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陷害

立海大的網球場內,柳生比呂士一記狠狠地扣殺結束了比賽,拿着網球拍走到場邊的休息區,看看時間他收拾東西準備一會換衣服回家。

最後一個結束比賽的丸井文太走過來招呼他:“比呂士,一會去吃蛋糕。”

柳生比呂士搖搖頭拒絕了。

仁王雅治走過來,搭上柳生比呂士的肩說:“哎,哎,一起去吧,除了真田有事之外,胡狼,幸村和柳我們都去。”

柳生比呂士輕輕地將仁王地手從自己的肩上撥下,開口:“不行,今天我要回家。”

“去吧,去吧!反正回家也無聊,上周末我們不是去了橫濱去玩嘛,今天大家聚在一起還可以計劃一下明後天到哪裏玩。”丸井文太不死心地繼續勸說。

柳生比呂士不為所動,開口:“我這個周末有事!”說完背着網球網走出網球場。

丸井文太拉着搭檔胡狼桑原問:“傑克,比呂士會有什麼事情讓他都不和我們去玩?”

胡狼摩挲着他自己甑亮的光頭回答不出來,奇怪文太為什麼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柳生比呂士的事情他不說別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拿着筆記本的柳走過來說:“根據數據顯示,比呂士在東京讀國中的妹妹今天回來的幾率為100%,而比呂士所說的有事指在家陪伴妹妹的幾率為99%,處理其他突發事件的幾率為1%。”

“妹妹?”頂着滿頭亂髮站在一旁傾聽的一年級的切原赤也插嘴:“咦,柳生學長還有個妹妹,我怎麼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在立海大讀書,反而跑到東京去?”

幸村溫柔地笑着附和:“是呢,這個問題我們也都想知道呢。”

仁王把玩着自己腦後地小辮子,挑了挑眼角說:“這個問題切原你可以在周一部活的時候親自問問比呂士,相信他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覆。到時你知道后再將答案告訴大家。”單純地小動物獃獃地點頭答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自家的人給出賣了。

網球部里的人除了新加入不久的切原赤也外都知道柳生比呂士有個妹妹。雖然柳生比呂士並不常常向眾人說起他這個妹妹,但是從他的偶爾提及中,言語中的驕傲和自豪可以猜測出他這個妹妹似乎很優秀,而且柳生比呂士和他們全家都很疼愛這個妹妹。對於這個在外地讀書的妹妹柳生家人都很擔心。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妹妹不來立海大,反而跑到了青學去讀書,箇中原因柳生比呂士從來都不說。

曾經丸井說了一句“柳生的妹妹絕沒有柳生說的那麼優秀了,不然為什麼沒有考取立海大了”的話,被柳生比呂士聽到了,雖然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但是事後從文太淚汪汪的眼睛,及繞着柳生比呂士足足走了一個多星期的表現可以看出柳生一定做了什麼讓文太如此懼怕,只可惜無論幸村怎麼旁敲側擊和仁王怎麼問,文太都不肯說。大家經此一事也知道柳生比呂士的妹妹是他絕對不能觸及的逆鱗,而柳生比呂士也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無害,他和幸村都是扮豬吃老虎的類型,但是他比幸村好的是,只要你不惹到他,那麼你就會平安無事。

並肩走出網球場,真田看着身邊的幸村說:“幸村,你是故意的。”

幸村笑着點點頭:“弦一郎,比呂士自加入網球部后短短的時間內成長速度之快的讓人驚嘆。自從和仁王搭檔組成雙打后,在練習賽中丸井和桑原除了開始的幾次之外贏了之外,在接下來的日子幾乎都是要打到搶七才能分出勝負,而且勝的幾率柳生這組逐漸變高。文太和桑原的實力你應該是知道的,他們兩個的組合可是由一年級就開始的。作為一名全場型的選手,比呂士的實力應還不止於此,他還有很深的潛力可挖。”

“你是說柳生可以打單打?”真田弦一郎提出自己的疑問。

幸村神色堅毅地回答:“要想在全國大賽上再次奪冠,立海大必須沒有死角,一定要掌握每名部員的情況,詳細了解他們的實力。接着又笑笑說:“難道弦一郎就不想看看被譽為‘紳士’的比呂士被激怒的樣子嗎?我可是很想看看他那精緻的眼鏡遮蓋住的是一雙有着什麼樣情緒的眼睛呢?”仰望天空,充滿期望的語氣說:“我可是很盼望周一的到來呢。”

真田弦一郎想了想說:“如果比呂士知道我們拿他妹妹做引子他會生氣的,如果他生氣的話只怕到時會不好收場。”平常溫和有禮的人不代表沒有脾氣,一旦觸及他的底線,只怕到時他的怒氣會無法阻止,這應該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

明白真田話中含義,幸村笑得越發溫和:“所以我才讓切原去開口詢問呀。身為學弟當然要勤勞一點,多為學長們分擔一下了。”

真田拉了拉帽子,不禁為被安排當替死鬼的切原悲哀,不過也不得不說幸村的安排非常恰當。切原赤也雖然才一年級,可是他的實力不容小覷,除了他、幸村和柳之外,目前網球部里能夠輕鬆完勝他的人並沒有,丸井、胡狼、仁王都是打雙打的,雙打和單打是不同的,不能夠因此檢測出柳生比呂士的真正實力。

不是說這個任務幸村和真田完成不了,因為他們和柳生比呂士交手,柳生比呂士必敗無疑。而和有着“拚命三郎”勁頭的切原赤也交手,柳生比呂士會打到什麼程度,兩個人之間彼此激發出什麼樣的潛力出來,對此還是很好奇的。

在立海大校門口,真田對幸村揮了揮手,轉身離開。幸村站在門口等其他人過來一起去吃蛋糕。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計的柳生比呂士和父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比呂士不時地向廚房方向張望,回過身來悄悄地問身邊地父親:“爸爸,小音到底行不行呀?”

