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新江市(5)

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新江市(5)

“啊…”

陷入回憶的月西兒突然被一陣慘叫聲喚回現實,只見小藍正雙手緊抓着光頭男的頭,膝蓋一下一下的往臉上招呼。

開始光頭男還能叫慘叫幾下,到後來實在太痛受不了就昏了過去;而那邊幾個壯漢和大熊仔衛小子聽到慘叫聲也是一同看回來,看見自家老大被人打的面目全非。幾個壯漢也不管大熊仔衛小子了,全部殺向小藍,發誓要打死他。

在大熊仔和衛小子還沒回過神來時,幾個大漢已經來到小藍的身旁。一個大漢一棍子猛擊小藍的後背,小藍抖動了下,然後放開光頭男轉身看向眾人,張開雙手護在月西兒面前,那絕對冷漠而殺的眼神看得眾人心驚膽顫。

一個大漢惡向膽邊生,拎起棍子就砸向小藍的頭,卻見小藍左手一抬,就抓住了棍子;然後死人般的盯着大漢,大漢受不了這壓迫感急忙喊道:“快乾死他!”

“啊…”

小藍左手用力一甩,甩掉棍子后右手用力一拳直接擊中壯漢的腹部;壯漢頓時感覺腹內五臟六腑都在翻騰,立時就躺了下失去戰鬥力…剩下幾個壯漢雖然也是膽顫,但仍不願投降。都是拎着棍子就往小藍身上招呼,而小藍雖然能避過大多數下的棍棒;但還是吃了幾下悶棍。

每吃一下悶棍,小藍反擊的力道就重一分,直到把所有壯漢擊倒在地上都失去戰鬥力后。小藍還騎在一壯漢身上,兩個拳頭直呼呼地往壯漢的頭部進攻,而壯漢卻早已跟光頭男一樣痛昏過去。

這一切還沒到幾分鐘,小藍已經開始陷入瘋狂狀態。月西兒和已經回過神來的大熊仔衛小子趕緊上前制止,但任憑三人如何拉扯,小藍就是沒能從瘋狂狀態下冷靜下來…

情急之下,月西兒只得拿出老痴醫給她的銀針,並按那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穴位插下去…幾針后,小藍終於慢慢緩了過來。

過一會後,小藍徹底緩過神來,看着躺在地上的眾大壯漢,心有餘悸虛弱的說:“我又發作了嗎?”隨後又自責道:“明明我已經很克制自己了…為什麼還是變成這樣?”小藍越是自責,情緒越是激動,腦痛好似也有複發的跡象。

月西兒見小藍情緒如此激動,趕忙抱住他柔聲安慰道:“小藍哥,你先不要激動,你先吃下藥穩定情緒先…”說著就把一個小藥瓶拿出來倒了倆粒藥丸,給小藍吃下去,衛小子也找來了瓶水給小藍。

小藍吃下藥丸后,情緒慢慢平靜了好多;就在這時候,菜市場終於來了些警察與急救中心。警察快速控制住現場,在急救中心拉走幾個壯漢和光頭男后,一些幹警來到小藍幾個身邊準備帶回局裏。

帶頭的警察伸出證件證明說:“你好,我是新江市公安局安卞區分局的副隊長,周正;局裏收到有人報警稱,這裏有社會分子打幫派,請你們跟我們回局裏調查一下…”

“你好,周隊長,我朋友現在情緒不太穩定,我能先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嗎?”月西兒扶着小藍對周正禮貌說道,又對小藍說:“小藍哥,你先不要說話,先休息一會。”

周正看了眼月西兒與小藍后,收起證件點頭表示可以。

月西兒把小藍交給大熊仔和衛小子,就拿出手機打給陳呵;電話接通後有些着急的說:“喂,呵兒,我們在菜市場這出了點事,現在要去公安局一下,你能找人來這一下嗎?我們這趕時間…對,說是安卞區的公安分局…嗯,謝謝…”

