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蛛絲馬跡,長安畫卷

7、蛛絲馬跡,長安畫卷

此行,路途稍遠。

“蘇牧,這銀兩是尋到了,但另一隊車輛可是踏入了渭水當中。”

“那些人是如何辦到的?”

途中,李靖忍不住開口問道。

如今李靖已經不認為那是什麼妖人施法,陰兵過境了,只是不明白那些賊人是如何做到的。

“那一隊車馬的車轍痕迹很淺,想來拉的貨物並不是很重。”

“踏入渭水后,馬車不見蹤影,應該是處於一個不浮不沉的狀態,被河水往下游帶去。”

“我估計,馬車裏裝的應該是一些浮木。”

蘇牧想了想說道。

“這不可能吧?”

“若說人可以下水遊走,但那些馬匹怎麼辦,它們身上架着車,下水必死,為何之前不見掙扎?”

蕭瑀反駁道。

“有何不可,要成事總會有一些犧牲的,比如那些死掉的漢子,又比如幾匹馬?”

“車夫完全可以在下水時,將馬匹斬殺。”

“賊人這般做法,在你們看來便是不畏黃泉路,如陰兵一般。”

“這也是他們的目的。”

“若是可以,你們現在傳令下去,讓人搜尋渭水河畔下方,應當可以找到那些車輛。”

蘇牧說的輕描淡寫,言語間卻頗有不屑。

這種裝神弄鬼的作案手法,也就糊弄這些大唐古人,放在一千多年後,根本沒人信。

李靖立刻讓人傳令正在渭水河畔搜查的禁軍,讓他們往下游搜查。

不久之後,便有人來傳信。

在渭水河畔的下方,果真找到了不少車輛,邊上還有被丟棄的棺材,以及沒帶走的幾匹死馬。

完全證實了蘇牧的推測。

眾人對此驚嘆不已,換做是他們,哪可能想到如此之多。

蕭瑀心中更是在想,說不定一日之間,蘇牧真能查清這件案子。

“不出所料。”

“看起來這夥人的手法並不高明,江湖上的戲碼,拙劣不堪。”

蘇牧對於來人稟報的消息,並不敢到意外。

言語間,眾人已經踏足城北勾欄院。

此處早已廢棄多年,不做任何風雅生意。

只有一些小商小販,會駐足此處,做一些零散小生意。

畢竟這方大大小小有不少寺廟,僧侶無數。

那些僧侶日常會出寺採購,上香的香客也會買不少東西回去,當個念想。

來來往往,三教九流,達官貴人,十分駁雜。

若是太子被綁在此處,倒是合情合理。

蘇牧被蕭瑀帶到勾欄處。

“便是這裏,昨日巡捕多次搜尋,也不見太子蹤影。”

蕭瑀指着眼前破敗的勾欄。

“讓人在外看守,我們進去看看。”

勾欄不大,太多人進去顯得擁擠,蘇牧只打算讓蕭瑀與李靖一同進入。

“你等且在外嚴加看守,任何人不可靠近。”

蕭瑀與李靖下令,隨後跟着踏入勾欄。

屋內多處都有被翻動過的痕迹,腳印雜亂無章,明顯是昨日大理寺巡捕幹得。

蘇牧四下打量,並沒有發現暗門密室之類的佈置。

“這是......魚袋?”

不過在一隱秘角落內,蘇牧驀然看到一抹淡金色的物件,上前撿起。

唐初年間,朝臣可佩魚袋,而魚袋內裝有魚符,代表着官員身份。

“這魚袋……是皇宮中的。”

蕭瑀撿到蘇牧手中的魚袋,驚呼出聲。

“你確定?”

蘇牧狐疑看着蕭瑀,他出身不良人,可接觸不到皇宮裏的東西,自然不會認識魚袋出自皇宮。

“沒錯,是皇宮中人的魚袋,看樣子身份不低。”

李靖見到蘇牧手中魚袋,點頭道。

“去查一查。”

蘇牧將魚袋丟給蕭瑀,讓他派人去查查魚袋是誰的。

不久后,有巡捕匆匆趕來。

“啟稟大人,這魚袋是魏王麾下一名護衛隊長的。”

“不過聽魏王的其他護衛說,這人已經失蹤多日了。”

眾人一愣,此事怎麼又牽扯到魏王的身上了?

難不成……

想到這裏,蕭瑀立刻說道:“此事干係甚大,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宣揚出去。”

其實就算蕭瑀不說,誰也不敢議論。

太子被綁,其中卻有牽扯到魏王的頭上,這基本上已經可以認為是王儲之爭。

亂嚼舌根,只會掉腦袋!

“蘇牧……這條線索怕是沒辦法追查下去了,否則我們可能都會有麻煩。”

“你可還有法子,尋到太子?”

蕭瑀朝蘇牧問道。

如今他已經認同蘇牧斷案本事,自然也想讓蘇牧儘快找回太子。

至於賭約?

承認自己輸了又何妨?

蘇牧嘆了口氣,知道這事到這裏,必須停歇,只能另尋他法。

“讓我想想。”

蘇牧緩緩閉眼,腦海中。

一副長安畫卷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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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拒絕李二我眼裏只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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