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天涯淪落人
四人出了小飯店后才發現問題來了,此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天早已黑了,站在高速公路上四人獃獃的對望着,這裏是那裏?他們不知道,況且四人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唯一的資產就是老虎臨走前拿的那兩瓶啤酒,而這時也被他喝了大半瓶了。
“老大,我們接下來住哪啊?”小木問道。老大這個稱呼說實在的文傑不怎麼喜歡,可如今已經混黑道了不喜歡也沒辦法,況且幾人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傑哥,強子那般稱呼了。總不能讓小木直接叫自己死神吧?相比之下還是老大順耳點。
“去ch市。”文傑回答道。
小木扣了扣頭接着問:“那你知道該怎麼走嗎?”
“不知道。”文傑很直接的說。
眾人暈倒。
“要不我們再回剛才那小飯店借宿一晚,明天問老闆“借”點錢在上路?”老虎說。
龍頭白了他一眼說:“你白痴啊?咱們現在是什麼身份?是逃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先前已經吃了頓霸王餐了,你就敢保證咱走後那老闆不會報警?說不定警察現在就在來的路上呢。”
龍頭的話倒是提醒了眾人,是啊,這個地方可待不得,要不一會警察來了跑都跑不掉。
幾人商量無果後文傑嘆了口氣道:“哎,沒辦法了,咱們先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將就一晚,等明天天亮了也好搭個順風車,這會車少不說,就算有,就咱這德行誰敢拉?”
幾人點點頭,又回到了中午藏身的小樹林裏。
剛進小樹林,小木便興奮的大叫道:“哈哈,老大,咱還真是運氣好,你看,前面好象有個小鎮。”三人朝小木所指的方向望去,遠出還真有一片燈火,可能是中午太亮了,在加上四人都累的不行,所以沒發現,現在天黑了,一點亮光都是那麼的明顯,更何況是一片。
半個小時之後,四人踉踉蹌蹌的終於離小鎮近了,小木道:“老大,咱就這麼光着進去?”
文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三人,是啊,四人現在上身,一條已經看不出顏色的囚褲,就這樣進去還真不行。
“我這這樣,咱們先在這裏對付一晚,等夜深了再去跟百姓“借”幾件衣服怎樣?”龍頭想了想道。
文傑等人點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
就在幾人準備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休息時,一聲極不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呀,小妞勁還挺大啊?哥幾個,給我抓緊嘍,等哥們我爽完你們也來試試。”
還不待幾人反映過來,一種衣服被撕爛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着一個稚氣的女聲夾雜着哭腔顫抖着喊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救命啊,救命啊。”
“啪”一聲,女孩的聲音一下停止了,很顯然是被打了。
“媽的,臭***,老子今天要定你了,在哭?在哭老子現在就收拾你,你要怪就怪你那死鬼老爹,操的,被我老大踢了幾腳就的掛了,還給老大惹了一身事。老大交代了,你和你弟弟都不能放過,老子看你張的不錯,就不滅口了,等老子爽完讓兄弟們爽爽,如果你還不死的話就放了你。”之前那個混蛋說到。
“老大,聲音從20米左右的地方傳來。”小木輕輕的說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從腳步聲來判斷,他們應該有個人左右。”龍頭接口說。
