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解決完錢的問題，剩下的就是沒有什麼急需解決的了。瑞文抽空跑了一趟母校UCL，從一堆被拒的新生申請資料中找到了屬於雷古勒斯·布萊克那一份。唔，差了兩分沒進面試，其他附加考試都勉強及格，作為一個剛從霍格沃茨出來的巫師來說，雷古勒斯真的很努力，畢竟在這一年裏他要準備的不僅僅是UCL入學考試還有終極巫師考試，也就是NEWT。當年瑞文只考了兩科，一個天文，一個古代如尼文，雷古勒斯考了六門，其中的魔咒學還拿了優秀。所以差兩分就差兩分，他又不像是她，當年考的時候什麼魔法都不會只能老老實實考進來還沒地方找關係去。
所以瑞文把這份理應被丟棄的申請資料扔到了熟識的教授那裏，本着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念頭，順便連面試時候的招呼也打好了。
——啊，這是你弟弟啊。
——那可不，面試的時候，別難為他啊。
——怎麼沒申請自然科學？跑去學金融了？
——誰說我弟弟就一定要跟我學天體物理啊。
——哎，太可惜了。
——那有什麼可惜的，讓他們注意着點，小孩兒努力着呢，回頭我去寫封推薦信去。
——寫什麼推薦信啊？有那功夫回來上幾堂課多實在，你現在可是香餑餑。
——我這什麼都沒幹呢，怎麼都傳到這邊來了？
——找借口是不是，拒絕我是不是？
——好吧，下周，你定時間。
——下周三，下午。
——這麼急啊？
——那可不，我得把時間定了，不然你又跑了，有空沒有？
——周五吧，周五下午。
——好嘞，還有個事兒，牛津那邊請你過去上堂課。
——劍橋叫我我都沒去，為什麼你會覺得我能去牛津？
——好吧，我一會兒就拒絕他們。
——謝啦，我先回了，別難為我弟啊。
——小事兒，周五下午一點啊，別放我鴿子。
——沒問題。
雷古勒斯收到面試通知的時候是一種怎樣的歡呼雀躍，瑞文就算沒看見猜也能猜到。不過她覺得那麼努力學習的雷爾，確實應該收到入學禮物，所以回老宅的時候還帶上了他可能會喜歡的東西。果不其然，雷爾見着她的第一句話就是——
“瑞文姐！我收到UCL面試通知啦！”
嘴巴裂到耳朵後面，洋溢出來的喜悅情緒，分明是十七歲少年該有的純真與歡樂。這樣一來，讓瑞文覺得自己應該早點給學校里說一下。
“是嘛？厲害啦雷爾！我都是複習了好幾年才考上的！”
滿滿的真誠，眼中還有着十足的欣慰，瑞文表現的特別好，雷爾更是得意洋洋的摸着鼻子說，“那是，我可厲害啦~”
“厲害厲害，必須得獎勵，喏，入學禮物。”
瑞文說著從包里拿出準備好的錦盒，裏面是一塊兒機械手錶，不算奢華豪華，但模樣着實討人喜歡。一旁的沃爾布加眉頭挑挑，算是知道了這裏面的彎彎繞繞。不過雷爾可沒自家母親那麼精明，迫不及待的戴上，還吧唧一下親在了瑞文的臉上。
“謝謝瑞文姐！”
瑞文笑，抱抱雷古勒斯。
“客氣什麼，這麼努力當然得好好表揚。”
這麼說著的時候還對沃爾布加眨眨眼，顯然同樣精明的瑞文知道這份提早準備好的‘卡開學禮物’是瞞不過老當家的心思的，所以在窗戶紙捅破之前，事先提個醒，免得掃了雷爾的興。招呼打完了，瑞文打發走了雷爾，讓他出去玩，完了客廳里就剩下沃爾布加和瑞文了。
沃爾布加先開的口，埋怨了一句瑞文說，“你管雷爾幹嘛，考不上再複習一年不得了。”
