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節 仟度處男,蘇小小砸門捉姦
“嗯,剛開始我還不敢確定。後來,我突破境界后,看他的修為就一目了然了。他的修為雖然還只是初期,看上去也是剛剛突破的樣子,但是確實已經到了夜遊境。”法相美道。
“啥啥啥?大姐,你也突破境界了?是哪個境界突破了?”佘紅衣傻眼了。
“我說怎麼感覺不一樣了呢。原來大姐你突破境界了。恭喜大姐了。”塗兔兔乖巧地道賀。
法相美摸了摸兔兔的那一頭柔順的頭髮,道:“嗯,我現在已經是日游境了。說起來還要感謝你的秦哥哥。若非他的點化,我可能都要走火入魔了,這次能突破境界,真的是多虧他了。不談其他,他的悟性確實很好,是個有大智慧的人,而且對我們妖也比較友好,要是能再正派一點,品性再好一點就好了。”
佘紅衣傻愣愣看着法相美,良久才回過神來,一臉激動地道:“大姐,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你竟然突破到了日游境!這可是修真第三境界了!天啊!太好了,這下子把天下所有的天才都踩下去了!”頓了頓,又道:“不過你剛才說那個小淫僧居然能點化你,大姐,你不會是在開國際玩笑吧?就他那德行,還能有大智慧?”佘紅衣儘管知道她大姐從來不說假話,但是嘴上卻一點不饒人。
“秦哥哥本來就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佘姐姐你怎麼老是跟他過不去呢?”兔兔撅起嘴,不滿地道。
很好很好的人等於有大智慧?兔兔的思維邏輯實在有些夠嗆。
“兔兔!他都背着你在外面找了好幾個女人了,你怎麼還向著他說話?”佘紅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
兔兔眼睛立馬紅紅的,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了。氣氛頓時有些壓抑。
“好了,好了,我們都不要提他了。兔兔,過幾個星期,你爸爸可能就會帶你回山了。你在人類世界已經待了很久了,也該回去了。”法相美打破了沉默道。
兔兔猛地抬起頭,嘟起嘴巴,一臉苦相地道:“啊,我還沒有玩夠呢,我才不要回去整天枯燥無味地修鍊再修鍊。”
法相美颳了刮兔兔那小巧玲瓏的鼻頭道:“小丫頭,這句話還是留着以後跟你爸爸說去吧。”
接着,她看了看手錶,又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回警局了,你們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說完,法相美一秒鐘也不多待,行色匆匆地朝電梯走去。
佘紅衣和塗兔兔知道法相美的性格,也沒有挽留,任她離開。佘紅衣回到修鍊室繼續修鍊,而心情不好的兔兔則跑到自己的卧室去上網了。
不一會兒,兔兔就面紅耳赤地跑到修鍊室,不發一言地走到佘紅衣面前。
佘紅衣從修鍊狀態中醒了過來道:“兔兔,又有什麼事啊?”
兔兔坐了下來,然後神秘兮兮地對佘紅衣道:“佘姐姐,我剛才仟度了哦!處男是指沒有和別人發生過xing行為的男子,即指陰jing未插入女性陰dao。”
佘紅衣臉唰的一下紅了:“兔兔,你作死啊。小孩子家家的,查這個幹嘛!”
兔兔紅着臉道:“人家已經16歲了,也該知道這些了。嘻嘻,現在我終於知道秦哥哥那可以變大變小的東東是什麼了,原來是秦哥哥的那個啊,可真大誒,這要是插人家那裏,那得多疼啊,不幹!”