老虎就鬱悶了,這兩人都是啥本事啊,聽聲辯位就不說了,竟然還能從對方的腳步聲中判斷出對方的人數,厲害啊,他越發的感覺自己沒跟錯人。
還不待文傑說話,那邊又傳出了聲音。
“長發哥,這妞還真不錯,哪都好,皮膚水靈靈的。”甲道。
“是啊,媽的,要啥有啥尤其那真大,才1歲啊真看不出來,老子捏着這個爽啊,比老子以前遇見的都大。”乙。“你兄弟二人,去那邊給我看着,這丫頭嚇昏了。嘿嘿,讓老子先爽爽。”
文傑捏了捏拳頭冷冷的說:“媽的,左手,你從左邊過去,我從右邊過去,刺刀,你繞到他們後面,等會要是有漏網之魚你負責解決,記住,不能放走一個。”
小木,龍頭點了點頭邊悄悄向各自的位置移動。在部隊時文傑一般不叫他們代號,但是一旦叫着他們的代號,以命令的口氣說話,那就證明文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老大,我的任務是什麼?”老虎見三人就要走,急忙問道。
“額,你,你跟刺刀一起吧,先看看戰況,這樣你也能了解一下我們的實力。”他還真把老虎給忘了,以前有活動的時候都是三人一組,被戰友們稱做“鐵”一下多了個人還真不太適應。說完后晃悠悠的朝前走去。
“呦,哥幾個這麼有“”致啊?不知道哥們我有份沒?”文傑嬉笑着說道。
那個叫長發的小剛了褲子準備去女孩的褲子,卻被文傑給打擾了,心裏雖然不爽卻也不想在這關鍵時刻生事,自己這畢竟是,要是把這個人得罪了他一揭發,自己可要跑路了,跑得了還好,跑不了那可就完了。什麼?殺人滅口?不是看不起他,就這長發的膽子,也就打打架,欺負欺負一下老實人,叫他殺人他可不敢。
長發哥忙着動那個女孩兒頭都顧不上回的說:“媽的,少廢話都是兄弟見者有份,有福同享你放心,等我爽完第一個讓你上。”說完就想繼續他的罪惡行為。
“哎呦,長發哥你挺夠意思?我不想接受,那怎麼辦?”文傑繼續調戲道。其實他這是在拖延時間觀察敵人,雖說可文傑不知道啊,萬一對方手上有槍,就算傷不了自己幾人,起碼也是件麻煩事。
長發皺了皺眉頭轉過身,褲子也不提的問:“你是誰啊?這妞可是老子架過來的,哥們想干就等我先完事,莫非哥們還想打排頭炮?都是道上的,別他們這麼過分。
第十三章又見戰火
文傑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對方六人,只有兩人手裏有刀,其他四人除了長發以外都是拿的棍子,看情形不可能有槍,當下也放下心來,裝成一副痞子樣譏笑的說:“呦,這麼說可就不道義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打排頭炮啊?只是我看這小姑娘挺可憐,大發同情心,在加上你們這幾個小子我看不順眼,想,要你們的命。”
命字一出口,文傑一個閃身來到離自己最近的兩個身旁,不待兩個將手中的西瓜刀舉起,一個側踹將其中一人踢倒,這可憐的小藉著文傑的腳力當了回空中飛人,飛了足有,5米遠才落地,也算是過了把癮。
另一個小見同伴被踢飛,舉刀就朝文傑頭上砍來,文傑嘴角浮現一絲冷笑,伸手朝上一抓,直接抓住小的手腕,身體向前猛一撞,那小就直接被撞倒在地,文傑獰笑着說:“哼哼,小子,碰見我算你們倒霉。”
長毛見自己的兄弟很輕易的就被打倒在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生死不明,連褲子都沒提就朝後跑去,結果卻被自己的褲子給絆了一絞,幸好那先前博起的“牙籤”被剛才那一嚇已經縮了回去,要不在死前他還會嘗試一下當太監的滋味。
和長發在一起的三人見長發摔倒連忙上去扶起他,四人連自己的同夥都不要了慌忙逃離,只是他們逃跑的方向正好是小木所在的地方。
就在這時,小木突然在他們面前出現冷笑着道:“幫規第三條:婦女者,廢其四肢驅逐出幫。但是你們不屬於我們的人,那我就高台貴手留着你們的手腳。””四人正如獲大赦時小木又道:“不廢你們手腳可以,可你們這種人渣卻不能留
哎,你們把命留下吧,也免得以後在禍害人,嘿嘿!
