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呂布呂蒙是親兄弟?

第三章 呂布呂蒙是親兄弟?

“大家服了嗎?”陳西浩對這個結果早已料到,悠哉悠哉的準備收場。

“汝取兵器來與吾一戰。”一人大聲道,陳西浩見還有人不怕死,驚視其人,乃廬江周縣人,姓張名銘,字眾山,原是個屠夫,在鬧市因惡霸調戲其妹妹將惡霸一刀砍死,被判問斬,恰逢周瑜路過就救了他一命,其刀法確實兇猛但缺乏章法。

孫策興起也不客套,取過一桿鋼槍,與其纏鬥,不出三合張眾山刀被,一口鮮血噴出,不是孫策手下留情身上就多了個窯洞。

“眾山,還不謝過大哥手下留情!”陳西浩對這種沒有懸念的比武缺乏興緻,轉身對孫策道“吾觀大哥身邊連個隨從都沒有,不如讓其跟隨大哥怎樣?”

“其臂力雖不若吾,不過確實不小,且勇氣可佳加以調教也是一名將才。”孫策對張銘很滿意,委婉的接受了,待眾人見過禮,“大哥時候也不早了,小弟請客。”陳西浩不由其分說拉着孫策就走.

醉仙居,二樓靠窗口的一張桌子上擺滿了酒菜,兩人談笑風生,罔若無人,對飲成趣。“蹬蹬蹬”,粗暴的腳步聲傳進耳朵,陳西浩真擔心樓梯被他踩蹋了,上來的果然是丁寵,他恭謹道“已經向老夫人稟報過了。”

“大哥,伯母都已經知道了,這下你放心了吧!來,咱們不醉不歸。”陳西洗說著又一碗酒下肚,這酒度數比起現代的白酒地了很多,陳西浩感覺索然無味,“無牙,你也坐下吧!”

“少爺,我還是站着吧!”丁寵說著站到了陳西浩身後,陳西浩,,也知道他改不了下人的習慣,也不再多說。又上來兩人,一老一小,老人拿着二胡,搬個凳子到牆邊拉起了二胡,小的是十六七歲的少女,眉清目秀,兩隻眼睛亮晶晶的,只不過臉的右下方有一塊掌心大的黑痣,破壞了整體的美感,一身布衣上到處打着補丁,是個窮人家的孩子。隨着二胡少女展開了歌喉,歌聲清脆悅耳,委婉動聽,但所含的感情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陳西浩彷彿聽到了少女的心事,閉目不語。

“咣啷”一聲,傳來瓷器和地面接吻的聲音,陳西浩煩躁的睜開眼睛,手指不停纏絞着前額的頭髮,眾人都被聲音吸引了,只有丁寵一直盯着自家公子,彷彿天崩地裂都與其無關,丁寵看到周瑜這個動作,悲哀的想到又有人要倒霉了。

“他娘的,鬼嚎什麼,還讓不讓大爺吃飯了。”樓梯旁一個勁裝大漢大聲喝斥道,前一秒還在手邊的酒壺已經不見了,少女則被酒壺砸中了額頭,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鮮血汩汩直冒。旁邊幾人看來是其隨從,隨聲附和道,有一個人為了能在長官面前表現一下,還走過去把老頭提了起來扔到了牆角,“老不死的打擾大爺雅興。”

“客官,客官不好意思,今天算我請客,給小老兒個面子。”酒樓老闆聽見動靜趕過來賠笑作揖打圓場。

“娘的。”張眾山抽出刀就要上前,丁寵按住他使了個眼色,看了周瑜一眼也不說話,張眾山憤憤的站回了孫策的後面。勁裝大漢愜意的抿了口酒,不依不撓道“那兄弟們的損失怎麼算呀!”這就是敲詐,**裸的敲詐。

聞言陳西浩輕笑了一聲,搖搖頭,看來自己先前要他一隻手的計劃得改了。酒樓老闆一直在注意着周大公子的表情,對美周郎作風是了解的,這幾個京城口音的人要倒霉了。心裏一松,態度不再恭謹,腰桿也直了許多,冷聲道“那麼你該說怎麼辦呢?”

