?!”文穆博看着酒瓶上標註的度數吃驚道,眼皮跳了跳。
“知足吧,還有兩瓶80度的燒刀子,被我媽給藏起來了。”張弛環抱雙臂,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文穆博,你這個小子!來,你也來和你哥一起喝!喝完你再好好說說,當年是怎麼辜負昕然的?!”張父沉聲說。
“當年是我的錯。”文穆博說。
文穆博想到了一個極度類似的場景。當年家他哥挨家法,他湊上去幫忙解釋,結果文爺爺來了一句:你也來一同領罰。
結果自己也挨了一頓打。
此情此景可不是像極了那時候,可能這喝酒就是張家的家法吧!
文穆博認命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來。
“不過,你小子也算有福氣,看昕然給你生了一雙可愛的兒女,你做夢都得樂醒吧?!”
“是!”文穆博已經醉眼朦朧。
“不過還是福氣不夠,這麼好的媳婦也把握不住,便宜了我兒子好幾年。”
“嗯。”文穆博此刻敢怒不敢言,只得答應。
“也怪我這兒子自己不爭氣,這麼好的媳婦,偏偏說什麼不愛。愛什麼愛,你們年輕人懂什麼是愛?!”
“我懂!”文武猛的起身,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
文穆博尚存理智的拉了拉文武,結果一下就把文武拽的蹲了下去。
文武“哇”的一下吐了出來,吐了一地。
“臟死了!去去,衛生間吐去!”張弛把文武拉走了。
張母趕忙收拾了起來,對着張父抱怨:“別喝了!都喝高了。”
“這才哪到哪?!酒後吐真言,就讓我聽聽他們的真言!你把這收拾了你就先睡吧,別耽誤我們爺三個喝酒。”
“真拿你沒辦法。”張母無奈道。
張父繼續給文穆博灌酒,文穆博也打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當年和昕然那點事,這幾分鐘基本都是文穆博在說,張父在聽。
“都是我母親不同意,不然我和昕然早就在一起了。”文穆博說。
“那這麼說,還不能怪你了?”張父冷眼問。
“我也有責任。但是我真的是一心愛着昕然的。”
張弛把文武也給架了回來,安置在椅子上,結果文武卻默默的哭了起來。
“爸,人都給整哭了,差不多得了!”張弛看着流淚的文武也是心疼,急忙對張父說。
文穆博此刻卻站了起來,一把死死的抱住張弛,眼神迷離的對張弛說:“老婆,我真的只有你一個女人!其他女人,我都沒感覺,硬都硬不起來。真的,不信,你試試!”
還不等張弛嫌棄的把他推開,文武就一把把文穆博推倒在地。
“看清楚,這是我老婆!”
文武也把張弛抱在懷裏:“張弛,我愛你!”
“別說了!爸還在呢!”張弛有些嫌棄又有些臉紅的說。
“爸,我真的不能離開張弛,離開他我就活不了了!”文武還帶着哭腔,對張父說。
“行了!行了!”張父也實在聽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他擺擺手對張弛說:“就這點酒量當年也把你放倒了,你也是出息!…趕快把他們拉去客房睡覺吧。”
張弛把文武和文穆博一起放在了客房的床上,就撒手不管了。
第二天早上,張弛象徵性的敲了幾下門就走進客房。
“起床了!”張弛喊。
文武和文穆博都頭疼欲裂,看到身邊睡的竟是彼此,明顯吃了一驚,他們做兄弟快三十年,真是頭一遭睡一個床上。
“快點起來收拾收拾吧,昨天你們醉的厲害,我可沒給你們洗漱。”張弛嫌棄的說。
“幾點了?”文武問。
“不到6點。”張弛答。
“這麼早?”文穆博問。
“我們這有講究,初一必須早起,這一年才能勤勤懇懇的工作。”
“我不起來,還不勤勤懇懇工作了嘛?!”文穆博無語。
“昨晚…我們喝醉了,對爸媽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文武揉着太陽穴問,他此刻更擔心昨晚酒後失態。
“還行,無非是又哭又說又吐的…文穆博,就你這點酒量…嘖嘖,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昕然的媽媽比我爸還能喝。”
說完,張弛就轉身走了。
“哥,那我今天怎麼辦?昨天好像在昕然家的桌上也看到好幾瓶酒,估計是太晚了才沒讓我喝。”文穆博轉身問文武。
“昕然的媽媽不是挺認可你的,應該不會給你灌酒。”文武繼續揉太陽穴。
“哥,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文穆博也揉着太陽穴。
“記不得了…好像有一幕,你抱着張弛叫老婆。”文武回憶道。
“唉!”文穆博嘆氣。
“你還記得我做過什麼嗎?”文武問。
“我記得你拍桌子了,還吐了,最後好像還哭了…”
“唉!!”文武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文武和文穆博洗漱后還是有些精神不濟。
文穆博去了昕然家,昕然和孩子們也都起床了,昕然早上就聽弟弟說文穆博來了,此刻並沒有太吃驚。
“昕昕,我昨晚喝多了,你們這得酒真烈。”文穆博找着話題。
“是嗎?等會還有更烈的。”昕然說。
“更烈的是你嗎?”文穆博挑眉。
“什麼鬼?”昕然疑惑。
“我是發現了,你表面上溫溫柔柔的,其實骨子裏和你們這的酒一樣,挺烈的!”
