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譽勤歸朝暗設圈套一

第一百八十三章譽勤歸朝暗設圈套一

“胡來,我愛你如此的深,我胡來,你和譽勤那才是胡來,你說,你和那個譽勤私下裏都做了些什麼?”

“甲珪,你瘋了嗎?這樣的話不可胡說,我已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和譽勤之間就算是有過往來,那也是過去的事了,今生我不會有負於你。你以後不可隨意到談論譽勤的事,這是國事,也是王法。你要明白這一點啊!”

聽了蓮兒的話,甲珪還是沒有清醒過來,他還要胡言亂語,甲珪說:“譽勤算什麼,你是我的人,我就是不許譽勤接近你,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和譽勤私下裏來往,我就要修理譽···”

“反了!逆子,好端端的胡鬧些什麼啊?蓮兒的話為父都聽到了,你進府後,為父就看你不對勁,跟你進了蓮兒的宅子,看着你犯渾,蓮兒好言相勸你還不聽,太不像話了,你馬上就要進入官司認職了,王和為父對你都抱有很高的期望,你學一學譽勤有何不好,你也像譽勤那樣去為我們銳蟬建功立業啊。”

“父親,我···我今天喝多了,但是我聽了外面有人說譽勤和蓮兒之間的閑話,我這心裏不舒服啊!”

“好了,外面市井之徒的閑言碎語豈可當真,你還年輕酒後失言也是難免的事,你先回去休息,以後不要隨意來蓮兒這裏,以免外面有更多的風言風語,你先下去吧。為父和蓮兒還有話要說。”

甲珪告退後,甲圖對蓮兒說:“蓮兒,你剛才說的話很得體,我這個兒子有一些莽撞,但是他人並不壞,只是小時候缺了一些管教,以後你在他身邊要時常提點他一下才是。”

“是的,父親大人,我已經和甲珪定下了婚約,我會事事關心他的,今天的事,甲珪多心了,也是我平時關心他還不夠造成的,以後我再多用一點心。”

甲圖聽了蓮兒的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甲圖說:“蓮兒,你真的很不錯,我們甲府能娶進你這麼一個媳婦是福氣啊!不過話說回來,王子殿下對你的確是分外的有心,這一點,老夫看得出來,今天沒有外人,老夫就倚老賣老的問一句,你心裏還有譽勤嗎?”

聽了這話,蓮兒說:“心裏有,但是今生我都不會去想了,我只會守着甲珪,甲珪和譽勤之間我也只會向著甲珪,這是命。”

“好,說的好,真誠且大氣,不愧是我甲府的媳婦,以後甲珪再有犯渾的時候,你勸他不住就來找為父,為父給你做主。”

這一夜過去后,譽勤和南壩義就帶着凱旋之師返回了歌詩,王沒有親自來迎接南壩義和譽勤,那是因為,王在左府看望病入膏肓的左帥。

南壩義和譽勤回到歌詩后立刻就知道了左帥病危的事,他們在完成了慶祝勝利的入城儀式后,直接去了左府看望左帥。

譽勤和南壩義在左府見到左帥時,左帥已經陷入了昏迷。

王對前來看望左帥的譽勤和南壩義說:“來啦!此戰得勝不易,希望你們凱旋的喜慶之氣可以幫到左帥。”

譽勤和南壩義來到左帥的卧房后不久,左帥竟然醒了過來,左帥此次昏迷多日後醒來時精神格外的好。

左帥一醒就對王說:“王,軍務繁忙,外敵未清,何須來此啊!”

王說:“左帥,我們勝了!礦山國的礦產都歸我們銳蟬管轄了,以後天下的戰事會漸漸的減少,你放心吧!你看,我王兒和平都來看你了。”

譽勤和南壩義都向左帥拱手致意,左帥看到譽勤來了,他很高興,他笑着對譽勤說:“王子殿下,你是能夠帶領我們銳蟬更上一層樓的偉人啊,王能把你培養的這麼好不容易啊,我現在只有騎兒了,我這個父親不夠好啊!”

“唉,過去的事不要再想了,我懂你的,安心養病就好,過去的事不提了。”

左騎聽到父親提到了自己,他跪下自己父親床邊流着淚說:“孩兒不孝!讓父親擔心了。”

