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147有兇手的線索了
布七兒僥倖逃過一劫,當時她被人擋在了外面。
布七兒運用【提線木偶】,順順利利進入廢墟,張開精神力搜索令狐洋斌、令狐洋斌沒有找到,反而找到了許多不相關的倖存者。
時間飛逝,轉眼過去了兩天。
兩天內,布七兒夜以繼日,已經難以再找到倖存者。就在她差點放棄之時,她終於找到了令狐洋斌。令狐洋斌生命反應微弱,但確確實實還活着。
“來人,這裏還有人活着。”
布七兒喊了一聲,大口大口喘着氣。
挖掘隊伍跑來,小心翼翼挖掘之後,令狐洋斌逃出生天。
“洋斌哥,洋斌哥。”
布七兒叫了幾聲,令狐洋斌睜開了眼睛,“七七?”
“是我,洋斌哥,你堅持住,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趕到醫院,醫生全力救助,令狐洋斌性命無憂。
得知此消息,布七兒大大鬆了一口氣,靠着牆壁坐在地上喘氣。
“對了,要給叔叔阿姨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
令狐爸爸接通了電話,感動得熱淚盈眶。
“謝謝你,謝謝你,七七。”
掛斷電話,在三雙求知慾旺盛的眼睛之下,令狐爸爸心情愉悅道出了好消息。
“沒事,七七和洋斌都沒事,兩人在醫院裏。”令狐爸爸道。
令狐媽媽癱坐在沙發上,泣不成聲。
“不要哭了,你快去熬些白粥,我們去看洋斌和七七。”令狐爸爸吩咐道。
令狐媽媽抹去眼淚,“哎,我現在就去。”
德雷薩斯唇角微微勾起,掂了掂不懂事的法約爾,“我們去看媽媽咯!”
“哇?”媽媽?
“是哦,去看媽媽哦!”
“哇哇。”去看,去看,人家要媽媽抱抱。
一行人帶好吃的喝的,一路飛馳來到了醫院。
推開門,病房裏的兩張床上躺着兩個人,布七兒和令狐洋斌舒心地放開膽子睡覺。
“噓。”令狐媽媽看了看令狐洋斌,又看了看布七兒,兩個孩子安然無恙,比什麼都重要。
滴答,滴答,令狐媽媽無聲哭泣。
令狐爸爸抓住令狐媽媽的肩膀,把人抱入了懷中。
電話里說的都是空話,不親眼看一看,怎麼也不放心。
還好,還好,他們兩個人平安無事。
德雷薩斯走近布七兒,貪婪地記下布七兒的面貌。
“你真是讓我擔心死了。”
德雷薩斯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布七兒的額頭,挺直腰板,面色如常。
“啊……。”布七兒大叫了一聲。
“誰扯我的頭髮啊?”
德雷薩斯低頭一看,法約爾的小胖手抓着一大把的頭髮。
“哇。”怎麼了?
法約爾扯了扯,模樣懵懂無知。
“臭小子,今天不打爛你的小屁孩,你這隻手就管不了了。”
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小胖子狠狠揪住頭髮給弄醒,布七兒此刻的心是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法約爾鬆開了手,急急忙忙送入德雷薩斯的懷裏。
“知道怕了,晚了。”
布七兒讓德雷薩斯把法約爾給她,德雷薩斯求之不得,這孩子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不打打真不行了。
法約爾坐在病床上,耷拉着頭,小胖手不安抓着床單。
“哇哇哇。”法約爾眼角淚光閃爍。
布七兒高高舉起手,法約爾閉上了眼睛。
啪啪啪!
