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
張珊姍坐在那裏,頭也沒回,木子徑直去了廚房,倒了杯加冰的威士忌時,張珊姍才無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木子看了查爾斯一眼,查爾斯轉身退到一邊,木子伸了個懶腰,喝完了一大杯酒,才開始抱怨般地說:“我以前還覺得馬雲凡爾賽,但現在當了個集團老總,這漫天箭雨多的我被迫一直閃現,每天只能睡四個小時,你看看我這黑眼圈,以前覺得主播難,臉都笑爛了,但都沒有我現在酒桌賠笑,笑的頻繁。”說著拉開張珊姍旁邊的凳子坐下來,一副即將促心長談般的長輩口吻:“所以,以前不懂你的難處,安慰你不痛不癢,現在懂了一點,但……這活着啊……再難,我們也不能搞人命……”
話還沒說完,張珊姍插話道:“我沒安炸彈。”
“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只是被逼……啥?!你沒安炸彈?!”木子準備安撫張珊姍後背的手僵住了。
張珊姍面無表情看了一眼木子左手端着的酒杯,裏面的威士忌已經喝光了,又抬眼看着面容複雜到臉色變幻莫測的木子,語氣平緩:“你希望我安炸彈?”
“不……”木子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握緊拳頭在桌面上輕輕捶了幾下,然後轉身去廚房倒了半杯威士忌,倒完又切了片檸檬,一手拿着酒杯,嘴裏含着檸檬片,走過來的時候,張珊姍依舊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裏。
木子來回踱步,喝了口酒,又來回踱步,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始和張珊珊交談。
張珊姍:“你可以接着剛才說。”
木子:“我剛才說到哪裏了。”
張珊姍:“你說馬雲凡爾賽。”
木子:“對,我以前還覺得馬雲凡爾賽,當個集團……不是,是下一句。”
張珊姍:“你說,活着再難,不能搞出人命。”
木子:“對……活着再難,我們應該遵紀守法……”剛說完,就看到張珊姍直勾勾地看着她,木子被看得心虛,把話又咽了回去,等把杯里的酒喝完了,又去倒了一杯酒,張了嘴又閉上,閉上又張開,反反覆復中,被張珊珊看得心裏發毛,只好背對她。
許久,木子才找回思緒:“那……那些炸彈怎麼回事?”
張珊珊:“殼子,埋在那裏,不炸的。”
“不炸你埋在那裏!埋着玩嗎?”木子覺得好笑,感情這傢伙是請君入甕,她轉身想再說什麼,張珊姍起身接過她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慢慢靠近對着她耳邊呵氣道:“就是玩。”
木子推開她:“瘋子!”
張珊姍看着木子,笑着說:“有醫生開的證明,你要看嗎?”
木子:“媽的……有”病,病這個字被張珊珊吞了進去。
木子瞪着眼看她,張珊姍也看着她,隨即閉上眼,摟着她的腰,把她壓在餐桌上,然後是強制性的接吻,與其說是吻,不如死野獸般的撕咬,沒有任何溫情,只有索取,木子的頭磕在餐桌上,咣當一聲,疼得她硬着脖子,可是壓制她渾身力量的張珊姍,沒有理會,只是禁錮她的雙手,用唇槍舌劍,攻城略地般大掃蕩地清洗。
她的一邊壓在木子,一邊用膝蓋抵開她的雙腿,木子此時有種被野生棕熊強bao的感覺,她抬起腳腕,又放下,好幾次,她氣得咬着張珊姍的嘴唇,幾個來回后,她的口腔全是鐵鏽味,她甚至分不清從嘴角流下的唾液還是鮮血。
但張珊姍沒有停下來,她像是失去了理智,用牙齒□□着木子的唇舌,好似這是末日前的最後一吻,帶着些暴力般的悲涼。
木子憤怒地瞪眼,然後看到查爾斯的刀抵在了張珊姍的脖子後面。
“放開。”
張珊姍好似沒聽到查爾斯的話,繼續這個瘋狂地索取。
“我說,放開。”刀深了一寸,鋒利的刀刃劃破她的皮膚,鮮血就這麼浸了出來,然後沿着皮膚紋理流了下去。
木子害怕查爾斯動真格,反握住張珊姍的手,硬生生把她的小拇指骨節掰脫臼了,拿腳尖踢開查爾斯,雙腿纏着張珊姍的腰,把她整個人翻了一圈,壓在餐桌下,才結束了這個吻。
