蔦子小姐,蔦子小姐

蔦子小姐,蔦子小姐

“呼哈..呼哈....”全身難受..

一放鬆精神,我全身像是痙攣般難受的要命,豆大的汗珠不停從身上滑落,我甚至感到難以呼吸!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堵住,漸漸窒息的感覺在反反覆復!!!

正這個時候,背上突然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我喉嚨里噴起一股熱流,哇的一聲咳出大口血來。

“咳咳咳咳!!!呼..呼哈...”

我四肢着地的不停喘息,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卻感覺自己好似被抽幹了精力般的疼痛和難受,手腳還在不停的痙攣,這種讓人死去活來的感受恨不得暈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我可以呼吸順暢,全身抽搐也散去的時候,才發現剛剛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汗濕。

剛剛是...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富岡先生拍了我一巴掌,我好像,有可能窒息死掉?!??

我捂着嘴,又小吐了口血,脫力般渾身酸痛,手腳軟弱又無力。我這才發現自己四肢處也是有血痕還有切口。

想到剛剛那救命的一巴掌,我立馬掙扎着想爬起來,但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堪堪扭頭也只看到富岡義勇躺在地面上,他的血從身上蔓延了一小攤在地面上。

不行,不行啊真冬子,快起來!!快去幫他!!

我臉摩擦着地面上粗糙顆粒的石子,眼淚含在眼眶裏,我現在為什麼動彈不得,再趴下去,富岡義勇可能會流血過多死掉啊!

快起來!快起來!!

在心裏拚命吶喊這三個字,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朝着富岡義勇的身體慢慢爬了過去。到我滿頭大汗的終於爬到他身邊的時候,我身體的知覺終於回來了,我立馬從地上撐着身體,去觀察安靜不動的富岡義勇。

他這個時候像是睡著了般,臉上一片的平靜,手貼在他脖頸的時候發現還有脈搏,雖然微弱但卻是在跳動着。

我鬆了半口氣,抖着手從口袋裏拿出雲南白藥繃帶。

這一幕又是似曾相識。

不過,那時候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還非常的鬧騰。

因為我沒有包紮的經驗,加上在扯開他衣服的那瞬間,我手軟的還不小心摸到了肌膚。

這是一副成年人的身體...

我甩甩頭惹來脖子一陣陣的酸痛,都這個時候你又在想些什麼啊!!混蛋!

富岡先生的傷勢非常嚴重,我不知曉他到底有沒有受內傷,但之前說他的胸膛被一根樹枝給戳了個對穿,而現在那根樹枝還卡在他的身上。

他微微起伏的胸膛還是讓我稍微呼出一口氣。

看着他就這樣躺在地上,我趕忙脫下了自己的羽織,用內側墊在了地面上,然後快速跑去了附近的小溪邊打了水過來。

鎹鴉這個時候飛了下來,我忍着酸痛詢問道“客服小姐,你知道如何給富岡包紮嗎?他胸口的樹枝要不要抽出來?如果和肉黏在了一起,是不是會感染?”

“嘰嘰!拔出來!拔出來!喂血,黃金稀血!餵給他!”

“...”

“我的血難道是萬能葯嗎?”

“嘰嘰~金手指全都是最符合這個世界缺陷的,最符合的!”鎹鴉小姐好像還挺高興,又補充了一句道“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

雖然被鎹鴉搞的一頭霧水,但是腦子好像炸了鍋般的疼,我努力不去想別的,吞咽了下口水,先做好目前的事情。

我用又掏出了一卷繃帶,放在一旁,看着富岡義勇白皙的胸口做着準備工作。

炭治郎的皮膚居然還沒有富岡義勇的白...上面沒有太多的疤痕,總的說...還是有點漂亮。

我深吸了口氣,嘴裏念叨着‘希望富岡先生不要怪我窺視了他的身體’然後一口氣抓着那根樹枝,閉眼使勁一拔。

有血液濺到我臉上的溫熱感,睜開眼的瞬間,對上了一雙睜大的藍色眼睛,在太陽光的照射下,裏面難以看清的高光顯露了出來。

“嘰嘰!!快止血!!止血!!!”

“哦哦哦!”

