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組建政事堂

第三十九章 組建政事堂

月光皎潔,繁星如銀。

林近在御花園裏並沒有急着離去,他沿着池塘邊緩步步往回走。

心中卻是想着立皇后的事,他本心還是想讓大嫂王語嫣當皇后的,她很賢惠,讓她當皇后是非常合適的。

但是趙徽柔怎麼辦?

自己真的要食言嗎?

那樣朝中的大臣們怕是不會答應。

正當他煩心之時,一陣划水聲打破了平靜的夜色。

藉著月光他看到池塘里有一個白色的身影在水裏游泳。

林近心中狐疑,這大晚上的誰會跑到池塘里游泳?

宮裏並非都是他的女人,他很果斷的選擇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鄭戩放進來的?

剛剛沒發現水裏有人游泳啊!

林近頓時犯了疑心病。

“啊!有色狼。”

“來人抓採花賊。”

林近剛要離開,水裏的女人已經叫了起來。

我特么,黑風瞎火的這個女人眼怎麼這麼尖?

很快幾個宮女就打着燈籠跑了過來。

她們藉著燈光,一看是當今皇帝,急忙跪地,“奴婢拜見官家。”

林近沉着臉,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水裏的女人一聽是官家,急忙游回了岸邊穿上衣服,過來給林近見禮。

此時鄭戩聽到人聲已經趕了過來。

林近道:“裏面游泳的人是不是你放進來的?”

鄭戩急忙跪地,“官家,奴婢一直守在門口,並沒有人進去,應該是從西門進去的。”

鄭戩一歪脖子,“誰在裏面游泳?還不快說!”

宮女急忙回道:“回官家,是薛修媛。”

林近聞言也想起來了,以前在農莊見過這個薛修媛。

“沒事了,你們退下吧!”

他急忙帶着鄭戩離開,薛修媛名義上是趙徽柔的姨娘,還是避而遠之的好。

那知薛修媛已經過來見禮了,她雖穿上了衣物,但是衣服緊貼着身體,透出了玲瓏的身段,場面仍然很是香艷。

薛修媛盈盈一禮,“官家,我不知您在御花園。”

“無妨!”

林近面無表情的匆忙離開了。

這也許是一樁誤會。

第二天風平浪靜,事情並沒有傳出去。

然而到了晚上,御花園裏就熱鬧了起來。

許多女人跑到御花園裏脫光光游起了泳。

林近對此很無語,他就知道那個薛修媛肯定不是偶然到御花園游泳的。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那些女人注視着,以後做事必須小心謹慎才行了。

曹丹姝沒有再次讓人來請他,而是直接到了御書房。

林近正好也有事與她說,讓鄭戩看好門就與她談起了事兒。

一下子變成了兒臣,林近實在說不出口。

好在御書房裏沒有其他人。

曹丹姝幽怨的道:“我讓人請你,你都不來見我?”

“她們都盯着我的一舉一動,實在難做,不如我下旨將她們遣出宮算了。”

曹丹姝搖頭道:“趕出宮去不合適。”

林近一攤手,“那我就沒辦法了。”

曹丹姝抿嘴一笑,“聽說前天晚上你去御花園偷看薛修媛游泳了?”

林近頓時沒好氣的道:“她是故意被我看到的。”

“昨晚你有沒有去?”

曹丹姝似乎故意氣林近一般,抓着這點不放。

“去了,可惜沒看到太后的身影。”

曹丹姝輕啐道:“呸!色坯,我沒那麼飢不擇食。”

林近捏着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是嗎?”

曹丹姝一雙美目慢慢閉了起來,她似乎正期待着什麼。

很快兩人就擁抱在了一起,慢慢退到了御書房裏的床榻上,放下布簾兩人很快糾纏到了一起。

正當此時,門外響起了趙徽柔的聲音。

“鄭戩你讓開,我要見先生。”

“公主,官家有要事在談。”

鄭戩本就是曹丹姝身邊的親信,對於林近與曹丹姝的事,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他才不顧一切的阻攔。

趙徽柔這次根本不給鄭戩面子,她一腳把鄭戩踢開,推門走了進去。

她深得季秋荻的真傳,鄭戩直接被踢倒在地半天起不來身。

曹丹姝聞言急忙捂住了嘴。

林近心道完了,這是要捅了馬蜂窩。

此時趙徽柔已經走了進來,當她闖進來后也後悔了,如今的先生可是皇帝了,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莽撞了?

“先生,為什麼不肯見我?”

她沒敢越過御案,御案後面已經放下了布簾,她知道林近肯定躲到房間裏去了。

林近咳咳兩聲道:“為師今天身體不適,改日再見你吧!”

