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咒語的源頭與終結

時間又過了一周，這一周的平淡有些出乎莉斯緹亞的意料，哈利沒有再來問詢自己那天表演的技巧，馬爾福也收斂了許多，雖然魔葯課上斯內普依然帶着莉斯緹亞欠了他十萬枚金加隆的表情時不時從格蘭芬多身上挑出各種毛病，但是終究在沒有之前一節課就能扣掉格蘭芬多數十分的驚天壯舉，而其他老師尤其是弗立維教授和賓斯教授也更願意為莉斯緹亞一些獨到的見解給她加上一些分數。

平淡的日子中，莉斯緹亞突然發現萬聖節就這樣悄悄降臨了，她在某一天早上醒來后發現自己在海格小屋旁看到的南瓜都被精心雕刻後放在了城堡各處。

她在走廊中嗅着烤南瓜誘人的香甜味道，心想着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周三。但是她仍需上完一整天的課程才能去享受那特殊的美食。

也許是感受到了節日靠近的氛圍，弗立維教授也在課上宣佈，他將在今天正式教授他們飛行咒，每一個學生都發出了欣喜的呼聲，他們自從在第一節課看到弗立維教授把納威的□□弄得在教室到處亂飛后就一直渴望着對這種咒語的學習。

在他們眼中，相比於那些什麼把被折斷的樹枝恢復和點亮魔杖的咒語，這種操控物體飛行的咒語才是屬於魔法的酷炫。

分組之時，弗立維教授以那樣會缺失練習意義為由將莉斯緹亞和赫敏分到了不同組別。現在，莉斯緹亞的練習搭檔是納威隆巴頓，她也因此不得不無奈地聽着圓臉男孩因為緊張而將咒語念成各種版本。

在第十次聽到錯誤的咒語后，莉斯緹亞終於忍不住了，她輕輕轉動手臂念到：“羽加迪姆勒維奧薩！”，桌上的羽毛瞬間從桌上彈起，飛快地撞到了教室的天花板，然後掉回桌子上。

她收起魔杖從桌位上離開，走向了站在書本上的弗立維教授。

弗立維教授看到莉斯緹亞走來，笑着說到：“科迪利亞小姐，有事嗎？你剛才念咒語時稍微快了一點，所以會出現一瞬間的魔力失控。”

“不，教授。”莉斯緹亞搖了搖頭，“我是故意的。您剛才告訴我們巴魯費奧巫師因為念錯咒語結果發現……”

“是的，他把'f'說成了's'，結果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胸口上站着一頭野牛。這說明念准咒語的重要性。”

“可是這樣問題就來了，”莉斯緹亞問到，“是什麼規定了咒語的正確性？咒語的來源是什麼？如果僅僅因為我們把咒語中一個字母念錯或者音節拖慢就會達到不同的效果，咒語就更像是一個本來存在的事物，我們只是在不斷地發現而不是發明咒語。但是這樣的話，對於一些沒有具體咒語約束的魔法又無法解釋了，比如飛來咒。”

“你最近讀了卡薩丁的自傳？”弗立維微笑地說到，“別忘了一句話，魔法世界不講邏輯。”，他抽出自己的魔杖手腕輕輕抖了幾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便讓桌上的花名冊開始了漂浮，“沒有人規定，至少我是這麼理解的，我剛才使用的是無聲咒，如果我願意花費更大的精神和魔力代價的話我也可以念着莎士比亞的詩集來使用漂浮咒，但是這需要長久的練習。咒語本身和姿勢的正確與否只是方便讓你更快捷地達到精神和魔力的統一，它不是唯一但卻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所以，即使是鄧布利多這樣偉大的巫師，他在使用魔法時依然會下意識地選擇最為標準的方法，當然你也可以認為這是一種被思維禁錮的牢籠。不過有一件事確實有趣，那就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念着任何一條已知的咒語來施展漂浮咒。”

“即是說如果我可以在精神上正確的溝通魔法本身，無論我怎樣的念出咒語，我都可以釋放出我想要的魔法。如果將一切建立在這個理論上的話，這個世界應該存在一個終極咒語，只要掌握了這條咒語，我就等於學會了所有咒語。到時候，所謂魔法就是，我認為它是，它便是了。”

“很有趣的觀點，只是如果真的存在這樣一條咒語，你認為它是咒語的源頭還是咒語的終點呢？作為教師我建議你在可以完美地控制自己體內的魔力源泉后再進行嘗試和理論的推進，也許你會改變整個巫師界對於魔法的認知，但是在此之前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地完成霍格沃茲的課程。好了，現在回去幫我指導一下隆巴頓同學吧。如果你能給我完美地演示一下漂浮咒，我會考慮給格蘭芬多加上一些分數的。”

“謝謝教授，”莉斯緹亞點了點頭返回了桌位，納威依舊在沮喪地看着自己面前那根紋絲不動的羽毛，他看到莉斯緹亞回來有些畏縮地躲避了一下。

“放心，我只是和弗立維教授探討了一下關於咒語本質的問題。”莉斯緹亞托着下巴說到，“你的咒語念錯了。”

“你說錯了！”赫敏毫不客氣地聲音從她斜後方響了起來，她正在對羅恩教育到：“是羽加一迪姆勒維—奧—薩，那個‘加’字要說得又長又清楚。”

“哦，是的，就是格蘭傑小姐說的那樣。”莉斯緹亞高興地說到，然後用眼神示意納威繼續。

納威點了點頭，緊張地把魔杖指向羽毛，“羽加—佳迪……”

