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只有心懷感激,才能創造奇迹!
張阿姨沒每次來都和我談論一些關於女性的話題,從生理到心理,聽的我是面紅耳赤!我知道她是為我好,每次我都是認真的聽,具體能記住多少,誰知道呢?期間,龍大哥也來看過我幾次,看到我一天天的好起來,他是從內心裏高興,我也問過張阿姨龍大哥到底是什麼人,張阿姨說他也不清楚,好象是什麼公司的大老闆,反正很有錢!
就這樣過了幾天,我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張阿姨說我已經能出院了!但在我上廁所時卻出了笑話!{以前都是躺在床上,有管子的}由於我根本沒有身為女孩的自覺,小便時竟然還像以前一樣站着,弄了一身的尿液!我這才想起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方便了,蹲下,我強迫自己要像女孩那樣蹲下!我哭了,很傷心!我所有的委屈,我所有的不甘都隨着眼淚流走!最後一次,張阿姨對我說;“軍!不管你是如何的排斥你女孩的身份,但忸怩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有些事情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的,女孩的身體可是很嬌貴的,你要好好愛惜她,內衣褲要勤換,好在你的胸部還沒有發育,不過也快了,以後你還要學會用文胸,總之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以後在你複查的時候,我再慢慢告訴你;對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要說,軍!你很漂亮,也許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你沒有做女孩的經驗,這是很危險的,外面的壞人那麼多,你要時刻的警惕,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也不要讓別人接觸你的身體,特別是那些男人,你會吃虧的!還有------”
我聽了這麼多的注意事項我的頭都大了,女孩真麻煩!張阿姨也見我不耐煩了,知趣的停止了對我的轟炸:“我說了這麼多,可都是為你好!你一定要注意啊!”
“知道了!張阿姨!你可真羅嗦!我又發現了一條女人的缺點,那就是羅嗦!‘我有心開個玩笑!
張阿姨一時氣截,但也沒在多說什麼,爸爸和龍大哥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終於可以回家了,沒想到我大半個假期竟然是在醫院裏度過的,告別醫院那些好心的醫生,我們蹬上龍大哥的小車,龍大哥以我身體虛弱的理由堅持要送我們回家,我們拒絕不了他的好意!而且我也沒坐過小車,就當是體驗一下,過把癮吧!
果然,小車就是很舒服!有錢人就是會享受!龍大哥也看出我是第一次坐轎車,故意把車開的很慢!但還是很快的到村口了,村裏的路太窄,汽車進不去!我戀戀不捨的出來,真想坐着他環遊世界!龍大哥輕聲對我說;’等有時間,我帶你出去兜風怎麼樣?”
我心裏一陣激動:“好啊!坐在車裏真舒服!我都不想出來了!你說話算數!我可等着你啊!”
“龍兄弟!到屋裏坐會吧!”爸爸邀請他!
“下次吧!大叔!提前給你們拜個早年!我公司里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再見!”看着轎車冒着青煙迅速的消失在遠方!
“真是個好人!”爸爸提着東西,給龍大哥很高的評價!
媽媽和妹妹早就出來迎接我們了!“哥哥!你可嚇死我了!你都好了嗎?”妹妹拉着我的手,圍着轉着圈!“哥哥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妹妹得出的結論嚇我一跳!
“我哪裏不一樣了?”我小心的問她!
“我---我說不上來!我只是有一種感覺!哥哥!快回家吧!媽媽都走遠了!”
“你這小丫頭!嚇死我了!”我拍拍胸口趕上前去!不知不覺中,我一步步的向著女孩的方向發展!!
家裏依舊平凡!年關將近,家裏因為我的事情什麼也沒準備!不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把我的獎學金拿出來!父母很激動,他們沒想到學校竟然給學生髮錢,這下娃們的學費算是有着落了!“軍啊!實話告訴你吧!如果沒有這個錢!你妹妹下學期就不能上學了,你們兩個我們只能供起一個,其實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爸爸虧欠的說,妹妹在旁邊只是眼睜睜的看着我們,聽到自己還能上學,她是打心眼裏高興啊!只是,在我和妹妹之間,爸爸沒有絲毫猶豫就選擇了我,不知道知道我也是個女兒身,他還會這麼乾脆嗎?我不想知道,我想永遠也不要父母做這樣的選擇題!
父母還得去別家打零工!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過年了,那家的房子就差個屋頂了,主人家想在年前住進新屋,所以給的工錢很高!我在家閑着沒事!正無聊呢!這時輝來喊我趕集去,雖然父母嚴禁我出門,但市集就在我們鎮子上,並不遠!應該沒事!