勁裝大漢也沒注意到掌柜的變化,笑道“好說,賠我們兄弟每人一百兩銀子就行了(人民幣十萬)。”

“客官我們是小本經營,不如就這麼算了吧!”掌柜的突然發現自己挺有幽默天份的。”

“他娘的,沒有錢我就把客棧拆了。

“來人呀!”掌柜招呼了一聲,每個出口都湧出了幾個手執器械的夥計。掌柜的冷聲道“我看各位還是把飯菜錢付了吧!”

“你們好大的膽子,想造反嗎?我們是呂溫侯手下的人。”勁裝大漢毫無懼色。

“我不認識呂溫侯,我只知道這裏是舒縣,我們只聽周郎的。”掌柜的適時的又捧了周瑜一把。“呂布呂奉先。”陳西浩沒理會掌柜的討好獻媚,暗思呂布派人來此的意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通,被夥計的慘叫聲驚醒,大罵自己糊塗,把這幾人抓起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看來這幾人還是個練家子,只幾個隨從就把二十幾個夥計打得落花流水,掌柜的嚇的冷汗直淌,眼巴巴的看着周大少爺。

“無牙,別打死了。”丁寵得令大步上前揮動雙斧,幾個隨從的兵器觸之即斷,丁寵一人給了一腳統統和大地親密接觸。為首的勁裝大漢再也坐不住了,一把砍刀舞的霍霍聲響,劈頭蓋臉向丁寵撲來,丁寵也不客氣,沒有任何花哨,雙斧齊下,一聲巨響。“好大的力氣”,勁裝大漢單刀落地,虎口崩裂,大口吐血,暈了過出。

場中最驚訝的要數孫策了,猛地站了起來,“小寵武藝竟如此了得。”

掌柜的滿臉笑意好像剛才是他大展神威,“那是,寵哥兒乃吾舒縣第一高手,上次有五千黃巾賊來襲,公子和寵哥兒兩人斬首千餘,黃巾賊落荒而逃。”“公子武藝比我高。”丁寵突然道。孫策用詢問的眼光掃描着周瑜,陳西浩笑一笑沒說話。

“把這些京城裏來的大爺帶往莊園嚴加看管,這是五兩銀子,掌柜的拿去幫這位老人家和姑娘看病。”陳西浩自懷中掏出銀子吩咐道。

“哪能要公子的銀子,這些都應該是小人出才是。”掌柜的嘴上客氣着手已經伸了出去。

“即然如此,那就麻煩掌柜的了。”陳西浩把銀子又收了回去,大步走了。

掌柜的咬牙切齒的真想給自己一個大掌巴子,“對了掌柜的,我們的飯錢還沒付。”陳西浩又回來了。掌柜的慣性的答道“你上小店來是我的榮幸,再說你還幫店裏解決了鬧事的人,哪還能收你的錢。”陳西浩又一次沒影了。

掌柜的失魂落魄的站在那,一個夥計的湊上前來“掌柜的,你老是不是出點錢讓小的們去看看傷?”

“滾。”

“公瑾武藝非凡,不如你我切磋一下可好。”孫策提議道。“大哥,如果覺得手癢可與無牙較量一番,小弟身體最近多有不適。”陳西浩的武器實在是見不得人。(當時斬殺黃巾賊,周瑜只是在旁觀戰,指揮全軍,並沒有出手,外人從沒看過周瑜出手,甚至用什麼武器都不知道。周瑜和丁寵私下空手比較過,丁寵大敗。)

“無妨,改日與小寵一較高下。”孫策看出周瑜似有難言之隱也不強求,只是這個理由太爛了,剛才差點把一壇酒都灌下去,這也叫身體不適。

莊園地牢裏,幾條“死狗”爬在地上,丁寵把一封信交給了陳西浩,打開看了后,陳西浩問道“無牙,他們說了什麼?”

