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148一個人接着一個人
風家和蕭凜忙活了一陣,並未找到任何的證據。
“沒有?呂竹出差之後,一直待在外國?”風溫柔不可置信道。
“是的,在事情發生后,他才從國外回來。”蕭凜道。
風溫柔皺起眉頭,這可不好辦了。
“你們不用查了,直接報警。”風溫柔道。
“報警?”風溫朝喊道,“溫柔,無憑無據報警,如果cj找不到實質性的證據,呂竹是可以告我們的。”
風溫柔知道這一點,但她,他們風家不能檔上xx事件的始作俑者這一罪名,否者,世上將再無風家。
風溫庭擺了擺手,“你們不用擔心,隨便把這消息跟有關人士透露,他們自然會替我們做事。如果將來被查出是從我們這傳出來的,我們難道還沒有言論自由了?”
“就按二哥說的做。”
風溫柔一聲令下,所有人下去運作。
十來天的功夫,呂竹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但經過cj們的再三調查,呂竹是清白的,是無辜的。
是不是無辜清白的人,現在已經不重要,呂竹名聲狼藉,他的住所日夜圍着一些被仇恨和怒火蒙蔽了雙眼的人,呂竹進出不得,只能委屈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布七兒從令狐洋斌得知這件事情,僅僅是眉頭皺了皺。
“洋斌哥,呂竹的事情我不好再參與。”
布七兒把法約爾放到令狐洋斌的床上,這男人讓她心神不寧,她也不會讓他好過,就讓法約爾為她這個母親報仇雪恨好了。
法約爾出生九個月來,好吃好喝伺候着,體重蹭蹭往上漲,他往令狐洋斌肚子上一坐,令狐洋斌半條命沒有了。
“哇哇哇。”
法約爾揮舞兩個小拳頭,興奮地捶打令狐洋斌的胸膛。
“媽,救命啊,媽。”
令狐媽媽丟下掃把趕來一瞧,“咋啦?”
“媽,松花子要壓死我了。”令狐洋斌苦哈哈道。
他身上的傷好了大半,出院回家休養,休養期間不能過度勞累。
“你媽我正忙着,你看好小樂樂了,他要是哭了,我打死你。”令狐媽媽朝着法約爾笑笑,“小樂樂,乖乖跟叔叔玩,不要亂跑亂跳哦!”
“哇。”法約爾說了一聲知道。
令狐媽媽走出房間,繼續她的工作。
令狐洋斌嘆了一聲,把法約爾抱入懷裏,輕輕拍拍法約爾的背後,嘴中流出熟悉的睡眠曲。
“乖寶寶,乖乖睡,乖寶寶你乖乖睡,乖……。”
法約爾你這小屁股,他才剛剛睡醒,才不要睡呢!
兩分鐘后,法約爾抓住令狐洋斌的衣服沉沉睡去,小嘴巴及吧唧,晶瑩的口水流了一床單。
“這孩子。”令狐洋斌搖了搖頭。
可能是因為懷裏多了一個柔軟溫暖的大肉球,令狐洋斌閉上眼睛,意識一點點沉迷,迷失在無盡的黑暗當中。
半個小時后,布七兒進來叫令狐洋斌下來吃午飯。
“睡著了。”
給一個一笑蓋上被子,布七兒輕手輕腳關上房門。
“七七,洋斌和小樂樂呢?”令狐爸爸問道。
“睡著了。”布七兒道。
令狐媽媽點點頭,“洋斌最近睡不好,好像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白天補補覺也不錯。”
是不錯,布七兒四個人安靜地吃午飯。
下午兩點,被餓醒的法約爾嚎啕大哭。
“七七,救命啊,我的耳朵要聾了。”令狐洋斌抱着法約爾晃晃,法約爾不領情,大力拍打令狐洋斌。
令狐媽媽拿着奶瓶匆匆趕來,代替令狐洋斌照看法約爾。
“媽,七七呢?”令狐洋斌鬆了一口氣。
“看店去了。”令狐媽媽頭也不抬,看着法約爾拚命吸允,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
令狐洋斌哦了一聲,洗洗臉,下樓吃飯去。
“爸,我想去看一看子安。”
吃完飯,令狐洋斌這樣跟令狐爸爸說。
令狐爸爸的頭埋在報紙里,“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
“沒事了,我打車過去。”令狐洋斌道。
令狐爸爸認識呂竹,認為呂竹不是喪心病狂的犯人,而是有心人士地故意誤導。
“去看可以,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聽說呂竹的別墅周圍被失去理智的人圍得是水泄不通,令狐洋斌此時前去,無疑是給他們當靶子去。
“爸,我知道了。”
令狐洋斌穿上休閑裝,徑直來到了呂竹的別墅。
按響門鈴,門開了一點,令狐洋斌趁機進入。
“呼。”拍拍胸口,令狐洋斌大有劫後餘生的錯感。
進入客廳,呂竹淡定的看着電視。
“子安。”
“洋斌,你來了。”
呂竹回過頭來,臉上帶着淺淺的笑。
“子安,你還好嗎?”令狐洋斌覺得呂竹的笑容特滲人。
呂竹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純正的葡萄酒,酒香四溢口腔,回味無窮。
令狐洋斌坐在呂竹的旁邊,“子安,我看你不想死沒有事,而是有大事。”
呂竹平常不喝酒,一喝酒,不是有天大的好事發生,就是倒霉催的壞事纏身而上。
“洋斌啊!”