不過,我是不能騎自行車了,就讓輝騎車載着我吧!:“輝!你可慢點騎!”我不忘囑咐他!
我坐在輝車子的后坐上,胳膊緊緊的攔這輝的腰,感覺就像什麼呢?很有安全感!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我說軍!你別攔的這麼緊,可以嗎?我很不舒服耶!”此時輝在前面抱怨說!我臉一紅;“你好好的騎你的車吧!”
我們這裏五天逢一次集!這個集是年前倒數第二個集!人還是很多的,各種年貨玲琅滿目!討價還價聲不絕於耳!其實最多的年貨到底算是春聯了!紅紅的一地,剎是壯觀!不過,大都是印刷品,雖然好看,但已沒有了神韻,那些春聯都是死的!說實話,就是小學生寫的春聯都比這些印刷品好看!畢竟小學生也是一筆一劃,用心書就!那是有靈魂的!
我們趕集也沒什麼要買的!除了來這裏看看人流外,我最大的樂趣就是到老王的書攤上淘寶!老王是個收破爛的!他把收破爛收上來的書本挑出來,拿到集市上賣,也能賣個好價錢!我們是他的常客,每次他都不多收我們的錢!我珍藏的課外書大多數都是從老王的攤上買來的。
“老王!最近又收到什麼好書啦?”我像以前那樣問道!
“你是?”老王有點納悶,我認識你嗎?
“老王!你不會是老眼昏花了吧!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軍啊!”我打趣道;
“軍!哦!你就是那個小山村的軍啊!好久沒見!我都認不出來了!”老王也認出我來!“最近,哪有什麼好書!現在呢?願意讀書的人越來越少了,家裏的書本都當成破爛賣光了!”
我無語!其實不管社會進步到什麼階段,散發著墨香的書本是永遠不會過時的!看了看,還真沒有什麼值得一看的好書,我也就無聊了起來,就和老王聊了幾句!
“老王!年貨都備齊了嗎?”我問!
“差不多了!就剩春聯沒買了!以前我都是買趙老頭的,不過今年這幾個集我倒沒看見他!也不知他怎麼樣了?”老王無限感慨!
“集上那麼多的春聯,怎麼專買趙老頭的呢?”趙老頭我也認識,每年都戴着老花鏡,在街邊現場書寫春聯,字不錯!買的人也很多!
“別提了!那些還叫春聯嗎?我怎麼看都不順眼!”老王氣憤的說!
看樣子和我有同感的大有人在!雖然他們沒有多少文化,可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心靈是純潔的,他們最能感覺神韻的存在!要是那些受現代科技污染的人,到真感覺不到了,相比之下,他們可能會認為印刷品比人書寫的要漂亮多了!
叫上在旁邊發獃的輝,我們回家!,回到家中免不了受到父母的埋怨!連輝也沒能倖免,誰叫他在我們面前是小輩呢!
第二天,我實在是閑着沒事!溜達着就到了父母打工的地方!他們正在為上樑做最後的準備!在農村蓋房子上樑是頭等大事!現在他們都在等着主家發話呢,可主家正忙的團團轉呢!我問爸爸發生了什麼事?
爸爸看見是我,也沒有埋怨我隨便出來,他也怕我在家裏憋壞了!爸爸說;“這馬上就要上樑了,主家竟然忘了請人寫‘上樑大吉’了,時辰就要到了,主家能不急嗎?”
“寫‘上樑大吉”有什麼難的,我就會寫啊!”我說!爸爸瞪了我一眼;“小孩子懂什麼?’上樑大吉‘是隨便寫的嗎?沒有名望的人是寫不來的!”
“老孫哥!這位是大侄子嗎?長的真俊啊!”主人家正好從我們身邊經過,也許聽到了我們的談話!見爸爸點頭!主家高興極了,“老孫哥!就讓大質子寫吧!聽說大侄子可是市裡重點高中的學生,這次還得了獎學金!讓我們家也得得大侄子的才氣!”
爸爸聽到別人誇獎自己的兒子,比誇他自己還要高興:“既然老弟這麼說,軍!給你大叔寫吧!一定要認真寫啊!”
筆墨紙硯早已準備好了,我提筆冥神,刷刷幾下,’上樑大吉‘四字躍然紙上!
