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真的是中毒了

第59章 真的是中毒了

第60章真的是中毒了

“若是被發現了,這可是欺君之罪!”

寧王殿下乃是皇上最喜歡的皇子,這樣一步,無疑是一招險棋,“這太危險了,若是弄不好,婉兒就沒命了。”

“若是不這樣做,你以為紀嫵婉還能活?”

紀常珂冷眸看着趙楊花,“我夫君可是對紀嫵婉充滿了希望,若是讓他知道紀嫵婉的孩子沒了,只怕不止是她,我也要跟着沒命了,趙楊花,你可想好了,我要是沒命了,當年紀何跟我做的那些好事,我可保不齊會不會說出來將功贖罪……”

“紀常珂,你!”

趙楊花萬萬沒想到,紀常珂會拿那件事情來說事。

如果那件事情被捅開,沒命的,會是很多人。

“趁着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還很少,能處理掉的,就處理掉,讓婉兒好好調理身子,日後的事情,我來安排。”

孩子沒有一個還能有第二個,站在寧王殿下身邊的機會,沒了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紀傾衍。”

趙楊花默了一下,“我院中的大多數丫鬟都知道了,有些丫鬟是我的親信不會亂說,有些,信不得,其餘的都不知道,對了,紀青白昨晚上回來了,他也知道了。”

“什麼,紀青白回來了?”

提到紀青白,紀常珂臉色變了一下。

趙楊花點頭,沒說話。

“他知道之後怎麼說?”

“他跟婉兒關係好,若是是為婉兒好的話,我覺得他不會亂說的。”

趙楊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點底氣不足。

“跟婉兒關係好,趙楊花,你是傻了嗎?你忘了他是誰的孩子了?你怎麼能讓他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情?”

紀常珂怒氣沖沖的坐了下來,“如今紀青白勢力已經非常大了,就是因為當初你沒有把他壓住,若是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你我,就完蛋了。”

“那能怎麼辦?動他,便是再多三個你我我們都沒資格!”

趙楊花有些無力。

紀青白早就不是當年那個紀青白了,跟紀傾衍一樣。

紀傾衍也不是當年那個紀傾衍了。

似乎自從大婚那一日之後,一切事情都不一樣了。

“先穩住他。”

紀常珂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他還沒出府是吧?”

“我派人守着的,說是還在睡覺。”

趙楊花看了一眼外面,“冬梅去抓紀傾衍去了,我想着不讓他跟紀傾衍見面,處理完紀傾衍之後找個借口將他支走就行了。”

“恩,先不要讓他跟寧王殿下接觸,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要瞞着寧王殿下,然後,你查出來了嗎,婉兒是因為什麼流產的?”

將話題轉到紀嫵婉流產原因上的時候,趙楊花也是各種頭大。

“目前還沒查出來是什麼,但是大夫說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至於是什麼,大夫也不知道,昨夜婉兒去了榮王府,陪在她身邊的,是紀傾衍的丫鬟青果。”

趙楊花說著,皺眉。

“青果,不是你派去紀傾衍身邊的那個——不會是她下毒吧?”

紀常珂看着趙楊花,眼中露出的,是不相信。

趙楊花搖頭。

“不可能是她,不過我也沒讓那個小賤人好過,等會兒紀傾衍來了,我讓那個小賤人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紀傾衍身上,讓她背上一個謀殺皇嗣的罪名,我們秘密除掉她也沒人會發現的。”

趙楊花已經想好了怎麼處置紀傾衍了。

青果那邊,她已經安排好了。

不管婉兒是吃了什麼流產的,這些賬,算到紀傾衍身上就夠了。

她大婚之日自己沒有除掉她,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了。

“紀傾衍若死了,她那藥罐子娘……”

“呵呵,盧連翹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若是她想護着紀傾衍的話,大婚那一日,我們的計劃也不會那麼順利的進行了。”

趙楊花想到盧連翹,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盧連翹,當年紀風不是將你當個寶貝捧在懷裏嗎?