丁寵道“他們說奉命來找一個叫呂蒙的人,然後把這封信交給他。”

陳西浩呆坐在那兒半晌,突然道“無牙,你過來。”

“啊!”丁寵痛苦的捂住肚子,原來陳西浩重重的一拳搗在丁寵肚子上。

“疼嗎?”

丁寵艱難的點點頭。

陳西浩喃喃道“看來我不是在作夢。”聽到這句話丁寵差點暈過去。陳西浩走出地牢,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呂蒙竟然是呂布的親弟弟,這怎麼可能。”(陳西浩:呂布和呂蒙是親兄弟嗎?作者:你問我我問誰去。)

“無牙,派人去尋找呂蒙下落。”

………

春去秋來,日月輪換,已是初平三年,周孫二人終日共論天下大事,又是無酒不歡的好漢,食則同桌寢則同床,感情愈見深厚,相見恨晚。各方消息傳來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失敗了,聯盟徹底分裂且互相攻詰,孫堅也帶着玉璽回到了江東,孫策收到父親書信要其前往,這些都在陳西浩的預料之中。孫策邀周瑜一同前往,這次深謀遠慮的周父欣然同意,不料向來疼愛周瑜的母親百般阻撓,二人只好灑淚而別。

周家密聞:周異在外威風八面,呃,在家畏老婆如虎,老婆指東不敢向西,因周母對周瑜百般呵護,所以周瑜在外行事為所欲為,肆無忌憚。周瑜不敢違母命只好滯留家中,時刻派人打探着孫策消息。

周家大院,陳西浩漫步在花叢中,臉上帶着一抹憂色,丁寵快步走來,恭謹道“少爺,不出你所料孫堅果然帶兵跨江攻打劉表。”丁寵對少爺是越來越佩服了,文武雙全,料事如神。陳西浩咬咬牙下定了決心,附在丁寵耳邊小聲吩咐了幾句,丁寵領命去了,陳西浩看着一簇簇花叢陷入了沉思。

“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管家王喜倉促的跑了進來,周異和妻子在花園中擺開了棋局對弈,眼看就要落敗,急的雙額流汗正不知如何落子,藉機一巴掌拍在了棋盤上,擾亂了棋局,“狗奴才,老爺我好好的,怎麼不好了。”

“老爺你耍賴,你都要輸了。”周夫人不依不撓了。“夫人這話從何說起,老爺我形勢一片大好,都怪這狗奴才打擾,算和棋吧!重來,重來。”周異呵呵笑着收拾着棋子。

“老爺…”王喜又叫了一聲。

“好了老王,有什麼事說吧!要是小事打擾了老爺雅興,拖出去挨板子。”周異賴皮了一把心情還是蠻不錯的。

“老爺,什麼算是大事?”王喜問道。

“都是老爺我把你們這些奴才慣壞了。”周異平常對下人真的很不錯,做錯些許小事從不計較,沒架子給的工錢又高,下人們都不怕這個老爺,何況這個王管家又跟了他三十多年了,“比如說城門被打破了,糧倉被劫了。”

“噢,老爺你說漏了一點,還有兵器庫也被劫了。”管家說道。

“都是小事,呃,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周異夾着棋子的手不動了,兩隻眼睛睜大大的看着王管。

“公子半個時辰前劫了糧倉和兵器庫帶着鄉勇打開城門出城了。”

“快派人去把他追回來,老爺我今天要行家法了。”周異滿臉怒氣,一副要大義滅親的樣子,心裏卻暗贊吾兒好膽。

“嗯。”周夫人秀眉豎起冷冷的望着丈夫。

“咳,夫人那您說該怎麼辦?”周異尷尬的問道,他也奇怪面對千軍萬馬都沒怕過,為什麼就這麼怕老婆呢?

“管家選兩個丫鬟給少爺送去,路上沒人服侍怎麼能行,伙食肯不好要挑個好點廚子,再把棉衣帶上幾件,還有……………”(陳西浩:我是去郊遊嗎?)周異在一旁這個樂呀!他都想不到兒子收到這些人和物時會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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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想公瑾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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