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初見皇帝

第二天清晨，四人離開了農家。在一酒館吃過早飯後啟程上京城，正走到市集，見幾個官兵正搜索着關易的下落，關易見勢頭不對，對鄭昕道：“昕兒，舅舅就不跟你們上京城了，跟你們在一起只會連累你們，你們切記路上小心。”鄭昕點頭道：“舅舅也要小心。”說罷四人便分手了，鄭昕走到一公告欄前看，之間公告欄前貼着除了村裏的消息外，就是對關易的通緝令。鄭昕不敢久留帶着殷琳離開村莊。

奔波行走了一個月，鄭昕和殷琳終於來到了京城，畢竟是皇宮所在，繁花似錦。每條大街小巷都充滿着吆喝聲和孩童玩耍的身影。鄭昕帶上上次下山師伯給的人皮面具以免被平南王的人現，也順便打聽一下平南王找他來這裏所謂何事。查詢了數天，殷琳和鄭昕也未得出一個結果，正當他們準備進入平南王府拜候平南王之時，殷琳聽到了一個消息。原來平南王剛得到了三萬兵馬，準備啟程守衛京城，而平南王放棄這三萬兵馬，準備動用自己的兵馬出戰。皇上也同意了，平南王帶着自己兩萬鐵騎兵和一萬步兵離開了京城，還在京城外紮營了一天。

知道消息后，鄭昕記起了那天才女給他所說的話，心想不妙，便與殷琳商量此事。鄭昕道：“殷姑娘，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襄陽第一才女嗎？”殷琳點點頭，問道：“你突然說起這個人做什麼，你見到她了？”鄭昕搖搖頭，道：“並沒有，但是我覺得她說皇上喜歡男寵，平南王這次叫我來可能就是要我去服侍皇上讓皇上沉迷美色從而……”鄭昕沒說下去殷琳想了想，從懷裏拿出來了一個東廠標記，正是那天從她師傅殺死的廠衛身上找出來的，鄭昕拿起。道：“我想我們可以用這個東西潛入皇宮，然後偷聽。”殷琳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已經準備一件應該適合的衣服。”說罷從包裹里拿出來了一件夜行袍。

鄭昕穿上夜行袍，等到天色一黑，帶着標記踏着輕功到了皇城門口，走到皇宮前，一對士兵攔住他的去路。鄭昕拿出了標記，一個玉制的令牌。士兵一看，恭敬的開了城門讓鄭昕進入。進入皇城，鄭昕才看到皇宮有多麼的龐大，路徑複雜，宮女太監來來往往，還有侍衛不定時的巡邏。鄭昕走着走着不禁迷失了方向，他走到一花園，見一人身穿黃袍，身後眾太監跟隨，鄭昕知道此人定是當今皇上，便偷偷跟了過去。

“你們都退下吧。”皇上走到一房外對身後眾人道，身後之人應了一聲渣，便離開。鄭昕正想偷偷的離開，只見皇上打開那房間之門，對外面道：“出來吧，朕看到你了。”鄭昕身體一震，心想：難道他現了我？皇上見沒有人回應，又說了一次：“出來吧，石山後面那個刺客。”鄭昕看看四周，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在這附近，只好慢慢走出。

皇上見鄭昕走出，沒有說話，而是示意鄭昕跟着進去，鄭昕走近房間后，皇上親自關上了門。鄭昕看着皇上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但皇上看起來像是有問題要問鄭昕。關好門，皇上走到一木馬前雕制，鄭昕走上前，看着這沉迷雕刻的皇上問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來此的目的。”

皇上沒理會鄭昕，鄭昕看着火大，一步上前將木馬踢倒，皇上看着鄭昕，心中卻無怒意。他站起來，道：“既然你來了，朕為何要知道你來的目的呢？”說罷，正準備上前撿木馬，鄭昕一時不知能說什麼，拔出劍啪的一聲，將木馬斬斷。皇上見鄭昕如此舉動，望着木馬嘆了口氣，搖頭道：“你竟然能進來皇宮，證明的能力不差，為何要跟一隻木馬過不去呢？”說罷，他轉頭看着鄭昕，手起擒拿狀，輕力一拉。隔空將鄭昕的面紗拉了下來。