“好!好!好!”主家三聲好!在一陣鞭炮聲中上樑完成!沒有誤了時辰,主家高興極了,把一張一百元的人民幣遞給我!我連忙推辭!我只是舉手之勞,怎麼能收人家的錢呢!主家見我不收,只好把錢給我爸爸,而爸爸毫不客氣的收下,原來這也是講究的,主家給錢一是潤筆費,二是買的你身上的才氣,如果不收,主家會不高興的!沒想到會有怎麼多的規矩啊!
我在回來的路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樣子,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我的字的,如果,我把我的字變成春聯,他們會買嗎?不行!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把以前寫春聯剩下的紙拿來,用心寫了一副對聯,我先拿給媽媽看,媽媽說好看!我跑去找到輝,輝也對我的字讚不絕口!還讓我把他家的春聯給包了,我滿口答應,我心中有底了,我要寫春聯賣!
等到晚上,爸爸回家,我把我的想法對爸爸說!爸爸沉默了一會兒,最後他說:“我看行!只是,你的身體能行嗎?”
“放心吧!我已經完全好了!有妹妹幫我裁紙,寫字並不太累的!”我保證說,說實話除了上廁所時,我才想起我並不是原來的我了,其餘的時間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不一樣!
“好吧!別累了自己!”爸爸把我今天掙的一百元給我:“就用他買紙吧!我相信你能行的!
說干就干,第二天,我買來筆墨紙硯,動手書寫起來,媽媽和妹妹不想打攪我的積極性,主動幫我裁紙!其實在她們心裏也想創造奇迹!忙了一整天,終於完成了,沒敢寫太多,也就五十多副,一共花了不到二十元錢。
第二天,聽說其他鄉鎮正好逢集!我便帶着我的作品出發了,由於第一次做生意,心裏難免有些緊張,我記着臨行前父親交代我的事項,首先打聽一下市場的行情!市場上機器印刷的每副對聯還要兩元呢,我看我寫的比那些印刷的好多了,這裏面有我的感情!應該能值兩元吧!正好看到賣舊書的攤主老王也來這裏趕集!他旁邊沒人,我連忙跑過去:“老王!你好啊!這裏有人占嗎?
“沒人!”老王回答,抬頭看見是我,老王很奇怪。
“我今天也是來做生意的!”我紅着臉說。
“學生也要做買賣?”老王幫我把車上的對聯卸下來,忍不住問我!
“家裏窮,我想掙幾個學費!”我無奈的說。
“好小子!有志氣!哦!這些對聯你從哪裏進來的,字寫的真好看,比其他人的強多了!’老王看到對聯忍不住讚歎到。
“真的好看嗎?這些都是我自己寫的,你說我能賣出去嗎?”
“你自己寫的,乖乖!真厲害!你可得給我留幾副,一會兒准得有人搶!對了!你打算賣多少錢一副?”
“我打聽過了,他們都賣每副兩元!我也想賣兩元試試!”
“賣兩元?”老王一臉的不相信!我一聽急了:“那一元總能賣出去吧?”
“不是的!”老王認真的說:“我是說你的對聯每副能賣他們的兩倍!”他伸出四個手指頭。
我有點不相信,這時有位中年婦女過來問價了:“這對聯怎麼賣啊!”
我沒想到顧客這麼快就來了,在腦海里事先編製好的話竟然不會說了。看我說不出話來,旁邊的老王連忙說到:“每副四塊!”!“太貴了!”這位大嬸沒想到這字這麼貴,沒有還價,轉身走了!
我問老王是不是價格有些高了,老王卻說敢打保票這字值這個錢!
趕集的人越來越多,除了剛才那個問價被嚇跑的,竟然再沒有過來問的了,我有些着急!老王卻胸有成竹,只聽他吆喝了起來:“快來看吶!大學生親自寫的對聯,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老王!我還不是大學生啊!你這是在做虛假廣告!”我在旁邊聽的是面紅耳赤,抬不起頭來。
老王卻說:“你以後會不會上大學?”
我點點頭!
“那不就節了!我只是早說了幾天而已!只要字是真材實料就行!”老王繼續吆喝!
