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篇 你真的可以信賴嗎
小柳好象在和那兩個傢伙談什麼,有個傢伙要進來了!
他們是不是好人呢?(半夜飛到別人家裏來的能算是好人嗎?也許,大概有這種可能吧......)
這一刻真如一夜那般漫長,柳詩是這樣覺得的;不敢去想的太多,但又朦朧的去期待着,生怕下一秒便墜入無望的深淵中。wwW.有人說過,期待的太多失落的打擊就越大。柳詩很明白這些,理智的她在拚命思考下一步的辦法,現實的她大腦中卻一片空白只好苦苦的祈禱着。
眼見一個人漸漸的近了,從樓台外射來的星光也很快被這身影遮去了大半。
柳詩愣愣的看着,任憑大腦混亂着,一言不發。
“喂!喂喂!!你還好吧!”方圓見對方對他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便忍不住嚷嚷起來,“呃,難不成碰了個傻姑娘。”“你才傻呢!”柳詩回了一句這才醒個神來,果真來人了,聲音很有精神,開郎的樣子,柳詩直覺猜他或許是個好人。
“哦,你的腳受傷了。”這個聲音又冒了出來:“知不知道象你這樣不及時處理,後果嚴重的很哩!”
“誰不想及時處理......”柳詩激動,滿含委屈的叫道,簡直忘了是在對陌生人說話。似乎對她來說,這才是最不能接受的事。
方圓一瞅,只見眼前女孩眼裏的液體急劇上升,溢了一點出來,像兩汪清幽幽的水,連忙安慰道:“當然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正巧這個我最拿手,你就放心吧!”他招呼也不打一個就連鞋帶腳的把女孩腳踝扳了一下,察看着傷口。(動作到是很迅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美眉的緣故)
“啊!好痛!”柳詩忍不住叫了一聲。
“忍着點吧,活人才會喊痛呢,要想不痛,死了算了。”方圓雖說著風涼話,手底下卻沒閑着,手指運轉如風的在**位上彈跳,飛舞;十分靈活,煞是好看。當然落在柳詩眼中也就是有點韻律在裏面罷,並不覺得什麼,但若被韓文若見到,恐怕對方圓的估計又要更新了。
這時的小柳靜靜的守在一旁,默默將姐姐的手握在了一起。
柳詩知道自己傷的不輕,而且更嚴重的還不是腳上的這塊;可是......可是......也只能讓他幫到這個地步了,而且其它地方也不能讓這個怪物看出來才好。(她已暗地裏把這個胖子定為怪物了,誰叫他說話怪裏怪氣,明明是關心別人卻又是嘲諷的口氣,明明是幫人卻又沒點同情的味道,還自大自誇,反正理由多多)不過,柳詩發現這怪物的手法挺不錯的,剛處理時,每當感覺到那傢伙的手正觸摸着自己傷口時,身體就不覺抖了起來。可這種排斥很快就沒有了,也許是他的技術高明吧,漸漸的被他觸到時竟沒什麼痛的感覺了。她心中暗喜可能很快就能試試能不能走了,但是又疑惑着:“他們一身軍旅打扮,怎麼會跑到這兒來呢?”
她也好奇的觀察到還有一人遠遠的,象極一桿筆直的長槍立着,偶爾向這邊銳利的瞥上一眼,方才顯得同跟前這個胖子是同伴。不過忖着夜光勾勒出的那一身甲衣對他到挺配的,他沒帶頭盔外形顯的確是好看。走神到這兒,柳詩也覺得自己不可思意,竟然想這兒去了,自己可真是好笑。
“喂,對自己的腳有點同情心,好不好!”又是這個聲音把她的注意力扯了過來。
“嗯?”柳詩還對這怪物的談話方式不太習慣,反應不夠及時。
“喂喂喂,我說的就是你,把腳彎一下配合一下好不好!別跟石頭似的,硬在那兒,要不然啊,老子就不治了。”
不知怎麼地,柳詩就是忍耐不了這種口氣,特氣人,“你在‘喂’誰喝奶呀,幹嘛用那麼多的喂字,我告訴你我有名字,柳樹的柳,詩歌的詩!”可恨呀,這胖子如此不講道義,瞧他說的雲淡風輕,事不關己,一點也不象在對自己這麼一個美麗而且重傷的女孩子說話,
忽然間柳詩似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看到小柳紅通通的臉,頓時想到了自己剛說的話,嵌有兩個小酒窩的臉頓時猶如紛紅的花瓣,比小柳更甚,已迅速擴散起來,連耳朵都未能倖免。
“看便潁川花,不及詩詩好;秦觀寫的用到這兒到挺好。”方圓在喉嚨里咕嚨了一句,便正正的低下頭,再不去看她。“他一定在肚子裏笑我,連看都不看我。”柳詩也不好意思瞪着別人看,不過她對判別有沒有人在看着她這一點是很自信的。
“好了,美女,你的腳可以動動了,起來吧;應封閉的經脈都封了,該不是那麼疼了。”
方圓解釋道。只見受傷的女孩在旁邊妹妹的扶助下,小心的撐了起來,纖腰扭出一個角度,顯出一種野孩子般的頑皮。柳詩的頭向一邊垂下,一側的頭髮如同烏黑的瀑布墜落了下來。那低低的垂勢使本已鬆散后被柳詩用手撥攏在一起的水蘭裙領中隱隱約約展示點什麼。
那一剎那,方圓忍不住瞄着柳詩的上身,見它隨着心跳的起伏而起伏;“真是迷死人不陪命,美女又不是沒見過。”話雖這麼想,方圓只覺得自己的臉突然變的很燙,滿手心都是汗,心中自顧自的解釋這都是天氣惹的禍,可不是自個兒的心熱。看着看着,他發現一個不該有的現象,柳詩光滑的額頭上,毛絨絨的睫毛上,柔軟的粉頸上都有點點星星的汗珠。她的神志似乎在這一刻疲憊至極又似乎忍耐着。
“我沒有用錯手法啊,怎麼她好象還很痛的樣子?”剛才的熱力一下就煙消雲散了,方圓馬上思考着,但嘴卻沒閑:“要不要我扛你!”“這...這不太方便”“沒關係,你比一頭豬還輕!”“是我不方便,你以為是擔心你呀!”同時柳詩心中暗罵他不留口德,怎麼拿自己跟豬比。“隨便你,反正疼的是你又不是我。”方圓站在她的前邊,抄着手看着。
柳詩沒空理他,正屏氣凝神想靠自己多走兩步。慢慢來,慢慢來;背部的疼痛一陣加劇,柳詩眉頭一皺,下唇咬的冒出血絲,撐不住了。這時,只覺頸部突然被人重重的砍了一下,頭沉了下去,瞥見小柳滿眼驚恐的目光,和方圓的得意,眼前一片黑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腦海中最後泛起的念頭居然是:對了,他是怎麼曉得我還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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