那個其實已經被嚇傻了,發抖的話也說不出來,嚇得甚至已經大小便失禁了。
小木嘿嘿一笑道:“是他?這麼說不關你事嘍?那我就幫你解決了這個把你帶壞的人。”說完對着那青年的腦袋就是一腳,小木的力量大的出奇,僅僅一腳卻將那青年的腦袋直接踢爆,腦漿流了一地,濺到長發滿臉、滿身都是,而長發去不敢去擦。此刻的小木在他眼裏就是魔鬼。
“你說你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兒女?”小木笑着問。
長發顫抖着答道:“是,是這樣,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兒女。”求求你們請你們看在他們的份上,高抬貴手
“恩,的確辛苦,三歲兒女倒是沒什麼問題,可這八十老母還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看你樣子你最多也就20歲,你老媽還真強,0歲了都能生你?操,你當老子是被騙大的?”說到最後小木冷冷的吼道。
不由長發解釋,小木掐着長發的脖子,手指一用力,在一身脆響中結束了長發的小命,將長發的屍體扔出老遠后還自言自語道:“操,爾媽蛋,老子還沒活動開呢就完了。”
老虎和龍頭在一起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待小木結束了長發的生命后他咽了口口水向龍頭問道:“刺刀,你們,你們做事都這麼狠嗎?”
龍頭有些差異的說:“狠?沒搞錯吧?我跟他們在一起幾年了,這次可以說是他們最溫柔的一次了。”
“那,那你呢?”老虎小聲問道。
“我?呵呵,我可不像他們,他們還不夠狠。”前半句老虎還聽的轄區,可後面他就再也沒敢問,覺得自己的心臟受不了了。
老虎好歹在道上混了這麼久,要說狠,他認為自己也夠狠的,殺人他不是沒幹過,可這麼乾脆的一下解決一個卻也是不曾經歷過的,先不說文傑等人的殺人手法,就是這個實力就夠他吃驚的了,他知道他們強,但沒想到強到這個程度。同時,他也堅定了要和小木學習的信念,他可不想自己生活在文傑等人的庇護下。
大致的打掃了下現場,文傑將從屍體上扒下的衣服穿上,在扒衣服的時候竟然發現這幾個小子挺有錢,六個人身上裝了有8000多,呵呵,這可比一般小強多了,有了這些錢足夠幾人舒舒服服的到ch了。可他卻不知道自己今天是運氣好,碰那長毛們剛收好保護費還沒來得及交回老大。要是平時從有個十塊八塊的不錯了。
“老大,這小姑娘怎麼辦?”小木皺着眉頭問道。小木不喜歡女人,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只是在部隊呆的久了很少見到女人,所以對女人沒什麼觀念。
“帶着她跟着我們一起走吧吧,荒郊的,總不能扔她一個人在這裏。”說完就和龍頭先走了。
小木和老虎對視了一眼,同時開口道:“你背他。”
最後在小木以武力的威脅下老虎終於妥協了,小木其實也只說了一句話:“右手,我記得老大說讓我訓練你來着,我這可有好幾套方案呢,不過你是自家兄弟,我決定好好訓練你。”
這幾個人的衣服雖然上面還是有點血跡,但是好歹他們穿上衣服后不那麼嚇人了,但這麼晚了也沒人看的清楚。在這個小鎮裏幾個人轉了又轉才找打一個小賓館,定了三個房間后,服務員帶着他們上了樓,這個旅館不大,一樓坐着一些濃裝抹的女人,一看就是做“雞”的,走在2樓的走廊上,隱約還能聽見陣陣嬌喘和聲,使得文傑等三個處男好不尷尬。
小女孩兒被抱到房間后,四人才發現這個女孩還真是人間,這要是穿越回古代的話,這小女子也是個傾國傾城的主。小女子被安排好后,四個人回了房間,當然是兩人一間。
此時隔壁不停的傳來男女的聲音,但四人已經筋疲力盡,已經沒有精力理會這些,躺下不一會就睡去了。