你不是名震天下的親王妃嗎?

當年的你再如何威風,如今也只是個被她踩在腳下舔她施捨的賤人。

你看,還是我贏了。

趙楊花想到此,心情頓時順暢多了。

而這個時候,前面有人傳話說是紀傾衍到了。

紀常珂與趙楊花兩人目光一對,相繼點了一下頭。

紀傾衍跟着冬梅走進楊柳閣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特屬於紀常珂身上的那股胭脂香味。

所以走進去看到紀常珂跟趙楊花並肩坐着的時候,也並不奇怪。

相反,倒是笑了笑。

“紀傾衍,你還有臉笑,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紀傾衍的笑容,像是一根刺一樣的刺進了趙楊花的眼睛裏。

顧不得什麼身份,她立刻跳起來指着紀傾衍發作。

倒是紀常珂淡定,上前攔住了趙楊花。

“衍兒,不是姑姑說你,就算是你再怎麼不服氣,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呀,婉兒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寧王殿下的,那可是皇嗣,你竟然也敢對他下手,你真是——這次姑姑也幫不了你了,你就聽天由命吧!”

紀常珂三言兩語的就給紀傾衍定下了死罪。

跟趙楊花這般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極致。

“所以,紀嫵婉是流產了是吧?”

紀傾衍笑了笑,問了一句。

淡定的語氣,讓趙楊花楞了一下。

“紀傾衍,你自己做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嗎?還來問我?你還有什麼臉來問我們!”

歇斯底里,趙楊花吼了一句。

“欲加之罪,還問我知不知道,嬸嬸這是走的一步什麼棋?”

紀傾衍也不拘着自己,徑直的走到了一邊的軟榻之上坐下,“不過來的路上我已經聽冬梅說了一些,冬梅告訴我說,紀嫵婉流產了,嬸嬸這一來不提紀嫵婉流產一事而是問我做了什麼?我猜,嬸嬸不準備讓人知道這件事是吧?”

紀傾衍說著,看着趙楊花,再看了一眼紀常珂。

從趙楊花跟紀常珂那一臉有無數的話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表情來看,紀傾衍就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趙楊花跟紀常珂,不想讓別人知道,紀嫵婉流產了這件事。

她們還想藉著紀嫵婉肚子裏的孩子往上爬。

即便紀嫵婉肚子裏已經沒有孩子了。

但是,只要把知情.人的嘴.巴封住,又有誰知道呢?

不得不再說,這個打算,很不錯。

但是,前提是在穆摯軒不知道的前提下。

若是導致紀嫵婉流產的葯本來就是穆摯軒下的話,這件事情,是不是更有趣了?

紀傾衍想到此,臉上浮現的一點點的笑意在慢慢的擴大,擴大。

“紀傾衍,你還嘴硬,你對我的婉兒做了什麼,你的丫鬟已經全部招了,你覺得我沒有證據會把你抓來?”

因為紀傾衍的話,趙楊花心中一個咯噔跳了一下。

她沒想到,紀傾衍竟然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打算。

如此看來,她要快點動手才是對的了。

封住一個人的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要了她的命。

對於其他人是如此,對紀傾衍,就更要這樣了。

不然,紀傾衍這個毒瘤,就會越長越大。

“來人,將紀傾衍這個孽障給我抓起來,關進祠堂家法伺候,我倒要看看,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的她有什麼臉面反抗!’

趙楊花一聲話下,本來已經埋伏在外面的丞相府侍衛紛紛湧入。

一個個的用長.槍大刀將紀傾衍圍了起來。

“紀傾衍,我勸你還是不要抵抗了,丞相府的侍衛都是經過訓練的靜音部隊,你的反抗,只會給自己招來殺生之貨。”

一邊,紀常珂上前勸說。

但是,她一靠近紀傾衍,就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般的劇烈抽搐了起來。

渾身上下開始有了一種火燒火燎的疼痛感。

“啊!”