雷聲大,雨點小。
懲罰結束后,法約爾窩在令狐媽媽的懷裏抽抽搭搭,死氣沉沉,猶如死了一天的魚兒。
“七七,你下手太重了。”令狐媽媽嗔怪道。
布七兒哼了一聲。
“爸,媽。”
他們吵鬧不休,吵醒了令狐洋斌。
令狐洋斌聲音沙啞,身上雖然帶着傷,但是精神恢復不錯。
“洋斌,你醒了,有哪裏不舒服嗎?”令狐媽媽急忙問道。
“哇。”法約爾跟着叫了一聲。
“我很好,就是餓了。”
令狐媽媽叫令狐爸爸拿來保溫瓶,從裏面倒出了香噴噴的小米粥,令狐洋斌一碗,布七兒一碗,兩人平分了保溫瓶里的小米粥。
安安心心喝了一碗粥,布七兒和令狐洋斌舒服地吐出一口濁氣。
“活過來了,現在才算是活過來。”令狐洋斌道。
“風餐露宿,沒吃一頓好的,確實是。”布七兒深有同感。
吃飽便想睡,令狐媽媽守着令狐洋斌,德雷薩斯守着布七兒,令狐爸爸則抱着法約爾回去,一來,孩子不好在醫院久待,二來,他們需要有人送些營養均衡又可口的飯菜來。
在醫院躺了一天,布七兒從竭力虛弱的狀態下慢慢恢復。
“洋斌。”呂竹沖入了病房。
當看到病床上活生生的令狐洋斌,呂竹大大鬆了一口氣。
“洋斌,你嚇死我,我還以為你……。”
呂竹眼角發紅,臉上疑似淚痕的痕迹清晰可見。
令狐洋斌眼睛一亮,“子安,你回來了?”
呂竹出國半個月,令狐洋斌想得緊。
“我看到了新聞,馬上就回來了。”呂竹哽咽道,“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
“子安,你不必如此。”
令狐洋斌笑了笑,蒼白的臉如花兒燦爛。
呂竹向前走進,“不,你是為了我工作才遭了這罪,你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我不怪我自己,我能責怪誰。”
呂竹坐在令狐洋斌的旁邊,詳細表達了令狐洋斌對他的重要性。
另一張病床上。
徐赬萱挑了挑眉,“七七,呂竹是真的忘了你了?”
進來便無視七七,連一個招呼和問候都不打,呂竹不太正常。
布七兒捏捏法約爾的胖臉蛋兒,“可能吧!”
“哇哇。”法約爾一掌拍掉布七兒的咸豬手,抓着唐雪擇帶來的老三,一起玩着一隻粉紅色的鴨子玩偶。
“哇哇哇。”法約爾道。
他拿着鴨子玩偶甩來甩去,高興的哈哈大笑。
老三看得目瞪口呆,“哇哇哇。”
他拍手鼓掌,圓溜溜的大眼敬佩仰慕之情溢於言表。
三個大人看了一眼,唇角不自主上揚。
“別說他了。”
唐雪擇拉過帘子,一個房間分出兩個世界。
“真虧你敢在現場跑來跑去。”唐雪擇低下頭,“謝謝你,謝謝你救出了洋斌,七七,謝謝你。”
唐雪擇無聲落淚,不想驚動了隔壁床的人。
兩個孩子站頭看着哭鼻子的唐雪擇,咻咻爬了過去,四隻小手學着大人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拍拍唐雪擇。
“哇哇哇。”
“哇哇哇。”
老三跟着法約爾喊道。
唐雪擇破涕為笑,“鬼靈精。”
揉了揉兩個孩子的頭,唐雪擇身上的消極情緒一掃而空。
“查出是誰搞的鬼嗎?”布七兒問徐赬萱。
徐赬萱是內部人員,獲取消息的速度是他們的幾倍。
徐赬萱搖了搖頭,“不知道,目前毫無頭緒。”
死了四千八百九十一人,幕後兇手的目的卻都還沒有,徐赬萱的臉發燙髮熱,羞愧難當。
“聽說是內部人員。”唐雪擇神神叨叨來了一句。
“內部人員?”布七兒和徐赬萱異口同聲道。
“肯定有內部人員,沒人指路是不可能的。”
唐雪擇言之鑿鑿,句句在理。
“阿雪,你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
徐赬萱越想越覺得可能,畢竟知道整棟寫字樓結構的人不會太多,排除死掉的人,他們再逐一查訪剩下的人,她還不信找不到有用的線索。
“我先走了。”
徐赬萱拿起包包跑了。
“咦?”倆個小眨巴眨巴他們的大眼睛,那位阿姨怎麼走了?他們還沒有好好玩一玩她呢?
正扒拉唐雪擇的法約爾和老三滿臉遺憾。
“你們當我是山啊!”
