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駿馬名稱大略(四)
?註釋:
[1][晉]郭璞注《穆天子傳》卷一,第4葉,文淵閣本《四庫全書》,子部十二。【風雲閱讀網.】
[2][晉]王嘉《拾遺記》卷三,第1葉,文淵閣本《四庫全書》,子部十二。
[3]《冊府元龜》卷四十二《帝王部·仁慈》,第一冊,477頁下,中華書局影印本,1960年。
[4][宋]趙明誠《金石錄》卷二十三《跋尾·唐昭陵六馬贊》,第542頁,中華書局據古逸叢書三編影印本(《宋本金石錄》),1991年。
[5]《新唐書》卷二一七下《骨利干傳》,第6144-45頁,中華書局標點本,1975年。下同。
[6]《史記》卷110《匈奴列傳》集解引徐廣之語,謂駃騠乃“北狄駿馬”;索隱引《列女傳》之語,說它“生七日超其母”,2880頁,中華書局標點本,1972年。
[7]《漢書》卷六《武帝紀》注引應劭語云:“古有駿馬名要褭,赤喙黑身,一日行萬五千里也”,206頁,中華書局標點本,1962年。高誘注《淮南子·齊俗訓》“夫待騕褭、飛兔而駕之,則世莫乘車”之語云:“騕褭,良馬;飛兔,其子。褭、兔走,蓋皆一日萬里也。”,183頁,上海書店影印《諸子集成》本,第七冊,1986年。
[8]《史記》卷二十四《樂書》集解引應劭之語云:“大宛舊有天馬種,蹋石汗血,汗從前肩膊出如血,號一日千里”,1179頁。《藝文類聚》卷九三《獸部上·馬》引《神異經》之語云:“西南大宛宛丘,有良馬,其大二丈,鬣至膝,尾委於地,蹄如汗,腕可握。日行千里,至日中而汗血”,第1615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汪紹楹校版。
[9]見《史記》卷五《秦本紀》集解引郭璞之語,176頁。
[10][清]王念孫《廣雅疏證》卷十下,1486頁,商務印書館,《叢書集成初編》本。
[11]是為後突厥汗國(七世紀八十年代至八世紀一半葉)第三任可汗毗伽可汗之弟闕特勤(KulTigin)的墓志銘。於1889年在今蒙古國鄂爾渾河右岸的和碩柴達木湖畔被發現。
[12]見耿世民《突厥文碑銘譯文》,260頁,載林幹《突厥史》附錄,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88年。以下的古突厥碑銘漢譯文均據此。
[13]TalatTekin《AGrammarofOrkhonTurkic》,p.384,IndianaUniversity,1968.
[14]GerardClauson《AnEtymologicalDictionaryofPre-Thir****th-CenturyTurkish》,p.538,OxfordUniversityPress,1972.
[15]分別見[瑞典]高本漢(BernhardKarlgren)著,聶鴻音譯《中上古漢語音韻綱要》(《CompendiumofPhoneticsinAncientandArchaicChinese》,載《BulletinoftheMuseumofFarEasternAntiquities》,1954),192、208頁,齊魯書社,1987年。本文的上古音標,基本都據自此書。
[16]釋見沈士兼主編《廣韻聲系》,1062頁,中華書局,1985年。
[17][唐]慧琳《一切經音義》卷七,第1葉,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正續〈一切經音義〉》,1986年。
[18]見《資治通鑒》卷一百《晉紀二十二·穆帝昇平元年》,3162頁,中華書局,1956年。
[19]《史記》卷二十四《樂書》,1178頁。
[20]《漢書》卷九十六下《西域傳·贊》,3928頁。
[21]張湛注《列子》卷三《周穆王》,32頁,上海書店影印《諸子集成》本,第三冊,1986年。
[22]見《全唐書》卷四百八《元稹十三·江邊四十韻》,4537頁,中華書局點校本,1960年。
[23]《闕特勤碑》東面第32、33、37及《闕利啜碑》西面第4行。特金和耿世民均作如此翻譯。
[24]M.al-Kashghari《Divanulugat-it-turkTercumeci》,vol.Ⅲ,p.122.ytranslatedintotheTurkish,Ankara,1940-43.
[25]MuhammadMahdiXan《Sanglax》,p.1341,London,1960.是書原成於約1759年,後由重印出版,並加導言與索引。
[26].Pulleyblank《TheConsonantalSystemofOldChinese》,PartⅠ,p.93,《AsiaMajor》,8,1962.
[27]EmilEsin《TheHorseinTurkicArt》,p.176-77,《CentralAsiaticJournal》,vol.10,№.3-4,1965.