紀傾衍瞪了她一眼,她的心口疼得越厲害了。

一個站不穩,她扶着胸口撐着一邊的茶几勉強站住。

“妹妹,你怎麼了?”

在外人看來,趙楊花跟紀常珂關係很好,如此,她急忙上前去扶住了紀常珂,“你怎麼了?”

“啊!別碰我!”

被趙楊花碰觸的手像是被火烤着一般的。

紀常珂甩開了趙楊花:“快,快給我叫大夫,快!”

這不是第一次這麼痛了。

從紀府回去的那晚上她也這麼痛了一次的,整整的痛了一晚上,床不能躺,椅子不能坐,甚至連衣服都不能穿,因為渾身肌膚就像是被開水煮過一般,只要有一丁點的觸碰,就痛得撕心裂肺。

大夫找不出原因,只是說大概是換季了,她肌膚太敏.感所致。

原來她也這樣以為。

但是剛剛她分明看到了紀傾衍看到自己犯病時候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

她覺得,這件事情,跟她有關係。

“紀傾衍,是你,是你給在我身上的動了手腳,是嗎?”

紀常珂拚命壓制住激動的情緒,問了一句。

紀傾衍站在那群侍衛面前,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姑姑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從過來都沒有碰你一下子,我怎麼對你動手?”

紀傾衍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倒是見過姑姑這種癥狀。”

“紀傾衍,你還說不是你。”

紀傾衍這句話后,趙楊花像是抓住了把柄一般的跳了出來,“你真是好歹毒,對婉兒下毒手不說,還對你姑姑下毒手,你——”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說,我見過姑姑這種癥狀,還知道,該怎麼治療,不過嬸嬸看起來似乎是不想讓我管姑姑了,那就算了吧,反正這種毒最長的期限也是七天,姑姑再難受幾日就好了。”

“紀傾衍你什麼意思?”

紀常珂臉色難看。

“我的意思姑姑還沒明白嗎?意思就是,中毒七日之後毒發生亡,姑姑就再也不會難受了。”紀傾衍笑,“畢竟,死人是不會難受的,不是嗎?”

紀傾衍這句話,讓紀常珂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紀傾衍,你想怎樣?”

紀常珂的臉上眼中,寫滿了恐懼。

她在怕紀傾衍。

在此刻的她看來,紀傾衍就是個瘋子。

沒錯,紀傾衍就是個瘋子。

她從來都是奉行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一生存法則。

但是這句話後面的一句話是,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紀常珂跟趙楊花這兩個跳樑小丑。

紀傾衍以前是因為對這個地方初來乍到不想惹麻煩,但是如今是麻煩自己找上門來了,她自然也不會客氣了。

“我想怎樣,姑姑這話說的,我若是真相怎樣的話,今天姑姑也沒有機會站在這裏跟我這麼說話了。”紀傾衍笑了下,她身後的侍衛要動手,卻被紀常珂揮手止住了。

見到紀常珂揮手止住侍衛這個動作,紀傾衍很滿意。

“有些事情,我也不想浪費時間,說我謀害紀嫵婉,我要還自己一個清白,我來調查紀嫵婉一事,最後不管查出來是誰,若是跟我有關係,任由你們處置,如何?”

紀傾衍走到紀常珂面前,伸出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紀常珂的脖子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她突然的觸碰,痛得紀常珂一聲尖叫。

“姑姑中這個毒嘛,我知道,這個毒是慢性毒,以姑姑目前這個情況來看,還有三兩天的活頭,這三兩天裏面,毒發會越來越頻繁,不過,忍耐忍耐也就過去了是吧。”

說著,紀傾衍從袖口掏出一張手帕擦拭着手指。

“紀傾衍,你還是說不是你下的毒,不是你下的毒,你怎麼知道這種毒?”