“沒救了。”莉斯緹亞側過臉決定不再看他，她將目光在教室轉了一圈，最終鎖定在了正在羅恩身上，他正不耐煩地對赫敏咆哮：“既然你這麼機靈，你倒來試試看。”

赫敏捲起衣袖，揮動着魔杖，說道：“羽加~迪姆勒維奧薩！”，羽毛優雅地從桌上升起，然後飄懸在赫敏頭頂四英尺的地方。

“哦，做的好。”弗立維教授喊道，“大家快看，格蘭傑小姐已經成功了！我說過我會給第一個成功的學生一些分數上的獎勵，格蘭芬多加2分！”，然後他停了一下用遺憾的眼神看了一眼莉斯緹亞。

“好吧，羽加~迪姆勒維……”莉斯緹亞一邊回頭一邊懶洋洋地念着咒語，“咦？”咒語念到一半時莉斯緹亞停了下來，看着空無一物的桌面和對面消失的搭檔有些牙疼地喊道：“隆巴頓先生……”

“在，”納威的圓臉緊張地爬回桌上，他右手舉着羽毛有些磕磕巴巴地說到：“我……我剛才不小心把羽毛弄掉了。”

“好，希望你下次不要把自己弄掉。”莉斯緹亞冷冷地說到，感受到了對面不友善的納威臉上變得一片通紅，他用近乎要哭出來的聲音說到：“對……對不起。”

“……，沒關係。”莉斯緹亞艱難地從牙縫裏咬出這幾個字，“我們再來練習，是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羽毛快速地飛到空中，然後在莉斯緹亞的指揮下如空中舞者一般轉了幾圈重新落回桌子上，弗立維教授拍了拍手讚賞地說到：“不錯的手法，這正是我心中優秀學生應有的模樣。”，但卻沒有任何加分的意思。

直到課程結束，除了莉斯緹亞和赫敏再也沒有第三個學生可以將羽毛進行完美地漂浮。弗立維為此宣佈這周的課後作業就是對漂浮咒的練習和分析，然後他又特意強調了一下赫敏和莉斯緹亞不用做這份作業。

聽到這份特權后，赫敏驕傲地抬起頭重重地點了幾下，她的對面，羅恩則是黑着臉不再說話。

下課之後，莉斯緹亞再次跑回講台又向弗立維教授詢問了一些魔咒原理的解釋，然後才回到桌位抱着書慢慢離開教室。

她走過走廊，一個鬼魂從她身前穿過，他憂傷地看着對面騎士盔甲頭上的南瓜裝飾說到：“又到了萬聖節了嗎？這意味着可憐的尼古拉斯爵士已經死了499年了。”

“你是在萬聖節當天被人殺死的嗎？”莉斯緹亞停下了腳步好奇地問到，她認出來那是格蘭芬多的鬼魂，差點沒頭的尼克。

“是的，就在那天夜晚。那群可惡的麻瓜……他們用一把遲鈍的斧子砍了我四十五下，真是太可惡了。”

“因為他們沒有砍第四十六斧是嗎？”莉斯緹亞倒也聽說過，相對於‘沒頭’尼克對差點沒頭中的‘差點’二字的怨念更深一些。

“是的，不過也許是第五十下，那些該死的傢伙。哦，不對，他們確實已經死了。”尼克的語氣越來越憂鬱了，他用手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領結說到：“你們萬聖節會有一個盛大的宴會對嗎？每年都是這樣。”

“我想是的，你要參加嗎？似乎萬聖節應該是你們的節日才對。”

“人類的宴會不適合我，明年萬聖節我想舉辦一個鬼魂的忌辰晚會來紀念我逝去五百周年的日子。”

“忌辰晚會？聽起來很酷，要不回家給阿姆也弄一個？”莉斯緹亞邊走邊思考道。

尼克原地繞了一圈，然後他又飛到了莉斯緹亞身前，憂傷地說到：“我可以邀請你明年來參加我的忌辰晚會嗎？我想要一些人類朋友來了解尼古拉斯爵士的歷史。”

“似乎不錯。”莉斯緹亞點了點頭，“非常感謝邀請，記得明年提醒一下我，尼古拉斯爵士。”

“是的，我會的！”尼克飛快地說到，然後他穿過一堵石牆飛向了另一個地方。

莉斯緹亞在午餐結束后回到宿舍發現了赫敏並不在那裏，她睡了一覺從床上起來，赫敏依舊不在宿舍，赫敏在整個下午的課堂上都沒有出現，並為格蘭芬多扣去了5分。

課後，佩蒂爾偷偷地拉着莉斯緹亞說赫敏正在女廁所傷心地哭泣，而且不讓任何人安慰她。

“嗯？哭了一中午和一下午？”莉斯緹亞問到，“為什麼，被毛毛蟲咬了還是草莓布丁讓人搶走了？”

“好像是羅恩在魔咒課後罵她沒有朋友。”

“沒有朋友就沒有唄，有什麼值得哭的。”莉斯緹亞說著抱起書轉身離去。

背後，拉文德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對佩蒂爾說到：“我早說過，你跟莉斯緹亞說根本沒用，她就只在乎她自己。”

“那赫敏怎麼辦？”

“不知道，她根本不聽我們勸。可能哭夠了就會回去，我們一會在晚宴上帶點食物回宿舍給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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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咒這邊理論我後面應該還會在修改，其實就是想要提前做個引子，引出終極咒語祈願咒存在的可能性，然後掌握祈願咒的人也依舊會是赫敏而不是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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