瑞文笑笑，拿着擺在桌子上的橘子剝開了吃說，“不算差的太離譜，再複習一年不值當的。”
“那也是差着呢。”在這方面，沃爾布加甚是苛責，瑞文倒是給雷爾說句話，“這年他又得忙着NEWS考試，還得想着這邊，已經挺厲害啦。”
橘子甚甜，瑞文遞給了沃爾布加，老當家接過，也吃了一瓣說，“是不是給學校送錢了？”
瑞文笑，搖頭說，“我就說句話的事兒。”說著又叮囑道，“你別給雷爾說啊，努力了那麼久，這要知道了得多掃興。”
沃爾布加嘆了口氣，有埋怨，也有無奈。她是不樂意瑞文管這倆小子的事兒，可是偏偏瑞文像是她那大侄女一樣還疼着他們。
“媽還沒回么？”
瑞文跳過了關於雷爾的話題，又問了別的。
這句稱呼歸誰，答案不言而喻。德魯埃拉年初的時候生了一場病，病好了以後就經常被茜茜和安迪帶着遊山玩水，身體好了很多，心情也好了很多，前段時間一直說想去蘇格蘭看看，西格納斯前幾天才空了時間出來，老夫妻結伴去了蘇格蘭領略自然風情去了。
“昨天剛回來的，屋裏哄朵拉玩呢。”
“安迪回來啦？”
瑞文微訝，安迪回來的時候不多，他們兩夫妻倒是經常和茜茜他們兩個結伴出遊，按理說這日子口正是出遊的好日子。
“哪兒啊，就把孩子送過來了。”
唔，這倒說的通了，八成是把孩子放這邊又跑出去放風了。
瑞文笑笑，把還剩了幾瓣的橘子擱在桌上，就向著樓上走說，“我去看看去。”
……
瑞文進來的時候，德魯埃拉正坐在沙發上哄着朵拉玩着魔法玩具，瑞文看見她氣色很好，不似年初的病容，吊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這麼一會兒的時候，德魯埃拉也瞅見了她，笑容愈發柔和，碰碰朵拉說，“看看誰來了？”
小傢伙扭頭看去，本是紫羅蘭色的頭髮立馬變成了鮮紅色，咧嘴大笑向著她跑來不說，還碰掉了手裏玩具，“大姑姑”。
瑞文笑呵呵的把跑來的小傢伙抱在懷裏，“真乖，唔，又長大了，馬上就姑姑就抱不動嘍~”
“咯咯咯~”
小丫頭肉乎乎的，也笨手笨腳，不知道是隨誰。這會兒德魯埃拉把朵拉碰掉的東西撿起來，瑞文也抱着她坐在旁邊，輕輕掐着她的臉哄着說。
“有沒有想大姑姑？”
“咯咯咯，想啦~”
七歲的小丫頭乖巧可人，還真沒有人說的‘人嫌狗不待見’的感覺。
瑞文湊到小丫頭臉前說，“哦？怎麼想的？給沒給姑姑拿滿分？”一說這個，本來還笑呵呵的朵拉一下就癟了臉，雖說還有着少許笑意，但是抗拒感十足，連頭髮變成了灰色，掙扎着要脫離瑞文的懷抱。
小傢伙上了公立小學，就是學習成績不大理想。瑞文明知故問，不過是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惡趣味。德魯埃拉埋怨的拍了拍了她，微帶嗔怪，瑞文也順勢放過了被學習成績‘嚇’跑了的小傢伙。等她脫離了瑞文的懷抱，灰頭髮又變成了粉的。
唔，雖然麻瓜學習不行，但魔法上面頗有天賦，畢竟整個魔法界也沒有幾個是天生的易容阿尼瑪格斯。
小丫頭一溜小跑的跑出房間，瑞文笑着說，“個頭長得真快。”上回見還沒這麼高，這才多久就竄了這麼多。
“正是長個的時候。”德魯埃拉說著，還埋怨了一句，“你瞅你見面就問她成績。”
“哈哈，這不是好玩嘛。”瑞文笑着說，扭頭看向德魯埃拉問，“爸幹什麼去了？沒在家啊？”
提及西格納斯，德魯埃拉埋怨的說，“上午就出去了，跟你大伯一塊兒，上你二叔那了，說什麼要看比賽，一天都沒回來了。”
