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都這麼濕了。
“嗯...。”異物入體,季喬被刺激的氤氳起美眸,情不自禁的嬌吟一聲,纖瘦的身子更是瞬間緊繃,條件反射的想併攏雙腿。
奈何,她夾緊的不過是陸佑白的腿罷了。
“季喬,你的身體,可比你的人誠實多了。”
陸佑白邪魅的嗤笑一聲,言語間充滿了嘲諷,修長的手指更是惡意的攪弄一江春水。
一股無形的羞恥,瞬間染滿季喬心頭,她羞憤的咬緊牙關,怎麼都沒想到,她剛逃出狼窩,又被拽進了賊窩,終究還是沒逃脫掉這樣的命運。
可季城傷害她也就罷了,偏偏他還要在這樣的時候雪上加霜的羞辱她。
季喬狠狠的皺眉,胸口一陣窒悶,憤然的伸手推開他,聲嘶力竭的吼道。
“陸佑白,你別碰我。”
陸佑白冷冷一笑,嘴角劃過一抹驚心動魄的笑,他附身湊近她,薄唇覆在她耳邊,同時抽出攪弄風雲的手指落在她眼底。
“都這麼濕了,還嘴硬,難不成你認為,你躺在床上的老公能滿足你?”
修長的指尖沾染着一絲晶瑩,就這麼直白的落在季喬眼底,哪怕她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麼,她渾身顫慄的對上他的眼,流動的血液如同凝固。
這男人簡直是邪惡到了極致。
季喬和他在一起兩年,又何曾見過這樣的他,這一刻,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陌生到她好像從未認識過他。
甚至,她開始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陸佑白,你還是不是人,躺在床上的男人可是你大哥,要是他知道你這麼對我,等他醒來你要怎麼面對他。”
季喬氣的渾身顫抖,眼圈又酸又澀,怎麼都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敢提陸佑南,他真就不怕,如果有一天他醒來,會發現他們的關係么。
他現在這麼又怎麼對的起他。
可令季喬真正覺得羞恥的是,她根本沒辦法抵抗陸佑白,在一起的兩年,他早已摸透她的敏感點,能輕而易舉的挑起她的反應,這樣的感知越發讓她羞愧不已,心尖充滿了罪惡感。
面對她的指責,陸佑白不怒反笑,眼神輕蔑的落在她身上,修長的手指曖昧不明的點在她唇角,繼而深入。
嘴角蔓延過一絲曖昧的味道,季喬頓時如雷電擊般的一怔,想也不想的伸手推開,只聽他玩味的開口。
“呵...,那就等他醒來在說吧。”
陸佑白臉色一變,伸手就撕開她身上唯一的遮擋布,一手抬高她的腿掛在肩膀上,動作迅速的解開皮帶,拉下拉鏈,一切早已蓄勢待發。
季喬的身子頓時被抬高了不少,耳邊即刻傳來解皮帶的聲音,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猛地倒吸一口涼氣,憤然的掙紮起來。
“不要,陸佑白,你放開我,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你怎麼對得起你大哥,我是你大嫂啊。”
“給我閉嘴。”
陸佑白冷聲低吼,掐着她的腰身,態度嘲諷的補充。
“你不就是要錢么,賣誰不是賣,怎麼像你這樣的女人還挑客戶?”
污衊性的話狠狠的戳進季喬的心窩,疼的她心如針扎,氣的索性破罐子破摔,生氣的吼道。
“對,你說的對,我是缺錢,可那又怎麼樣,我賣誰,也不要賣給你這個偽君子。”
季喬奮力的掙扎,怎麼都不肯乖乖就範,他們真的不可以在這樣。
“季喬,你找死。”
陸佑白危險的眯起眼,直起挺拔的身子,附身咬住她的唇,舌尖瘋狂的掃蕩她的口腔,奪走她活命的呼吸,一邊扶着她的腰身就往自己身上送。
“唔唔唔,不要,不要,陸佑白,我不要和你做,你放開我...。”
季喬扭動身子,拚命的掙扎,委屈的滿臉淚水。
陸佑白又怎麼會顧忌她的掙扎,唇齒越吻越深,呼吸越來越急促,情念之間扣緊她的腰身就往自己身上一坐。
“啊...。”
季喬痛苦的慘叫一聲,身姿瞬間緊繃,等意識到兩人已經嚴絲密合的結合在一起時,她痛心疾首的死咬住唇,滾燙的淚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裏一片絕望。
為什麼,為什麼他一定要這麼對她。
“陸佑白,我恨你。”
季喬聲淚俱下的哭喊,心裏委屈的快要瘋掉,這對於剛剛被羞辱過來的季喬來說,簡直是一場凌遲。
陸佑白不為所動,扶住她的腰動了起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生生的將她貫穿,狠厲的模樣像是要弄死她。
季喬絕望的閉上眼睛,痛苦的淚流滿面。
而窗外電閃雷鳴,大雨瓢潑。
...............
季喬不記得她是怎麼來到後座的,從他進入她的那刻開始,她心如死灰的閉上雙眸,直接關閉了所有的感官,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來。
她以為這樣就能逃得過,卻不想,她死魚般的模樣憤然的激怒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陸佑白眯起眼,一口就咬在她胸口,牙齒深入她的肉里。
季喬渾身一僵,吃痛的蹙緊眉,身姿疼的下意識的繃緊弓起,喉頭一陣嗚咽。
這男人是瘋了嗎。
突然的緊繃,激的陸佑白痛苦的嘶了一聲,動作變得寸步難移,難耐的舒爽令他操持她的腰猛地一個深挺,暗罵道。
“該死,這麼緊,季喬,你果然夠賤。”
“陸佑白,你就是個魔鬼。”
季喬恨恨的瞪着他。
陸佑白邪魅一笑,牙齒狠狠的咬進她的肉里,同時還不忘在她身上大進大出,疼的季喬頭皮一陣發麻,雙手死死的掐住他的後背,眼底一片發黑。
他越咬越深,動作越來的越激烈,季喬疼的好幾次試圖想逃,都被陸佑白給拉了回來,而她的胸口早已鮮血淋漓,殷紅的血跡一路蜿蜒到後背上,直到痛到麻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季喬以為自己會死在他手上時,陸佑白忽然掐緊她的腰,用力的往前一送,低吼一聲才結束這一場懲罰性的性事。
一結束,陸佑白迅速退出她的身體,季喬被折磨的如同一個破碎的洋娃娃,就這麼渾身狼狽的被丟棄在一旁。
哪知,不等她回過神來,陸佑白冷漠的將西服扔在她殘敗的身姿上,兀自穿好衣服,斜了她一眼,冷聲道。
“滾下去,別髒了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