我一抹臉頰,趕忙掏出繃帶再無二心的替富岡義勇包紮了起來。因為他是躺着地上的,身上很臟,我什麼都沒有隻能用剛剛舀過來的溪水,清洗了下他身體上的大傷口,然後狠心割破手指,把自己的血液滴在了他胸口的洞上。

我看了眼富岡義勇,他這個時候又閉上了眼睛,嘴唇泛白。

我吞了下口水,抬起酸痛的手臂,用繃帶開始纏繞他的軀幹。從地面上的身體纏繞過去,在肚子上纏繞幾圈,然後再往肩膀的部分纏繞幾圈。

死沉死沉的重量差點讓本就是難受的我抬不起來,不過比起自己身上的疼痛,富岡義勇可是快便當了啊,我只能咬着牙給他纏好。

這個時候富岡義勇身上的血終於沒有再流出來。

我解開了他的衣服,檢查了下胳膊和腿,發現傷口都不深,便沒有那麼精細,除了胳膊,他的腿是隔着衣服纏繞繃帶的。

做完一切,我看了眼不知是昏厥還是睡着的富岡義勇,長嘆了口氣。

剛剛把血擦在他傷口上也一樣算是喂血吧...不然,再喂一次?

幹什麼事情都要做雙重保險算是我的風格,我又對着自己手指傷口的位置又擠了擠,剛剛粘合的地方果然又裂開來。

“呼呼,好痛啊...”

我對着他的唇,用手微微的捏了一下臉頰兩邊,便開了一條小縫,可不像炭治郎,咬緊牙關來着,為難死我了。

我擠了擠,一不小心太過用力,不知道怎麼回事,手指上的血呼啦啦的突然流一大堆,把我嚇了一大跳。

卧槽!好浪費啊!!我只想喂一點的!

我趕緊收了回來,塞進自己嘴巴里,心想着趕緊喝兩口,這樣就還算自己的。

..

正當我啃着自己的手指的時候,並不知道富岡義勇被那一下子痛醒后,是一直是有模糊意識的。

直到喉嚨里被灌入一股帶着淡淡血腥味的熱流,他誤以為自己的嘴裏受傷了,後來想明白是旁邊的人給他餵了血。

正當要閉眼詢問的時候,就聽到旁邊的人在那裏講話“鎹鴉小姐,我餵了這麼多的血,富岡先生應該不會再有性命之憂了吧,是不是的啊??”

“嘰!是的!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好的好的,精品精品...唉,我血難道真的成萬能的了嗎...”

“啊,好累啊...我自己也渾身酸痛,腦子要炸了般,那個世界的信息量太多了,我只要現在回憶那部分記憶,感覺就會立馬暈倒。”

“回去再想吧...救援什麼時候能來,我好疼啊嗚嗚嗚”說著說著,旁邊的人開始哭了起來。

“這戰鬥嚇死我了..嗚啊啊啊”“如果我沒有想起來我的超能,那是真的是要成為鬼來陪炭治郎了,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最差的結局啊嗚”

“這裏為什麼會有上弦叄的嘛...嚇死我了嗝..嗚哇..”

..

“...”

富岡義勇動了動嘴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問。正這個時候,旁邊哭的打嗝的人停止了聲音,窸窸窣窣的,看樣子似乎坐在了旁邊。

日光還是那樣的刺眼,但是照射在身體上是暖洋洋的,現在的整片天空是被撥開雲霧透藍無垠,稀疏的。雖然只有這一塊位置的天空是使用了超能,但是隨着上弦叄的離開,天空像是有意識般,自行慢慢的散去了烏雲。

“啊!對了,謝謝你們”

“如果不是那時候推了我一把,可能...我沒有那種膽量邁腳步”

“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這麼多人的鼓勵和陪伴,力量就源源不斷的涌了上來...”

..

旁邊的人到底在說什麼呢,她在自言自語什麼..義勇完全聽不明白。

那麼多人?戰鬥的只有他們兩個啊。

“謝謝,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十分感激您的幫助,謝謝碳十郎先生...”

“啊...不用不用,蔦子小姐您不用朝着我道謝,富岡先生居然有了那麼消極的念頭,就算您不懇求,我自己也不會放任不管的,雖然我的力量很弱小...”

旁邊的聲音說什麼義勇都已經聽不見,他的耳朵里只有那兩個字。

.

..

蔦子...?!

“嗯嗯,我知道的,不用道謝啊,該說謝謝的是我蔦子小姐,富岡先生可是救了我好幾回呢,再說,我也不可能丟下朋友不管啊....”

...

不是幻聽...那兩個字再一次出現在耳畔。

富岡義勇這次動了動眼皮,他極力的想睜開眼睛,期盼着自己心裏明明知道不可能再出現之人。

他的眼睛好不容易睜開一條細縫,因為光線的干擾而變得模糊。

‘義勇這孩子就像個木頭似的不太會講話,謝謝你的理解,請以後也多多包涵他’

‘如果他又有什麼消極的情緒,不要客氣,照着這裏,使勁打他’

“啊...打男孩子腦袋不太好吧...”