鄭昕見這皇上功夫深不可測，不可輕視，便拿着玄天劍準備一戰。皇上翹着手，大笑兩聲坐到一邊凳子上。鄭昕看着這皇上，心裏不禁想到當天襄陽第一才女說過皇上愛好男寵，難道這淫賊看上自己的外貌。想到這，更是敵意加深。皇上見鄭昕如此緊張，道：“既然你想朕知道你來這裏的目的，那麼你說吧。”鄭昕聽到這句話不禁有點害怕，這皇上在自己面前竟然不為所動還如此冷靜，這樣一想，詞到嘴邊又說不下去了。

皇上見鄭昕久久不回答，心中升起一絲怒火，但是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對此人火，只好把怒火壓了下去。皇上道：“你不說話是不是對朕的功夫有所害怕，朕答應你，如果你不攻擊朕朕不會主動攻擊你或者叫侍衛，這行了吧。”鄭昕見皇上如此說道，才安心一點，他上前看了幾眼。此人臉長目慈，並沒有傳言那樣可怕，便道：“你怎麼在做木工，你不是好男色的嗎？”鄭昕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問道，但話一出口不能收回。皇上見鄭昕這樣問，便不禁大笑。鄭昕甚是好奇，但是沒有說出。皇上道：“坊間傳言朕好男色是不是因為朕重用魏忠賢，甚至不理朝政整天在**。”鄭昕搖搖頭，他不知道這麼多，只知道魏忠賢此人是明朝一大禍害。這也是他從前在歷史上學到的。

皇上見鄭昕搖頭，道：“雖然你貌如女子，但身是男子，朕是不會對你有意思的。朕覺得你真正的問題不是在這，你不妨明說。”鄭昕見此人如此了解別人心性，心裏不禁一陣害怕，但皇上親口問道，也不得不說確實的來意：“其實我是被平南王召來京城，只是來到之時想了解平南王意圖如何，便潛入宮中。”說著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皇上，見皇上面無怒意，才敢繼續往下說：“但是坊間傳言皇上愛好男色，心裏害怕所以才躲在一角留意。”皇上點點頭，對鄭昕說：“你坐下吧，不用如此緊張，看你輕功想必你定是駿國大將鄭將軍之後。朕不會難為你。”說罷。鄭昕用一疑惑之色看着皇上，皇上道：“鄭睿鄭將軍雖是駿國大將，但是當年襄陽一役先王有參與戰役，他救了先王，也就是朕的恩人。朕曾立誓不會傷害鄭家任何一人。”說罷他看着鄭昕，鄭昕聽到皇上如此說，才安心坐下。坐下后兩人便開始聊了起來。聊了半宿。鄭昕對這皇上的是也了解清楚，原來這就是歷史有名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已在位五年，一直以來都喜愛木匠不愛政事，所以朝中大小事務都是由宦官魏忠賢處理。鄭昕將從襄陽第一才女口中得知的事情告訴了給皇上，皇上勃然大怒，便對鄭昕說

“鄭愛卿，你能幫朕完成一件事情嗎？”鄭昕點頭，就這一晚，他對這個木匠皇帝喜愛了幾分，沒有了一直以來的厭惡之感。皇上見鄭昕答應，道：“既然平南王又造反之心，你能否潛伏在他身邊，等他真的把你獻給朕，朕就封你為將軍，以你的美色和朕多年前得到的一關於兵法之書，我想士兵很快就不願跟隨平南王，然後朕慢慢剝奪平南王手上的兵馬。”鄭昕點點頭，心想：這或許也算是一種愛國。想到這更覺得義不容辭了。鄭昕回答的爽快，皇上甚是喜歡，便答應鄭昕等鄭昕成為將軍后將兵書相贈。又聊過良久，鄭昕離開了皇宮，向著客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