曹丹姝此時正跪在床上,她向後伸手推了推林近。

林近並沒有出去見趙徽柔的意思,他輕微的動了動。

曹丹姝一雙美目驚恐無比,她心中暗罵林近不知輕重。

這個色坯是想要害死我啊!

趙徽柔聞言道:“先生可是病了?我這就去叫御醫來。”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福康,你先回去可好?”

趙徽柔道:“先生什麼時候才肯見我?”

林近無奈只得暫時答應下來,“改天,改天我去見你!”

趙徽柔一聽林近答應了見她,“這次你不許騙我。”

“絕對不騙!”

即便林近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曹丹姝仍然發出了細微的嗚嗚聲響。

趙徽柔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什麼,“先生裏面是什麼聲音?”

林近身體立馬僵住了,他聽着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急忙道:“沒事,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就去見你。”

曹丹姝緊緊捂着嘴,大氣不敢喘一口,她此刻心中害怕極了,這要是被掀開門帘,自己還怎麼見人。

趙徽柔一聽停下了腳步,“好吧!”

聽着她推門離開的聲音,門帘后的兩人才鬆了一口氣。

曹丹姝鬆開口正要開口責怪,又急忙捂起了嘴。

待到有了喘息的機會她嗔道:“冤家!你瘋了”

“只因太後生的太美了,朕忍不住。”

“你唔!”

她又急忙捂上了自己的嘴,再也不敢鬆開。

許久之後,林近才放開她。

曹丹姝整理好衣服,急忙離開了御書房。

一路上她心砰砰直跳,心道下次再也不去御書房了。

臨回來時林近想讓她搬出這個院子,林近想將這裏變成自己的寢宮,這樣一來他出宮就方便多了。

曹丹姝一口答應了下來,但是她要準備一個月的時間。

她又開始命人挖密道了,從這處寢宮挖到她要搬去的那處寢宮,這樣她想什麼時候見林近都可以。

曹丹姝走後林近犯了難,他答應去見趙徽柔,但是他能跟這個十三四的小丫頭能說什麼呢?

林近坐立不安了起來。

趙徽柔回去將林近晚上要來見她的消息告訴了苗心禾。

苗心禾一直以來沒敢見林近,如今有了機會,她怎麼又不想入非非呢?

她發著呆,心裏想的卻是怎麼將趙徽柔支走,同時又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羞恥。

“那你還不去打扮一下?”

“嗯!”

趙徽柔叫了宮女給自己梳妝打扮。

苗心禾同樣也叫了宮女給她梳妝。

林近最怕與這兩母女見面,但是這次逃不過了。

暮色漸濃,林近才出了御書房,去了苗心禾和趙徽柔的住處。

苗心禾將林近請到了上座,“官家,請坐。”

林近看着這對母女心裏說不出來的尷尬。

“先生,請用茶。”

趙徽柔端着茶水給林近上了茶。

林近端起茶杯,咳咳!兩聲,“福康有什麼事找為師?”

趙徽柔本是想問問林近打算什麼時候跟她成親,話到了嘴邊卻發現這話不該她自己來問。

她看向自己的母親,改口道:“母親有話和你說。”

林近看向苗心禾,苗心禾哪裏猜不到女兒的心思。

“福康你先出去吧!我與官家單獨說幾句。”

“嗯!”

趙徽柔略帶羞意的轉身出了房間,關上房門她在門外忐忑起來了。

苗心禾示意林近去裏面談話。

林近放下茶杯,跟着走了進去。

苗心禾剛一坐下就問:“福康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林近搖搖頭說道:“我與你這種關係,她又是我的弟子,我是真不能娶她。”

苗心禾一皺眉,“你是不想將皇位還給趙家吧!”

林近聞言無奈,皇位他肯定是不想還給趙家的,那樣會死灰復燃。

“那是幾十年以後的事,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苗心禾沉默良久,“我與你的關係可以就此打住,福康你必須娶。”

林近聞言心中一嘆,娶了福康,就得讓她當皇后,大嫂怎麼辦?

何況,苗心禾這個女人,他並不想放棄。

“你想與我斷絕關係?我若是不答應呢?”

苗心禾低着頭道:“我也是沒辦法,萬一被福康發現了,她會怎麼想?”

“所以你為了你女兒情願與我分開?”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

林近見此心裏就來了氣,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住了她的兩瓣櫻唇。

苗心禾對此有些抗拒,她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但是很快她的身體也不聽使喚的投入了進去。

一個熱吻過後,林近並不打算放過她。

熟練的將她剝了個精光。

苗心禾心中一陣哀嘆,心裏想着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對方。

時間飛逝一炷香,兩炷香

趙徽柔在門外等的久了,想要敲門進去,又覺得此時不合適,隨後她來回踱起了步。

半個時辰后。

苗心禾嘆道:“冤家,你要將我們母女怎麼樣?”