效果不錯!,過來看的人越來越多起來,大家先是被吆喝聲吸引,但看到我的字后,都被我的字吸引了,不住的稱讚起來!但聽到四元的價格,買的就沒有多少了。“給我來兩副!這字真漂亮,貼在門上也給我長臉啊!”老王遞給我十元錢,我剛要推辭,就看到老王給我使眼色,我沒時間想這樣做對不對,因為圍觀的人都爭着付錢挑對聯,我只顧着收錢了,不一會兒五十副對聯全部賣光,還有不少沒買到的,還不願離去,我再三保證下集還來,他們才散去。
點點收入有二百多元!我真不敢相信,這錢掙的也太容易了。我感激的看着老王,卻說不出話來!老王卻呵呵一笑:“小子!做生意你還不行,我知道你想說剛才我那樣做不對,可那只是技巧,我並沒有損害他們的利益,你的字值那個價錢,下集你聽我的把價錢定到五元!買的人一定不少!”
我收拾好東西,我想請老王吃頓飯!可老王死活不去,說自己還有生意要做,我想起我先收的十元錢,連忙退給老王,老王卻說:“我真的想買你的對聯!”
“你要對聯,多少都有!這錢我不能收,你教會我許多知識,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與老王約定下集再來!老王會幫忙佔個位子的!告別了老王,我又購買了大量的紙張,為下次做準備!我滿懷欣喜的回家,見我這麼早回來,媽媽以為我根本沒賣出去,過來安慰我,我把懷中的鈔票一古腦的掏給她:“媽媽!你猜我們掙了多少!整整二百元啊!”
媽媽不相信,仔細的把手中的錢點了又點,是真的!看到媽媽懷疑的目光!我仔細的把我賣對聯的經過說給她聽,對於老王,媽媽心存感激,一直念叨着是個好人啊!
晚上我又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爸和妹妹,他們一臉的不相信,當媽媽把錢拿出來時,他們都瞪大了眼睛,“妹妹!你可以上學了!你可以買許多的作業本了!”我拉着妹妹的手,大聲的宣佈,這次妹妹哭的是嘻哩嘩啦,我知道她是真的因為高興,吃過晚飯,大家一起動手,裁紙的裁紙,研磨的研磨,我奮筆急書,兩天時間我寫了接近兩百副對聯,因為年前還有最後一個市集,我要在最後一天多掙他一筆。
趕集那天我們全家出動,找到老王,我向家人介紹,爸爸感謝老王對我的幫助,老王直誇爸爸有我這麼一個好兒子.
對聯賣的很快,上集沒買到的直接就買,不知道的一打聽,說買晚了就買不到了,也買!到了中午,幾乎都賣完了,可還有很多人沒買到,不願意走,這時老王又出主意,讓我現場書寫,於是,我趴在桌子上憤筆急書,前面卻是排成長隊的顧客,一直忙到晚上,我的手累的都抬不起來了。
我們全家和老王在鎮上的飯館裏吃了頓飯,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對聯送給老王,我們大家都很高興。晚上,我們全家坐在燈下點錢,最後結果出來了,加上我第一次掙的錢,我們足足掙了兩千元,真不敢相信!爸爸抽着煙,也許他辛辛苦苦工作半年也存不下這麼多錢,可他的兒子三天就掙來了,知識!這就是知識的力量!,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了孩子。
只是我的手,連吃飯都困難,但和全家人的幸福比起來,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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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各地出現大量蛤蟆,弄的人心惶惶。記者現場採訪了幾個蛤蟆
記者:請問你們為什麼大量出行?
蛤蟆甲:繁殖期到了,出來找對象。
記者:這麼多出來一起找?
蛤蟆甲:現在公多母少啊兄弟。
記者:請問你們為什麼大量出行?
蛤蟆乙:夏天來了,換個地方住,那邊環境好,涼快。
記者:這麼多出來一起找?都換嗎?
蛤蟆乙:原來的洞漲價了,買不起。
記者:。。。。。。
蛤蟆乙:不是現場直播吧?這要是上了電視別忘了給我打上馬賽克。出了什麼事我可付不起責任。
結論:本次蛤蟆大遷徙系其內部矛盾,與地震無關。
記者:請問你們為什麼大量出行?
蛤蟆丙:關我鳥事,我出來打醬油的。
記者:......
記者:請問你們為什麼大量出行?
蛤蟆丁:我們剛從四川遷徙此地,嚇死老子了,差點全被埋了。
記者:......
記者:請問你們為什麼大量出行?
蛤蟆丁:前段時間不是鬧地震了么?我們組織大夥出來給四川的青蛙們獻血的。
記者:......
記者:請問你們為什麼大量出行?
蛤蟆戊:不知道啊,它們出來我也出來了
記者:......
記者:請問你們為什麼大量出行?
蛤蟆:我們想看看奧運火炬傳遞。現在傳到哪兒了?
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