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兄弟們,風緊,扯呼!
查明車輛的位置,李靖與蕭瑀立刻帶人殺上門去。
蘇牧則是慢悠悠跟在身後,還沒有從痛失二兩銀子的悲痛中緩過來。
心中更尋思着此間事了,得找找那些行腳商的麻煩,他不良帥的錢是那麼好拿的嗎?
眾人經過兩處院落後,便見到前方一座破敗院落。
院落緊閉,卻能夠隱約聽見其中有人。
蕭瑀登上牆檐,朝裏面看去,只見院內有五六人正聚在桌前,大口吃喝。
“果然是突厥蠻子,難怪當日那賊人是那副打扮,原來出身突厥。”
“馬車也都在,看那車轍痕迹,定然是裝滿了銀兩。”
蕭瑀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沒想到如此短時間,便找到了賊人與失蹤的銀兩。
“只有幾人,殺進去。”
蘇牧打量了一眼,一躍進入院內。
“什麼人?”
院內的人立刻被驚動,抽出藏在桌下的長刀,大喝道。
“大唐不良人,蘇牧!”
蘇牧話音未落,人已經殺向幾人,長刀所指,寒光四溢。
而在身後,是蕭瑀與李靖眾人。
“嘶......”
“不良人、大理寺巡捕、皇城禁軍?”
“兄弟們,風緊,扯呼!”
為首的漢子臉色一變,高呼一聲,便朝着相反的方向探路。
其他幾人見蘇牧人多勢眾,同樣轉身便逃。
可惜蕭瑀等人來勢洶洶,殺了幾人一個措手不及,並未逃多遠便被誅殺。
好在蘇牧及時提醒,留下了兩個活口,但也全身是傷。
“哼......就算是死,老子也不會像你們唐人投降。”
一漢子冷哼一聲,驀然撞向一名巡捕,剎那間後者的長刀將其捅了個對穿。
“哈哈哈......夠爺們老七,老子馬上來陪你。”
剩下的大漢大笑一聲,也撞向一名巡捕。
眼見最後一個活口要自盡,蘇牧快步上前抬腳便將大漢踹翻在地。
“咳咳咳......狗日的,有種殺了老子。”
大漢口中咳血,高聲喝道。
“拿下,嚴加審問。”
蕭瑀見狀,立刻命人將大漢看押起來。
此時李靖帶人檢查所有車輛,發現銀兩都還在,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這些突厥蠻子沒來得及將銀兩運走。”
“八百萬兩,一兩不少。”
李靖說道。
“說,太子身在何處?你們突厥綁架太子,是有何陰謀?”
蕭瑀心頭也放鬆許多,但太子如今還不知去向,便厲聲喝道。
“哈哈哈......你大理寺巡捕果然愚蠢,當今天下,有誰不知我突厥與大唐乃是大敵,你覺得我突厥綁架太子,是何陰謀?”
大漢獰笑着,口中不斷冒着墨色濃血。
此前身中數刀,又被蘇牧猛踹一腳,這大漢怕是活不了了。
“告訴我,太子身在何處?”
蕭瑀見狀,知道大漢活不久了,抓着他的衣領高聲問道。
“想...知太子...下落,何不去……”
言罷,大漢身死。
最後也沒說出太子身在何處。
“這......”
僅剩下的活口也沒了,蕭瑀一時間不知做何辦法。
太子一事牽扯甚大,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復。
“此事怕是難了。”
李靖臉色凝重,太子最終身在何處,還是沒有絲毫線索。
“我說,別那麼急着下定論。”
“事情還沒完呢。”
蘇牧此時搖頭說道。
“你有什麼看法?”
蕭瑀看向蘇牧,問道。
“此人自稱突厥,但真就是突厥人了?”
“突厥出身草原,以放牧為生,身上有着一股子洗不凈的膻味,你們仔細聞聞,他們身上有嗎?”
蘇牧指着地上的屍體道。
蕭瑀上前仔細聞了聞,發現並沒有任何膻味。
“沒有任何味道。”
蕭瑀說道。
“這是第一。”
“第二,你們看看那些打翻的,全是我大唐菜肴,突厥人會吃的如此習慣?”
“第三,那些停放的車輛,馬匹盡去,不似要短時間運走的樣子,而若是突厥人,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定然會隨時準備找機會將車輛運出長安。”
“最後一點,突厥出身北方,哪來那麼多機會接觸水,水性不可能有多好。”
“但當時在畫舫,那賊人可是自水路逃走的。”
“另一隊車馬,也是消失在渭水中。”
“所以這件事要歸於突厥,太過牽強,只可能是我大唐之人做的。”
蘇牧一一分析,將案件詭異之處說出。
眾人聽聞,細思過後也覺得蘇牧說的有理。
“那會是誰幹的,大唐境內誰敢對太子不利?”
蕭瑀聲音乾澀,沉聲問道。
“這誰能說的清楚,綠林悍匪,前朝餘孽?”
“這裏證據太少,我記得之前的賊人還說過一處地點,說那裏藏着太子,但你們卻沒有找到對吧?”
“現在去看看。”
蘇牧言罷,轉身朝外走去。
蕭瑀李靖二人對視了一眼,急忙跟上。
只是有一疑惑兩人還不得而知。
那就是,踏入渭水中的車隊,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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