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是你乾的?

第175章 是你乾的?

被司峻聞收拾了一通,娜塔沙終於老實地坐在座位上不再嘰嘰喳喳。氣氛也比之剛才更佳凝重了起來。

終於,兩個小時過後。

景曜銘被醫生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

“諾曼爾醫生,我兒子沒事吧?”景老爺緊張地詢問。

“放心,景老爺,景少爺的腿沒事了,我已經盡最大努力,在損傷最下的情況下將子彈取出來了,以後運動什麼,都不會有任何後遺症的!”諾曼爾醫生是外傷醫學界的權威,他所說的話是不會參雜任何水分的。

景老爺子放心地點了點頭。

景曜銘被醫護人員送入監護室,三十分后,他醒了。

監護室的門被推開,女護士微笑着對外頭的大部隊說道:“恭喜恭喜,景少爺已經醒了,他現在要下夏如心小姐進去。”

娜塔沙一聽又開始借題發揮:“你看看你看看,真是不說她狐媚惑主都不行!”

“你閉嘴!”司峻聞又一次挺身而出力挺夏如心。

娜塔沙有過之前的教訓,只得乖乖閉嘴,不敢再同他大小聲了。

夏如心推門走到景曜銘的床邊,他的面色還是略顯蒼白,可精神已經恢復了大半,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狂看。

“你沒事了吧?還疼不疼?”夏如心關心問道。

“你沒事吧,不是肚子疼嗎?”景曜銘不答反問。

夏如心立刻明白,這傢伙一醒來就開始興師問罪了,真實一刻也不肯輕易放過啊……

“我好了不行嗎?正好出去走走,誰知道會被皇宮裏的人抓去逼婚……”她耷拉着腦袋低聲說。

“你可真行啊,夏如心,不但學會騙人,還學會睜着眼睛說瞎話了!”景曜銘不怒反笑。

“你現在若想秋後算賬,我也沒辦法……”夏如心最怕景曜銘這樣晦暗不明地對待自己,弄得她根本無從應對。

“那天我和司峻聞客廳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景曜銘是深沉睿智的,細細一想便能猜到個大概。

夏如心乾脆利落地點了點頭。

”所以你就想單槍匹馬跑去皇宮救人?”

夏如心還是點頭。

“現在知道自己有多蠢了?”

夏如心點頭,驀地一愣,又忙搖頭。

景曜銘差點被她那可愛樣子給逗樂笑出聲來。

夏如心撅起嘴巴,義憤填膺道:“我自己因為是女孩,從來沒被家裏重視過,最看不得重男輕女的事,你怎麼能因為功名利祿,置景瑤媛的生死於不顧呢?”

景曜銘自知也同單純的夏如心講不清這件事其中的厲害關係,也懶得去解釋,只是轉而一問:“如心……你確定你是父母親生的嗎?”

夏如心被問的一頭霧水,什麼叫是父母親生的嗎?

“不是親生的,難道還會是撿來的?”她沒好氣地講景曜銘的愚蠢問題給頂了回去。

這時,明叔敲門進來,不好意思地打擾道:“對不起,夏小姐,我能同少爺說兩句話嗎?”

“哦,好。”

明叔在景曜銘一側輕聲耳語了兩句,景曜銘臉色微變,但轉瞬又恢復了平靜。

所有探望的人都一一見過景曜銘沒事以後,紛紛出了醫院,夏如心也被帶回景家別墅休息。

明叔留在醫院照顧景曜銘。

“你剛說南悅國國王死了?”

“嗯,就在昨天的事發現場,法醫檢查,說是突然的心肌梗塞,完全找不到外商痕迹,就只當作是突發疾病下了定論,現在南悅國舉辦國哀禱,新國王軒王也已經登基上位。”

景曜銘一言不發地靜靜聽着,努力回憶事發當時的情形,可無奈他當時傷重,朦朧中,只記得好像有看到司峻聞瞪了老國王一眼……

夏如心一大早就煮了白粥來醫院看景曜銘,無論如何,他都是為了自己而受傷,善良的她即便再討厭這個,也是不忍心坐視不理的。

回到睡習慣了的床,她睡好了,心情還算不錯,同景曜銘開玩笑道:“這麼早就醒了,看來什麼都好了嘛,你的恢復能力堪比蟑螂啊!”

“蟑螂……”景曜銘蹙眉,怎麼都不覺得這話是對自己的誇獎,但他仍然道謝:“謝了,我今天倒是怎麼看你都覺得你像只螳螂。”

“螳螂?為什麼?”夏如心疑惑不解,低頭看看自己,又沒穿綠色的衣服,幹嘛要說自己像螳螂呢……

景曜銘一本正經解釋起來:“螳螂這種動物,都是在交歡之後就把自己老公給吃了的的,你這良心,真實和它有的一拼!”說著竟然還在夏如心腦門上點了點,“生物課怎麼學的!”