‘沒關係的,該打的時候就要打!最好狠狠的把他敲醒’

一個扎着麻花花的女性輪廓出現在眼縫裏,整個身體充盈着陽光,面目有些看不真切。但是這個聲音,和輪廓,不會錯的。

是蔦子姐姐。

那一瞬間,他的眼淚止不住的涌了出來,劃過臉頰流進了脖頸中,但是蔦子姐姐笑着的臉龐如同她出嫁時那樣,盛着這暖暖的陽光,燦爛又美麗。

‘這麼大了還哭,要好好的活下去啊,幸福的活下去啊,聽到沒有’

聽到了..我聽到了。

姐姐...

..

......

救援隊來的特別快,他們穿着黑色的衣服就像個忍者似的,特別明顯,同時身上還背着很多東西。救援隊非常老練的開始檢查富岡義勇,在看到都止住血后,瞭然的把繃帶放了回去,然後背起了富岡往田間跑着。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我面前的人也蹲了下來,語速很快的說道“我是負責這一塊地區的救援人員,請傷患到我背上來”

“哦哦,好的辛苦你了”

“不客氣”

說完,我身下的這個人就開始全速前進了,衝刺的速度非常之快,有種騎大馬的感覺,我挺開心的。

跑了沒一會吧,就被轉交給了另外一伙人,這伙忍者跑的更快了,不一會就到了一個大宅子面前。這座宅子很大,附近還種了些紫藤花樹,還有些不知名的竹子,非常好看,屋子旁邊也沒幾戶人住在這裏,倒是有種世外桃源的即視感。

接着隱告訴了我這裏是紫藤花之家,可以治療傷勢,等恢復后再去出行任務,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和這裏的主人提出來。我正好奇的被送到了被窩旁邊的富岡義勇旁,那個忍者又告訴我說。

“因為提升等階的標準是斬鬼,這次的行動只是擊退了上弦,所以是不會提升的,倒是能多給一些補貼”

“補貼?是指錢嗎?”

“嗯”

說完就從兜里掏出一個錢袋子丟給了我,拉開門準備離開。不過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回頭叮了一句“謝謝你的繃帶啊,特別實用呢”

說完就跑的沒影了,緊跟着醫生就進了房間裏。

醫生是個西醫,從他的白大褂和儀器上來看我就識別的出。這個醫生就跪坐在我旁邊,檢查着被窩裏的富岡義勇,他拿着我也不知道的儀器比劃來,比劃去,然後不可思議的咦出了聲。

“醫生,他怎麼了?”

“哦,他的肋骨斷了幾根,失血過多,胸口受傷,但是....”

我眼巴巴的看着面前這個醫生,有點惴惴不安。

“但是他的傷在自我癒合,按道理說人體的自我癒合都需要一個時間和過程,這位...嗯少年的癒合速度比正常人快太多,內臟傷居然好像好的差不多...”醫生不可思議的說著,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檢查錯了的樣子。

“傷勢及時得到了處理,現在只用換藥修養就可以了”

我點點頭連忙說了聲謝謝。

而我的傷勢基本都是皮外傷,所以上藥后綁個繃帶,再喝喝葯就可以了,醫生在檢查完之後提着藥箱子走掉了,走的時候還在自我懷疑,嘀嘀咕咕的。

然後這個日式榻榻米的房間裏就只剩下了我和還在閉眼昏迷的富岡義勇,還有剛剛招待我們的人。

“我去準備煎藥和膳食,大人們便先歇息就好,我先退下了”那個人鞠躬退下,我還沒來得及問名字他就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中。

等一下...雖然現在我才十四歲,但是...

和一個大男人一起睡一個房間這是不對的!

這個房間很空也很大,榻榻米上鋪好了兩床被褥,其中一床富岡義勇躺在上面,另一床明顯是給我的,可我現在完全躺不進去啊,雖然又累又困。

還有我的鎹鴉也不知道飛哪裏去了,在救援隊背着我的時候,丟下一句允許休息就自己飛跑了,臭鳥!

在沉默了半晌后,我又瞅了眼富岡義勇,他的衣服被剛剛紫藤花之家的人給換成了病號服,我則是在隔壁換的病號服,不過想着我那被割破的羽織還有衣服,有點心疼。

在感受到富岡先生戰鬥時候的消極心理,我做賊似的戳了戳旁邊人的臉。人怎麼可以這樣想呢?為什麼要用赴死的姿態去戰鬥呢...

