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譽勤歸朝暗設圈套二
蓮兒打開太子府的來信后發現果然是譽勤寫來的信,信中的內容是:蓮兒,速至軍道上區官驛館西面步閑公園假山後方的樓閣中一敘,有關於海雲公主之事需要單獨詢問,務必一人前來,不見不散,譽勤。
看到是譽勤的筆跡,蓮兒信以為真了,蓮兒認為譽勤一定是有要事要與自己商量,再說有關海雲公主的事自己也是一定要去的,因為自己曾經託付過海雲公主請她一定要照顧譽勤一生。
蓮兒看過此信后就急急忙忙的出府去了約定的地點,信上的字跡在拆封后不久就被氧化了,字跡很快就沒有了。
譽勤幾乎在同時也收到了一封一模一樣的信,這封信是由一名小孩子送至太子府的,太子府外的血衛看到是一名小孩子也沒有太在意,檢驗過信封沒有毒后,他們將信件交給了譽勤。
譽勤看到是蓮兒送來的信件,他毫不猶豫的就拆開看了,譽勤看到蓮兒想和自己單獨談一談自己的情況后,譽勤認為是蓮兒受了委屈,因為慶功宴那夜蓮兒的舉止有一些反常,看了蓮兒送來的信又想到了慶功宴那晚的情況,譽勤決定只身前往。
棍朗和胖丁對譽勤說:“我們陪你一起去吧。”
譽勤說:“蓮兒說了,要我一個人去,你們去不好。”
“我們就在公園外面,我們不進去不就好了嘛。”
“胖丁,在歌詩城內我不會有事的。”
“譽勤,胖丁說的沒錯,我們在公園外面就好了,我們不進去,我們不會影響到你和蓮兒的事。”
“好吧,就你們兩個跟着,其他人就不要再跟着了。”
最後譽勤只帶了棍朗和胖丁二人去約定地點。
譽勤比蓮兒晚了十分鐘到約定地點,今天的公園內人很少,蓮兒和譽勤會面的地點原本人就少,那裏是一個死角,那個會面的樓閣也是廢棄的景觀。
不過今天的這個樓閣有所不同,它被打掃過了,佈置的還很乾凈有茶几和桌椅,樓閣偏廳還有一張美人靠。
蓮兒和譽勤都是第一次來這裏,這些佈置沒有讓他們感覺出一樣。
蓮兒看到譽勤來了以後,羞澀的問:“譽勤,你還好嗎?你和海雲公主之間有什麼問題了嗎?”
“蓮兒,先不說我了,你還好嗎?慶功宴那晚,我看到你對甲珪的舉動有些勉強,他欺負你了嗎?”
“譽勤,我已經和甲珪訂婚了,我和他之間的事自己會處理好的,你不要多管了。”
“不在一起了,就不再是朋友了嗎?我不管你的事,但是我關心你一下總可以吧。”
譽勤和蓮兒二人說著、說著就坐了下來,他們談話之間都聞到了一股幽香,似有似無的幽香,聞着、聞着,他們二人都感到了一股燥熱從心中向全身散發開來。
譽勤和蓮兒二人長時間沒有在一起私聊了,他們這次談話的時間可是不短。
蓮兒和譽勤談話開始時,甲珪和海雲公主幾乎在同時收到了一封信,這信的內容是一模一樣的,信中告知:譽勤和蓮兒私會在軍道上區官驛館西面步閑公園假山後方的樓閣中。
甲圖和海雲公主收到這不明來歷的信件后,他們都不用多問是誰送來的信件了,他們當下最關心的是,這信中所寫的內容到底是不是真的。
海雲公主得知譽勤私會蓮兒后心急如焚,她帶着自己貼身的侍女急急忙忙的出宮了。
甲珪得知蓮兒和譽勤私會的事後暴跳如雷,他點齊了自己的護衛隊后直接去了私會地點。
甲珪和海雲公主幾乎同時到了公園門口,海雲公主看到甲府的人馬來了,譽勤的貼身侍衛胖丁和棍朗也在公園門口,她馬上明白了,譽勤和蓮兒一定在公園內,今天的事自己和譽勤都被算計了。海雲公主意識到自己中計后,她也沒有好辦法擺脫這一計謀,她在遠處靜靜的觀察。
甲珪的人馬出現在公園門口后立刻與胖丁和棍朗產生的衝突。
公園門口亂作一團時,譽勤和蓮兒二人正在忍受煎熬,譽勤和蓮兒本就相愛,他們久未獨處,又受到了暗香的激發,他們都動了情,但是譽勤是正人君子,蓮兒也不是隨便的女子,他們用心智對抗着人的本性,譽勤和蓮兒都大汗淋漓,最後譽勤不得以用劍鞘擊破了樓閣的窗戶,新鮮空氣得以進入樓閣內后,譽勤有了一絲清醒的意識。
譽勤定了定神后,抱起昏昏欲睡的蓮兒走出了樓閣。譽勤此後吧蓮兒直接抱離了樓閣,當譽勤抱着被迷昏的蓮兒走出公園時,正好遇見要往裏闖的甲珪,甲珪看到滿頭大汗的譽勤抱着面帶紅暈且昏昏欲睡的蓮兒時,甲珪受不了了,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甲珪對譽勤怒吼道:“譽勤,你放肆!蓮兒是我等未婚妻,我們之間的婚約可是王親定的,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樣抱着我的未婚妻成何體統,你說?”