夏如心不服氣地甩開腦袋,“大少爺,螳螂之所以會吃掉與自己交配的雄性是為了汲取營養,繁殖後代,就連螳螂這樣的低等動物都知道犧牲自己成全子孫,是種多麼感人至深的領悟,敢問你景少爺你這個高端人種可可有過這等的付出精神?”

景曜銘快速順接道:“要不是為了我家這隻母螳螂和還未出世的笑螳螂,我會躺在這裏?”

夏如心這次算是被他說的無語凝噎。只好轉身將帶來的粥分裝入小碗:“吃飯了,螳螂!”

明叔聽見動靜敲門進來,“少爺,我剛聽見你們一直在叫蟑螂蟑螂的,是不是病房不幹凈,我馬上讓人過重新打掃!”

那緊張樣把兩個人逗得咯咯直笑起來。

景曜銘恢復卻是驚人,才掛了一天水,所有手術引發的炎症就都消退了。

夏如心幫他蓋好被子看着他漸漸如眠。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不想吵醒他,忙跑到病房門口去接電話。

“夏如心,總算打通你的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溫家一個星期前着火了?”夏敏兒暴躁的聲音傳來。

“嗯,我知道。”夏如心淡淡答道。她不是沒看到溫家的情況,只是才匆匆看了一眼,來不及細問,就被景曜銘帶去了南悅國,期間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她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知道,哼,你說得可真輕巧,我們家一着火,你就跟着失蹤了,你不覺得這事情做得有些太明顯了嗎?”

“我上周跟景曜銘出國旅行了一趟,就沒來得及關心你們,家裏不能住的話就到景家那棟別墅住,我爸媽現在住那裏,應該不會不接納你們的。”

“我們無家可歸,當然就只能住進隔壁那棟去了!但是,夏如心,你別跟我在那裏裝好人,我看到你們那晚在放煙火的,雖然警察不理我的說詞,但你別想忽悠我,你敢說溫家的火災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夏如心就像被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啊,聞家着火的前一夜,景曜銘的確有放煙火給她看,難道,那場火災是……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夏如心腦海浮現出來。

景曜銘午睡后醒來,理直氣壯地享受着夏如心的全套服務,餵食洗澡擦身,當然還包括扶他去廁所……

夏如心在照顧完一個兩手一腳都能活動,卻偏偏擺出癱瘓姿勢的病人後,忍不住開始詢問:“景曜銘,我們出國的前一晚,溫家為什麼會着火?”

“那是報應。”

“報應?”夏如心不解。

“夏敏兒自己說要防火少了我這的,結果就自然是要嘗到報應的。”

夏如心回想了下,敏兒的確有說過這樣的話……原來……

她氣急敗壞道:“景曜銘,就因為夏敏兒的一句話,你就下得去這樣的毒手,把溫家給燒了?你是不是瘋子啊?萬一燒到我們這怎麼辦?萬一出人命怎麼辦?”

景曜銘淡淡道:“我事先就讓消防車等着了,出不了大事的。”

“這麼說真的是你乾的?”看着景曜銘面無表情的撲克臉夏如心很希望他能否認,可事實已經如此清楚明確了,澆滅了她所有的幻想,她只覺自己愧對了溫書言和溫家的父母,一生氣變跑了出去,再沒回醫院照顧過他。

兩天後,明叔回到家裏求夏如心:“夏小姐,少爺的傷口發炎了,你不出現,他就不肯用藥,現在已經燒到四十多度了,請您儘快去看看吧!”

“燒到四十度……你怎麼不早說!”夏如心不疑有慮,連身上的睡衣都來不及換就沖入了勞斯萊斯。

明叔高高興興地載着她再次回到醫院。

推開病房的門,景曜銘的狀態卻是沒有前幾天那麼好,昏睡這滿頭都是冷汗,皮膚摸上去滾燙,身體也瘦了一圈,只是並沒有像明叔說的燒到四十度這麼嚴重。

“喂,你怎麼樣……”

一聽到夏如心的聲音,景曜銘立刻睜開了眼睛。

“為什麼不肯用藥?”夏如心有些心疼地責備。

景曜銘倔強地又閉上了眼睛,不理她。

“一個大男人還怕打針嗎?”她對照顧的護士說道:“把輸液器和藥水拿過來,我來幫他打吊針。”夏如心做過醫生,吊針這樣的活於她而言駕輕就熟。

她從被子裏抓起景曜銘的手,剛剛用碘酒消毒好,就被他掙脫收進了被子。

夏如心在此拽出來,他又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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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度歡:總裁的囚愛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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