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開武林大會

且說徐福，雄英傑與羅長風夫婦，冷若霜分手后，取路北上，三日後到了一個小鎮，天色將晚，腹中飢餓，兩人便找了一家酒樓吃飯，一走進酒樓，就看見有兩個漢子在吃酒，邊吃邊講着事情，徐福側耳細聽，聽見他們好像在說什麼武林大會的事，聽完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酒樓的掌柜是個年約五十歲的漢子，一見徐福，雄英傑進來，立馬笑吟吟的過來招呼二人，坐下后，徐福要了三斤汾酒，兩斤鹵牛肉，兩盤菜蔬，點完酒菜，徐福問道：“掌柜的，生意如何？”

店主人道：“還行，這幾天過路的客官很多，小店也甚是忙碌。”

徐福聽了心中一動，正要問個究竟，不想卻被雄英傑搶先開了口：“都是些什麼人”？

店主人道：“兩位客官也是江湖人物吧，那小的就不瞞兩位了，這些人都是去往龍幡谷的，聽說虎踞山被龍幡谷滅了，賈江洋想召開武林大會，推選出新一屆的北方綠林盟主。”

說話之間，門外又有兩騎快馬呼嘯而過，然後酒樓里又來了幾批客人，都掛着腰刀，一看就是綠林中人。

掌柜的一見立馬去招呼生意了，沒多大會，店小二就端來了酒菜，兩人立馬吃喝起來，這時聽見有個客人說道：“兄弟們，你們說咱們是去虎踞山，還是去龍幡谷？”

其中一人說道：“依我看，應該去龍幡谷，賈谷主剛剛滅了甄家，風頭正旺，若是我們不接他的帖子，以後恐怕會有麻煩，至於虎踞山山上的那些人，他們只不過是想為甄家討個公道，就眼下的狀況來看，他們肯定是鬥不過賈谷主的。”

徐福一聽心說不知道虎踞山山上來的都是些什麼人，我何不去看看熱鬧，說去看熱鬧就去看熱鬧，吃完飯，他和雄英傑商議準備回虎踞山看看，雄英傑聽到有人要為甄家出頭，也非常樂意回去。

兩人剛走出門外，迎面碰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與徐福不約而同的喊道：“福兄弟，宮大哥，你怎麼在這裏？”喊完徐福轉頭對雄英傑說道：“英傑，快來拜見陳叔叔，江湖上人稱“武謀雙絕”陳宮的就是他。”

原來這陳宮也是一位江湖遊俠，武功高強，智謀過人，與徐福齊名，但他性情閑散，不喜留名，行俠仗義之事，都是暗中做的，閑雲野鶴，行蹤不定，因此在江湖上的名頭遠遠不如徐福響亮。

待雄英傑拜見陳宮后，徐福又對陳宮說道：“宮大哥，這位小兄弟便是雄老前輩的兒子，甄老盟主的義子。”

陳宮道：“原來是虎踞山的少寨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說完又對徐福說道：“福兄弟，你與這位小兄弟準備去哪裏？”

徐福道：“我們準備去虎鋸山，宮大哥你呢？”

陳宮道：“虎鋸山明日再去，今晚你們跟我去一個地方，對了，福兄弟，你可知道天下第一點穴名家金首指嗎？”

徐福道：“聽說過，但沒見過，只知道他與家師是好朋友，他怎麼了？”

陳宮道：“今天是他的六十壽辰，不如我們去給他賀壽，在那裏歇息一晚，然後再去虎鋸山。”

徐福道：“好是好，但不知道他老人家住在哪裏？”

陳宮道：“我知道，就在附近，往南十里便是。”說完抬腳便走，走了小半個時辰，便到了一個靠山的小村莊。

陳宮以前來過這裏，輕車熟路，徑直到了金府門口，敲門后沒過多久，有人來開了門，正是金首指，金首指一見是陳宮，連忙說道：“宮老弟，你怎麼現在才來？咦，這兩位小兄弟面生，是你的朋友嗎？”