左帥沒有當著眾人的面和左騎說話,此後左帥在王的陪伴下喝下了御醫準備的葯膳湯。

王看到左帥醒了后不但精神好胃口也開了,王很高興!王囑咐左帥安心休養,囑咐完以後,王帶着南壩義和譽勤一同離開了左府。

王走後,左帥讓除左騎以外的人都退出去,外人都離開后,左帥讓左騎跪下。

左騎跪下后,左帥說:“左騎,你對王有一些誤會,有關你哥哥的事,我要告訴你一下,當年,你哥哥率領三千人去關外救援被雄居鐵騎圍困的百姓,當你哥哥率領的部隊到達救援地點后發現敵軍人數太多,原先的情報顯示只有二千雄居騎兵,可在你哥哥去救援的過程中雄居的大軍到了,數萬雄居鐵騎圍困住只有數千我們銳蟬百姓守衛的一個武裝農莊,你哥哥最後沒有按照軍令向被圍的農場實施救援,他帶着部隊逃向了南壩關,在逃回南壩關的途中他的部隊也被雄居鐵騎包圍了,你哥哥率部抵抗了三天三夜,在此過程中他率部擊退了雄居鐵騎數十次進攻,斬殺了雄居近萬人,最後你哥哥負傷后帶着不足千人突圍而出,他逃回南壩關時身邊只剩三十七騎,你哥哥的罪不輕啊,最後是王與軍中各位高級將領談話后才留得了你哥哥的尊嚴,他被下令在軍中自刎,這樣一來,他臨陣脫逃的罪責就不再追究了,王還對其最後一戰中殺敵的表現予以了表揚,你要知道,如果不是王當年的袒護,我們左家就完了,所以你一向以來對王的態度都是大錯特錯的,為父之前不說這些一是因為;王當年就在軍中下令,不準再說此事,二是因為;為父也難以啟齒,你哥哥的所作所為談不上光明磊落啊,這都是為父的不是。”

說到這裏,左帥是老淚縱橫,左騎聽到現在也是淚灑衣襟,左騎痛哭流涕的說:“父親大人,孩兒錯了!孩兒日後對王定是忠心不二,王的命令孩兒再也不會有任何質疑了。”

左帥和左騎有了此次談話后王和左騎之間的誤會算是徹底化解了,王從左府出來后,對譽勤說:“譽勤,你這次的表現不錯,海雲公主在王宮內等你等的心急啊,她每日要差人去軍議廳問,你何時回來,你回來后要多陪陪她,此戰過後,智越王恐怕是無法再要求與我們維繫聯姻關係了,我們和海雲之間的關係走向你應該是明白的,為父這些話的意思你懂嗎?”

“父王,兒臣懂了!兒臣會多多關心海雲公主的。”

“譽勤,你私下裏不是總喚海雲公主為思思嗎?在你父王面前怎麼羞澀了,喚作思思也是很好,哈哈!”

“平說的沒錯,和自己未婚妻親近一些沒問題的,哈哈!”

譽勤和南壩義二人都凱旋而歸,左帥的病情也有所好轉,為此,王和南壩義的心情都很好。

譽勤回宮后的第二天夜裏,王為譽勤和南壩義舉行了慶功宴。在宴會上文武百官都很高興,唯有甲珪顯得有一些不悅,蓮兒在甲珪身邊總是在微笑,蓮兒不斷親自為甲珪布菜和斟酒,蓮兒還時常主動和甲珪說笑,這些舉動在譽勤看來都很不正常,蓮兒是一個矜持的人,她從不相認獻媚。

譽勤向去看一下蓮兒,海雲公主一把拉住譽勤說:“我們跳舞吧,這麼多人都看着呢,我們倆就要正式訂婚了,這可是國事,我們不再是孩子了,不能想和誰說話就和誰說話,不該關心的事和人要懂得放手。”

譽勤聽了海雲公主的話沒有出聲,譽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也沒有請海雲公主跳舞,譽勤和好一個字雖然整個晚宴中都面帶笑容,但是他們的氣場並不融洽。

晚宴結束前,是在王和南壩義的提議下,譽勤和海雲公主才共舞一曲,這次晚宴結束后,海雲公主對蓮兒的不滿到達了頂峰。

晚宴結束后,甲珪倒是很滿意,他對蓮兒今夜的表現甚是滿意,他在回府的過程中笑着對蓮兒說:“蓮兒,那日酒醉后我的胡言亂語你不要往心裏去,今夜你和譽勤沒有任何交流這一點很好啊,我錯怪你了,我對你是真心的,以後我什麼都信你。”

蓮兒勉強的微笑着,不過蓮兒心裏挂念的是譽勤,她在晚宴中感受到了譽勤關注自己的目光,她也感受到了譽勤和海雲公主之間似乎有不和諧的音符。

晚宴過後的第三天,蓮兒、甲珪、譽勤和海雲公主都收到了一個信息,這個信息的傳遞途徑各有不同,可這個信息中透露出的一個地點是一樣的。這個地點就是,軍道上區官驛館西面步閑公園假山後方的樓閣中。

收到這個信息后四人的神情也是一樣的都是焦慮萬分。

最先收到信息的是蓮兒,蓮兒在自己的閨房內看到了一份來自太子府的信函,蓮兒看到自太子府來到信函后,她也沒有過問是誰放在這的,她認為太子府突然來信一定是譽勤有事找自己,晚宴上她看到譽勤與海雲公主之間似有不和,她現在一心想知道譽勤急着來信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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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人文明之銳蟬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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