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到底看上她哪了
“姜多是我的弟弟,用得着你一個外人跟我說這些?”
香草盈盈欲滴的眼淚這刷的一下落了下來。
別說這女人雖然生了一張大餅子臉,但是眼睛卻長的不醜,哭的時候也拿捏的很好,楚楚可憐,讓人心生憐憫。
江慕南眸光微閃,莫非是這雙眼睛吸引住了姜多?
“大小姐莫怪,奴家是擔心少東家,所以才口不擇言。”
香草期期艾艾,還不動聲色的往下拽了拽衣裳,露出大片膚色,斑斑點點多的,就如被驢啃過了般。
她自以為的小動作,豈能瞞姜寶珠的眼睛?
略一思考就知道香草打的什麼注意。
這是打算藉此機會過了明路,進姜家啊!
她到是不在意,就怕宋姨娘受不了這個打擊。
她將姜多看成是眼珠子,一直當做自己翻身的希望,若是姜多正妻未娶,和小寡婦有染,別說翻身了,名聲都沒有了。
以後姜多想娶身份尊崇的女子是不可能了。
一輩子的心血被香草給毀了,宋姨娘捨不得怪自己的兒子,還能不怪罪勾引他兒子的臭狗屎?香草若是進姜家,死的快
香草見姜寶珠看她的眼神頗為古怪,心中不免忐忑,大小姐不會對自己生出歹毒之心吧!畢竟自己是死了丈夫的小寡婦,配個鰥夫人家也要想想,更何況是少東家這樣富貴的人,而且自己的年齡也比少東家大很多,說起來也算老牛吃嫩草。
,可是這又不是她到錯,說來也是少東家勾引的她。
當時她也不知道少東家看上了她什麼?
家世不顯,長的普通,身材也不苗條。
可是她是個小寡婦,對男女之事食髓知味,長夜漫漫獨守空房難免空虛,少東家有財有樣,就是一夜情她也是歡喜的。
後來成了事,她才知道少東家看中了她什麼,前面兩坨,後面兩撅,婦人的身子。
次數多了,心也就大了,想要的也就多了,這麼個好機會,她怎麼能錯過?
可是大小姐竟然不問她和少東家的事情,哪怕是罵她幾句,也給她將事情攤到她面前的機會。
莫非大小姐沒有看見自己脖子上的口勿痕?
悄么悄的把衣裳又往下拽了拽,露出大片的肌膚,原先只露鎖骨以上,這會小衣鬆鬆垮垮的,露出大半個胸。
肉眼可見的地方,沒有一處是好的。
脖子上可以用被驢啃了來形容,胸這地方卻要用被狗咬了來形容,沒幾塊是有皮的
姜寶珠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嘴角,這得同多大的勁啊!怪不得香草的叫聲,像是被人拿刀子捅時發出的悶哼聲,聽着怪疼的,看着就更疼了,姜多這小屁孩竟然還有這撅好。
越過香草去了內室。
香草:“……”
大小姐就這麼走了?難道這樣了,她還沒有看見?
小丫鬟春雨一早就來看戲,見姜寶珠來了立刻抬腿跟上,這是她做丫鬟的本職工作,小姐去哪她去哪!
與姜嬤嬤錯一步跟在姜寶珠的身後,。
路過香草時,自上而下能的看了一眼香草露了一半的扎扎,(奶奶)。
無聲的嘖嘖兩下,這兩物若是被奶牛看見了都會羞憤而死。
走了兩步又退回來,伸手將香草的衣裳往上拽了拽,小嘴巴巴:“自家東西要護好了,被人看了去也不給銀子虧不虧?,”
聲音並未壓低,但也沒有刻意的放大,前後左右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姜寶珠腳步一頓,險些踩到自己的羅裙,小丫鬟的嘴巴越來越毒了。
香草又羞又臊,慌忙收緊自己的衣裳,再怎麼臉皮厚,被一個小丫鬟這樣嘲諷,她也受不了。
可是還不能發火,人家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把話攤開了說,事情確實如此。
況且人家還是東家小姐身邊的大丫鬟,豈是她一個鄉下小寡婦惹的起的?
姜寶珠進了內室,見姜多果然還昏迷着,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此刻更加的沒有血色。
便問旺財:“請郎中了嗎?”
旺財佝僂着身子,“莊子裏沒有郎中,要請也要到二裡外的村子裏請,小的等大小姐吩咐,是請郎中還是請道士,和尚,大神?”
姜寶珠眸光微閃,世上本無鬼,是庸人自擾,這話就是騙鬼的。
若是真遇到有神通的,小寶怎麼辦?
可是這話……她不能說啊!姜多可是被貴嚇到的,請道士,和尚,大神正對路。
“這附近的村子裏哪有什麼好郎中?”江慕南從門外走進來,單手背後朝姜多走去。
姜寶珠:“……”
他怎麼來了?不過他來的到是及時,給她解圍了。
不過想想,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若是不過來看看,好像說不過去。
只是扔下小寶一個人能行嗎?萬一有誰闖進她的房間怎麼辦?
莫非是晨光在守護着小寶?就算不是晨光,也應該有別人,江慕南是個謹慎的人。
“要請也要去鎮裏請!至於道士,和尚,大仙,自然也是要請的,但是也不能誰都請。
世上有多少打着道士,和尚,大仙的幌子騙人的?別到時候害了你家少爺。”
旺財不住的點頭,確實是這麼回事。
江慕南在炕沿邊站住,扒開姜多的眼皮,“如今最要緊的是將他弄醒!”
說話間,江慕南就在姜多的人中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姜寶珠離得近,將江慕南剎那間散發出的狠厲看在眼中,人中跟着一疼,大腦也清明起來,這貨跟姜多有仇。
而就在此時姜多悠悠醒來,無了往日的精氣神,先是看了眼江慕南,又將目光投到姜寶珠的臉上,“大小姐!”這幾個字說的極為吃力“我沒有死?”
姜寶珠此刻的神經是緊繃的,若姜多認出小寶來,此刻的神情應該是激動的,跟她揭穿小寶是殭屍的事情。
這會兒一副劫後餘生,大難不死的樣子,估計他沒有認出小寶來。
好事,絕對是好事。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人影踉踉蹌蹌得過來,半跪在炕沿邊抓着姜多的手,一邊哭一邊說“少東家……您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