“你是我的女人,福康我是不能娶的。”

苗心禾聞言大驚,“你不娶,誰敢娶?你讓她將來怎麼辦?你當初答應我照顧好她的。”

她說著就哭了起來。

林近此時心中一團糟,福康公主娶是也不是,不娶也不是。

他沉默許久之後

“她還小,以後再說吧!”

苗心禾還是不依,“你現在不娶將來也得娶。”

“好了,不要哭了,我保證在大宋沒人敢欺負她。”

“現在就是你在欺負她。”

林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先回去了,你好好跟她說清楚,這件事等她長大了再說不遲。”

苗心禾點了點頭,收拾好心情,穿上衣服將林近送了出去。

林近一走,趙徽柔就問苗心禾,“先生怎麼說?”

“先生說等你長大了再說。”

“哦!”

她顯然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又問:“先生好像不喜歡我了。”

“你是他的弟子,他也為難。”

趙徽柔嘟着嘴道:“那小龍女還是楊過的師傅呢!楊過還不是娶了她!”

“那是話本小說。”

“可那是先生寫的,說明他並不在意這些。”

趙徽柔說道此處又笑了起來,她覺得先生肯定不在意這些。

突然她發現苗心禾的妝容有些亂,“母親,你的胭脂怎麼回事?”

苗心禾心中一驚,急忙掩飾道:“沒什麼,可能是剛剛喝茶水的時候弄掉了!”

“母親我給你補上。”

苗心禾點了點頭,心中又碎碎念的罵了林近幾句。

林近返回御書房,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肯定是張良娣在罵我沒赴約了。

鄭戩道:“官家可是着涼了?”

林近擺擺手道:“不礙事!御花園還是昨晚那樣子嗎?”

鄭戩愧疚的道:“奴婢挨個通知過了,她們不聽,今晚比昨晚人還多。”

林近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御案前批閱起了奏章。

張良娣如約而至,看着滿池塘的女人,氣的直跺腳,賭氣回了自己的寢宮。

“小顏給我找身太監的衣服來。”

小顏作為張良娣最信任的丫鬟早已在其中猜到了什麼,“娘娘不可。”

“你懂什麼?快去找。”

小顏領命退了出去。

翌日。

林近召開了御前會議。

他今天要將政事堂的人選都定下來,朝廷的事務急需有人幫他打理。

他要做一個甩手掌柜。

富弼是富民黨在朝中的宰輔,利民黨的宰輔人選也有了,只要開一次御前會議就可以了。

很快富弼、狄青、晏崇讓三人就到了御書房。

一個同平章事,一個樞密使,晏崇讓這個中書舍人負責臨時起草詔書。

林近道:“今天要定下一個同平章事,和三個參知政事,任期均為五年。”

富弼道:“利民黨,有資歷任宰輔的,只有王堯臣和宋庠兩人。”

利民黨推薦的宰輔人選,林近早已經過邵雍得知,宋庠更是被邵雍說服加入利民黨的。

以年紀來看王堯臣年輕的多,但是王堯臣身子骨卻不太好。

選宋庠應該是最合適的,宋庠威望更高,比較有助於朝政儘快穩定下來。

但是宋庠是個倔脾氣,他當了宰輔肯定要各種為難林近。

林近思忖良久還是選了宋庠,他很想試試這個倔脾氣。

“宋庠任同平章事吧!參知政事人選呢?”

富弼道:“呂公著、歐陽修、韓琦三人都可。”

林近晦澀的笑道:“只有呂公著一人會接受朕的詔書吧!”

富弼道:“官家幾日沒回家想必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些事情。”

林近疑惑,按理說家裏發生了事,應該會通知他,“發生了什麼事?”

富弼回道:“倩兒一直進了不永叔的家門,有人看不下去了,將永叔臭罵了一頓,他不敢再鬧了。”

林近聞言覺得好笑,“誰敢罵我那先生?”

“開封府尹胥偃。”

額!林近聞言一愣,他確實把這個人忘了。

他控制汴京城時想動一動開封府尹,讓他沒想到的是胥偃是歐陽倩的親外公,後來也只能做罷。

胥偃是當世大儒,是歐陽修的先生和岳父,因為歐陽倩生母的去世,胥偃對歐陽修破有怨言,多少年沒跟他來往,歐陽修被一通臭罵,又經薛氏一逼迫,此時也算開了竅。

“那就是說韓琦也會答應了?”

富弼道:“應該是!”

歐陽修一出山,韓琦怎麼可能坐得住,必然會答應這件事。

王語嫣的哥哥,曹瑩的舅舅,慕容雲初的哥哥等人都在朝廷擔任要職了。

說明林近根本不在乎他們這些皇親位高權重,他們自然也就少了顧慮。

“呂公著是利民黨的嗎?”