掛機后,月西兒抱歉道:“周隊長,我們現在很趕時間,希望你們能快點,現在我們就走吧,早點去早些回來…”

“正常詢問,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你們當然可以很快就回來…走吧…”周正說完,帶着幾人就往警車走去。

……

安卞公安分局裏,周正正聽隊友的案情報告:“幾名傷者已證明都是菜市場那一帶的混子,重傷的那個是他們的小頭目;綽號:光頭皮,據資料查詢這光頭皮還是個拉p條的。而光頭皮只是那一帶混子組織的邊緣,他上面似乎有幾個大頭是西江會組織的核心幹部…”

“那幾個少年呢?他們與本案是什麼關係?”周正接過案件資料,邊翻看邊說:“最近這新江市怎麼感覺不大太平啊,前幾天總局剛抓捕兩大地下混子的頭目,這今天又冒出個混子組織來了…”

“噢,你說那幾個少年啊,菜市場的監控視頻我們幾個弟兄也拿回來了,起因是…”

‘嗚~嗚~嗚~’隊友正說著,周正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周正拿出來一看,趕緊接通:“劉局…”

“周隊長,你先聽我說…”手機那邊似乎是有意壓低了聲音。

周正明白意思,就揮手示意隊友先出去,待隊友出去關好門后才說道:“劉局請說…”

“周隊長,你們是不是剛從那菜市場抓了幾個少年回來?三個少年一個少女…”

“對”

“他們與案件有什麼關係嗎?”聲音似乎變得有些擔心了。

“這個暫時還不知道,我們也是剛回局裏;這不都還沒開始詢問呢…”周正開始感到這案件的微妙變化。

“還沒開始?這樣你先了解一下案情,記住在20分鐘內解決…另外千萬不要對那幾人亂來,能不審問就別審問了,趕緊抓緊時間把他們送走,完事後給我打電話;就這樣了…”

“20分鐘?”周正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手機那一邊已經掛了。

把手機放一邊后就叫剛才那隊友進來,幾分鐘看完視頻后,終於了解了事情始末…周正拿上手機就去找小藍他們,恰巧半路碰到了陳呵;剎時周正臉就黑了,內心納悶:這姑奶奶怎麼又來了…

表面卻笑臉相迎,像是許久未見的好友樣:“陳大小姐,您今兒個怎麼有空來這玩來了…”

陳呵見來人是周正,正好是熟人,開口也不客氣了,用自來熟的語氣說:“誰閑的慌才會來這玩,我朋友呢?我是來接他們的…”

“您的朋友?”周正疑惑了

陳呵看他像是不解,沒好氣的說:“就是剛剛被你們抓回來的那四人…”

“他們是您朋友?放心,我們只是帶他們回來協助一個案件…”周正緊張解釋道。

“那他們協助完了嗎?”陳呵有些盛氣凌人,追聲道:“你緊張什麼?你們不會對我朋友動私刑了吧?”

周正一聽,嚇得趕忙再次解釋說:“我的姑奶奶,您可別亂說話了;再說您哪一次來不是禍害這誰就是禍害那誰,我都怕見到了你了我…”

正說著話,小藍四人已經被人領到這兒。陳呵見到月西兒眾人無恙,快步過去帶領四人走出公安局;連筆錄也不弄了,周正也都被她無視了。

在陳呵與月西兒他們離開公安分局后,周正的隊友問他:“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嗎?”

