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時間過的好快,轉眼一個星期又過去了,楊四郎每天還是那樣,處了陽台,就是陽台,不知為什麼,他發現自己並不是想去陽台,只是每每到了寢室后,只有陽台才是他發泄情緒的地方。
星期六到來了,楊四郎興奮不已,因為可以回家玩兩天了,這對他說這是上學后唯一的快樂;因為他可以和弟弟妹妹再一起。
這天他背着書包走出寢室,出來后,又回到寢室,因為他想再看看那個陽台里的女孩。再次出門,而這時的張意興沖沖的回來了。
“你到哪兒去了,找了你好久。”,楊四郎看着張意。
“剛剛有人找我,所以我出去了一下。”
“快換衣服,我等你。”,楊四郎說完就推着張意進屋。
乘坐十多分鐘的車,楊四郎和張意已到了家門。下車后楊四郎高興的為張意開車門,;弄的張意有點不適應。
“哥哥”,楊四郎的妹妹和弟弟一看到他就叫道。
楊四郎高興的走過去,把張意忘再了腦後。
“想我了吧”
“嗯,我記得上次做夢還夢見了你”,楊四郎的弟弟李靜可愛的說。
“是嗎?騙我的吧”,楊四郎一臉的微笑。
“真的,不騙你”
“哥,你知道嗎,他經常被老師罰站,上課總愛睡覺”,楊四郎的妹妹楊娩麗指着李靜說。
“又睡覺,下次要改噢”,楊四郎摸着他的頭說。
這是楊四郎的妹妹指着前方的張意;
“哥,他是誰呀!”
楊四郎這才想起張意還再身後。他連忙的跑到離他十多米的地方。
“真不好意思,把你給忘了。”
“沒事,真羨慕你有弟弟!”,說時聲音有些濕潤,眼睛沒有離開楊四郎的弟妹。
“是呀!有時覺得,有他們得很快樂!”,楊四郎意味深長的說完。
“楊娩麗、李靜快過來!”,楊四郎向倆人招手。
倆人訊速的跑到他的身邊。
“你朋友嗎?”,李靜問。
“嗯,我特地請到我家的。”
“那我和妹妹該怎樣稱呼他?”
“叫哥哥吧!”,楊四郎看了張意一眼。
此時張意滿臉幸福。
“兩個哥哥,那怎麼分的開”,楊娩麗說。
李靜這時說:“請問這位哥哥是那一年出生的”
“1986年,怎麼了”,張意一臉的歡笑。
“那我以後就叫你大哥了”,楊娩麗幼稚的說完。
“為什麼呀!”張意故意問道。
“因為你比我哥大,我哥1987年出生的,是不是該叫你大哥”
“嘻,還真聰明”
李靜這時一聽,少了二哥之銜,以後他不就成了三哥了嗎?
“那……那你以後叫我什麼”
“你呀!我樂意叫什麼就什麼,不樂意誰管你是誰”
這時楊四郎對張意說:“呵,他兩就這樣”
這時有人叫了一聲。
“兒子”,一位年紀很輕的女人叫道。
楊四郎聽到這聲音,有點很快樂有點感動。
“媽”
“哎,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今天怎麼想回來了”,媽媽有點生氣,但很開心。
“不是我不回來,只是最近學習緊張,很想回來,但沒時間”,楊四郎拿着媽媽的胳膊。
“你看你瘦的,學校的飯不好吧”
“沒呀!我覺得我還長胖了呢!你看,嘻嘻……”
“胖到哪兒去了,走,到屋裏我做你最愛吃的”,說著便拉着楊四郎往屋裏去。
“等一下,來了一個朋友。”
楊四郎的媽媽蔣月朝前看去。看到了張意后,就和楊四郎說:“快,快讓他到屋裏坐呀!”楊四郎的媽媽更加的微笑,好比好長時間都沒笑過一樣。
“伯母好”,張意禮貌叫道。
“好,好”,蔣月連忙接上。
“快到屋去,都餓了吧”
說完,五人一同走往大房子裏。
在楊四郎的心裏,一直都缺少一種渴望的愛,這種愛是失去10多年的父愛,雖然他渴望,但他同樣憎恨自己的父親。
再很大房子裏的桌子上坐着五人,他們的歡笑打破了房子裏的寂寞。
楊四郎的媽媽不停的給楊四郎和張意夾菜,看的趙靜和楊娩麗心裏很是不爽。
“來,多吃點”,蔣月把菜夾往了張意的碗中說。
“嗯,伯母也吃”
“大哥哥,你們學校大嗎”,楊娩麗秀氣的問。
“大呀!等你畢業了,也上我們學校”
“好呀!那我不是要好好學習嗎”,楊娩麗仰眉說。
“是呀!那你一定要好好的學習,不然就上不了我們的學校了”
楊四郎和蔣月笑着,蔣月突然問道:“誒,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叫張意”,張意淺淺的笑着。
“很不錯的名字,不想我家四郎的”
張意笑了下,而坐在他身邊的楊四郎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李靜大叫。
這一叫把楊四郎和在場的人嚇着了。處了楊四郎和張意明白踩錯了,其他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媽,哥用腳踩我,好痛好痛”,李靜有點哭腔。
而這時的張意低頭笑着,氣的楊四郎無話可說。
天漸漸的黑了,楊四郎和張意早早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蔣月特地端來了削好的水果。
“別看太久了,早點睡”,蔣月說完打了個哈欠,揚揚手,疲倦的離去。
楊四郎和張意看着電視,許久后張意突然想到:為什麼楊四郎的弟弟姓李呢?他正疑惑着,這時的楊四郎正好看到了他的表情。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張意麵向他,給了他舒服的微笑。
“沒什麼,只是……”
“什麼,你說呀”
“那我說了,說錯了什麼,你可別怪我”,張意看着楊四郎的眼睛。
楊四郎同樣盯着他的眼睛。
“你的弟弟,為什麼不姓楊”,張意說出,緊緊的看着他。
“就是這個,我還因為什麼事呢!”說完楊四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思着。
“其實他不是我的親弟弟”
“不是你親弟弟,那是……”,張意有點意外。
“這還得從十多年前說起”,楊四郎顯的憂傷。“十多年前的一天,那時候我10歲,那天是新年的第一天,那天我和媽媽坐着車,可是在途中出了車禍。而那時候,車裏有我,有媽媽,有司機的兒子——也就是今天的李靜。車撞了后,我什麼都不知道,後來聽媽媽說,是他爸爸緊緊的抱着他,他才沒事,而司機卻遠離。而我被媽媽緊緊的抱着;所以……
“那他怎麼是你的地弟弟了”
“那個司機那時才20多歲,妻子在生下孩子后,就離開了家,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家中只有一位年僅80多歲的媽媽”,楊四郎緩緩氣又接著說:“那個司機流血過多,所以就死了,家中無人照養,所以就有了你看到的李靜”
張意聽着,幾許感動,他不知道此時此刻該說什麼好,他拍了下楊四郎的肩,和他說:“不說了,我有些困了,我們睡吧”
楊四郎把手放在鼻子的兩旁,揉着眼,吸着鼻子站起。
兩人到了房間,睡下后,一陣小聊,張意在聊話中漸漸睡着,而側着身子的楊四郎,回想起了往日,他的腦海里,出現了喜歡兩年未說的女孩,出現了曾經的那段愛情。一切從溫過後,他漸漸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