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恩怨情仇
文傑幾人竟清晰的聽到女人的聲,其他客人絕對也聽到了,但他們卻似乎習慣了這種事,臉上並無異樣。
“該行動了。”文傑將手中的啤酒喝乾后道。
小木瞪大眼睛道:“現,現在?老大,別告訴我你啥都沒聽到,現在進去合適嗎?”
文傑沒說話,龍頭卻說:“這個時候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毫無防備,比較容易得手。”
而老虎卻說:“呵呵,剛那妞還真是,光聽着聲,真勾人,嘿嘿,現在進去正好大飽眼福啊。”
老虎急匆匆的朝包廂走去,四個人覺得極其的無奈,露出鄙視的眼神。四人也不理會周圍人是否看見,就那樣直接將包廂的門打開進去后又將門反鎖上。中年人先前可能是已經被小紅引誘的受不了了,大腦里全是精蟲,竟然連鎖門都忘了,不過這也正好方便了文傑幾人。
“咳咳。”文傑實在受不了眼前的畫面,他怕自己在看下去會忍不住,連忙咳嗽兩聲以此提醒中年人有人來了。
老虎白了文傑一眼嘀咕道:“媽的,浪費一場好戲,這可比那些rb國的影片看着帶勁。”
那老男人聽到嚇了一跳。小紅有些不情願的睜開眼道:“奎”後面的話她還沒說便被龍頭一把捏住脖子,龍頭冷冷得道:“不想死就安靜,明白?”
小紅費力的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龍頭將小紅扔到沙發上后便不在看她,表面冷酷內心此刻卻像被火燒一樣,心中默念: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
中年人也在道上混了不少時日,此刻並沒有手忙腳亂,將小紅拉到身後,問:“你們是誰?找我什麼事?”
“我們是誰?呵呵,我們是來送你上路的人。”文傑冷聲道,這個中年人此刻在他眼中已經是個死人了。
“為什麼?”中年人高聲道。
“噓,如果你不想提前上路的話,就別那麼大聲的說話。”文傑輕蔑的笑了笑,中年人的心他怎麼會不明白?無非就是引起外面人的注意罷了。可文傑怕嗎?他不怕,他至少有10種以上的方法在外面人進來前將中年人弄死,當然他並不想這麼做。
中年人不在說話了,只是狠狠的打量着文傑幾人,在他心裏還以為文傑幾人最多就是個打劫的小。
“你叫鍾奎吧?”文傑點了根煙吸了口緩緩問道。
中年人也就是鍾奎此時心中大驚,他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這幾人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那就絕對不是自己所想那樣。
小木見鍾奎不說話,上前抽了他一嘴巴子狠聲道:“媽的,老子老大問你話你竟然敢不啃聲?”這時的小木十足的像個。
“幾位,都是道上混的,有什麼事咱說開了,就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不是?”鍾奎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他還真想不起己什麼時候得罪過眼前這些人,自己平時欺負的可都是一些沒有絲毫背景的老實人。
文傑嘆了口氣道:“怪就怪你做人不知道留餘地,反正你也活不過今晚了,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昨天掛掉的那幾個小是你手下吧?呵呵,他們竟然企圖我妹妹,你說我該怎麼做?而且你還將露露的爸爸活活打死,連她的弟弟也不放過,要不是昨天剛好被我碰見的話估計露露現在也已經不在人世了吧?你說我又該怎麼對你?”說道後面幾句時已經
不帶絲毫感情,給人的感覺就像進了冰窖一般。
鍾奎聽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話已是冷汗直流,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老實巴交的網吧老闆竟然有這麼強勁的後台,之所以說眼前這幾個年輕人強悍那是因為今天在警察局一個收了自己不少好處的警察告訴他經過法醫鑒定和現場取證殺死他們的人明顯是高手,遠遠不是自己能惹起的。
想到這裏,鍾奎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顫抖着道:“兄,兄弟,我,我也不知道殷老闆認識你們啊,要是,要是我知道的話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大家,大家都是道上混的,無非,無非就是求財,我可以給你們錢,我,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錢給你們,只求你們能放過我。”
聽到錢字,幾人眼睛都亮了,現在他們缺的就是錢,可文傑卻裝做不在意的說:“還以為你是個人物,原來也是個蛋。錢?你覺得我們缺錢嗎?你又認為你的命值多少錢呢?”