半夜,老虎起來小便,聽到隔壁還在做着男女之事,不禁暗罵道:“媽的,這是人嗎?從11點多干到現在,操,個小時了,鐵打的也受不了啊,是這個男人太強還是我太弱了啊。”想到自己每次不到半個小時的樣子,老虎有些羨慕隔壁那位***。可不一會發生的事卻讓他又恢復了些自信,只聽隔壁門開了,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那人離開還沒5分鐘,又一陣腳步聲傳來,接着聽到如下對話:
“小紅,你可真強,剛那個是第8個了吧?媽的,老子等你從12點等到現在,一會是不是要好好服侍一下我啊?”一個猥褻的男聲。
“好嘛,我就知道大哥你最心疼我了,人家一會一定儘力讓你舒舒服服的回去好吧?”這個叫小紅的女人光聽着聲音絕對有勾引男人的本錢。
關門聲想起,不一會又是一陣嬌喘聲傳來。老虎嘿嘿一笑道:“媽的,個小時8個客人,除去衣服和前戲時間,平均一人也就20分鐘左右,看來老子還是蠻強的嘛,不過那小妞似乎很有本事的樣子,等那天老子有時間了一定要和他試試,恩就這麼決定了。現在睡覺。”
天微微擦亮,文傑、小木和龍頭就起來了,倒不是他們不想多睡會,只是在部隊多年他們已經習慣了早起。只有老虎還在睡,看他那睡夢中的笑容,估計又在做了。三人沒有打擾他的,反正時間還早,就讓他多做一會兒大夢吧
在樓下早餐店草草的吃了些飯後,三人帶着給老虎和女孩打包的早餐回到了房間,老虎還在睡,小木和龍頭無聊的看着電視。文傑卻拿起一份早餐去看女孩了。
文傑輕輕的敲了下門,女孩兒依然沒有退去的恐懼,怯生生的問着:“誰。”
“記得昨晚降你救出來的人么,是我。你別害怕”女孩兒有點沙啞的聲音,竟然讓文傑覺得有點心疼,這個女孩使他想起了李剛的妹妹。
李剛剛是以前第三小隊的小隊長官,在一次遠赴阿富汗的任務中犧牲,而當時誰也不知道李剛還有個上初中的妹妹,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李紫軒,自從李剛犧牲后,一直與哥哥相依為命,靠哥哥每月寄給生活費的小紫軒一下失去了生活來源,而她卻還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經離她遠去。
一天,兩天,小紫軒忍受着飢餓,最終,在第三天上學的路上她昏倒了。昏倒的紫軒被一個過路的男人救起,男人將她帶回家,並給她買了很多好吃的,就在紫軒認為自己遇見好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卻露出了真面目,那一夜,男人將年僅1歲的紫軒了,隨後的一個月中,紫軒過着非人的生活,白天男人總會帶一些年齡足可以做紫軒叔叔的男人們來家裏,並讓紫軒陪他們,而晚上紫軒還要忍着白天帶來的巨痛滿足男人的獸慾,終於有一天紫軒堅持不住了,在一個0多歲的男人死狗搬的趴在她身上后,她弱小的生命也離自己而去。
文傑記得很清楚,李剛戰死後的第25天,他和大小隊長官二人將骨灰送回他的家鄉,到了那裏他們才知道李剛竟然還有一個妹妹,他們瘋狂的尋找着,他們不知道這個一直靠哥哥生活的小女孩這段時間是怎麼度過的。最終在醫院的停屍房找到了這個小女孩,略帶稚氣的小臉上分明顯露着死前的痛苦神色。
那一刻文傑和小隊長官在也受不了了,兩個鐵一般的漢子第一次留下了淚水,在當地公安的幫助下,很快查清了紫萱的死因,她是被人活活至死啊,而且死後那個禽***的男人竟然將紫軒的屍體裝在袋子裏拋入河中,要不是有人在河中游泳時發現,估計紫軒的冤屈將會就這樣被掩埋。
文傑的上級知道這件事後也是非常震怒,李剛是烈士,他是為了國家而犧牲的,而他的妹妹卻如此慘死,如果李剛泉下有知的話一定不會瞑目的。
在上級領導的施壓下,那些侮辱過小紫軒的人渣均被判刑,罪不致死的也受到了暗地中的報復,總之所有侮辱過小紫軒的人沒有一個還活着的。
這件事已經過去2年多了,可文傑卻一直沒有忘記,這也是文傑昨夜救這個女孩時為什麼一個活口都沒留的最大原因。
“嘎吱”一聲后,門開了一股縫隙,,那個女孩兒怯生生的探出頭來問:“是,是你救,救了我嗎?”