西格納斯和奧萊恩迷上了賽車，沒事兒的時候總約在一起去看比賽，德魯埃拉不喜歡那玩意，她看那賽車開的太快，總覺着危險，後來西格納斯再看的時候，她就不跟他一塊兒去了。
“爸這樣玩不也挺好。”瑞文說著依偎在德魯埃拉身邊，挽着她的胳膊，德魯埃拉也拉着她的手說，“你倒是向著他。”說著又問，“跟媽說，雷爾收着面試通知是不是你給辦的？”
德魯埃拉也提起來了雷爾，瑞文笑笑，在德魯埃拉面前倒是沒有在沃爾布加面前那樣遮遮掩掩，“啊，前兩天過去看看，雷爾就差了兩分，複習一年的話就太不值當的了。”
“那你又搭了什麼進去？”
這才是德魯埃拉關心的問題，瑞文搖頭，靠在她的肩上說，“下周回去上節課就行，都是小事兒。”
“真的？”
德魯埃拉怕她搭錢，更怕她搭人情，瑞文對他們都太上心了，還什麼事兒都不跟他們說。慣着雷爾，顧着小天狼星，像是她的另一個女兒。
“對啊，你就放心吧，我在學術界可厲害着呢。”
瑞文笑着安撫，藍眼睛誠摯極了，德魯埃拉看了半天才確定她真的沒有在撒謊，捎帶嗔怪，怨氣，卻又無比寵愛的拍了她一下說。
“不許再這麼慣着這倆小子，聽見沒有。”
“哈哈，我哪兒能慣着他們啊。”
“哼，就你，聽見沒有，那倆小子都成年了，跟你要什麼也不許給啊。”
“好，誒，小天狼星回來了啊？”
“前兩天剛回來。”
“他這是放假了？”
“嗯，聽說放一個月呢，這會兒怕是跑波特家去了。”
“一個月不算短啊，又立功了吧。”
“立不立功這孩子也不說。”
“部隊紀律吧，誒，媽，蘇格蘭好玩嘛？你和爸去沒去尼斯湖？”
“你還說呢，你爸他啊……”
母女倆說著體己話，差不多時間的時候，出去玩的人陸續回來，克利切準備好了豐盛大餐，小天狼星也從波特家歸來，連阿爾法德也難得回老宅吃飯。一家人吃吃喝喝，雷爾幾次三番向小天狼星炫耀瑞文送他的手錶，小天狼星笑卻也還是瑞文印象中的沉默寡言，但模樣卻非印象中的那般高高瘦瘦，反倒是壯的不得了，瑞文兩隻手才能握全小天狼星的上臂，活脫脫一個肌肉猛男。大家一起說說笑笑，就是他不怎麼說話，話題兜兜轉轉，從雷爾收到面試通知，到家裏的各種趣事，到朵拉這學期的期末考試成績，等到末了的時候，就到了瑞文這裏。
西格納斯主動提起來的，問瑞文。
“最近幹什麼呢，平時找你都找不到。”
這倒是真的，瑞文最近早出晚歸，錯過了時間段再想在女貞路三號見着她，基本是痴人做夢，小天狼星就連着兩天撲空了。不過西格納斯問這話，倒不是真的為了知道瑞文的去向。他是受人所託，是的，今天一家三兄弟去看了賽車，同時去的還有隱匿在麻瓜界的貝拉，為了湊夠瑞文所需的實驗資金，她求助了二叔阿爾法德還打下了一張欠條。湊巧過來的西格納斯和奧賴恩自然也知道了瑞文實驗的事兒。貝拉也正好讓他們順便問問，那個複合實驗到底是幹什麼玩意的。
本來沒想提及實驗的瑞文，就改了想法，因為在實驗開始以後她就不能出現在他們面前了，不過對家人就不能掏出給執劍客或者羅道夫斯準備的那套說辭，更不能用‘學術機密’‘版權保護’這種理由糊弄過去，可是實話實說的話，八成會受到阻撓。
“準備個實驗項目，最近剛要啟動，跑場地什麼的挺麻煩的。”
“什麼項目，有沒有可玩的。”
擅長斂財的阿爾法德也像羅道夫斯把‘商業之魂’刻到了骨子裏，瑞文笑笑說，“科研本身就是個燒錢的東西，不能應用的，我就是試試這套理論好不好用，跟商業還真沒什麼關係。”