鍾奎悄悄的打量着幾人,差點口而出:看你們樣子還真缺錢。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敢說的。這也不怪他,幾人身上穿的都是昨天那幾個小的衣服,原本還不算很差的可經過一番打鬥後上全是臟污。尤其是小木,他身材高大,穿上那幾個身材普通的小的衣服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老虎雖然是個粗人,可卻是個粗中帶細的主,在黑社會混那麼久也不是白混的,配合的道:“哼,你也好意說自己是道上混的?你不知道道上的規矩禍不及家人嗎?況且你是道上混的殷老闆可不是,道上的規矩一向是可以向普通百姓收保護費但不能下死手。”
眼見鍾奎被嚇的渾身哆嗦,老虎話鋒一轉道:“不過你說的對,出來混無非就是求個財,我們也一樣,先說說你能給多少吧,就一次機會,要是讓我們不滿意,哼哼”
鍾奎一聽有希望急忙道:“50萬,我願意出50萬,這可是我全部身家了。”
第十八章發了筆橫財
“50萬?”小木有些驚訝的問道。他還真沒想到這麼個小地方的頭子,在半年時間內能弄到50萬,由此可見他做了多少壞事,要知道這個小鎮人口總共不過兩,三萬而已。雖說50萬不是很多,甚至在一些有錢人眼裏就不算錢,就連文傑幾人曾今也絕對不在在乎這點錢,他們完成一個任務的獎金就不止這個數了。可如今卻不一樣,這50萬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
鍾奎錯誤的將小木驚訝的表情理解為不滿,連忙道:“幾位大哥,我,我真的就這麼多了,你們也知道,這只是個小地方,人口又少,我來的時間又短,還要時不時的孝敬那些當官的。”
文傑朝老虎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看着辦,畢竟這方面老虎這個老黑社會處理起來比較拿手。
老虎微微點頭,開口道:“媽的,50萬在哥們眼裏也就是請手下兄弟們出去喝個酒,瀟洒一回,不過也算了,你說的對,都是道上混的,我可以幫你給我老大求求情,至於老大看不看得上你這點小錢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老虎說這些大話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具備了一個專業黑社會的基本素質,那在外面混的,沒事就是幾人在一起喝酒吹牛,時間長了也就練出來了。
老虎一本正經得對文傑說:“老大,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反正已經有六個人給殷老闆父子倆陪葬了,在說了咱是出來混的,不能感情用事,雖說錢不多,但起碼夠請兄弟們喝個酒了。況且咱也不能白來一趟不是。”
文傑皺了皺眉頭,心裏暗罵道:“這個死右手,這不是又把皮球給踢回來了么。”卻不知這是老虎故意的,老虎既然決心跟文傑混那麼他肯定會全心全意的扶持文傑,為文傑也為他自己,可文傑畢竟是個新手,還有太多不足之處,老虎這麼做也只是想讓文傑早日溶入黑社會。“既然我兄弟給你求情了那我就給我兄弟一個面子,你那是小命一跳,但我們兄弟感情是大。我看這樣吧,先跟我們走,你放心,我不會動你,只要明天早上銀行開門后我們拿到錢那你和我就在沒關係了。”文傑冷冷得道。老虎暗暗點頭,文傑的表現還是不錯的。
鍾奎一聽幾人不殺他,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的說:“老,老大,不用,不用等銀行開門,現在,現在就可以去拿錢,錢,錢我都在家裏放着,你也知道我們這些混的說不定那天就要跑路,錢放身邊保險些。”
文傑心想:也好,今天晚上能處理完明天也好早點離開,至於鍾奎,文傑真的不想殺他嗎?呵呵,其實文傑早已經做好了打算
對那個叫小紅的女威脅恐嚇一番後幾人跟着鍾奎走出了酒吧。當然,威脅恐嚇這種事情文傑是不屑去做的,自然交給已經進入角色的小木來辦。
在鍾奎的帶領下幾人打車來到鍾奎口中的“家”,鍾奎住的地方離藍月亮不遠,就是個普通的單元樓,從外面看還像模像樣,可裏面卻讓人不敢恭維,碩大的客廳里只有2張桌子和幾個凳子而已,桌上擺滿了麻將,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煙頭,四個小還在打着麻將,見鍾奎來了忙起身恭敬的叫道:“老大。”完后又滿臉疑惑的看着文傑這幾個陌生人。
鍾奎怕文傑幾人不高興,忙說:“媽的,你們幾個在這裏幹嘛呢?”雖然這樣說,可鍾奎看見自己小弟在心中卻也安定不少,甚至有些別的想法,說不定