“你可是第一個用這個字形容我的。”昕然笑笑。
文穆博一下子把昕然抱在懷裏:“誰讓我追你這麼久,你還不答應我。”
昕然掙脫開環抱,畢竟在昕然家裏,文穆博也不敢太放肆。
文穆博只得陪文楷和文璇玩了一會,文楷和文璇吵着要紅包,昨天晚上他們可是收了好幾個大紅包,自己家收了三個,張弛叔叔那還收了三個。
文穆博沒有現金也沒有紅包,只得問昕然借了些,又遭了一些白眼。
中午,昕然媽媽果然招呼文穆博吃飯喝酒。
“你來我們這,必須得吃好喝好!”昕然媽媽招呼道,“先吃飯先吃飯。”
總算是先吃了點飯。
“媽,我可不可以不喝了?”文穆博問,他對這個酒都有陰影了。
“管誰叫媽呢?”昕然不悅。
“我讓叫的!你有意見?你也一起喝!”昕然媽媽說。
“我還得看孩子呢。”
“讓你弟看着孩子。”昕然媽媽說。
“好嘞!”晧然答應。
“我和昕然一起陪你喝。”昕然媽媽給文穆博使眼色,文穆博懂了,丈母娘是想幫自己。昕然感覺已經被親媽賣了。
“那這樣吧,我酒量最小,我喝一杯,媽媽您喝兩杯,文穆博喝三杯。”昕然暗自盤算着。
“好!”昕然媽媽豪爽的同意。
“好吧。”文穆博信心不高。
酒過三巡,昕然直言醉了要去睡覺,跑去和弟弟一起看孩子。
昕然媽媽喝high了,也完全不顧初衷,拉着文穆博繼續喝,文穆博宿醉未清,此刻又醉的不行了。
“喝喝!必須喝!都來我這了,還能讓你喝不好!”昕然媽媽高聲說,昕然離得很遠都聽得到,無奈的搖搖頭。
“姐,用不用勸勸?”
“算了,讓他們喝吧。”
“文穆博,這頓酒就當阿姨給你賠不是了,當年我去你公司,大吵大鬧,還潑你一身髒水。”昕然媽媽繼續說。
“媽,你真是第一個這麼對我的人。”
“是不是還記恨我呢?”
“不敢。”
“嗯,是不敢,不是不記恨!但是阿姨理解你,也希望你理解我。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是,我是當年一心想讓她找個有錢人,那是因為我就是苦過來的啊。當年我嫁給了一個窮光蛋,除了留給我這一雙兒女,和一屁股債,還留給我什麼了。”
“媽,我理解。”
“穆博啊,我讓你和好好和昕然過日子,可不是衝著你的錢。你人也好,再說,你們孩子都有了。”
“媽,放心,我肯定好好和昕然的。”
“昕然有主意,我的話她也不聽。你得多主動啊!”
“我主動了。”
“主動了這麼久還沒拿下來?我都替你着急!你可是個男人啊!”昕然媽媽恨鐵不成鋼。
“我上次對她用強了,她更不滿了。”文穆博說。
“什麼?!你敢對我女兒用強!”
昕然媽媽作勢打了文穆博,文穆博被打的左搖右晃了好幾下,他已經迷糊了。
昕然急忙走過來,皺着眉頭說:“別喝了,都醉成這樣了,什麼話都說。”
“你去一邊,我還有話要問他呢。”昕然媽媽說。
文穆博卻抱住昕然不撒手了,只有“老婆,老婆”的叫着。
“你看你還問的出來嗎?!”昕然皺眉。
“穆博,媽媽想和你一起開個像家樂福那樣的大超市,你同意不?”昕然媽媽問。
“同意!媽,只要你讓昕然嫁給我,咱們家開十個大超市!”
“成!這可是你說的。”
“都醉成這樣,你還能套話呢!”昕然不滿的對母親說。
隨後,她把文穆博拉進了晧然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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