佘紅衣鬼使神差地順着兔兔的話頭,想像了下要是被秦寒冬給那個了的感覺,頓時身體有些發熱,那裏也癢的難受。
“我怎麼會想到和那個小淫僧那個!都是兔兔害的。”佘紅衣被自己剛才的意淫給臊紅了臉。
“兔兔!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網絡真是害人不淺。不行,明天我得把網線掐掉,看你還看不看亂七八糟的東西!”佘紅衣紅着臉對兔兔呵斥道。
“怎麼了嘛?我哪有說下流的話啊,那你告訴我怎樣說不下流好了嘛?”兔兔嘟起嘴道。
怎樣說?佘紅衣仔細想了想,想來想去,貌似真的很難不直白就能把事解釋清楚。
“總之,不準談這種事,知道嗎?”佘紅衣乾脆給兔兔下死命令。
“哦,那我先回房間了,佘姐姐,你繼續修鍊吧。”兔兔見佘紅衣這麼嚴肅,悶悶不樂地告退,回到自己的房間。
而佘紅衣被兔兔這麼一打斷,也沒有心思修鍊了。滿腦子裏都是秦寒冬那堅挺的粗壯。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夜,以前睡覺很少做夢的佘紅衣,竟然夢到了被秦寒冬那個,結果一泄如注,第二天醒來,感覺下面黏糊糊的,才恍然記起夢裏不堪的一幕幕,儘管是夢,卻也讓佘紅衣羞憤異常,她把一切的根源都歸結到秦寒冬身上,下定決心,日後一定要給秦寒冬好看。
而此時的秦寒冬,渾然不知道,有個人正咬牙切齒地惦記着他。他把自己的房間門反鎖了,給紀曉芙傳授歡喜禪,藉機大肆揩油,好不快活,連早飯都忘記做了。
歡喜禪是佛門中罕見的魂體雙修的功法。與一般佛門功法只重修魂不同,她既有觀想法修魂,又有瑜伽功修體。觀想和瑜伽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歡喜禪分九九八十一副圖錄,每九副圖錄對應一個境界,修完整個八十一副圖錄,就可以得證歡喜佛果位。
這八十一副圖錄,都是各種各樣的高難度男女交he體位圖,要求修鍊者按照圖錄交he(男女同修)或者幻想交he(單人修鍊)的同時,在靈台觀想交he場景。
因此,秦寒冬在傳授過程中,不可避免地要和紀曉芙擺出各種體位,雖然隔着衣服,但夏天本就都穿的很少,秦寒冬不可避免地發生了反應,下面的堅挺,情不自禁地隔着衣服在紀曉芙的凹陷處摩擦,而紀曉芙對秦寒冬本就有意,被秦寒冬這麼一弄,整個人都軟了,不僅一點反抗都沒有,反而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上去,紅唇輕咬,眼色迷離,喉嚨里還發出陣陣輕吟……
秦寒冬純潔的處男一個,哪能經受得住這種誘惑,他喘着粗氣,迫不及待地解開自己的衣服,就要真槍實彈地幹活了。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房間內的兩個正準備戰鬥的男女。
“秦哥哥,秦哥哥,你在裏面嗎?”蘇小小修鍊醒來后,發現塔樓沒有秦寒冬的身影,她第一時間就跑去敲秦寒冬的門。
秦寒冬衣服剛脫到一半,就被一臉羞紅的紀曉芙給推開了。
大好機會,就這樣被蘇小小給破壞掉了。
秦寒冬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朝紀曉芙搔搔地一笑,後者還給他一雙白眼。秦寒冬看了看紀曉芙那剛才給了他美妙體驗的凹陷處,一臉曖昧地對紀曉芙耳語道:“話說,我對那裏很好奇,曉芙,你能不能給我看看,就一眼,要不然就這樣結束了,我很不甘心的說。”
紀曉芙臉唰的一下,紅的滴血,她抄起床上的枕頭,使勁地朝秦寒冬砸去,喉嚨地低沉地吼了一聲:“滾!”
秦寒冬一把接住枕頭,擺出一副苦瓜臉,道:“好吧,我要去開門了,要不你在櫥櫃裏躲一下?”
紀曉芙慵懶地躺在秦寒冬的床上,道:“怎麼?吃飽了就想抹抹嘴走人?你做夢!我偏不躲。”
“呃……曉芙,貌似我還沒有吃到嘴的說?”秦寒冬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嘿嘿,這可不是你說了算哦。”紀曉芙一臉得意地道。她可以想像,蘇小小看到她這幅模樣躺在秦寒冬的床上,將會是個怎樣的表情。
門還在乒乒乓乓地敲個不停。
“秦哥哥,你在不在啊?人家要撞門進來了哦。”
秦寒冬一臉惡寒,哪有女孩子一早撞男人門的。
“呃……啊……”秦寒冬抱着枕頭做了個伸懶腰的動作,接着有些不耐煩地道:“在了,在了,小小啊,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擾人清夢可不是好孩子哦。”聲音里儘是剛睡醒時的慵懶。
“撲哧!”紀曉芙被秦寒冬那足可以拿奧斯咔小金人的表演給打敗了,原來無恥真的可以到這個境界。
耳尖的蘇小小聽到房間裏有女人的笑聲,這還得了!
“寶寶,變身板磚,給我砸了這扇門!”
一塊金色的盾牌從蘇小小的體內飛出,咻的一聲,變成了一塊板兒磚,徑直砸向秦寒冬的房門。
“砰!”的一聲,門被砸的粉碎。
蘇小小怒氣沖沖地走了進去,赫然發現秦寒冬和紀曉芙正以曖昧的姿勢躺在一起。而紀曉芙則早已趁秦寒冬不注意,將自己的衣衫半解,露出了半個渾圓的小可愛。
“你們!你們居然背着我偷情!”蘇小小一臉震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堂堂九陰虛的大小姐,難道就比不上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蘇小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和人歡愛,這換做誰都會難以接受,更何況是一向高傲的蘇小小!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永遠!”蘇小小一臉悲切地看了秦寒冬一眼,然後頭也不迴轉身離去。
蘇小小那讓人心碎的背景和隱隱約約的哭泣聲,讓秦寒冬的心猛地一顫,鼻頭竟不由自主地有種酸楚的感覺。
“小小,你聽我解釋啊!”秦寒冬追了上去,蘇小小卻早已開着自己的車,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臉惆悵的秦寒冬,看着遠去的那輛粉紅色跑車,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