“甲公子,你誤會了,我和蓮兒什麼也沒有做,我們只是···”
“你不要說了,你放下蓮兒,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甲珪說著話就拔出了自己的劍。
看到甲珪拔劍對着譽勤后,棍朗和胖丁不再客氣了,他們之前只是用身體擋住甲珪的人,現在他們可不只是擋了,棍朗一個箭步來到甲珪側身處,先是一腳踢開了甲珪身旁的二名隨從,然後一個飛腿踢在了甲珪拿劍一側的肩頭,甲珪那裏頂得住棍朗這一踢,他拿劍的手鬆了,劍落在了地上,人也倒在了地上。
甲珪被踢倒后,他氣急敗壞的吼道:“譽勤,你沒王法了,好,你不講理,我也不客氣了,都給我上,把蓮兒給我搶回來。”
看到甲珪的人都拔出了劍,胖丁和棍朗也都拔劍了,譽勤此時本就仗劍在手,譽勤看到雙方劍拔弩張后大吼一聲:“都不要動!蓮兒我送上馬車后,甲公子帶回去后好好休養,我們剛才都被迷藥熏到了。”
譽勤說著話就走向了甲府的馬車,甲珪的人看到譽勤走過來都讓開了,最後譽勤把蓮兒送上了馬車。
甲珪被自己隨從扶起后,氣憤的說:“譽勤,你不要得意,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要去王那裏告御狀。”
聽了甲珪的話,棍朗和胖丁都要去教訓甲珪,還是譽勤攔住了他們,譽勤讓甲珪的人走了。
海雲公主在公園遠處把譽勤和甲珪之間的這場衝突看的是一清二楚,海雲公主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她沒有出面干預這場衝突。
等甲珪和譽勤都走了以後,海雲公主的侍女說:“公主殿下,我們怎麼辦?”
“殺,殺了那個賤貨!”
“公主殿下,您是說要殺了蓮兒。”
“我們先回宮,今日之事你們都要守口如瓶,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譽勤和甲珪的此次衝突很顯眼,很快正公司都在傳說,王子殿下和首席執政官的兒媳婦有一腿。
譽勤和甲珪發生衝突時,王正在王宮內與礦山國的國主談心。
王對礦山國的國主說:“你也是做過國主的人,你現在來了歌詩就安心住下吧,你和你的家人都會沒事的,只要你不再想着以前在礦山國的事,礦山國已經改天換日了。”
礦山國的國主聽了銳蟬王的話恭恭敬敬的說:“王說的是,在下只求安穩的度過餘生,至於在下的家人也請王一併赦免。”
“這樣很好,你和你的家人可以在歌詩的貴要區內生活二十年,二十年以後你的家人可是獲得自由,只是他們不要再回礦山國,至於你們家族的待遇可以享受義的待遇···”
“王,有急事。”
“噢,右安義來了,那好,今天我們先談到這裏,你下去吧。”
礦山國的國主告退後,王問右安義說:“安,是左帥的病情有加重了嗎?”
“不是,王,是譽勤和甲珪在城中鬧起來了,他們···他們為了蓮兒動手了。”
“什麼?怎麼一回事啊,怎麼會又為了蓮兒起爭執,譽勤這小子,難道不知道海雲已經向我們派出簽訂聯姻國書的隊伍了嗎?安你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此後安把自己探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向王講了一遍,王聽完安的陳述後生氣的說:“譽勤這臭小子,怎麼可以和蓮兒私會呢,還···還和蓮兒搞成那樣,太不像話了!”
王在責備譽勤的時候,甲珪也不好受,他將蓮兒送回府後讓御醫看了蓮兒,御醫用了一些藥物幫助蓮兒恢復清醒。
蓮兒清醒后,甲珪讓所有人都出去,沒有旁人後,甲珪急切的問蓮兒說:“你怎麼樣了,譽勤那小子把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你不要怪譽勤,他沒有把···”
“混蛋!”“啪!”“你是賤貨嗎?你還要為譽勤那個混蛋說話,他輕薄你,你還向著他。我算什麼?”
甲珪一怒之下失手打了蓮兒一個耳光,打完之後,罵完之後,甲珪突然就冷靜了下來,他看到被自己打了的蓮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打完、罵完后就獃獃的看着蓮兒,什麼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