[28]岑仲勉《突厥集史》,下冊,第1112-13頁,中華書局,1958年。
[29]是為後突厥汗國達頭部的高級官員闕利啜的墓志銘。碑約建於公元八世紀初,於1912年在今蒙古國北部色楞格河及希乃烏蘇湖附近被發現。
[30]Clauson《AnEtymologicalDictionary》,p.914.
[31]Pulleyblank《TheConsonantalSysyem》,p.115-16.
[32]al-Kashgari《lugat-it-turk》,Ⅲ,p.217.
[33]范祥雍在引證了關於“缽和”的諸說后,作歸納道:“竊以《新唐書》以護蜜或達摩悉鐵帝為元魏時缽和一說,時期接近,比較可信。護蜜據近人考訂都認為是今地和罕hkhan,因之,缽和當亦在此地。”見范祥雍《洛陽伽藍記校注》,291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
[34]余太山《厭噠史研究》:“據《隋書·李徹傳》,開皇五年(585年):‘沙缽略為阿拔所侵,上疏請援,以徹為行軍總管,率精騎一萬赴之,阿拔聞而遁去。’阿拔無疑就是阿瓦爾,……”“由此可見,悅般和阿瓦爾對音完全一致。”(第176、183頁,齊魯書社,1986年)
[35]《Atebetu’l-hakayik》,p.164,editedby.Arat,Istanbul,1951.這是一部說教的詩集。
[36]《唐會要》卷七十二《馬》,1542頁,上海古籍出版社點校本,1991年。
[37][唐]段成式《酉陽雜俎》前集卷一《忠志》,1頁,中華書局方南生點校本,1981年。
[38]陳澔(注)《禮記集說》卷六《玉藻》,171頁,上海古籍出版社據世界書局本影印,1987年。
[39]G.Doerfer《TürkischeundmongolischeElementeimNeupersischen》,vol.Ⅲ,art.1524,iesbaden,1967.
[40]《UnVocabulairesino-ouigouredesMing,LeKao-tch’ang-kouanYi-chouduBureaudesTraducteurs》,p.169,Budapest,1966.
[41]Esin《TheHorse》,p.191.
[42]GeorgeVernadsky《TheOriginsofRussia》,p.19,Oxford,1959.
[43][清]郝懿行《爾雅義疏》卷下之七《釋畜》,第4葉,北京市中國書店影印本,1982年。
[44]《冊府元龜》卷四十二《帝王部·仁慈》,第一冊,477頁下。
[45]因“昭陵六駿”之名始見於唐代,故這裏用中古音比擬。切韻音值系高本漢(Karlgren)所擬;此二字之音值轉引自沈兼士《廣韻聲系》,208和150頁。
[46]Vernadsky《TheOrigins》,p.19.
[47].《AHistoryoftheGeorgianPeople》,p.332-33,London,1932.
[48]《周書》卷五十《異域下·突厥》,909頁,中華書局標點本,1971年。
[49]見[宋]司馬光《資治通鑒考異》卷七,第20葉,文淵閣本《四庫全書》,史部二。
[50]耶律鑄在其《取和林——恢復皇居也》詩中作注道:“城東北七十里有唐明皇開元壬申御制御書闕特勤碑。……其碑額及碑文‘特勤’皆是‘殷勤’之‘勤’字。唐新、舊史凡書‘特勤’皆作‘銜勒’之‘勒’字,誤也。諸突厥部之遺俗,猶呼其可汗之子弟為‘特勤’。勤、謹字也,則與碑文符矣。”見[元]耶律鑄《雙溪醉隱集》卷二《樂府·凱樂歌詞曲·取和林》,第7葉,文淵閣本《四庫全書》,集部五。
[51]例如,原田淑人在其《昭陵六駿石像考》中說道:“特勒乃特勤之誤。特勤(teghin)即是突厥之官名。特勤驃則義為突厥某特勤所獻的驃。”(氏著《東亞古文化研究》,第389頁,座右寶刊行會,昭和十九年。)岑仲勉則索性不作任何解釋,直接寫作特勤:“……三特勤驃,……特勤固人所共知之突厥語。”(見氏著《突厥馬之輸唐及其Tamga》,第76頁,載《邊疆研究論叢》,民國三十四至三十七年,第三期。)
[52]《唐會要》卷七十二《諸蕃馬印》,1546-1549頁。
[53]《舊唐書》卷一九五《回紇傳》,5195頁,中華書局標點本,1975年。
[54]見《隋書》卷八十四《北狄傳·鐵勒》,1879-1880頁,中華書局標點本,1973年。關於這裏所載諸部的考證,歷來極為紛雜。拙文《鐵勒部落新考》(載《甘肅民族研究》,1991年,第1-2期)則認為中華書局標點本的《隋書·鐵勒傳》句讀有誤,部落總數不應是四十個,而當為四十六個;並對其中十五個最有爭議的部落作了新的考證,可參看。
[55]《唐會要》卷七十二《諸蕃馬印》,1547、154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