柳生爸爸摩挲着下巴不是很肯定地說:“應該沒有問題吧,小音的點心做的不是很好吃嘛。”

比呂士贊同地點了點頭,開口提醒:“點心是很美味不假,可是爸爸,做飯和做點心是不一樣的,你知不知道?”

柳生爸爸聞言苦着一張臉,說:“比呂士,要不你去廚房瞧瞧,讓小音不要忙了,家裏又不是請不起廚娘。”

“我不去。要去還是爸爸您親自去吧。”柳生比呂士直截了當地拒絕,開什麼玩笑,小音從東京回來,把傭人全都攆出了廚房,說要做好吃的給家人,那麼高的興緻自己怎麼去潑冷水。

“你們倆給我差不多點。”柳生媽媽數落着父子二人:“竟然敢懷疑小音的手藝。”然後壓低聲音說:“放心吧,我已經準備好了胃藥,而且我也告知管家,如果看着不好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老爺,夫人,少爺,開飯了。”管家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三人慢吞吞地站起,來到餐廳,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菜肴。柳生音一邊招呼着家人,一邊示意傭人盛飯:“今天時間來不及,我只是簡單地隨便做了幾道菜:紅燒牛肉、糖醋排骨、滑蛋蝦仁、宮保肉絲、清炒芥藍、九層塔煎蛋,什錦冬瓜盅。大家先將就一下,明天我再做好吃的給你們。”

沒有注意到家人因為她的話,臉色有些發白,柳生比呂士落座,掃了一眼桌上,是中國菜呢。輕嗅一下,很香!“隨便”、“簡單”,希望小音你做的菜和你做的點心一樣美味。

在父母的注視下,他硬着頭皮夾了一口菜,放到了嘴裏,隨後開始埋頭大嚼。柳生父母也是邊吃邊贊。柳生爸爸心滿意足地坐在沙發上打着飽嗝,接過柳生音遞過來的茶,問:“小音,明天做什麼給我們吃呀?”

一旁的柳生媽媽嘲諷着:“這才剛吃完就想着明天的了。”

柳生爸爸幸福地眯着眼睛說:“那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們家小音的手藝這麼好呢。”這句話說得柳生媽媽也不禁滿臉笑容地誇讚着:“嗯,我們家小音越來越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了,將來誰娶到小音誰可有福了。”

剛才還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的柳生爸爸立刻坐了起來,張牙舞爪地說:“我家小音還小,不急着嫁人。”

柳生媽媽反駁着:“要是有好的對象當然要把握住了,否則機會可是不等人的。”

柳生爸爸大聲辯駁:“什麼好的對象,外頭那些臭小子怎麼配得上我們家的小音。”

……

這廂柳生爸爸和媽媽爭論着,柳生音看着倆人徹底無語了,不明白本來是討論吃的問題,怎麼又扯到她嫁人的問題上去了。一旁的柳生比呂士在父母爭吵的時候,看看身邊的柳生音,危機意識被喚醒了,現在小音獨自在東京,身邊一定有些心懷不軌地傢伙,不知道小音對這些人是怎麼想的,要找個機會問問她。

Gameover:6—4,網球俱樂部里,柳生音接過哥哥扔給自己的毛巾拭去汗水:“哥哥,好厲害,打得我都快沒有還手之力了。”

柳生比呂士看看妹妹因為運動紅潤的臉頰,笑道:“你當哥哥所在的網球部是白呆的,王者立海大可不是白叫的。”

柳生音輕哼一聲,不答。

柳生比呂士輕揉上柳生音的頭說:“不過,你也不差呀,打到最後氣息都沒怎麼亂,你要是好好練習的話,絕不會比我差、”

“才不呢。”柳生音將球拍放入網球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像哥哥對網球這麼狂熱,網球對於我來說只是個消遣。”

真沒想到當時不過是因為推脫不掉仁王雅治的生拉硬拽而到的網球部,可是現在柳生比呂士卻對網球有了極大地感情,那麼的熱血。

“很多事情?”柳生比呂士輕撫上自己的眼鏡:“包括戀愛結婚?”

柳生音給他一個好大的白眼:“哥哥怎麼也和爸爸媽媽一樣無聊,我還小呢,要談戀愛結婚的話怎麼也得是你先吧,畢竟你比我大不是嘛,何況哪有哥哥尚未成婚,妹妹先嫁的道理。”

聞言柳生比呂士的眼鏡反過一片白光,要哥哥在前,妹妹在後嘛,那小音你可有的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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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那一縷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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