“具體幹什麼的？”奧賴恩也幫忙問了一句，這回瑞文倒是沒有避而不答，不過就是稍微修改了一下措辭，“一種治癒魔法，古代魔法裏面少見這種，成了的話，說不定能推進現代魔法。”這麼說完，瑞文又說，“現在差不多準備完了，過陣子開始試驗，肯定會忙，不一定能常回來。”
“我給你幫忙去啊，瑞文姐！”
雷爾主動的說，瑞文瞄他一眼打趣道，“不準備你的面試了，UCL面試超難的。”雷爾一怔，立馬沒了脾氣，小聲咕噥的說，“我不怕面試。”唔，如果再有底氣點，這話還有說服力。
這時一直沒吭聲的小天狼星說，“我這個月沒事。”瑞文笑，拍着大男孩的胳膊說，“趕巧了，我需要你。”小天狼星點頭，瑞文對着他眨眨眼說，“過幾天你得給我當幾天苦力去。”
“好。”
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
德魯埃拉不在乎布萊克家長子是不是成了苦力，也不在乎能不能賺錢，她就關心一個問題。
“危不危險啊？”
本來對答如流的瑞文停頓了一秒，不過又馬上回神，笑笑搖頭。
“模擬幾十次了，風險是有，危險倒是說不上。”
來來回回說了半天，就這句話實在些。
沃爾布加想，也偷摸鬆了口氣，瑞文在學術上走的太遠了，無論是古代魔法上面，還是麻瓜的自然科學。沃爾布加在很多時候都很難判定她到底是在做好事兒還是在做壞事兒，更不可能看出潛在的危險，或者換句話說，就算是鄧布利多也不知道她搗鼓的那些東西到底危險不危險。
“瑞文，學術這種東西，陷得太深的話，想回頭都來不及了。”
沃爾布加語重心長。
醉心過黑魔法的沃爾布加有資格說這話，瑞文也承認她說的丁點沒錯。只是她陷得深的不是學術，陷得深的是那段感情，所以要說什麼想回頭都來不及的話，應該對許多年前的她說，而不是對已經陷進去的她說。只是這話又沒必要讓老人家知道，所以瑞文又彎出一個儘可能讓人安心的笑。
“我知道，不會有危險的。”
……
想做就做的性格讓商業擴張計劃在收購掉格朗寧公司后正式啟動。不過這並不意味着她要守在那座寫字樓里看着手下們忙前忙后，她只負責吩咐下面的人去幹活，所以她才能舒舒服服的待在家裏準備畢業論文。一時興起來讀研，心血來潮選了哲學，現在看來她還不如選在她看來難一點的自然科學。說起來她到底是為什麼走上這條路的？啊，對了，那年考試她社會概論沒及格。一怒之下轉到社會系開啟了一條不歸路。現在細想起來，年輕也真是衝動啊，本來是陪瑞文去玩的，稍一不留神就深陷其中，明明畢業的時候打過包票，出了霍格沃茨就別想她再碰一下書，現在到好，沒事兒的時候總想着找本書翻翻。
嘛，算了，還是先準備論文吧。
題目擬好，資料找全，要論述的內容在腦中有個大概，可偏偏提筆要寫的時候，貝拉就沒有那麼‘趕緊完成論文’的慾望了。
距離畢業還有好幾個月，她沒有必要在這會兒就完成畢業論文，況且就算畢業了她也沒地方打發時間去，她又不是羅道夫斯就樂意在商場上欺負‘小朋友’，她更沒有心情在麻瓜界的政壇干點什麼。學術研究的她也絕對做不來，嘖嘖嘖，有點懷念欺負伏地魔的那段日子了，雖然有點反社會，但是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無聊啊。