“是!”

“那就這樣定下來吧!”

晏崇讓很快將詔書起草了出來,富弼接過直接回了政事堂。

狄青在一旁一直未說話,他這個樞密使當的戰戰兢兢。

“漢臣,皇家書院的兵法課,你去講過幾次了?”

狄青拱手道:“臣事情多,只去過一次。”

林近搖頭,“培養能打勝仗的將領,同樣是你樞密院的職責,你要用心才行。”

狄青為難的道:“臣實在難以分身。”

“朕又沒有說非得你去講課,請別人去也行,比如王老頭,你把他說動了不就行了?”

狄青聞言一愣,隨即道:“臣這就去辦。”

王老頭就是王德用,此時已經被林近放回了家,林近自然不可能讓他在家裏頤養天年,有能力的還是要壓榨一下的。

政事堂人選一定下來,林近就很少露面了,他將所有事都交給富弼和宋庠管了。

他目前最重視的還是皇城司,錦衣衛和黑衣衛的發展情況。

無論富弼和宋庠怎麼折騰,目前此時大宋的百姓很少有挨餓的,因為土豆和地瓜產量太高了。

朝政很快穩定了下來,仍然是按照原來的方法運營。

官員的各種補貼沒有了,但是工資並沒有低,反而微微有些上漲。

最遭殃的是無實際差遣吃空俸的那些人。

宮裏的女人們每天晚上都會去御花園游泳,半個月過去了,她們仍樂此不彼。

張良娣終於忍不住了,她換上太監的衣服徑直去了御書房。

鄭戩攔住她的去路道:“站住,你是哪個宮裏的?”

張良娣嚇得一哆嗦,“奴婢是浮花宮張昭容那的。”

“沒事不要靠近這裏。”

“娘娘讓奴婢前來請官家過去。”

鄭戩無語,張昭容是最大膽的那個,三番五次的派人來請官家,官家不肯去,她還硬闖。

他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上次張良娣來闖御書房,林近並沒有怪罪,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你等着!”

鄭戩說完急忙進去稟報了。

林近一聽張良娣派了個太監來請他也是狐疑,他摸了摸腰間的手槍。

“讓他進來吧!”

鄭戩領命。

很快太監打扮的張良娣就被領進了御書房。

林近定睛一看,心中一嘆,這個女人真是會搞事。

張良娣噘着嘴,“誰讓你不去見我。”

“她們這麼盯着我,我怎麼去?”

張良娣不信邪的道:“哼!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擔心自己名聲受損,你就是封我個貴妃,誰敢說什麼?”

林近搖了搖頭,“封你個貴妃,家裏不得掀了天?”

“你將人家接回家也行。”

林近伸出手指颳了刮她挺翹的瓊鼻,“不要胡鬧,以後時間多的很。”

張良娣坐到林近的腿上,“好,人家不鬧了,我大伯怎麼安排,你想好沒有?”

林近已經派人查過幾次了,張堯佐如今的四品官已經不低了,他不可能再給對方升職。

“他的能力就止於四品,再高就與他的能力不符了。”

張良娣顯然不太樂意,但是她也知道林近一般不會輕易拒絕她,既然如此說了,肯定就不會改。

“我侄子張山甫可是皇家書院出身,如今二十多了,你要不要考慮用他?”

林近略一思忖,“我要查一查他的能力才行。”

“好!”

張良娣和林近都不知道,張堯佐父子可是算計過林近的,只不過他們隱藏在幕後不為人所知罷了。

林近如果知道了那件事是他們蠱惑的,大概不會考慮給張山甫授什麼官。

大宋很快就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百姓們對於林近以駙馬的身份當皇帝並沒有太多抵觸。

很多人都明白,林近沒有改朝換代已經很留情面了,但是這樣也讓他非常難受,他遇到了與趙禎一樣的問題。

那就是立誰為皇后!

按照情理應該是立趙徽柔為皇后的,可偏偏林近是自己打到京城的,所謂的以駙馬身份登基,只是給朝廷留了一塊遮羞布而已。

這一點朝中上下都很清楚。

真要擺到枱面上來談,朝中必然會吵翻了天。

這也是林近一直避而不談的原因,他的女人甚至沒有接進宮。

與此同時林家的女人們也都各懷心思,皇后又有誰不想當呢?

將幾個小妾暫且剔除,再如季秋荻,燕七她們的身份是沒辦法當皇后的。

剩下的就是王語嫣、程凝兒、李明月、慕容雲初、范悅娍、曹瑩、高滔滔、韓雪兒、歐陽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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