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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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恩寺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桃花節,各世家貴女們都蜂擁而至,只為一睹漫山桃花盛開的美景。

山槐約了南霽庸前往,當然是攜內眷前往,山槐美名其曰陪自己夫人散心。

祁琬好奇,“雲雪向來性子活潑,怎麼還需要散心了?”

南霽庸搖了搖頭,“不知道,或許遇上了什麼煩心事罷,到時你記得多開導些她。”

四人在山腳下相遇,見面互相寒暄后,祁琬提議趁日光正好可沿路邊賞景邊往慈恩寺走。

山槐道:“一等。”

三人只見他轉身從馬車上取下披肩、錦帽、水壺等大大小小一堆東西背在身後,祁琬驚訝問道:“你這是要住進深山裏去嗎?我們只不過走上一個時辰去慈恩寺而已。”

山槐抬頭,甚是自豪道:“我這都是為我家夫人準備的。”

“雲雪一個人也用不了這麼多啊?”

“誰說她是一個人。”山槐咬字加重,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那是兩個人。”

“兩個人?”祁琬更加訝異,還是南霽庸反應快,立馬拱手道賀,“恭喜山將軍,令夫人這麼快就有喜了。”

山槐走到南霽庸近前,挑了挑眉道:“那是,也不看看小爺是誰!”

南霽庸看着那挑釁的眼神,額角輕跳,這是被鄙視了嗎?

祁琬根本沒注意到男人之間的互相較量,只是開心的拉着盛雲雪的手,問她最近感覺如何,有事無事可以多約着出來走走。

這一路本就一個時辰結束,生生走了兩個時辰,山槐怕累着盛雲雪,走一段歇一段,還時不時喂水喂乾果,祁琬與南霽庸漸漸被走成了空氣。

連帶着賞桃花,山槐都要把他二人往邊上推去,“來,讓讓,我夫人可是有孕在身。”

慈恩寺的門檻較高,盛雲雪本要提裙進入,豈料山槐一個箭步衝到了前頭,弓身彎下腰道:“夫人我背你進去。”

盛雲雪抿嘴一笑,有些羞赧。

祁琬看不下去了,“山將軍,你是不是有些過猶不及了,雲雪是有了身孕又不是斷了腿。”

“快呸呸呸!在孕婦面前怎麼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山槐邊說邊對着空氣呸了三聲。

祁琬便不再吭聲,看着山槐各種忙前忙后,還時不時轉過頭叮囑南霽庸,“大哥,你也要努力了,說不定我們還能結個親家。”

南霽庸抿唇不語,直到回到府邸他的臉色依然清冷,祁琬下了馬車終於覺察出不對勁,偏頭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渾身不舒服。”竟然被山槐鄙視了,他心裏能舒服嗎?

祁琬甚是關切,“那需要請太醫過來把把脈嗎?”

“不需要。”南霽庸垂眸盯着祁琬,眼神發亮,啞然道,“我覺得你比太醫好使。”

“啊?”祁琬有些茫然,但她很快反應了過來,因為這種眼神她領教過,就在大婚之夜,也是這種黑的發亮的眼神,要了她的魂兒,要了她的命,後果就是三天下不了床。

事後約有半月,她禁止南霽庸碰她,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君哪能受得了,溫言軟語全用盡了,才好歹將禁期延緩至七日。

七日裏,殺伐決斷的鎮國公像一隻小貓咪整日往祁琬身上蹭,就差黏在她身上了,祁琬被纏煩了就偷偷回到安楚殿藏了起來。

采苓咬死不鬆口,最後還是祁瑾泄露了消息,當夜南霽庸就潛入安楚殿侯在床頭,祁琬正悠哉悠哉的看着畫本,一陣風過,燭火滅,她整個人被裹進了寢被中。

南霽庸沒有給她任何掙扎的餘地,完全拆吃入腹,堪比大婚當夜,聲聲喘息里,祁琬感覺自己像是隨風飄揚的小舟,不受把控,四處晃蕩。

臨近中夜,祁琬雙腿顫顫,終於開口求饒,然而聲音破碎,完全被男人的喘息掩蓋。

又是三日沒敢下床,祁琬恨得牙痒痒,卻再也沒敢偷偷溜回安楚殿藏起來。

本以為這種凄風苦雨的日子結束了,沒想到今日被山槐一刺激,南霽庸那可怕的眼神又回來了,恨不得將她連人帶心揉進骨血。

祁琬的思緒還沒來得及飄回,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懸空,南霽庸已將她打橫抱起大踏步往內府走去。

“少懷,我們可以慢慢來!”祁琬眼含哀求,男人的眼裏卻冒着火,“嗯,知道。”

“你知道什麼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懷孕的事可以慢慢來。”

“嗯,我都會慢慢的,放心。”

祁琬忍不住舒出一口氣。

然而,祁琬還是料錯了,一天一夜,冒火的男人果然是慢慢來,時間卻持續到她想哭。

“或……或許……我……我們可……可以……明……明日……嚶……”

祁琬破碎的聲音還沒講完,男人再次壓下身體,果斷道:“不可以。”

……

自此,祁琬記恨了山槐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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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預收文】《已故夫君路子很野》

文案:

大楚公主景春遺落民間數年,大字不識一個卻武力值爆表,被接回宮中回爐再造時,結識了大魏質子謝清暄,景春粗暴,質子懦弱,她護着他走過了艱難的宮中歲月,及至景春及笄,聖上賜婚二人,大婚之夜,質子身死烈火中,景春傷心至極,頂着克夫的罵名守寡三年。

三年過,有各世家子上門求娶,奈何國師一句“此女與已故夫君情緣未了”斷了景春的姻緣。

景春暴怒,“妖僧!”

隔日那妖僧上門,眸光清明,“我是你已故的夫君。”

景春揮出彎刀,“放屁!”

又二年,景春被迫和親夜月國,不曾想那妖僧搖身成為大魏太子,身披戰袍,手持長刀,率十萬大軍端了夜月國老巢,將景春半路劫回大魏。

太子望着視死如歸的景春,目光灼灼,“我是你已故的夫君。”

景春掀了眼皮,翻轉彎刀,“那我便是你現世的娘親!”

追妻火葬場,抹不去的記憶,追不回的娘子,娘子她還臉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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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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