陳宮道：“是啊，金大哥也應該聽說過，一個是徐福徐大俠，一個是雄老前輩的兒子雄英傑。”

金首指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福老弟與英傑小兄弟，幸會幸會，我和令師，雄老哥，甄盟主都是好朋友，不想今日才見到他的愛徒，快進屋說話，快進屋說話。”

徐福邊走邊打量金首指，就見那金首指雖然年已六旬，但中氣充沛，行動麻利，無半點老態龍鍾之相。

一走進客廳，就見裏面還有幾個人，金首指立馬給陳宮，徐福介紹起來，一個是西域的苦行上人，一個是雞鳴山的牛耕升寨主，還有兩個是雲南的農氏雙英，因為全首指是隱居在這裏，江湖上知道的人甚少，所以來祝壽的人沒有幾個。

介紹完畢，待陳宮，徐福，雄英傑三個人坐下后，金首指便讓徐福講述一下龍幡谷與虎鋸山爭鬥的事，當眾人聽到羅長風與鳳飛飛打成平手時，全都難以置信。

金首指聽完嘆息道：“這鳳飛飛是一個武學奇才，且聰明絕頂，不想這次卻糊塗了。”

苦行上人問道：“金兄此話怎講”？

金首指道：“她被賈江洋利用了而不自知，還以為自己做的事很光明正大，這不是糊塗是什麼。”

苦行上人聽了眉頭一皺，好像不贊同金首指的說法，想要為鳳飛飛抱打不平，但他看了看雄英傑一眼，把話咽了回去，因為他對甄賈兩家都頗為不滿，相較之下，對甄家的惡感更大一些，心說鳳飛飛幫助賈家爭霸，只不過是以暴制暴，誰對誰錯，誰又說的清，談不上什麼糊塗不糊塗。

這時徐福問道：“金大哥，你認識鳳飛飛么？”

金首指道：“認識，她小時候我見過她。”

陳宮道：“最近幾年，江湖上給鳳飛飛鬧得天翻地覆，誰都不知道她的來歷，既然金大哥認識她，能不能告訴我們她的師承？”

金首指道：“抱歉，我只能告訴你們她的師父是一個奇人，跟我一樣過着隱居的生活，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方便告知。”

徐福聽了剛想再問，忽然聽到門外有輕微的響聲，像是有夜行人來到，正準備出去看看時，就聽金首指說道：“花兒，你回來了，快進屋來拜見幾位叔叔。”話音一落，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一臉稚氣的看了看屋裏的幾個人，雙手一抱拳，說道：“侄女見過幾位叔叔，我這廂有禮了，咦，不對呀，爹爹，這一位看上去跟我年齡相仿，我也要叫他叔叔嗎？”說完小手一指雄英傑，兩眼卻疑惑的看着她的爹爹金首指。

金首指一笑，忙給眾人介紹起來：“這是小女銀花，剛從龍幡谷回來。”說完又將徐福等人介紹給女兒認識。

金銀花道：“大俠叔叔，我知道您是磨刀客的大弟子，久仰久仰，英傑哥哥，我知道你是虎鋸山的少寨主，幸會幸會，不過有人說你是綠林小霸王，頑皮的很，你怎麼看？”

雄英傑一聽哭笑不得，他本來不善言辭，結果被弄得滿臉通紅，尷尬之極。

金首指見狀呵斥道：“我看頑皮的是你，女孩子家，一點規矩也沒有，還不趕快給世兄賠罪。”

金銀花一聽便學着大人的模樣，正兒八經的抱拳躬身行禮，說道：“小妹無知，胡亂說話，還請英傑哥哥海量包涵。”

眾人見狀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聲中，金首指問道：“銀花，你去龍幡谷打探的怎樣？”

金銀花道：“我看到有好多的江湖人物都到了龍幡谷，其中還有幽州大漢幫分舵的人。”

牛耕升一聽頓時暴躁起來，說道：“賈江洋勾結外幫勢力殘害江湖同道已是不爭的事實，這一次他想做北方綠林盟主，除了邀請到了一些江湖上的邪惡門派外，還想讓武林正派人士臣服於他，唯他馬首是瞻，俺老牛說什麼也不會同意。”