法約爾和老三抓着唐雪擇的衣服往上爬,雖說是兩個不滿一歲的孩子,但重量可不輕。
也是,吃飽了睡,睡醒了吃,任誰不增重。
小心翼翼把人放下來,唐雪擇板起臉來教訓他們。一個歪着頭,含着大拇指,眼巴巴瞅着她,另一個有模有樣學着,在兩個萌物的【萌萌】攻擊下,唐雪擇潰不成軍。
“阿雪,你這樣可不好,孩子做錯事,一定要教導他們。”
布七兒讓唐雪擇坐遠些,她要放大招。
啪啪過後,兩個孩子生無可戀趴在床上。
“七七,你這樣太兇殘了。”
唐雪擇無比憐惜抱起兩個孩子,暫時不但算理毫無人性的狂魔。
帘子的另一邊,令狐洋斌眯起眼來,心想道,七七一定又在打松花子的屁股了。
“太兇殘了,回去讓媽媽說說七七才行,松花子才多大,怎麼能總是打松花子?松花子是無辜的,打不得。”
呂竹瞥眼看向帘子,“是七七嗎?”
“嗯,七七在隔壁床。”
“聽說是七七救了你,不分晝夜在廢墟找了你幾天,這才救了你的命。”呂竹拈酸吃醋,話中帶着刺。
令狐洋斌嘆了一聲,“多虧了七七。”
“你真是好命。”呂竹陰陽怪氣說道。
“是,如果不是遇到七七這樣的好妹妹,我可能就死在巨石下了。”孤孤單單等死,回想那種滋味便讓令狐洋斌毛骨悚然。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令狐媽媽和令狐爸爸回來了,呂竹不好打擾他們一家人溫馨的時刻,有眼色的離開了病房。
呂竹走出醫院,開車來到了一所監獄。
等了等,玻璃窗的對面迎面走來了一個人。
“好久不見。”風溫柔笑道。
“好久不見。”呂竹道。
風溫柔撥弄頭髮,“你怎麼想到來看望我了?”
“突然奇想。”呂竹道。
“哦?”
風溫柔放下手,雙眼如同x光內外掃描了呂竹几百遍。
“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是你我,我們可是敵人。”風溫柔道,“呂竹,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呂竹舔了舔唇,“你知道xx樓被炸毀的新聞嗎?”
“看過報道。”
“洋斌是受困人員之一。”
“洋斌?不認識。”
風溫柔對什麼“洋斌”沒有印象。
呂竹譏笑道,“你不認識,但你總認識那xx樓是我呂竹的吧!”
“呂竹,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風溫柔不安道。
呂竹不正常,言語中帶着竭嘶底里的瘋狂。
非常不正常,她所認識的呂竹是一個不輕易發怒的謙謙君子,不是眼前這個猶如野獸兇狠的陌生男人。
“風溫柔,是你乾的吧?”
“哈?”
“是你在大樓里安裝了炸彈,想要炸死我。”呂竹錘了一下玻璃窗,“人算不如天算,我出差半個月,這個半個月我都不在xx樓里,風溫柔,你失望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風溫柔快言快語。
“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呂竹無力垂下頭。
“是你乾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風溫柔瞪大雙眼,“等會兒,你在說什麼?”
“是你乾的,我知道。因為恨我入骨,所以才想出這種慘無人道的報復方法報復我。”
呂竹沒有與風溫柔細說,但風溫柔在他的心裏,已經坐實了罪人的罪名。
之後,風溫柔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因為沒有醫療救助不及時,她的右手廢了。
風家人和蕭凜來探視風溫柔,風溫柔一身是傷。
“溫柔。”風母老淚縱橫。
“媽,我沒事。”風溫柔正色道,“xx樓的事與我無關,爸,媽,大哥,二哥阿凜,你們要相信我。”
“我們相信你。”
既然溫柔說了不是她做,那就一定不是她做。
“大哥,二哥,你們聽我說。”風溫柔神秘兮兮說道,“昨天呂竹突然來找我,說是我乾的。他這人非常奇怪,明明沒有任何的證據,卻一口咬定是我做的。”
“那呂竹他是?”風溫庭道。
他一下子了解了風溫柔的心思。
“無事不登三寶殿,突然拜訪我,便誣賴我是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呂竹他,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犯人。他推我出來,不過是一個煙霧彈。”風溫柔嗤笑道。
呂竹,你小看我了,你以為一點點的磨難,便能讓我屈打成招了?做夢,我風溫柔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會怕這一點點的小事情?
“那溫柔,我們應該怎麼辦?”蕭凜問道。
風溫柔掃了一眼,“查,查呂竹這幾個月來的行蹤,看他有沒有與什麼陌生人接觸?”
風溫柔吩咐下去,風家和蕭凜馬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