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4米:我是你未婚妻
榮想容想要給許謹言發個微信卻發現她並沒有加過他的微信,而且她也沒有他其他的聯繫方式。
不過她記起她有他所有的資料,就從資料中找出他的手機號碼,通過手機號碼搜索到了他的微信,然後添加他為好友,理由是:你的未婚妻。
她還以為許謹言不會很快加她好友,哪想發出去沒有幾分鐘,就通過了好友請求。
她笑了笑,立即就打了幾個字。
“明天我們約會吧,親愛的未婚夫。”榮想容剛想要發送過去,又覺得不對,她刪掉,重新編輯。
“你好呀,我是榮想容。”根據她探究了他一天的資料后,她判斷他就喜歡那種柔柔弱弱清純可人的女孩子。
所以,她得朝着這個方向努力,不能太直接。
說得簡單點,她需要扮演一朵白蓮花。
等回復期間她就跑去看他的朋友圈,竟然什麼也沒有,他一條朋友圈都沒有發過。
過了好幾分鐘,許謹言還是沒有回她。
她接着又發了一條微信給他:“我想和你熟悉一下,明天我們能見一面嗎?”
許謹言回復:“沒有必要。”
沒有必要?
是熟悉一下沒有必要,還是見一面沒有必要?
這兩者,好像也沒差。
她回復:“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而我想要認真對待我們未來的婚姻關係,所以我們需要了解,這樣才能很好的生活在一起。”
許謹言沒有回復。
榮想容也沒有怎麼在意。
次日,榮想容洗完澡裹着浴巾站在衣櫃裏挑選衣服,翻來覆去,她終於從其中挑選了一件讓自己看起來特別清純的白裙子,想着這肯定是符合許謹言審美的。
等她換上後站在鏡子前,越看越覺得鏡子中的自己特別的熟悉,像是在哪裏見過。
又看了幾眼,就想起這就是上次見到言時語時她身上穿着的白裙子。這裙子是邱惠娟在商場裏為言時語親自挑選的,言時語曾在朋友圈裏發過圖,評論下說是母親給她選的,別人就誇她媽品味好眼光好。
嫉妒的她立即就跑去商場買了一件一模一樣的白裙子,可是她從未穿過。
鏡子中的她有幾分神似邱惠娟,幾分神似言時語,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愣了好久。
天氣陰沉沉的,烏雲密佈,瞧着像是隨時就會下雨。
到達許氏集團總部的時候,榮想容正巧看到許謹言從大廳走來,他西裝筆挺,筆直的大長腿格外顯眼,身後跟着幾個人,身旁的助理正低頭跟他說著什麼,他眉頭微蹙,蒼白的臉色帶着幾分病態,但是抵不住他周身氣場強大,獨有王者風範。
榮想容忽然就想到了三個字:美強慘!
如此俊逸,如此強大,卻又病弱。
她惋惜地搖了搖頭,與此同時腦子裏蹦出一個念頭,她決定碰瓷許謹言。
所以她緩步朝着他走去,然後刻意往他邊上撞過去,但是不等她假裝摔倒在地的時候,許謹言先她一步踉蹌差點沒站穩,幸虧邊上的助理扶住了他,他還強烈地咳嗽了起來,臉色愈加的蒼白。
她懵了,一時間忘了反應,也沒有摔倒在地。
“你誰呀,這麼不長眼,路這麼寬非往這邊走,故意的吧?”助理王宏楊怒氣沖沖地看着榮想容。
榮想容剛想要叉腰,大吼一句:本小姐就是故意的,你想怎麼著?
但是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現在是朵白蓮花,不能這麼蠻橫,所以她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然後伸出爪子趁機抓住了許謹言的手臂,關切的問他:“你沒事吧?”
她還可以吧聲音壓低,嬌嫩到彷彿擠一擠就能滴出水來。
許謹言手握着拳頭抵在嘴邊咳了幾聲,抬眸瞅了眼她,微涼的眸子中透着幾分探究的光芒。
“我沒事。”
他扯開了她的手,不多說一句,繼續往前走。
榮想容就看着他們幾個人在她跟前走過,幾輛車子已經等候在了大廳門口。
助理給許謹言打開車後座的門,許謹言上了車。
什麼情況?
不認識她嗎?
她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榮家大小姐!
她眯了眯眼,快步跟了上去。
不管合不合適,她直接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坐在了許謹言的邊上。
上了副駕駛座的王宏楊聽到動靜,皺眉瞧着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心想要攀高枝的瘋女人:“你到底要幹什麼?給我下車!”
“我剛才不小心撞了他,怕他撞壞了,就跟着安心點。”
王宏楊頭頂浮現了幾個問號。
這女人漂亮是漂亮,可是現在漂亮的女人都這麼主動,死不要臉的嗎?
就在王宏楊要拉榮想容下車的時候,許謹言幽幽地道:“她是榮小姐。”
“榮小姐?”
王宏楊頓了幾秒,彷彿才想到榮小姐是誰,尷尬又不是禮貌地笑了笑后,就扭頭轉了回去,坐正了姿勢。
榮大小姐原來這麼靚的呀!
榮想容還以為許謹言沒認出她是誰來着,聽到許謹言這麼生疏的稱呼,忍不住糾正他:“其實,你可以喊我榮榮。”
許謹言側目對上她柔情似水的眼神,面無表情地說:“我記得許慎行是這麼喊你的。”
提許慎行幹什麼,難不成是介意她曾經跟許慎行有婚約?
“要不然你喊我想想?反正你不能再喊我榮小姐了,太見外了,我現在可是你的未婚妻。”
“你有什麼事情嗎?”許謹言輕咳了聲,語氣中透着一點不耐煩。
榮想容立馬抬手想要拍一拍他的背,幫他順順氣,但是他拂開了她的手,冷漠地拒絕了她的好意。
她尷尬地收回手,道:“我都說了,剛才不小心撞着你了,就不放心你,想要在邊上看着。”
“我沒事,你可以下車了。”
榮想容看了眼窗外,哪想外面竟然下起了瓢潑大雨,一大顆一大顆如珠子般的雨滴敲打着窗戶。
“外面下雨了,你現在讓我下啊?”
許謹言彷彿沒有聽到她說的話,跟司機道:“邊上停一下,讓榮小姐下車。”
“是,許總。”司機還真的就靠邊停了車子。
榮想容不想下車都難,畢竟是她死皮白咧跟上車的。
但是,她就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
她輕咬着下嘴唇,可憐巴巴地看着許謹言,作出一副被欺負的小女人姿態。
委屈兮兮地說:“我能不能不下車?外面雨好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