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狗男人的陰謀
……我看的是哪樣?……江慕南被姜寶珠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到了。
可此刻也不是和她掰扯的時候。
聽外面的聲音已經亂了套了,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找囡囡,跟她說姜多見鬼的事情。
此刻最要緊的是將小寶的身份瞞下去。
“我是問小寶有沒有被姜多看見臉,不是想知道他怎麼會變成僵……屍。”
實際上他很想知道,而且想知道的遠非小寶是殭屍的這一件事情。
比入囡囡,她身上也有許多的不解之迷,是不是也跟鬼怪有關?
想到囡囡有可能是鬼怪,他的心就生疼生疼的,可是再怎麼疼此刻也要壓着。
細端詳,江小寶除了眼睛紅些,多了兩顆尖銳的牙齒,和平日裏一般無二,認出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姜寶珠:“……”
他竟然誤會了狗男人了,可是她是個臉皮厚的,誤會了就誤會了,誰讓他不把話說清楚了。
到是自己竟然忘了掃尾巴,前世的教官,若是知道她犯了這種低級的錯誤,會不會爬過來修理她?
江小寶猛的抬頭看向江慕南,赤紅的雙眼滿是震驚,接着泛着瀲灧,爹竟然還認他做兒子。
姜寶珠把江小寶抱到懷裏,她可憐的崽子,怎麼就那麼點背遇到貓了,早知道貓是殭屍的剋星,她一早就將莊子裏的貓處理了。
“姜多他有沒有看見你的臉?”
江小寶回憶着當時的情況,看見是看見了,至於看沒有看清楚就不知道了!,
當時有樹葉擋着,自己和之前的模樣也有所不同,他又受到驚嚇,認沒有認出自己還真兩說。
姜寶珠見江小寶先是搖頭后是點頭,理解為是被姜多看見了。
也對,今夜月色好,看見小寶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把,柔聲道:“不用擔心,有娘在定不會讓你有事!”
小寶看着姜寶珠,又搖了搖頭。
江寶珠:“……”這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到底看沒有看見?
“我的小祖宗啊!看沒有看見你吱個聲!你娘我也好想對策。”
江小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舌頭,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此刻的舌頭僵硬如鐵,說不出話來,。
乖乖!還有這樣的後遺症。
姜寶珠越發的心疼江小寶了,“不急着說話,娘看着辦!”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小姐!小姐!出事了!”是姜嬤嬤的生音
來的可是夠快的,姜寶珠麻溜的把江小寶放到床上,蓋上被子。
伸出一根手指頭,對江小寶比劃一個禁聲的手勢,轉身時看見杵在門口的江慕南,頭疼的扶了一下額頭,忘了這還有一尊大佛。
大晚上的,她房間裏多出來個大男人,不管這男人是誰,她的清白都沒了。
翻窗戶是不可能的,外面有人,可是這屋子沒有裡外間不說,連個能藏人的柜子都沒有。
姜寶珠指了指身後的火炕!讓江慕南躲炕上去,能藏人的地方也只有這裏了,希望姜嬤嬤不要往裏看,不然這一大一小湊成一坨,眼瞎了才發現不了這裏面藏着人。
江慕南或許早有此意,就等着姜寶珠開口,在她的手指還沒有放下去的時候,人已經上炕了,麻溜的蓋上被子。
姜寶珠抽搐了一下嘴角,這速度也是夠快的。
“出了什麼事?”姜寶珠打開門,嘴裏打着哈欠,身子一側靠在門框上,擋住姜嬤嬤的視線。
“大少爺被鬼嚇到了!”說到鬼,姜嬤嬤撇了撇嘴角,這說辭她有點不信。
“真的見到鬼了?”姜寶珠內彎外翹的眼睛瞪的溜圓。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若不是有大緣份,就是有大怨仇,不然也不會在姜多的面前現身,你說這鬼是什麼來歷?”
姜寶珠本來想說世上本無鬼,都是庸人自擾。
只是她剛經歷了死而復生,又藉著鬼神的名義沒少說事,所以就將這話壓了下去。
姜嬤嬤撇了撇嘴角,將姜多做的好事跟姜寶珠說了
“奴婢覺得大少爺不是見鬼了,是把貓當做鬼了!,香草如今哭的死去活來,一副不想活的樣子,哪邊亂成了一鍋粥,少爺身邊的旺財過來讓你去拿主意呢!”
姜寶珠眸光微閃,“大少爺沒有說那鬼長什麼樣?”
姜嬤嬤道:“這個老奴也不知,老奴也是從旁人的口中聽說的,旺財還在門口等着,小姐你去不去?”
姜寶珠抬腳往外走,順手將門帶上,“去!怎麼能不去呢?這麼大的事!還能裝不知道?”
江慕南在姜寶珠離開后就坐了起來,跟着他一起坐起來的還有江小寶,窗欞傷上是父子兩個的剪影。
江慕南一眨不眨的盯着江小寶,那眉,那眼,那鼻,那嘴,心裏卻在想着姜寶珠剛才的話: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若不是有大緣份,就是有大怨仇,不然也不會在姜多的面前現身。
那小寶和囡囡有什麼大緣份?
想知道,迫切的想知道,可是江小寶此刻不能言語,問了也是白問。
“你自己在這裏,除了你娘,誰來了也不要開門,爹得去那邊看看,這麼大個事,我不去露下臉,會被人懷疑的。”
江小寶有點不舍江慕南,伸手一點點的攥着江慕南的袖子,又一點點的鬆開,點了點頭,目送江慕南離開,夜色中他的身影拉的老長。
姜多的院子裏鬧哄哄的,圍着很多人,有男有女,把門口都堵住了。
“讓讓……大小姐來了……”旺財一遍喊一邊為姜寶珠開道。
“大小姐……”香草踉踉蹌蹌的跑過來,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在離姜寶珠一步之遙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伸手抓住姜寶珠的袖子,“求您救救少東家,他到此刻還沒有醒過來!”
姜寶珠不動聲色的拽出自己的袖子,這女人的臉皮比城牆還厚,被人捉姦,這會兒不應該躲着沒臉見人嗎?還跑到她的面前充近枝,不知道底的,還以為她是姜多的妻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