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登台亮相，全場沸騰
接下來幾天時間，莫羨沒有再管其他事情，連專門用來聯繫明星好友的郵箱也沒有登錄。
全力撲在和老年合唱團的合作上面。
自從《少年》和《祖國不會忘記》兩首歌出現后，劉維拉和吳書彥比他還用心。
天天催着莫羨去排練節目。
本來這個節目的難度也不是很高，可是看着劉維拉和吳書彥的期待莫羨還是不忍心拒絕。
於是每天跟着老年合唱團天天泡在排練室。
最直觀的感受就是……
盧敏的數學實力突飛猛進！
她趁着排練間隙把自己不懂的數學問題拿出來全部請教劉維拉。
而劉維拉也很喜歡盧敏這樣熱愛數學的小姑娘。
一開始只是隨意講解，後來就帶着草稿紙過來講解，再後來直接帶着論文過來。
連續幾天下來，劉維拉甚至都生出想要收了盧敏當研究生的想法。
當然，還是要等盧敏先一步到了大四或者修完本科階段的所有學分。
至於莫羨則是趁着這段時間順便打磨了自己的新歌。
這是他挑了幾天才選出來的歌。
用在藝術節這個舞台剛剛好，不會特浮躁也不會很高昂，恰到好處的能反映出當代年輕人的風貌。
儘管莫羨很想挑一些比較爆炸的歌。
可是考慮到自己前一秒還在那邊合唱《少年》和《祖國不會忘記》，下一秒就回來《死了都要愛》、《易燃易爆炸》的話。
反差有些太大了。
還是新歌比較穩定。
排練一周，綵排無誤，終於到了藝術節當天。
整個華清大學都被裝點一新，橫幅從校門口一直拉到藝術中心，遍地誌願者，每個路口都有指示牌。
老校友們興高采烈地討論着當年的情況，又在曾經學習、吃飯、做實驗的宿舍和教室中親切留影紀念。
而莫羨則是早早被喊到藝術中心準備。
老年合唱團的節目十分早。
幾位領導講話之後就是這個節目，畢竟不能讓這些老校友們一直候場，早點安排結束后觀看節目才是正事。
而且莫羨到中間還有獨唱，得有足夠的時間休息和換裝。
後台。
劉維拉和吳書彥看着莫羨笑容親切。
“小羨不錯！”
“我們年輕的時候可沒有想過能在搞好學習的時候還能搞好藝術。”
“以後發展方向想好了嗎？”
莫羨愣了下，突然覺得這是話裏有話，停頓幾秒詫異道。
“您兩位是有別的話吧？”
劉維拉見自己的意圖暴露也不生氣，嘿嘿一笑。
“看出來的話也不瞞你了，吳書彥和我商量了一下，覺得你的音樂實力在數學系屈才了，讓我問問你願不願意去音樂系。”
“不去。”
莫羨回答的斬釘截鐵。
“為什麼？”
“音樂系那些還不夠我玩的！”
莫羨很想說這句話，可是考慮到兩個老人年紀大了心臟可能不太好，還是換了個平和的說法。
“我覺得數學就挺好玩的。”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不信。
一個隨手創作兩首歌就是頂級歌曲的創作者，手彈結他五重奏的音樂家，居然說數學好玩？
不是天才就是狂妄之徒！
當然，他們相信莫羨不是狂妄之徒。
但是天才嘛？
說實話，劉維拉特意調過莫羨入學以來的試卷和作業情況。
只能說中規中矩的好學生，距離天才還是有一定差距。
不過兩人今天也只是問一下情況。
知道莫羨沒有心思之後也不再多說。
這種事不能急，要細水長流慢慢來才行。
恰好場外主持人通知老年合唱團節目即將開始，幾人也不多說，出門登台。
台下，華清大學所有學生和校友全都坐的整整齊齊。
主持人慷慨激昂：“百年華清，百年樹人！”
“剛剛三屆華清大學校長的演講詞回顧了華清大學百年曆程。”
“從戰爭年代硝煙瀰漫到如今盛世，華清大學培養出一代代的優秀學子！”
“下面登場的就是我們華清大學最寶貴的財富，華清大學老年校友合唱團！”
“他們將帶來兩首全新的作品！”
“讓我們歡迎那些祖國不會忘記的少年！”
主持人的聲音落下，所有的觀眾都尖叫起來！
華清大學老年合唱團可不是一般的合唱團，在整個華國都極有名氣，登上過春晚舞台，還是華清大學校友。
藝術節讓這個合唱團開場最合適不過。
台上，大幕拉開。
老年合唱團的人全部亮相。
銀髮勝雪，白衣如練，黑褲黑鞋，領口一朵紅領結。
僅僅是站在台上，台下觀眾們已經開始沸騰。
“啊啊啊啊，好帥！”
“這不是帥好嗎？這是帥炸了啊！”
“莫名感動，這才是我們應該追的明星啊，嗚嗚，真的是看到他們上台就想哭了！”
“加油！加油！”
台下的觀眾全部大喊起來。
突然間，數學系有人注意到和劉維拉站在一起的人，擦擦眼睛。
“不對啊！莫羨和盧敏怎麼在上面！”
數學系眾人只知道莫羨在藝術節有節目，並不知道他是和老年合唱團一起表演，盧敏也在。
看到這一幕完全驚呆。
其它知道莫羨的人也很驚訝。
莫羨居然還會唱歌？
張一銘看着台上莫羨的樣子不確定道：“可能會吧……”
轉頭就是三臉懵逼。
他們不會真得要當兒子了吧？
當然這是一個小插曲，除了認識莫羨的人，大多數觀眾都沒有別的想法，只當是學校給合唱團員配的助手。
華清大學的領導雖然詫異，卻也沒有深究為什麼老年合唱團的領唱居然是一個現任學生。
只當是這是一次新老交替的傳承。
“這種精神和儀式感做得很不錯啊！”校長點頭稱讚一句。
吳書彥笑笑沒有說話。
下一秒，劉維拉帶着莫羨一起鞠躬還將話筒交給了莫羨。
“我去，居然是主唱啊，這兄弟是誰，牛啤大發了！”
“別的不說，以後這數學是不能掛科了吧？”
“666，和大佬合唱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掛科！徹底慕了！”
“搞笑呢吧？劉老是菲爾茲獎獲得者，這是掛科能夠說的么，這得直博！”
台下觀眾調笑着，台上，其它燈光猛地黯淡下來，只有一道光落在莫羨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節目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