我不太能理解。

活着不好嗎?

雖然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但是富岡先生的姐姐,一直以靈魂的姿態守在他的身邊啊。

想必是非常希望他活下去的,連帶着自己的那份一起。

....

剛見面的時候雖然冷着一張臉,就像我欠他錢似的莫樣有點讓人不爽,但是總歸他是個非常好的人。他的姐姐也說了,自己弟弟不善言辭很木訥,但還真沒想到...這些都是表象。

外表越是強大,內心越是敏感....

手上的觸感還挺軟的,趁着現在他昏迷!趕緊多戳戳!

最好把那些有的沒的心思給戳沒!趕緊幸福的活着!珍惜這條我豁出性命從上弦叄手裏扒拉出來的小命吧!

我一邊用食指戳,一邊覺得自己坐着戳很累,然後就撐着腦袋側躺戳,到後面乾脆趴着戳,最後...不戳了,滾進了被窩睡覺覺去。

被窩又軟又有股陽光曬過的味道,不一會我就沉沉的睡著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富岡義勇的眉毛一直在皺着。

...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窗戶那掛着的大月亮像個燈泡似的,照亮了整間屋子。我揉了揉眼睛,掀開了被窩,摸摸餓了肚皮準備往門口走去,就在這個時候瞥了一眼旁邊的人。

哎喲卧槽!(原地蹦了一下)

那藍色的瞳孔正睜着老大,雙眼無神的看着天花板,見到我有動靜像個人偶般轉而盯着我來。

我安了安自己剛剛被嚇到的小心臟,朝他說道。

“富岡先生,你醒啦”

“嗯”

我看着他沉默寡言的樣子,有點摸不准他想幹什麼,是餓了還是渴了?記得之前醫生說過,他的傷勢需要靜養來着。

“這裏是紫藤花之家,你的傷勢有點嚴重,要好好躺着,富岡先生你餓了嗎,需要幫你找點吃的來嗎?”

“嗯”

“哦哦,那我出去了”

“等等...”富岡義勇出聲喊住了準備拉門的我,在回頭看過去的時候他又不講話。

月色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幽幽的就像是湖面上泛起的粼粼波光。

“沒...什麼”

“??”(豆豆眼..)

之後我端來了晚膳,和富岡義勇一起吃了起來,他強忍疼痛非要坐起來吃的毅力我也是特別佩服,想想我之前那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日子,吃飯都是碳碳喂的。

當然,上廁所是打死我都不能假借他人之手的事情,所以痛的齜牙咧嘴都要自己來。

我收了收思緒,咬了一口天婦羅,突然之間好想炭治郎啊...他做任務還順利嗎?有沒有受傷呢?

“我吃好了”

“我吃好了”

說完紫藤花之家的人走了過來把餐具端走,我趕忙拉住他問了下藤京極春的事情,這個人想了會便說大小姐正在執行任務,我安了下心。

列車之後都不知道她怎樣了,看來是沒事,希望她也能夠順順利利的吧!

等所這個房間再一次安靜后,我有些睡不着了。也是,白天睡了那麼久,我扭頭又看到富岡義勇直直的盯着我,那個眼睛就從他睜開開始,一直圍着我打轉。

大哥,你有什麼想問的想說的麻煩你講出來好嗎???

這麼憋着你不難受我很難受啊...

“富岡先生...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我示意性的先開了口。

面前如同死水般平靜的人突然有了點波動般,開了口。

“為什麼,你....”知道姐姐的名字...

話戛然而止,然後在我的疑惑中,又蠕動了下嘴唇。

“還能....”

我:“?”

.

..

...

富岡義勇想問的問題很多,但是到嘴裏,最後,卻只有那一句。

如果那是一場夢,他好希望這場夢能在多延續會。

他還沒有好好看清姐姐的模樣,想告訴姐姐自己長大了。想說對不起,他那個時候膽小的躲在衣櫃裏。

想說無數個對不起,告訴姐姐他很想念她。

好想再見一次姐姐。

還能再見一面嗎..

..

...

空氣靜謐了會,看着富岡義勇失神又泯緊了的嘴唇,好像透過我在徵求着什麼,詢問着什麼。

富岡先生的外表平靜又梳理,失去了高光的眼神就像在拒人於千里。

可這個時候,我好像感覺到了...