農氏雙英也說道：“他的野心昭然若揭，可江湖中人都不知情，當務之急，就是明天我們要揭穿他的陰謀，讓武林同道避免被他牽着鼻子走。”

金首指道：“說的甚是，那我們明天就去與他鬥上一斗。”說完又與眾人商議起來，最後決定除了苦行上人留在金府不去外，其他人都去，而且還要易容改裝，以免被賈江洋瞧破行藏，首先要易容的是金首指父女，父女倆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隱居之地，其次要易容的是徐福與雄英傑，因為龍幡谷的人認識他倆，負責易容的人是陳宮。

第二天，金首指父女，徐福，雄英傑四人喬裝打扮后，一行人首先上了虎踞山，然後才去往龍幡谷，因為雞鳴山的人馬都駐紮在虎踞山上。

雞鳴山的牛耕升寨主在北方綠林中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性情耿直，脾氣暴躁，從來不向惡勢力低頭，賈江洋深知他的為人，雖然給他發了請帖，卻沒指望他來給自己道賀，因此當他一接到牛耕升的拜帖時，不由的大感意外，連忙帶著兒子出來迎接。

寒暄過後，牛耕升說道：“賈谷主這一次滅掉了甄家，真是大快人心，可喜可賀呀，這不小弟特地帶幾位當家的來給賈谷主賀喜。”

賈江洋道：“謝謝，謝謝，快快請進，快快請進。”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進到屋裏，賈江洋便將大漢幫幽州分舵舵主劉焉及堂主鄒靖介紹給牛耕升認識，沒想到劉焉甚是傲慢無禮，只淡淡的說了一句：“牛寨主，久仰久仰。”便不再理會牛耕升，說完他掃視一圈，目光停在了金首指的身上，心裏頓時一驚，他看出金首指是一個內功深厚的人，便上前打招呼。

賈江洋見狀甚是詫異，劉焉對牛耕升漠視不恭，卻對他的一個手下如此客氣，實在是不可思議，着實令他莫明其妙。

劉焉既然瞧出了金首指深藏不露，便有意試探一下，他立馬默運玄功，將內力聚於雙手，使出大力金剛掌，一拉金首指的雙手，同時說道：“這位兄弟，我們親近親近。”

金首指一見微微一笑，說道：“承蒙抬愛，愧不敢當。”

劉焉一握住金首指的雙手，只覺力道消失的無影無蹤，對方的手軟綿綿的，看似毫無抵抗，人卻毫無異樣，驚駭萬分的他心裏尋思道：“這個人的內功真是深不可測，竟然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恐怕江湖上能勝過他的也是寥寥無幾。”心念未已，他突然覺得脈門一麻，手臂頓時酸軟，金首指不愧是天下第一點穴名家，就在雙手相握之時，右手大拇指輕輕一按，點中了劉焉的左手手腕。

劉焉慌亂之下連忙撒手，說道：“這位兄弟真好功夫，在下佩服佩服。”

一旁的賈江洋見了，知道他們是在暗中較量功夫，看情形是劉焉吃了點小虧，他不禁駭然，心說連雞鳴山的一個當家的都這麼厲害，看來我這綠林盟主可不好到手啊。

龍幡谷以前是一個荒谷，現在卻建起了數百間房屋，還修了一個大花園，大花園裏今天搭起了兩座戲台，戲台上正在唱着戲，因為離宴會還有一個時辰，所以賓客們有的在閑聊，有的在看戲，龍幡谷里一片熱鬧景象。

一到正午時分，宴會開始了，首先是鳴鐘擊鼓，燃放鞭炮，然後是賓客入席，賈江洋父子，女兒，劉焉及一個裝束怪異的老頭與金首指父女，牛耕升一席，賈鳳舞與金銀花坐在一起，劉焉坐在賈江洋的左邊，那個老頭坐在賈江洋的右邊，徐福，陳宮，雄英傑，農氏雙英則坐在另一席，還有一席除了鄒靖外其餘的人一個也不認識。