“什麼,子安?”
呂竹神情凝重望着令狐洋斌,“如果我死了,你會想念我嗎?”
令狐洋斌心中驚駭,“子安,你說什麼傻話,什麼死不死的。”
呂竹無力笑了笑,笑容多是無奈。
“子安,不過是發生了一點小事情,你可是我令狐洋斌看重的男人,不會就這樣輕易認輸?再說,那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你不必理會外面那些人,他們只是暫時瘋狂看不清現實,給他們一點時間,他們會知道你是無辜的。”
“無辜的?”
呂竹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仰天大笑。
“子安。”
“洋斌,我不是無辜的。”
話音落地,令狐洋斌難以置信,心如死灰。
“子安,你騙人的吧?”令狐洋斌聲音沙啞道。
呂竹搖搖頭,“我也希望我是在騙你,可事實如此,我能說什麼來改變,我能做什麼來改變?洋斌,我只是一個無能的男人。”
兩人的呼吸沉重,一個賽過一個。
“子安。”令狐洋斌不知該說些什麼,可他意識到,他必須說些什麼,“子安,我很擔心你。”
“謝謝你,洋斌。”
呂竹走上樓,令狐洋斌猶豫一下,跟着走了上去。
一天之後,令狐洋斌離開別墅,遭受了毆打。
醫院。
令狐媽媽黯然抹淚。
“這孩子太不讓人省心了。”令狐爸爸唉聲嘆氣道。
他擔心好朋友,可他可曾為他們着想過?
才剛死裏逃生,便又住進醫院,這是往他們的心窩插刀子啊!
躺了一個上午,令狐洋斌睜開了雙眼。
“爸,媽,對不起。”
情商高的人就是不一樣,令狐洋斌楚楚可憐道歉,令狐爸爸和令狐媽媽的怒火瞬間熄滅。
“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和你媽已經老了,不經嚇。”令狐爸爸說了令狐洋斌一句。
“爸,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令狐洋斌的認錯態度非常好,令狐爸爸和令狐媽媽不給予追究。
又在醫院住了兩天,令狐洋斌帶着傷回去。
布七兒抱起法約爾,法約爾與令狐洋斌,法約爾當場打了令狐洋斌一巴掌。
“都怪你,讓我們擔心壞了。”布七兒的頭藏在法約爾的身後,假裝是法約爾少年聰慧,說教令狐洋斌。
“對不起。”
“哼哼,這次就原諒你了。”
一行人進入家裏,香噴噴的飯菜香飄進了鼻子裏。
德雷薩斯擠出了半天的時間,一聲不吭陪着令狐洋斌吃了一頓飯。
法約爾坐在令狐媽媽和令狐爸爸的中間,小手伸得長長的,目標是一塊三分肥七分瘦的紅燒肉。
啪嗒!
法約爾丟了奶瓶,他要吃紅燒肉。
“哇哇哇。”法約爾眼巴巴瞅着令狐媽媽。
“要吃肉肉?”