這麼想着的貝拉撂下了筆，還扭上了鋼筆蓋子。並決定為了避免自己閑的發慌，明天去學校再選一門專業課，唔，就犯罪心理學吧，她要好好研究研究自己到底是不是反社會人格。轉動輪椅到了小院，正是盛夏午後，炎熱非常，但院中盛開的花兒卻異常鮮艷，貝拉拿着水壺給這些小東西澆澆水，再一抬頭的時候，就瞅見德魯埃拉提着小包從遠處走來。大概沒多會兒德魯埃拉就走到了小院，貝拉招呼着說。
“這麼熱的天還從家裏出來，媽，你這剛回來往這邊跑什麼。”
“上你這兒躲躲清凈啊，安迪那丫頭把朵拉送回去了。”
“我聽說了，他們兩口子是出去玩了吧。”
“可不，和茜茜他們倆跑澳大利亞去了。”
當年戰時貝拉把盧修斯他們送到澳大利亞，為了躲避伏地魔的追蹤還收走他們的魔杖，後來回來的時候看小兩口那樣子到還真是迷上了麻瓜們的東西。聽說盧修斯那陣子裏在澳大利亞乾的風生水起，就算戰爭結束后，也經常帶着茜茜回去，時不時的還叫着安迪那兩口子來趟家庭旅遊。
“安迪也真是的，朵拉剛放暑假，也不說陪陪。”貝拉說著招呼母親進屋，德魯埃拉推着她瞅了一眼盛開的花笑着說，“開的還挺鮮。”
“啊，昨天小天狼星從那邊帶了點葯過來，一宿就這樣了，挺好使。”
和外面的炙熱不一樣，屋子裏開着冷氣，甚是涼爽。
“小天狼星是不是三天兩頭往你這跑。”
“可不是，剛放三天假，就今天沒來。”貝拉說，笑着問，“怎麼樣，蘇格蘭好玩嘛？”
德魯埃拉也笑，一邊把大包小包從小包里拿出來，一邊說，“你倒是跟瑞文一樣，張口就來這個。”
這些都是從附近超市裏買來的新鮮瓜果蔬菜雞蛋牛奶什麼的，她駕輕就熟的一樣一樣放在冰箱裏說，貝拉轉着輪椅要過來幫忙，還沒到廚房就被德魯埃拉制止了說，“你外面待着，別進來。”
“你下回來就別去超市了，平時我自己就能過去，前兩天小天狼星還給我買好多呢。”
“順道的事兒。”德魯埃拉說著的時候就收拾完冰箱，瞄了眼一旁垃圾桶里的外賣盒，指着說，“別老吃這些東西，都不衛生，怎麼就不能買只家養小精靈用？”
“我又不怎麼在家吃飯，真用不上幾次。”
說話的時候，德魯埃拉洗好了可人的葡萄遞給貝拉，母女倆又回了客廳，享受着甜甜的水果，閑話着家常里短。
“昨天瑞文回來，說什麼實驗的事兒，你知道嗎？”
“嗯。”貝拉吐了葡萄籽點頭，“羅道夫斯早就給我說了，沒事兒，她知道分寸。”
“那就成，這孩子真是一刻也閑不下來。”說完了還瞪了一眼貝拉又說，“你也是，一刻也閑不下來。”
“哈哈，這不是習慣了嘛，瑞文現在的年齡正式科研黃金期，想繼續深入科研那是肯定的。”
“那你呢，你打算也跟她一樣，一頭扎進這書堆里不出來了么？”德魯埃拉笑着說，指着攤在桌上的那些書，貝拉也笑笑說，“剛我還想呢，往後幹什麼，還真沒發現什麼想乾的，我還真比不了她，做不來科研，對掙錢也沒什麼興趣。媽，你想幹什麼，給我支支招。”
哪是支招，分明是想轉移話題。德魯埃拉要是連這都聽不出來的話，那她還真是白念斯萊特林，伸手點在女家女兒的腦瓜門上說，“就你呀，真不讓人省心。”
貝拉一樂，挽起她的手臂說，“哪有啊，我這麼乖。”
“乖什麼乖，茜茜那才叫乖呢。”
“怎麼可能呢！”貝拉不依不饒起來，還說，“你想啊，茜茜結婚這麼多年也不要小孩兒，她哪乖啦？”
遠在千里之外的茜茜打了噴嚏，脊背生寒。鉑金大少趕緊湊前噓寒問暖，還順便偷了連襟大哥的一張牌，又贏了一個‘盆滿缽滿’。泰德·唐克斯覺得這牌沒法玩了，三個斯萊特林一個比一個會作弊，就他一人回回都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