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節 佘紅衣思春?
輝煌歌劇院頂樓。
法相美剛一訊問完秦寒冬,就開車到了輝煌歌劇院,下車后,直接上了頂樓。
此時,兔兔正在修鍊室無聊地坐在蒲團上,整個人沒精打採的。還時不時地走到外面,看看電梯門有沒有打開。
本來正靜坐修鍊的佘紅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有些惱火地道:“兔兔,你今天走來走去已經不下百遍了。大姐她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不來的時候,你走破了門檻都沒用。拜託你安靜點好不好,你不要修鍊,姐姐可還要修鍊呢。那個小淫僧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牽腸掛肚!”
兔兔衝著佘紅衣吐了吐舌頭,道:“好了,知道了,大不了我走路的時候再小聲點好了。”
佘紅衣搖了搖頭,有些頭疼了。
那天秦寒冬被天機道士救走後。佘紅衣當即想到放棄這個據點,潛藏起來,看下風聲再說。但是兔兔卻死活不答應,她怕這一走,秦寒冬就再也找不到她了。而她也堅決不相信秦寒冬會傷害她們。
見兔兔這麼堅持,佘紅衣本來是有的是辦法讓兔兔和她一起走的,但是她卻鬼使神差地沒有強行帶兔兔走,反而和兔兔一起,依然待在輝煌歌劇院。
大概她自己潛意識也認為秦寒冬不可能會傷害她們吧。只不過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覺而已。
果然,過了好幾天,周圍依然是風平浪盡。佘紅衣的心情也放鬆起來。
不久,歌神火遍了全華夏,甚至蔓延到了全世界!
佘紅衣這時才知道,秦寒冬離開輝煌歌劇院后,被一個叫紀曉芙的凡人包裝了起來,他的人氣像瘟疫一樣,通過網絡無比迅速地擴散開來,短短几天時間,就成為了國際級超級大明星,成為全世界公認的歌神。
這下可不得了,整個劇院的人都對佘紅衣或多或少有意見了。這歌神本來是他們劇院的人來着,現在可好,不知道他們的老闆什麼眼光,居然放棄了這等天才,白白浪費了一個讓輝煌歌劇院名利雙收的大好機會。現在很多員工看她這個老闆,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敬畏和愛戴了,天天面對着手下這些人不冷不熱的態度,讓佘紅衣對秦寒冬更加恨之入骨。
而兔兔自秦寒冬火了后,簡直比自己出了名還興奮。她甚至還以十萬分的熱情,在短時間內學會了上網,為的就是看秦寒冬演唱會的視屏,有些時候還邊看邊眼淚嘩啦啦的掉個不停。她還特喜歡收集論壇中歌迷對秦寒冬褒獎的話,如果發現誰說秦寒冬不好,她就笨拙地加入討伐說壞話者的行列。不過來來回回,她只會說一句:“我不許你說我秦哥哥的壞話!”
有好幾次,兔兔甚至偷偷地要跑出去找秦寒冬,不過都被佘紅衣給抓了回來。現在兔兔對她這個以前很愛戴的佘紅衣姐姐,也有看法了。之前佘紅衣就說,她的秦哥哥會害她們,結果呢,根本就沒有的事。現在好了,她要去找她的秦哥哥,她又來阻止,說什麼外面太危險,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危險。
兔兔我行我素地起來,又坐下,坐下,又起來。把佘紅衣氣的正咬牙。
正當佘紅衣琢磨着下次碰到秦寒冬,該怎樣“招待”他時,兔兔那一驚一乍的聲音將她的吸引了過去。
“大姐,你回來了啊,怎麼樣了啊,你見到秦哥哥了嗎?你沒有為難他吧?”兔兔剛一看到法相美走出電梯,立馬就奔奔跳跳地跑了過去。
佘紅衣和兔兔的大姐竟然是法相美!
看到兔兔,法相美那萬年不化的冰山般的臉上,居然罕見地露出了笑容,儘管淡到幾乎看不出來,但她確實笑了!
“你呀,天天惦記着你那情哥哥,卻不知道,你的那個情哥哥,在外面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了。你也不要擔心了,我沒有把你的秦哥哥怎麼樣,現在他應該已經回家了。”法相美用手指點了點兔兔的額頭道。
“我就說了這個淫僧不是什麼好東西。虧我們家兔兔還對他那麼痴情。當初我就應該切掉這個淫僧下面,看他還風流不風流!”佘紅衣也走了出來,一臉憤憤地道。
“大姐,秦哥哥在外面真的有好幾個女人了嗎?”兔兔一臉傷心地問道。
法相美摸了摸兔兔的頭,道:“嗯,你也知道的,沒有人能夠在我們這一族面前說假話,他親口承認了他已經有了三個喜歡的女人了。所以兔兔啊,你還是趁早對他死心吧,這種花心的男人不值得你去喜歡,更別說他和你人妖殊途了。”
“那你有沒有問下他,他喜歡的那三個人是誰?有沒有我?”兔兔不死心地問道。
“這個我倒是沒問那麼多,知道他是個花心和尚后,我就對他完全死心了,根本就懶得問這麼多。不過他承認那個美女教主紀曉芙是他的女朋友,那麼就還剩下兩個人了。“法相美想了想道。
佘紅衣聞言,下意識地想道:“兩個人?這其中有沒有我呢?”不過馬上她就被這個念頭給嚇了一大跳,“呸!呸!呸!誰稀罕那個小淫僧喜歡!”