“哇哇。”是,人家要吃肉肉。
令狐媽媽颳了刮法約爾的鼻子,“不行哦,小樂樂還小,不能吃肉肉,等長大了,奶奶給小樂樂做更好吃的。”
“哇哇哇。”
法約爾不答應,他現在就要。
他揮舞四肢,使勁地拍打他專屬的小椅子,哇哇亂叫。
布七兒狠狠掃了一眼過去,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再鬧,打你的屁屁。”
法約爾癟起小嘴,萌萌噠的大眼蓄滿了淚水。他拉了拉令狐媽媽的衣服,可憐巴巴瞅着令狐媽媽。
“啊,啊。”
令狐媽媽心酸心痛,偷偷給法約爾加了一又大又厚的紅燒肉。法約爾舔了舔,小臉皺成了包子。
“哈哈哈。”眾位大人樂開了花。
德雷薩斯搖搖頭,他怎麼就生了個傻小子呢!
……
令狐洋斌離開呂竹的房子,呂竹站在二樓,令狐洋斌所受的痛和苦,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冷眼旁觀了令狐洋斌被傷害的全部過程。
“怎麼不打死他呢?”
看到救護人員到來,呂竹的臉上終於發生了變化。
“哎,可惜了!”
呂竹拉上窗帘,打電話給了呂松。
“大哥。”
“子安,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你還好嗎?”呂松焦急問道。
呂竹平靜說道,“大哥,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呂松道,“我怎麼能不擔心,你明明是無辜的,可是你為了我才不得不選擇沉默。”
呂竹輕聲細語道,“大哥,我們可是親兄弟,我不幫你,難道大哥你要讓我大義滅親不成?大哥,我做不來。”
呂竹聲音沉重,透着疲憊。
呂松眼睛通紅,“子安。”
“大哥。”
呂松咬了咬牙,“子安,大哥會保護你的。”
“大哥,你是要……。”
“子安,身為你的哥哥,哥哥有責任保護弟弟。況且,這本來就是我的錯,沒道理讓你替我背負。”
呂松說完,果斷掛斷了電話。
“大哥,大哥,大哥……。”
確定電話真的關了,呂竹陰險的笑出聲來。
“啊,這個無聊的世界,是時候毀滅了。”
呂竹在房間轉圈,激昂的音樂迴響,振奮人心。
“呵呵,呵呵,我終於也能出來看看了。”
翌日。
呂松自首了。
“xx事件是我做的。”
經過調查,呂松確定無疑是犯人。
呂梅找上了呂竹,姐弟倆相顧無言。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呂梅直言道。
呂竹垂下頭,“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呂梅失聲尖叫。
“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我和大哥不想毀了你的幸福。你只要和姐夫快快生活便行了,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多管。”呂竹近乎無情說道。
“我們是親兄妹,親姐弟啊,你讓我不管,我真的能不管嗎?”
呂梅哭的聲嘶力竭,彷彿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哭出來。
“二姐。”呂竹抱住呂梅,“二姐,你不要擔心我們,你過好自己的日子,便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
“二姐,我和大哥是真心希望你的幸福。”
“媽死了,你們再出事,我能幸福?”
呂梅問的是呂竹,何嘗不是她自己,她真的能夠放下呂松、呂竹他們?
答案是,她放不下。
“子安,我會救大哥的。”
呂梅留下這一句話便走了。
呂竹擦了擦眼淚,“真佩服我自己,這演技也沒誰了。”
洗洗臉,呂竹走出了別墅。
別墅外的人已經散去,呂竹走到令狐洋斌重傷的地方,清潔工及時清掃了垃圾,地面上乾乾淨淨,沒有看到血跡。
“接下來,要找誰呢?”
呂竹拍了拍手,“對了,就她好了。”
呂松的妻子,呂竹的大嫂,溫婉婉的家。
叮咚!
“是誰?”
“大嫂,是我,子安。”
鐵門打開,呂竹走進了小別墅里。
溫婉婉神色驚惶不安,“子安,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大嫂。”呂竹沉聲道,“大嫂,雖然大哥發生了那種事情,但是你還有我,還有軒兒和易兒他們,大嫂你要振作。”
“子安,你……。”
“哈哈哈……。”呂竹表情猙獰,雙眼凸起,似乎要掉在地上,“傻女人,你以為我會說這種話?哈哈,傻女人果然是傻女人。呂松一而再再而三背叛你,你居然還對他不離不棄,你是賤人嗎?”
“子安?”溫婉婉大口大口喘着氣。
呂竹揪住溫婉婉的頭髮,“你想聽一聽我和呂松之間的那些事情嗎?是這樣哦,我可以用最生動的詞句跟你描述,他脫下……。”
溫婉婉目瞪口呆,神經失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