一個帶着眼睛長相猥褻的男子嘿嘿一笑開口道:“嘿嘿,老大,您前面讓我們帶着那個啤酒妹自己找地方解決,可我們不是沒地方么,這不就跑您這來了。”
“那個啤酒妹呢?”鍾奎問道。
“嘿嘿,大哥,那小妞着呢,一開始還還拚命的反抗,被我們哥幾個弄了以後跟個啥一樣,您不是說我們弄完要是還沒死分給別的兄弟們么,剛我打電話叫瘋狗來把她帶走了。”
那些個手下剛說完,鍾奎還沒說話,老虎就開始一臉鄙視的說:“媽的,四個大男人搞一個小妞從帶走到現在才1個多小時就完事了,真丟人。”說完后完全看都不看臉色已經變得更苦瓜似的小然後對鍾奎道:“剛在酒吧看你猛的很嘛,怎麼收的小弟都這麼窩囊?如果你小弟都是這樣的話我們四個隨便一個就能全滅了。”老虎這麼說其實也有他的原因,他只是想告訴鍾奎別以為現在有幾個小弟在就想干點啥,你們不夠瞧的。
鍾奎雖然心裏不樂意卻也不敢說什麼。附和着打着哈哈:“是,你說的對,呵呵,是,我們這樣的人在幾位老大面前連只螞蟻都不如。”說完后歇斯底里的吼着,一腳踹倒那個小弟,將怒火發泄了出來,媽的,都給老子滾,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
待幾個小弟都走後,鍾奎指着那幾個板凳對文傑幾人說:“幾位老大先坐,我去取錢,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文傑也沒去坐,只是冷冷點了點頭,對小木使了個眼色,小木會意的點了點頭跟着鍾奎走進了卧室。這倒不是說文傑心眼小,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進去報信的,就算不是這樣如果這小子還有私藏,那自己幾人企不是要少賺一些?
很快兩人出來了,只見鍾奎手裏提着一個黑色的旅行箱,將箱子放在幾人面前後向後退了一步道:“幾位大哥,錢都在裏面了。”文傑看了看小木,見後者朝自己點了點頭后便讓龍頭打開了箱子。
只見箱子裏一捆捆紅色的鈔票,看的幾人都有些抓狂的感覺,雖說文傑三人哪個的工資卡上也不止這點,可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貨真價實的鈔票,這些鈔票帶給他們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感,幾人有些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了,這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尤其是小木,他差點都流出了口水。這也導致不久以後小木多了個“財神”的外號,因為他多了一個習慣。
喜歡錢並沒有錯,錯的是不折手段拿的錢,有人不喜歡錢嗎?很肯定的回答,這樣的人是沒有的。老虎雖然也有些失態,不過他很快回過了神,曾今他混的時候比這更多的現金都見過,只是許久沒有多這種感覺,有些懷念罷了。
回過神的老虎見文傑幾人有些丟人的模樣心裏暗想,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自己老大拿出這麼多錢后恐怕也是這個樣子吧。
“咳,鍾奎,錢我們收下了,不過你也要跟我們走一趟。”被老虎悄悄觸碰後文傑也緩了過來,輕咳一聲提醒小木二人,同時對鍾奎說道。
第十九章殺父之仇
“老大,這不太好吧,咱們,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們拿到錢就放了我。”一聽幾人要帶他走鍾奎有些害怕了。
“哼,陪你玩了那麼久我也累了,小木,把人帶走。”錢已經到手了文傑也懶得和他羅嗦,吩咐完小木後轉身先下了樓。
在樓下點了根煙,吸了幾口小木幾人便下來了,鍾奎被小木抗在肩上跟個死人一樣,不用想也知道他被小木打暈了,對與這一手,文傑幾人可是經驗老到,只一下讓你來不及感覺到疼痛就睡過去吧。文傑知道小木的為人,自己不發話他是不敢將鍾奎打死的,當下也不廢話,直接說:“你們三個把他帶到昨天晚上碰見菲菲的地方,我去把菲菲接來。”
老虎看着文傑離開的背影,嘿嘿笑道:“老大對這個妹妹還真是好,在酒吧我就知道老大會讓菲菲親自報仇,以你們的身手如果真要想讓他死那麼他在反映過來之前就該見上帝去了。”
回到小旅館,文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直接來到露露的房門口輕輕敲了兩下,片刻后庸懶的女聲響起:“誰呀?”