酒過三巡，那個怪異的老頭站了起來，拍拍手掌，清清嗓子，看來有話要說，這個老頭名字叫做南宮北，也是北方綠林世家，名望卻不及甄有仁和賈江洋，但他和賈江洋關係很好，走的很近。

南宮北首先用手示意大家靜一靜，然後說道：“國不可一日無君，綠林不可一日無主，現在盟主之位空着，我提議由賈大哥來做咱們的新盟主，不知在座諸位意下如何？”

賈家拉攏的人一聽正合心意，紛紛表示贊同，有些沒有被拉攏的人聽了，基於賈家的威勢，也都隨聲附和，至於牛耕升等人那是堅決反對，理由是賈江洋勾結外幫勢力，違背江湖道義，殘害綠林同道。

賈江洋聽了當然是矢口否認，而徐福則證實劉焉與鄒靖是大漢幫人，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這時有一個叫化子笑嘻嘻的從外面跑過來，身法之快，快如閃電，電光石火之間，便到了鄒靖的身旁，呲牙咧嘴的說道：“如此盛會，千載難逢，窮叫化子討賞來了，先向客人要，後向主人討。”

與鄒靖同席的一個瘦子見狀立馬大喝道：“臭叫化子，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敢胡亂討賞，來，我賞給你。”說完提起酒壺，便朝着那個叫化子的天靈蓋砸下。

酒壺是鐵制的，裏面裝有五斤酒，不是鐵鎚，勝似鐵鎚，若是被砸中，定然腦袋開花。

那個叫化子一聽又是嘻嘻一笑，說道：“不賞錢卻賞酒，好，我就先吃酒，然後再要錢。”說完張嘴一咬，咬着了酒壺的尖嘴，那個瘦子見狀立馬用力回拉，不想卻拉不動分毫，這時又有兩個人出手打向那個叫化子，人到拳到，就聽“蓬，蓬，”兩聲，雙拳打在那個叫化子身上，就像打着了鐵板，震的那兩個人倒退幾步，幾乎跌倒。

南宮北一見立馬叫道：“西門老二，先別動手，今天是賈大哥的好日子，你想要討什麼賞都會給你，你不要搗亂好不好？”

眾人一聽，無不震驚，因為他們都知道武林中有三個異丐，一個是奇丐熊大，一個是酒丐西門東，一個是瘋丐楊巔峰，三個人在江湖上齊名，都是武林頂尖高手。

一時間，徐福，陳宮等人暗暗歡喜，而賈江洋及其黨羽無不暗暗心慌。

這時西門東吸了一大口酒，張嘴一噴，噴到與他打鬥的那個瘦子等人臉上，瘦子等人臉上頓時火辣辣的作痛，然後他聳聳肩嘻嘻笑道：“南宮老怪，你早說呀。”話音剛落，就見徐福飛身撲向鄒靖，鄒靖也被酒噴到了眼睛，正在擦拭，他做夢也沒有夢到徐福會突然發難，毫無防備之下竟然被徐福抓着了手腕，與此同時，陳宮也抓住了一個人，其他的人紛紛站起來想出手救援，卻被西門東和農氏雙英攔住了。

徐福與陳宮押着人質登上了戲台，戲台上的人一見全都一鬨而散，兩人這樣做的目的一是想告訴在座的江湖同道這兩個人是什麼人，二是勸說這些人不要與賈江洋狼狽為奸。

賈江洋氣的面色鐵青，抓起酒壺往地上一摔，大聲喝道：“全都給我住手”，剛說了這一句，他忽然看見金首指竟然用筷子夾着了自己奮力摔出的酒壺，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說話聲戛然而止，最讓他哭笑不得的是金首指竟然問他：“賈谷主，你這是要摔壺為號嗎？”

