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杏花村
“哥哥到是個細心的人兒,還是小妹自己來吧!”額爾納嬌滳滴的說著接過了手帕,結開了胸前的第一棵鈕扣,頓時露出了白花花的酥胸,用手帕輕拭了一下。又端起了已經倒滿了的美酒,還不忘跟李四碰了一下。
“乖妹子好酒量,醉拳王五也敬姑娘一杯。”他已經看出這個美女的嬌軀有些搖晃,趁熱打鐵又舉起了碗。那一雙色眼死死的盯着額爾納那豐滿而不失苗條的身子,喉結上下蠕動着。
“多謝大哥抬愛。”額爾納有些醉了,她看了一眼已經出溜到桌子底下的南宮詞。臉上的紅暈更加的嫵媚,一雙醉眼更加的迷人。
“落一群不落一人,北腿朱六也要與妹子喝上一杯。”
他見南宮已經醉倒在了地上,連忙坐到了額爾納的身邊。一伸手摟住了美人的腰姿,一張臭嘴都要湊到了美人的臉上。可他突然感到大腿根一麻,頓時半邊身子已不聽使喚了。這時額爾納伸手一推他的脖子,恰巧點到了啞穴之上。
“大哥你是不是喝多了。”話音剛落,朱六的身子真的軟綿綿地躺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朱老弟你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張三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他的一顆心夢想着這個香噴噴的女人躺在自己身子下面那會是個什麼樣子:“來來來咱們接着喝。”
“對對對,”李四連忙站起,將失六扶到了一邊自己坐了下來。
“就是嗎!美酒當前人生幾何,今天咱們有緣相見,定來個不醉不歸。”王五現在並不希望納爾納醉了,他更希望張三與李四都醉了,自己摟着美女喝上一杯,在美美的來個鸞鳳和鳴。
“對不醉不歸。”額爾納已經瘋狂了,一雙白凈的小手舉着酒碗搖搖晃晃。
李四真的醉了,不知不覺的也出溜到了桌子底下。可他心裏明白,就像朱六一樣,眼睜睜的看着南宮詞正沖他倆做着鬼臉。又看見了王五已經坐到那個魔鬼女人的身邊。他們突然感到了恐懼,更知道這一男一女絕非善類,沒準就是江洋大盜或者是吃人的魔王。
張三已經開始說醉話了:“額爾納姑娘,你說哥幾個倒霉不倒霉。憑着家中的嬌妻不能摟,卻來到這個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手痒痒了沒個賭錢的地方,心痒痒了沒個美女。這一切都拜那個什麼鐵臂金刀的司徒郎所賜,這個他媽的劫匪也可恨,你說劫鏢為什麼不在關外動手,那裏地廣人稀殺人放火都沒人管。偏偏在老子的地盤生事,這不給哥幾個添亂嗎?”說到這裏他手搭在了額爾納的香肩上,另一隻手由腰中掏了個錢口袋往桌子上一倒,金光閃閃的全都是金子:“還好今兒個遇到了你,能陪哥幾個喝一杯。妹子一會兒陪哥們玩玩,你放心咱有錢,哥們別的都缺,就他媽的不缺錢。”
“是嗎?大哥別提錢,錢我們有的是。”額爾納說著由懷裏也掏出了個小袋子,她笨手笨腳的解開了袋口往桌子上一倒,黃澄澄的一堆金沙子:“大哥你知道這些金子是從那裏得來的嗎?搶的,我們鳳凰鎮就搶司徒郎這個龜孫子,他不是名震江湖打遍南七北六十三省無對手嗎?老娘就要叫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強中自有強中手,能人背…。”
南宮詞突然明白了額爾納的意思,他一個鷂子翻身由地上彈起,伸手點住了王五與張三的穴位。一伸手將桌子上的金子全部裝進了口袋,拉着額爾納向外便跑。
“你個鬼精靈,怎麼想出這麼個損招來,這不是害苦了鳳凰鎮嗎?”二人在山腳下停住了腳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這可不能怨我,你以為鳳凰鎮的人真那麼純潔?”額爾納極力的狡辯着。
“可你有真憑實據嗎?你知道把矛頭直指向他們後果會怎麼樣嗎?鳳凰鎮中固然有壞人,可多數人卻是苦哈哈的平民百姓啊!”
“這樣不是更好,朝廷把精力用到了那裏。這時的真兇便會放鬆警惕,給你的偵破有百利而無一害。剛才你真不該將我拽赱,殺了那四個公差更能將戲做足。還有我本來想在那裏在逗他們一會兒,你卻一下子站起,就你這腦子我都懷疑這天下第一神捕的名號是怎麼得來的?”
“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不是怕你吃虧嗎?”
“鬼才相信你,你不是見他們對我動手動腳的吃醋了吧?你們男人都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卻硬是裝出一付聖賢夫子,不食人間煙火、杜絕七情六慾的神仙一般。”
“吃你個頭。”他這麼說著可的心裏到真是有點兒酸酸的感覺,難道自己真喜歡上了這個鬼靈精怪的洋娃娃嗎?
“要不要再回去看看?”額爾納意猶未盡的說。
“看什麼,我剛剛只用了二層動力點的穴,現在他們沒準正在蹺着腳罵娘哪?”
“那可不一定,這荒山野嶺的有家店你不覺得可疑嗎,還有那個漂亮的女老闆?”
南宮聞言一躍而起,飛也似的竄上了山頂。
小店還是那個小店,杏花酒的清香卻變成了血腥味。桌子上的酒菜還在,可躺在地上的四個人早已經斷了氣。
老闆娘,那個嗓音如同老鴇子似的女人早就沒了蹤跡,廚房裏已經冒出了滾滾的濃煙。
南宮用力一拍自己的腦殼,出門上馬向遼東方向急馳而去。
茫茫的草原之上一點兒有人的跡象都沒有,二人勒住了馬頭。
“回津門。”南宮清理了一下思路。
“為什麼不去追了,你不要救民與水火嗎?”
“如果那女人真是劫匪,這事兒真於鳳凰鎮有關,我想他們一定有了防備。咱們還是先找到金子,現在最關鍵還是這批財富。”
“你這榆木腦袋到是開了殼,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幾個失蹤的人。你想那司徒郎在鏢行里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真的那麼容易着了道?”
南宮也懷疑過鏢局,可司徒郎傷成了那個樣子。如果自己不出現,他怕是爛死在那座光禿禿的石山之上。現在最讓人懷疑的是司徒明與王俊生,還有自己為什麼一找到點線索不是殺人滅口便是毀屍滅跡哪?這隻能證明一點,那就是這個可惡的團伙已經結成了一張網,一張看不見摸不着的無形大網。該怎麼突破迷團,撕出一個缺口哪?這些他不能跟這個也叫額爾納的女人說。必竟她是敵是友是友尚不分明,還有蒙古那邊就一點嫌疑就沒有嗎?五十萬兩金沙對於科爾沁部落來說這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即使他們盛產黃金,那也要幾年才能挖出這麼多。為什麼積幾年的辛苦而拱手讓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