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晚到來時,楊四郎早早站在陽台外,兩眼看着五樓的那個寢室,在這時。他的全身很是不爽;每每當她回想曾經的那個女孩時,他的雙眼總是濕潤;他告訴自己,自己喜歡夜晚——喜歡靜靜的為一個女孩哭泣。他做的任何事,他都不需得到什麼回報;他知道,這種愛是不可能實現的,即使可以,也許他會逃避。
她在他的眼裏是那樣的無瑕,那樣的高尚,他覺得只有她才能給他快樂;那種快樂是悲傷的。他曾很多次在看她時忘了時間;每次都是她離開后,他才悲傷的離開。他曾和自己說:愛一個人並不是要佔有她,只要有愛,那是最快樂不過的。
他盯着她,在她的身上尋思什麼;他盯着,一直的看着,一刻都不想轉眼。
“四郎,幹嗎傻看着前方。”,張意拍了他一下,也朝他看的方向看去。
楊四郎回過神,把神情放鬆了一點,並用雙手擦了擦眼,裝着一種很困惑的樣子。
“沒什麼事吧?”,張意又問。
“哼,沒什麼,你才來嗎?”
“嗯,剛剛吃飯去了,你吃過了嗎?”
“不想吃”,楊四郎快速的瞟了下前方,立馬收回了目光。
“哎,也不知道這幾天怎麼弄的?”,張意說起。
“有什麼事讓你煩心嗎?”
“還能有什麼,不還是那破感情。”,張意說著,轉向了楊四郎的右邊。
“是誰呀!我認識嗎?”
“哦,這個……”,張意說了一半拖拉着嘴。
“怎麼,連我都不能說。”
“不是”,張意快速開口。
“那是什麼”,楊四郎雙眼盯着五樓的她。
“不怕你笑話,我才暗戀她。”
“那……這次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
“這次嗎,不好說。”,張意想着說。
楊四郎看了下五樓,沒有她的蹤影后,他回往了寢室。
“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就趁快追,要是她和別人……那你不痛苦死了。”
張意哼着鼻子說:“這次就聽天由命吧!雖然愛,來的快,去的也快,何不嘗嘗什麼叫思念,什麼叫暗戀,這樣才能知道,愛情真正的味道。”,說時一臉的壞笑。
楊四郎正想說什麼,這時有人敲門。
“口號”,張意向敲門的喊着。
“來者不是客”,門外的楊軼說道。
門一開,楊軼笑笑嘻嘻的走進來。
“鑰匙呢?”,楊四郎問。
“不知丟哪兒去了”,他朝屋內看了看接著說:“趙靜呢!沒回來嗎?”
“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他走的很早,那小子這幾天很難見到他。”
張意從陽台外走了進來說:“那小子一定戀愛了。”
“耶,他不會真的和芳小莉……”
張意又說:“等他回來后,我們一起問他。”
話剛說完,就有人敲門。
“回來了,快開門”,趙靜在門外說。
張意故意問道:“口號”
“來者不是客”,趙靜埋怨回答。
門開后,趙靜見床就睡。
“喂,喂,到你自己的床去。”,張意推了他一下。
“做了什麼缺德事,這麼困?”,楊軼哼腔說道。
被張意推了幾下的趙靜,猛的起身,快速的上到自己的床,接着傳來呼呼聲。
“睡著了,喂!比豬睡的還死。”,楊四郎用手推了幾下上方的趙靜。
“不會真的睡著了吧!那……”
“算了,有時間再問”,說完楊四郎朝廁所走去。
天已很黑很黑了,遠遠處的人只能看到一快黑影,可那時楊四郎卻走往了陽台。
翻來覆去的楊軼怎麼也睡不着,看見楊四郎還在外面,自己也穿了鞋,走到了他的身邊。
“有心事睡不着嗎?”
楊四郎回頭,對他笑了笑。
“沒什麼!”
楊軼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我也是呀,總覺得自己有什麼心事,但總說不出來是什麼。”
“哼,還不是和我一樣”,說完一種黯淡的目光從楊軼的身上划落。
“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要去——步行街嗎?”
“是呀!周六去!”,楊四郎看着楊軼。
“我也要去,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好,那天我叫你。”
楊軼認真的看了看楊四郎,笑了下。
隨後,楊四郎的目光從天而降,從降而定格;他此時此刻的心情自己也說不清楚;隱隱中感到了心痛,有種茫然的東西往眼裏湧出。
夜很深很深時,他才轉身回去,但在床上怎麼也合不上眼。
周六很快的到來,那天楊四郎叫了楊軼;到那兒后,兩人四處遊盪。
在街上,來來回回的人形形色色;楊四郎和楊軼並排走着,倆個人風一樣的自然。
“哎呀,好痛,好痛!”,楊四郎身邊的女孩叫道。
楊四郎朝他左側看去。
“怎麼了?”
“誒,你說怎麼了”,她用手朝地面指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
“你一個大活人,怎麼連我的腳都沒看見嗎,再說,你踩上也能感覺到多了什麼?”她拍打着鞋憤怒的說道。
楊四郎說:“當然感覺到了,還不錯,軟軟的……”
“當然了,你這個沒長眼睛的傢伙!”
楊軼仔細的看着她,好像她是從沒見過的動物一樣。
“能有多痛呢!誇張什麼。”
“是嗎?”,她噘嘴翻眼說。
“大呼小叫!”,楊軼閉眼。
“大呼小叫是吧!哼!”,她說完走到楊軼的身邊;“你自己說的!”,她說我完便抬高腳,猛的往楊軼踩去,
“啊——啊,你有病!”,楊軼大叫。
“你說不痛的,你大叫什麼,哼……”
“你……”
楊四郎在一邊看的樂呵呵的。
“你笑是嗎?”,說著朝楊四郎走去。
“呃”,她狠狠的踩下去,好像他是她的仇人似的。
“啊,你……”,楊四郎和善的發怒。
“你什麼,怎麼了,你能吃我嗎?哼”,說完笑笑,轉身走了,走的時候哼着歌。
楊四郎看着她離去,沒了身影后才回頭。
“俺倆自認倒霉吧。”
“看她長的很溫順,又漂亮,想不到這麼的野蠻。”,楊軼在一旁自趣道,滿臉都是微笑。
楊四郎沒說什麼,一直經直的走着,他兩來到了一家店裏;店裏賣着各種的小玩意。楊四郎和楊軼摸來摸去,愛不釋手。最後楊四郎買下了可愛的木偶人。楊軼買了南色的風鈴。付了錢后,兩人各自拿着買的東西,一路中走着看着,心裏充滿無限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