“那天,我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九陰虛的蘇小小居然和他待在一起,看上去很親昵,應該也是他喜歡的女人中的一個。那麼最後就只剩下一個女人了,不出意外,這個人應該就是兔兔你了。”法相美很冷靜地分析道。
不愧是法相美,輕描淡寫地一分析,就已經得出了答案。
“居然沒有我,居然敢沒有我!”佘紅衣怒火中燒,滔天的怨氣幾乎要爆發出來。
佘紅衣這一激動,立馬就被法相美給感應到了,她有些疑惑地問道:“紅衣,你怎麼啦,心情怎麼這麼激動?”
被法相美這麼一問,佘紅衣立馬清醒了過來,她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趕緊脫口而出道:“別,大姐,不要對我用他心通!”
“丫頭,我什麼時候對你們用過他心通了,你幹嘛這麼敏感?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啊?你的臉怎麼紅了,你剛才不會是在思春吧?”法相美依然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聲音,但是言語中卻充斥着一種公正的信息,讓人聽了后,會情不自禁地相信她所說的每句話。
“大姐,你胡說什麼!人家哪有啊?”佘紅衣跺了跺腳道,小女人姿態十足。
“思春也很正常啊,女孩子到了你這個年齡,差不多開始有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你其他時候不思春,偏偏說到秦寒冬的時候就思春,這就很有問題了,你不會是也喜歡上了秦寒冬吧?”法相美分析來分析去,竟然得出了這麼個驚人的答案。
“啊!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個小淫僧!我都恨不得殺了他!大姐,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佘紅衣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生怕別人真的以為她喜歡秦寒冬。
兔兔和法相美靜靜地看重佘紅衣的表演,一句話都不說。
佘紅衣氣勢為之一弱,她也感覺到自己剛才反應是有點過了,於是她語氣立馬變低了好多,有些弱弱地道:“你們幹嘛這樣看着我?我臉上又沒有長花。”
“紅衣,不是大姐我說你,兔兔不懂事也就罷了,你怎麼也犯糊塗啊?”法相美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
“大姐,我真沒有。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我和他都勢同水火,已經結下了深仇大恨,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況且,秦寒冬這個小淫僧,不僅花心好色,而且下流無恥,像他這種敗類,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可能會喜歡上他!絕不可能!”佘紅衣為了自己的“清白”,不惜在秦寒冬身上灑滿髒水。
叫冤的同時,佘紅衣卻心中不禁暗自叩問自己:“難道我真的對那個小淫僧有了好感?否則聽到他喜歡的人中沒有自己,自己怎麼會那麼生氣?”
不可能!佘紅衣趕緊打消這個念頭。
“紅衣啊,雖然說秦寒冬這個人確實是花心了點,也有點無恥。但是好色,淫僧什麼的可能就稱不上了,至少現在他還是個處男之身,這麼多美女圍着他,他還能保持處男之身,這至少可以說明,他並不是你所說的那種淫邪之人。”法相美就事論事道。
“大姐,你怎麼說起他的好話來了。這邊說要兔兔對他死心,那邊卻又誇起他來了,真不明白你!”佘紅衣嘟了嘟嘴道。
“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法相美一臉淡然地道。
“大姐,佘姐姐,打斷一下,什麼是處男之身啊?”兔兔一臉好奇地問道。
“自己問仟度去!”佘紅衣有些不耐煩地道,“算了,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這麼多幹嘛。”
“人家已經不小了。佘姐姐,你不要老把我當小孩子了。”兔兔有些不滿地撅起嘴道。
“大姐,你看,兔兔自從認識那個小淫僧,都開始不聽我的話了。”佘紅衣有些傷心地道。
“兔兔正處在青春叛逆期,你要好好引導她才是,千萬不要堵,而要疏導,否則她只會越來越不聽你的話的。”法相美語重心長地道。
“另外,關於秦寒冬,紅衣,你還是不要太過得罪他的好。這個人經過我的接觸,對他的品行我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他這個人絕對是個真小人,但也是個有正義感有原則的真小人。他是那種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有恩,他會雙倍甚至幾倍報答你,但是有仇,他也會雙倍的奉還給你,所以你最好不要太得罪他。因為,他真的是一個修真天才!你知道嗎,他現在已經不是顯形期後期的修為了,而是已經步入了夜遊境!”
佘紅衣驚叫起來:“什麼?夜遊境!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