趙楊花再度跳腳。

紀傾衍無奈。

“這麼說的話嗎,那大夫可就是天下最十惡不赦的人了。”紀傾衍簡直都不想跟趙楊花說話,沒說一句話,就是拉低智商的行為。

“紀傾衍,我中的是什麼毒?”

紀常珂上前一把抓住紀傾衍的手,冷聲問了出來。

“交易,你懂是什麼意思嗎?你什麼都不付出,就想我告訴你救你性命,姑姑,你是覺得我很傻?”

紀傾衍扭頭看着紀常珂。

“紀傾衍,你這麼囂張,那你就去祠堂里對着你爹的靈位囂張去吧!”

趙楊花可不願意放棄好不容易掌握的主權,要命令那些侍衛。

可是那些侍衛乃是當年紀風留給紀何與紀常珂兩姐弟的,只聽命於這兩人,趙楊花的命令,他們就算是聽到了,也不會執行的。

紀常珂猶豫了。

她覺得紀傾衍沒有騙她。

她真的是中毒了。

身體之中傳來的那種痛楚讓她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事情的真實性。

而且她也找過不少大夫,沒一個大夫看出來她是中毒了,只有紀傾衍知道,若是她這次不跟紀傾衍交易的話,只怕到時候真的會死掉的。

反正趙楊花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的陷害,讓紀傾衍自己去查紀嫵婉被下毒的事情,到時候查來查去還查到了自己頭上,豈不是很好?

猶豫了一下,她揮手揮退了圍住紀傾衍的侍衛。

“紀傾衍,給你半天的時間,若是你查不明白的話,就去跟紀家的列祖列宗說吧!”

紀常珂說完,看了趙楊花一眼,示意趙楊花要淡定。

“那好,既然是要調查,我肯定要見到紀嫵婉,畢竟,是她中毒了不是么?”

紀傾衍說完,看着趙楊花,“嬸嬸,帶路吧。”

“紀傾衍,你想見我女兒,你還嫌害她害的不夠?”

“我害沒害她,嬸嬸說了可不算,姑姑,是吧?”

紀傾衍又看了一眼紀常珂。

紀常珂點頭,讓紀傾衍自己去楊柳閣外閣去找紀嫵婉。

紀傾衍離開之後,趙楊花不可思議的看着紀常珂。

她幾乎不敢相信,紀常珂會這麼輕易的就被紀傾衍的打敗了。

“既然你已經安排好了,紀傾衍再怎麼做也是小丑跳梁,你怕什麼?”

紀常珂看了一眼趙楊花,冷聲道,“你不要以為紀傾衍還是以前那個她了,你也不要忘了,盧連翹的母族當年在毒術方面有多厲害,紀傾衍說我中毒了,我還不信,就是真的蠢了。”

說完,紀常珂將自己的袖子卷了起來,讓趙楊花看自己的手臂。

從自己發病之後開始,自己的手臂每一日就會多燙傷一塊,自己根本就沒有觸碰任何熱水,但是皮膚就是會出現這種燙傷。

這除了是中毒了,還會是什麼。

“那你就沒想過,會是紀傾衍給你下的毒嗎?”

趙楊花咬牙切齒。

“重要嗎?紀傾衍給我下的毒,也只有她會解,越是跟她鬧,我從她手裏拿到解藥的可能性就越小,趙楊花,我不會傻到為了你這件事把我的命送出去的。”

紀常珂說完,放下袖子,對着紀傾衍消失的方向,緊抿雙唇,眼中暗光洶湧,裏面是恨不能將人撕碎的恨。

是誰下的毒她還不知道嗎?

就在剛剛紀傾衍用手絹擦手的時候她就想起來了,上次她被她捏斷手腕摔在地上的時候,紀傾衍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只是那個時候她的手絹丟到了自己的臉上,那個手絹帶着異香。

第一次發作,也是從被手絹碰到的臉部開始痛的。

是紀傾衍下的毒。

該死的紀傾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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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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