劉焉見徐福，陳宮抓了自己的人，忽地把手一揚，飛出兩把匕首，打向徐福與陳宮，徐福與陳宮焉能被他打着，各自揮劍磕飛了匕首，然後二人將手中的人質奮力舉起，猛地擲向劉焉，劉焉一見兩個肉彈向自己飛來，連忙一個“盤龍繞步”躲了開去，可憐那兩個人質被摔的四腳朝天，頭昏腦脹，躺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來。

賈江洋已是惱羞成怒，怒不可遏，大聲喊道：“給我抓住他們，今天他們誰也別想走。”喊完縱身一躍，撲向金首指。

他這一聲喊不打緊，搞得場面更加混亂了，一時間大花園裏雙方人馬混戰起來，西門東對戰南宮北，徐福對戰劉焉，陳宮對戰鄒靖，雄英傑對戰賈龍飛，金銀花對戰賈鳳舞，農氏雙英對戰石家兄弟，這時雞鳴山的人馬也從虎踞山趕了過來，牛耕升便指揮手下對戰大漢幫幫眾，一時間龍幡谷中刀槍飛舞，殺聲震天。

激戰中，賈江洋不敵金首指，想要走卻被金首指纏着，怎麼也脫不開身，這時有一個人突然衝過來偷襲金首指，金首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得舍了賈江洋，轉身一指點出，正好點中那個人的脈門，脈門被點，手臂無力，那個人手中的長劍“哐當”一聲跌落塵埃，與此同時，賈江洋也乘機逃開了。

另一邊，雄英傑與賈龍飛已斗到百招開外，看情形雄英傑已落下風，但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拼着與敵人同歸於盡，你看他刀刀硬劈，端的是兇猛無比，但他中路的攻勢雖然猛烈，側翼卻露出了空門，賈龍飛一見立馬斜步縱身向前，摺扇戳破了他的衣裳，他頓時感覺肋下一片冰涼，扇尖已觸及到了肌膚，這時他來不及細想，本能的側身倒下，然後一個“懶驢打滾”滾了開去。

這時旁邊的金銀花與賈風舞也是打的難解難分，金銀花用的是一對判官筆，使得是家傳的點穴手法，施展開來，招招不離賈鳳舞的要害穴道，兩人武功各有所長，難分高下。

戲台下，徐福與陳宮斗到酣處，一個刺傷了劉焉，一個划傷了鄒靖，兩人越斗越勇，而劉焉，鄒靖二人則是且戰且退，退着退着就退到了花園外，外面他們的手下正與牛耕升的手下廝殺，殺的屍橫遍地，血流成河，二人見狀立馬下令撤退，一下子大漢幫幫眾走了個精光。

這時在酒席旁與西門東打鬥的南宮北叫道：“西門老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要幫助那些人？未免太不給主人家面子了。”

西門東聽了怪笑道：“你們不僅不請我吃酒，而且還不給我賞錢，我為什麼要給你們面子，南宮老怪，廢話少說，看招。”說完猛喝了一口酒，大嘴一張，噴向南宮北，南宮北大怒，打出一記劈空掌，掌風立馬將酒震的蕩然無存，然後兩個人又打在了一起。

農氏雙英與石家兄弟雙雙對打，打的異常激烈，當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雙劍對雙刀，刀光霍霍，劍影重重，雙方都是攻守兼備，一時間也是難分勝負。

這時牛耕升帶着手下衝進了花園，立馬將龍幡谷的人包圍起來，賈江洋請來的那些人見狀都紛紛退出了打鬥，然後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龍幡谷。

賈江洋一見氣的吐血，好端端的武林大會開成這樣，盟主之位也泡湯了，他心裏那個恨呀，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金首指等人，他在心裏暗暗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金首指等人來龍幡谷的目的就是阻止賈江洋成為北方綠林盟主，現在目的達到了，也該走了，徐福，陳宮等人跟着金首指回到了金府，牛耕升則帶着手下回了雞鳴山。

金府一連三天大擺筵席款待徐福，陳宮等人，三天後，徐福與雄英傑告別金首指北上尋師，陳宮則去四處遊歷，苦行上人回了西域，農氏雙英回了雲南，西門東回了丐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