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生,顛沛流離
“換完葯了?你去睡啦,我沒事。你幾天幾夜沒合眼了。”
“真的沒事?那我回放休息了。有事你喊我。”
趁他走了,沒有任何防備。我偷偷溜回了飛船。
“呼,我這個小家也挺舒服的嘛。”
我剛準備上床睡覺,林進就追了上來。
“小王八蛋,學會用藥迷暈我了?我說怎麼突然間,頭昏昏沉沉的。”
“林進,抱歉。”
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類似手銬的東西,扣在我手上。然後拖着我,回去。他的力氣很大。我要應付夢境,一時無法應對。
寒潭的小洋房裏,他帶我去了他的卧室。“你老實點兒,別再亂跑。真瞎了,我可再就救不回了。他從床頭的紙巾盒裏抽出幾張乾淨的紙,在我臉上擦東西。不一會兒,紙張被血水浸濕。他把紙扔在床頭柜上。“你自己看。剛剛跑的太急,傷口裂開了吧。”
他把手銬的另一端,扣在自己手上。“從現在開始,我看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去哪,你也得跟緊了。聽見沒有?小媛,你再不乖、不聽話。我不保證自己不會傷到你。”我慌了,點了半天頭。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他依舊在我旁邊守着。不眠不休,不肯離開。
“哥,你看見了。現在的我,是不是變得很可怕?”
“停手吧。有我在,我一定拼盡全力保護你。”
“哥,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拉着他,施法傳送到了朝露園最美的花園裏。“哥,這是這裏的傳送鑰匙。”我把鑰匙穿好繩子,踮腳,掛在他脖頸上。“你需要什麼草藥,這裏應有盡有。隨便拿,不用廢力氣到處搜尋。”
“這個形狀像星星的,在你腳下的。名字叫星星草。是專門提煉墮神抑製劑用的植物。那邊那個烏漆嘛黑的,結果子的。有劇毒。旁邊潔白如雪的,是月軌。可解千萬種毒藥。”我不厭其煩的介紹幾種特殊植物給他看
“是不是把你治好了,你就是我的了?”
“呸,你想得美。我叫你一聲哥,你永遠是我哥。”
“那從現在開始,一個字的哥也不準叫了。”
“那我叫你什麼。叫名字你就說我沒大沒小。”
“叫點兒親密的。”
“老王八蛋。”
“小王八蛋,等我收拾你!”
“追上我再說。”我拔腿就跑,一時間忘了他跟我之間還有個手銬。我繞着最大的花園,跑了好幾圈。林進被我拖着,有些氣喘吁吁。“你這身體不行啊。”他靠近我,“行不行的,你晚上回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把手銬解開,離我遠點兒。”我已經不近男色好多天了。
“你要是覺得不行。回頭我再鍛煉身體。到你滿意了,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了為止。”
“老色胚。滿口虎狼之詞。懶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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