他在空鳴。

就像鳥兒不停的盤旋在死去的近親旁。

無法宣洩。

那股莫大的悲傷和迷惘。

能感受到,他的靈魂都在震顫。

話題也不知如何說出口。

每個人都有脆弱的時候,只是被掩藏在外表之下,如果習慣了這幅樣子,就會深深的自我以為,我就該是如此模樣。

會自我唾棄,會質疑自己,會敏感而自卑,認為自己不配得到一切。

富岡義勇也是在經歷了失去的痛苦才會成為現在的模樣,從嬰兒出生的他絕不是天生如此。

想起晌午日光下,那個透明的身體,站在富岡先生旁邊不斷呼喊着‘加油’‘活下去’的蔦子小姐。

那奮力的模樣,就算成為了靈魂,就算他看不見也一如既往的,在最需要的時候陪伴身旁。

想給予一些力量。

聽不見,摸不着,不存在,也想給予他幫助。

..

作為被靈魂幫助過的人,我突然有些明白‘死神真眼’這個技能賦予在身上的含義,對於富岡先生來說,獲得這個技能的我將會是多麼的幸運。

但在這個靈魂存在的世界裏,我也許可以成為跨越那道不可能的鴻溝連接他們,做這之間的橋樑。

..

“我知道了”我泯了下嘴唇,然後彎了彎嘴角繼續道。

“你想見蔦子小姐是嗎?”

“放心,還能再見的”

“因為這個世界非常的不同”

“和我的世界不一樣,這是一個有靈魂存在的世界”

富岡義勇不相信面前之人說的話。

她瘋了嗎?還是相信了她的話的自己瘋了?死去的人怎麼可能會再見,無法說出的話再也沒法傳達。

‘是真的嗎?’

‘其實自己聽到了聲音’

‘姐姐也應該聽到了吧’

“蔦子小姐一定有聽見,富岡先生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傳達給對方”我鼓勵的講着,就算他可能會把我當神經病,但這些話,我一定要說出來。

堅定又肯定的說給他聽。

因為蔦子小姐正坐在他的背後,用那溫和憐愛的眼神,一直一直在關注着他。

“請相信我哦!”

“蔦子小姐,一直都有陪伴在你身旁..”

..

富岡義勇沉默了,他的眼睫往下低垂了三分,試圖遮掩些什麼。不習慣此時清冷的空氣,我又開始笑嘻嘻的說道。

“啊,我可是把富岡先生當朋友才說的,其實在我的那個世界是唯物主義的,像這裏的呼吸法還有鬼和鬼血術,都特別不科學”

“可能您對我不熟,其實我有失憶過,不知道自己的由來和名字,不過在今天的戰鬥中倒是想起來一些”

“再次自我介紹吧,我的名字叫做黑崎真冬子,富岡先生可以喊我真冬子,請多多指教!”

“在下富岡義勇,請多多指教..”

“...”

我咳嗽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

“之前說我來自未來這也沒錯,不過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未來,不知可否有聽過平行時空的理論呢?”

富岡義勇在柱之間的會議里,早就知曉有個自稱來自未來的孩子,但他還真沒想到是眼前的這個人。

“....”並且自己一直在忙着殺鬼,哪裏有時間念書讀書去研究這些,他又皺了下臉,在我看來顯得有些萌萌的。

“好吧,我能看到靈魂,炭治郎也看到過,只要您願意相信,就一定可以再見蔦子小姐的”

“當然我不是讓您原地去世,您的姐姐可是說過要讓您好好的幸福的活下去呢,就算到了最後一刻也不要放棄。”

“不然她可是要氣的跳起來削你腦袋的!!”

“我知道”

“..”

歪頭疑惑...您知道了什麼?

富岡義勇突然嘴角往上拉了拉,翹起一種弧度。

他笑了。

※※※※※※※※※※※※※※※※※※※※

我很喜歡富岡義勇,我才不會迫害他(偽笑)

沒有錆兔死亡的富岡,心裏的枷鎖就是他的姐姐,希望能通過攜帶金手指的真冬子,能夠打開一點點縫隙,讓他除了滅鬼惡殺以外的,再多一些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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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場景收錄圖:『躺在血泊中の紅色羽織』『加油打氣的紅色虛影』『空鳴的鳥和失神的藍色之瞳』『金色暖陽蔦子姐姐微笑愛憐緊緊跟隨的目光』『銀灰月色透亮了平靜無瀾的藍色海洋,嘴角の彎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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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假兩三天....不小心過敏了猶豫要不要去醫院檢查...疫情結束了要出門去採購...還有存稿要整理添加之類的嗷嗷嗷...(總之先遞上請假條.jpg)(這章字數好像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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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我很弱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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