“露露,是我,你在睡覺嗎?”文傑問道。
只聽房間裏一陣咚咚咚光腳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露露將門打開驚喜的道:“死神哥哥,你回來啦?他們呢?”
文傑憐愛的看着露露道:“快去洗把臉,把衣服穿上,哥哥要送你一件禮物。”
露露“哦”了一聲后乖乖的走了進去,而文傑也跟着露露進了房間。
看着露露的背影,文傑不僅又想起了小紫萱,他還記得當他們在小紫萱家收拾她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封魏剛寫給妹妹的信,上面有這麼一段:“軒軒,哥哥現在雖然有些錢,但是哥哥並不想給你太多,因為你是一個女孩,又一個人在家,我怕你會禁不住金錢的變壞,也怕別人貪你的財對你有企圖,所以請你原諒哥哥,哥哥會按時將你的生活費匯給你,你放心,哥哥還有3年就退伍了,那會你也上高中了,到時候哥哥一定會給你買最好的房子住,最漂亮的衣服穿,最”
起先文傑還一直不理解為什麼李剛不給紫軒多一些錢,以他的能力紫軒絕對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絕對不會出現餓肚子的情況。可看了這封信後文傑明白了李剛的苦心,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李剛雖然是紫軒哥哥,可卻也是紫軒唯一的親人,兜長兄如父,在某種意義上魏剛就如同紫軒的父親一般。只是不知在天堂的李剛見到自己妹妹后,知道自己妹妹這麼快上來陪伴自己的原因會有什麼感想。
夢露洗完出來見文傑一臉的惋惜之色,輕輕叫道:“死神哥哥,你怎麼了?”
文傑被夢露的聲音驚醒,連忙道:“沒,沒什麼,收拾好了嗎?那我們走吧。”
夢點頭卻是不啃聲,只是跟在文傑身後看着他的背影猜想道:他究竟有過什麼經歷呢?這種神色已經是一天之內第2次讓我看見了,他是個好人,我想幫他,可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一路上文傑見夢露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嘆了口氣道:“露露,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我剛才在想什麼?”
夢了點頭期待的看着文傑,而文傑卻是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小紫萱已經走了,在拿她的事說事不太好。
見文傑只是嘆氣而並不說話,夢露拉住唐縫的胳膊原地站定道:“死神哥哥,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告訴我吧,你是個好人,你救了我又幫我報了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幫你分擔。”
看着倔強的露露,文傑無奈的笑了笑說:“呵呵,露露,這件事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你也幫不了我什麼,不過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咱們邊走邊說,他們還在等着咱們呢。”
文傑決定將小紫萱的事情告訴夢露,在心裏他已經將夢露當作了親妹妹,獨生子的他自從在部隊裏認識了小木和龍頭後知道了什麼是兄弟之親,今天下午夢露那“死神哥哥”剛一叫出口時他便決定不在讓這可憐的小女孩受苦,她現在的年齡因該是在學校里快樂的生活着。既然這樣決定了,那麼有些事情還是要告訴她的,夢露已經受過傷害,絕對不會在輕易相信任何人,為了不被夢露誤解,他也有必要將這件事和自己的決定告訴夢露。
“露露,你還記得我下午告訴你的那個叫紫軒的小女孩嗎?她和你差不多大,可”在快到小木幾人所在之處時,文傑終於將事情說完,他感覺很放鬆,很輕鬆。
停住腳步,文傑真誠看着夢露說:“露露,從下午你叫我們哥哥那一刻開始我就決定要像親妹妹一樣對你,我不會讓你在像小紫軒一樣,你現在沒有親人了,如果我們在不照顧你那你一個小女孩靠什麼養活自己?社會很複雜,壞人很狡猾。如果你願意,我以後就是你的親哥哥,我會讓你像別的小姑娘一樣過着無憂無慮,快樂的生活。你願意嗎?”
夢露擦了擦早已泛濫成災的眼淚淡淡道:“哥哥,我知道,我願意做你的親妹妹,你剛才也說了,你也沒有親人,呵呵,說起來咱倆現在還都是孤兒呢,以後我可就靠你了哦,你要是不給我吃飽穿暖,我就告你虐待兒童。”先前文傑告訴夢露自己和小木幾人都沒有親人,這到不是騙她,也不是不相信她,文傑只是不想讓夢露知道的太多,知道的越多越危險,他需要的只是夢露能快樂,健康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