文傑對着女孩溫柔一笑輕聲說:“確切的說是我和我的戰,額,朋友,呵呵。”
“你,你真的不是壞人?”女孩又問。
“你看我樣子像壞人嗎?”說完還舉了舉手中的早餐,意思是我要是壞人還會救你來這裏?還會給你買吃的嗎?況且就算我是壞人我能告訴你嗎?
女孩咬了咬嘴唇又問:“那,那幾個人,人呢?”
文傑不知道女孩問的是長發幾人還是自己口中的朋友,也不廢話,直接了當的說:“我那幾個朋友在他們的房間,而昨晚欺負你的人已經被我湊跑了。”
女孩盯着文傑看了一會,似乎在判斷他說的是着話還是假話,許久后才說:“那,那你進來吧。”說完直接爬上,將自己緊緊實實的藏在了被子裏。
文傑搖了搖頭,走了進去,將早餐放在頭柜上后開口道:“昨晚嚇壞了吧?來,先吃點東西,一會吃飽了我去給你買套衣服你換上,你衣服昨天被那幾個小撕破了,我就順手給你穿了件。”
女孩一聽臉一下子紅了,輕輕的“恩”了聲就不說話了。
文傑感覺有些尷尬,沒話找話道:“你家住那裏?一會我們也好送你回去,我和我的朋友今天要離開這裏。”
還沒等女孩開口說話,小木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一邊將電視打開一邊說:“老大,這次事情大條了,你看。”
文傑朝電視看去,只見電視中一中年女子拿着話筒道:“大家好,我是鎮電視台的記者趙菲,現在像大家撥報一條重要新聞,今天凌晨5:30分左右,鎮南的清潔工在小南門附近發現具屍體,這六具屍體均為男,年齡在18到23歲之間,死者身上除了外在無他物,下面是這幾具屍體的照片,如有知情人事請速與本台或公安機關聯繫。在同一時間,幾位市民早上晨練時,在鎮中心公園裏發現一具男屍,死者年齡在15歲左右,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下面是死者照片,希望知情人事速與本台或公安機關聯繫。”
接下來就一直是重複着這一段話。文傑背對着女孩,他不知道女孩現在的表情,可他也能猜想出來,女孩一定以為自己是大壞蛋,因為前面的個死人正是長發幾人,只要不是太笨,女孩一定能猜到是他們乾的。
看到這裏文傑在想着怎麼樣去解釋,女孩兒卻突然失控了,對着電視大聲的喊着:“弟弟,那,那是我弟弟,不,這不是真的,嗚嗚爸爸被他們害死了,弟弟,弟弟也”後面已是泣不成聲。
電視中的小男孩原來是這個女孩的弟弟,文傑不僅想到昨夜長發說的話,長發好象說過他的老大讓別放過這對姐妹。真是自己該死,當時只顧着收拾長發卻忽略了這個事情,要是自己當時多注意一下,那麼這個孩子可能就不會死。
想到這裏文傑緊緊的捏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