木子膝蓋磕在餐桌上痛的要死,髮夾也因為過於用力,掉落,一頭長發散開,發稍弄在張珊姍的臉上,讓她有些發癢,她看着木子,木子也看着她,木子嘴角的鮮血滴答滴答落在張珊姍還未脫妝的眼臉上,像是流下的血淚。
她還穿着新娘服的內襯,因為剛才的親吻,脫妝的臉,加上眼臉脖子的鮮血,讓她看起來有幾分可怖。
木子拿手背抹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起身下桌,吐了口血唾沫。“你走吧。”
張珊姍躺在餐桌上,她的小手指疼得痙攣,扯着整個脖子筋都難受:“我走?你毀了我的婚禮,現在又讓我回去?”
木子太陽穴青筋直跳:“你……那你想怎麼辦?”
張珊姍起身:“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們不能在一起嗎?革音走了,她死了,你……”
“閉嘴!你他媽到底想說什麼!你玩這些他媽的,張珊姍你他媽,玩我有意思嗎?!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媽……要在一起是你,要分手!也他媽是你!你就不能放我好好過嗎?我他媽就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木子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個他媽,當她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張珊姍的算計后,她憤怒異常。
張珊姍面無表情,直到看到木子轉身上樓,她才無所謂地說:“好,我和他們一起死了,你就永遠清凈。”
木子僵在樓梯那裏,捏緊拳頭,背脊綳得筆直:“你再說一遍。”
張珊姍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說:“我說,我死了,你就解脫了,你就永遠看不見我,我也不會煩你了。”
木子像暴怒地野獸,她氣得渾身發抖,像是木偶被看不見的絲線牽引着,頭一寸寸往後挪,她站在那裏,一言不發,整個空氣像是凝結,突然她沖了過來,把酒杯往地上一砸,水晶杯瞬間四分五裂,像是她們早已崩裂的關係,無法復原。
“死?!死!你他媽……張珊姍!你他媽威脅我?!別人拼了命的想活着,受盡折磨只為了多喘一口氣,而你活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卻要死!你把人命當什麼?啊!張珊姍!我問你!他媽的,為了個狗屁情愛,要死要活的!好,好……實在是好!”木子氣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連說了三個好,后槽牙直咬地咔咔作響。
張珊姍挑了下眉,然後無所謂地接話:“對,我就是為了狗屁情愛,要死要活,我活着幹嘛?你不愛我,我活着還不如死了,至少還能讓你念念不……”話還沒說完,木子怒不可遏地把張珊姍攔腰抱起,像抗麻袋抗在肩膀上,然後徑直走下樓梯,穿過鋪着深藍色地毯的甬道,踢開最裏面的一間客房,一把張珊姍摔在床上上,從抽屜里拿出了個鐐銬,直接拷在了張珊姍的腳腕上。
倒立讓張珊姍大腦充血有些眩暈,等頭腦清楚的時候,木子已經轉身鎖門了。
“幹嘛?”
“干你。”木子轉過身,表情猙獰地有些可怕,張珊姍一愣,又聽木子說:“幹得你這輩子都不敢再說‘死’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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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總:不是……劇本……等等!
糟了……反攻了
哈哈哈哈哈說好的主受文哈哈哈艹,寫上頭了
邱:你說你好好的惹她幹嘛?
尉遲:我也想惹她。
顧驪:我也……
林柆:我也……
革音:我……我可以尖屍……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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