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回 遊戲已開始
排成二行的訓練生頓時一陣轟然。
“安靜!”女教官的聲音回蕩又回蕩。
頓時,一片安靜,換來的是彼此之間急促的呼吸,緊張而不安。
“全體解散,兩分鐘后在鐵網裏集合!”女教官一聲令下。
隊伍散開,各自揣摩,從每個人的眼裏都能看到一種求生的,只有。一臉坦然,無懼無念。
“時間到--”又是一條死命令,散開的隊伍有序的了鐵網,頓時僵持了起來。
“開始--”
僵持的場面開始一片混亂,面目猙獰的互相毆打着,咬的、踢的、捶的,甚至扯頭髮的、扣人眼睛的、衣服的,無不用其技,只有讓對方死去才能活命,這是重點!
其中有一位明顯佔了上風,她嘶吼着,雙手拚命的抓起只要近她身的人,來一個抓起一個就往地上摔,此人力氣之大無人能敵。這時,又抓起一個摔起,正好摔在。的身上,使她剛剛站穩的身子又倒下了,順便還在她身上壓了一個人。
“大姐,你的血滴在我臉上了!”推也推不動,起也起不來,卻看壓在她身上的人兒抖了抖像在抽搐,而後就再也沒有動靜,她探了探她的鼻息,“我的媽呀!死了!”正當時,又一個人向她這邊飛來,“又來了--好吧!壓吧!”說完這一句后,她就被埋在了人肉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沒了打鬥聲音,只聽見幾聲鼓掌之聲,連着女教官的冰冷語氣,“好!停止!”鐵網的門被打開,紛紛從網中走出,個個狼狽不堪,但廝殺的恐怖面相卻還留在臉上。
“很好,很好,留下的便是精英,看看鐵網裏的死屍們,她們就是你們的戰利品,之後想如何使用戰利品就看你們的喜歡了,想燒就燒,想烤就烤,不能留一具屍體。”女教官雙手放在背後無任何錶情的說道。
“是--”嚴肅中帶着歡愉的語調,享受殺戮的后感。
此時,幾聲腳步聲而來,“傑瑞德上校!”在場的人敬禮道。
他環顧了四周,又看了看已經變少的訓練生,高亮的說道:“不錯,”然後走至中央,“希紗教官,還剩多少位?”
“報告上校,還有位,死了名。”
他眼睛又掠了一邊前面筆直站着的訓練生,然後悠然的轉過身去,預備離開。
“嗚啊--悶死我了!”一個聲響引起所有人的視線,包括已經走至門口的上校人等。只見鐵網裏,一個全身血漬,連臉上也全都是黏糊糊的血塊,從一個堆高的死屍堆里爬出站起。
“你是誰?”傑瑞德的琥珀色眼珠忽閃了下。
“報……告……上校,我是。,”邊說邊用手胡亂擦拭着臉上已經黏住的血跡。
“。你在做什麼?”希紗教官厲聲道。
。從鐵網中走出,又回頭看一眼,心想多虧那些死屍,她才逃過了此一劫。
“報告上校,教官,格鬥中我被‘包圍’了,特別對於。的攻擊,使我的前胸後背受了重傷,”說著,便用手護着胸口,而一旁大力士般的。一臉得意,她看了此女一眼后停頓了三秒繼續說道:“我氣極了,於是幹了一件任何一個有血有肉地工都會做的事。”
“什麼?”傑瑞德低下了頭問道。
。微笑着回答:“流血。”
傑瑞德笑了出來,看了看她的全身,“確實流了很多血,你拚命了,是一位好戰士!”然後又看向了在場的另外名訓練生喊道:“你們都是好戰士,今天取消課程,換上你們的禮服到小白院慶宴吧!”
“謝上校!”
一場殺戮后的慶宴很好的控制了她們的心理,讓她們懂得成功后的享受,唯有勝者才能擁有這一切。而她竟然也是勝者?她無恥的笑了笑,然後將救於她性命的倆句屍體運到了河岸邊,放置到先前備好的木筏上,推開,讓它遊離了岸邊。
“走吧--你們自由了!”
看了很久后,回了宿舍,那間冰冷的宿舍什麼都沒有,只有隻床,而床的主人也越來越少。除了她外,還有個人,一個是從不與任何人交往的“冷凍人”,既像空氣又像鬼魅,從身旁走過不留一絲人氣;另外一個讓她有點無語,因為剛一進門,她就想吐了,卻看此人正將剛才格鬥的一具屍體放在自己的床上,正躺在一個被窩裏,幹着她只認為男女才可以乾的事情,時不時的還發出歡樂的叫聲。
她待不下去了,準備離開,卻被那名“冷凍人”喊住:“我跟你一塊走。”
她有點愕然,此人從未向她開口過,心裏驚訝之時向她笑了笑,表示願意同行。來到了宿舍下的一處空地,她們相識而笑,也許是因為人變得越來越少,越覺得想找分溫暖,而她和她不謀而合。
“你是。對嗎?”
她點點頭,像戳破了她的秘密般那樣低着頭。
“你就是傳說中各科成績都滿分的。?”她驚呼道。
“有什麼用,只是一些理論知識而已,要想撐到最後還是需要高超的槍法和利落的手段,”眼神幽怨而冰冷,身子雖然瘦肉,卻有股不傲的骨氣。
“那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那不是會死得很慘?”抬頭看向天好似很悲哀的說道,當她回頭看向。時,她正昏昏而倒,肩膀上溢出一片紅色,鮮血直流,“你怎麼了?要挺住啊--”
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骨子硬,流了那麼多的血還硬撐着。。將她扶至醫學實驗室里,進行她的手術,這是她的第一個病人,讓她既興奮又緊張。
經過一個小時的手術后,她瞪着眼睛等待“病人”的醒來。等啊等,等到夜色已至,總算聽到一聲響,“嗯--”
“怎麼樣?”
“我……”
“你被人暗算了,在你的肩胛骨里被人惡狠狠的插近了一根鐵絲,你看!”撿起地上的一根鐵絲晃在她眼前。
“是你救了我?”
“我是一個醫術很不好的‘醫生’,但我敢肯定的告訴你,你現在沒事了。”至於她的醫術,她認為她是這裏最神的一位,只是礙於低調,她不可以說自己很行,你說是吧?
。接過這根鐵絲,“能夠利用身旁觸手可得的東西作為武器,的確是一位很有謀略的人。”
“會是誰呢?”
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晚上還有慶宴。”
“好--”手牽着手,離開了醫學大樓。
今晚月色迷人,倆位俏佳人消失在夜色中,淡淡地,幽光浸洗着這座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