周正想了想,回道:“不然呢,人家本來就沒犯什麼事,最多就是防衛過當罷了…”

隊友接著說:“不是這個問題,你看視頻的后一段,那個叫藍夜的少年是不是有暴力傾向,而且他們年紀輕輕的身手怎麼那麼好?像是練過…”

周正也是有這些疑問,不過還是說:“先這樣吧,你先帶幾個弟兄去菜市場那邊暗中觀察,估計往後得打一段持久戰了…”

“是。”隊友帶着命令下去做安排后,周正才拿出手機,撥打出劉局長的號碼…

……

另一邊一行人從公安局出來后就直接坐上陳呵的車,月西兒緊握着小藍的手,臉上也滿是擔心的模樣,只跟陳呵說了句回公館的話,然後車內就再沒誰開口說話了。

實在是把陳呵氣的鬱悶,而且現在車內氣氛又相當怪異,搞得自己都不敢先開口說話…其實也就是想說自己和兜帽兒搬回來住而已…陳呵也是感覺有些委屈~

一路回到公館,在停車場下車后,月西兒就扶着小藍快步走進大廳。

一進大廳,就見地上放着好幾個行李包,行李邊的沙發上還躺着一十八,九歲的可愛少女;粉臉嘟嘟的還帶着些許嬰兒肥,光着小腳吖子,只穿了件短褲與件粉紅的大號寬衣,大寬衣剛好夠到大腿處;懷中還抱着個純白色的大公仔大白,只不過她睡著了的姿勢實在不太優雅,而且她口角處此時正流着哈喇子…

陳呵見狀就氣不打一處來,快走幾步就一腳踹上:“死丫頭,誰讓你在這睡的?”

丫頭揉了揉眼,知道是陳呵回來了,委屈的說:“呵兒姐,你怎麼才回來啊,我一個人搬這麼多行李差點沒累死我…吳姨又請假回去了…”見陳呵的眼神不對勁,才發現陳呵身影后的小藍眾人,驚訝道:“這幾個是?呀!月兒姐姐你也回來啦!”

“嗯,我先帶小藍哥上去休息,下來再給你們介紹…”月西兒看見這麼多行李,猜得大概說:“呵兒和兜帽兒是搬回來住了嗎?”

陳呵與兜帽兒一同回答:“對…”

“嗯,”月西兒邊帶小藍上樓梯邊跟大熊仔和衛小子說:“那大熊哥你們倆人先幫她倆把行李帶到她們房間吧…我和小藍哥先上去了。”

兜帽兒拉了拉陳呵的衣角,說:“那我們還是睡以前的房間嗎?”

“廢話,我說你能不能先擦下你的口水再說話…”陳呵看那沒幹的口水痕迹,沒好氣的說道:“真是讓你氣死,這一天的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兜帽兒擦擦口水吐了下舌頭,鬼靈精怪自來熟的說:“這倆位大哥哥是月兒姐姐的朋友嗎?我是宇宙無敵外加可愛無敵美少女韓小雅,小名是兜帽兒…嘻嘻…”

陳呵聽到這自我介紹的中二名言,瞬間滿頭黑線;無奈道:“行了,行了,你們叫她小名兜帽兒就行了,兜帽兒你也跟我一樣叫他大熊哥,叫他衛哥…上面那個就叫小藍哥,我的天;就沒一個正常點的名字…”

“呵呵…”大熊仔和衛小子笑着說:“你好,你們住那個房間,我們幫你們搬行李…”

兜帽兒說:“我們和月兒姐姐住同一層,也是2樓,就在月兒姐姐的對面。”

於是四人搬着行李上二樓,剛放下行李就聽見一聲慘嚎…

“啊…”

那是讓人聽着不禁冷顫的慘叫,像是正受酷刑的慘叫,那是種撕心揭底的慘叫聲;來自內心的冷顫迅速蔓延全身…陳呵與兜帽兒當時都是這種感覺,後來每次再想起時,都會禁不住再打冷顫…

大熊仔和衛小子一聽這聲音,就感覺大事不好,尋着聲音而去,果然是從小藍的房間傳來,推開門一看;只見小藍正雙手抱着頭不停的在床上打滾,雙眼通紅且面目猙獰似惡魔似野獸…

“啊~!”小藍漸漸壓制不住這頭痛欲裂的痛楚,不停的拍打着自個的腦袋:“好痛~我的頭好痛!頭痛欲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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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龍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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