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周家祖墳

第526章:周家祖墳

昏暗的客廳里,周全看着手機上的地址,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隨即便起身,離開了客廳,獨自一個人開車前往地址上的地址所在。

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此時已經是午夜子時,周全將車子停在河北周家店一個偏僻的荒郊野外,下了車,周全四處看了一眼,居然樓外青山,青翠一片,霧凇皚皚,有些凄冷的美。

皺擒拿抬頭看着那高聳的山峰,此地山脈來自燕山,所以風水不錯,左邊青龍守護,右邊白虎跳躍,龍騰虎躍之穴,難怪周家能做大如此大的生意。

墓地在山中,這座山周家以承包的名義買了下來,只是當做周家的私人墓地來用,可見這世上有權有勢是多麼的重要。

周全朝着山峰走去,走了小半個時辰,周全看到一處寶穴,正是周家祖墳所在之地,此地龍穴在燕郊七十公裡外公里處,其龍脈發自燕京燕山,位於河北省偏南,地勢較為高峻,以山地為主,最高山峰太華尖海拔1600米。龍脈迢迢奔行四五十公里至入局頓起極高大之山,盤旋數百里結天巧之局,局勢之大天下少有,四周眾山從擁,猶如萬人擁一主,高起撐天大帳,帳中一脈逶迆頓跌生曜生官,兩邊帳角,外山青龍白虎,眾山一齊擁抱,左右相會交錯抱之於首,結仰天金水星。

中開一窩,四周結石山為骨,而左右繞抱之山交互過前,成一字文星大案以收盡內氣,此外俯視下界,萬山矗矗穴中皆不見,為結穴低藏,極其周密藏風聚氣。

周全一看便知道內有乾坤,此地西溪自西北流向東南,在盆地內的沿溪兩岸,發育了一片沖積平原,形成馬蹄形盆地。在穴外數十裡外處,為海水汪洋遠結,天際飄渺極目,其景緻形象可謂取“日出扶桑一點紅”,奇特無比。俗呼喝形“番天馬蹄形”,以穴狀命名也。

只是周全眉頭皺起,周家祖墳風水龍氣極大,格局特異天下少有,看來是清代某位大師之神筆,故點穴后出無數大貴,代代貴極人臣,聽說周家曾經在朝廷出過大官,官至軍機處行走,建國之後,周德天的父親更是做過國土局局長,周氏得龍穴貴地,富貴昌盛不衰,代代大貴,貴至極品,享盡人間榮華。

周全不得不

感嘆!天巧之穴,龍穴少見,如後龍為大幹龍在起廉貞火星,此格局必為天下雄主是也,有九五至尊之貴,富有四海,只是此穴為禁穴也!若是在古代被帝王知曉臣子敢入這等穴位必定要滿門抄斬。

周全看了一眼,四周氣運彭生,說明此地已經有了氣候,周全在墓地行走,周家曾經出過危難,在爺爺那一輩險些衰落,若不是龍穴氣運太強,估計周家早就不存在了,所以周全可以斷定,周家祖墳肯定有了問題。

此地有墳三十六座,實在是名門望族,子嗣興旺,周全走到墳丘最大的那一座突然停了下來,這座墳最大,應該便是周家始祖,周全蹲下來,透着月光看去,只見碑文上雕刻着康熙年間甲科探花文淵閣大學士周賢文之墓。周全看着碑文其他落款,都是一些名人提筆弔祭之詞,不過最顯眼的還是冠在最頂的題詞,居然是康熙大帝的落款,周全看到此處心中便是驚訝,此人能得康熙大帝題詞可見其地位實在是不一般啊,沒想到周家果然曾經是名門望族啊。

周全隨即便站了起來,這座墳雖然大,也雖然尊貴,但是這座墳周圍的氣場卻是比其他地方弱了不少,墳墓周圍草木不盛,反而頹敗,此中便是有問題。

突然周全看着頹敗的草地上有條光禿禿的紋路,這一條路完全是不長草,一直通向山體,周全看着那條紋路便是搖頭,地下必定有異物,周全隨即便從百寶袋裏掏出一把小鏟子,順着那條路開始挖了起來,突然周全一鏟子下去居然挖出了一個坑道來,周全頓時傻眼,隨即便順着那坑道繼續像前挖,坑道不深,有一尺左右,周全順着那紋路挖了十米左右,來到山腳下,隨即猛然一挑,將山腳下的泥土挑開,突然,周全看到了一個大洞,只見山腳下的那條紋路居然通向一個大洞,周全將大洞周圍的泥土扒開,突然竄出來一道極影,只見那影子發出一道怪叫,釋放出一道極臭的氣味,便一下子鑽進了草叢,消失不見了。

周全猛然捂住鼻子,皺起眉頭,看着那影子消失的地方,心中明了,居然是黃鼠狼,自古蛇鼠一窩,想必這洞中必然有蛇,周全隨即便小心撥開泥土一看,只見一條小臂粗但是只有一尺長的短蛇盤在洞中,身上的鱗片透過月光折射出頭人心寒的冷光。

現在是寒冬臘月,這條蛇應該在冬眠才是。周全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蛇,但是現在卻知道它沒什麼危險。

只是周全看着這條道路與大洞,心中訝異,此乃八曜煞氣之法,“坎龍坤兔震山猴,巽雞乾馬兌蛇頭,艮虎離豬為曜煞,

墓宅逢之一且休,此乃坐上煞氣,如坎山忌辰位,龍山坐深淵,果然有人暗中要敗周家的風水。

周全看着此洞,還有洞中蛇的鱗片,相信應該是最近三十多年才挖的這個洞,不知道當年周家得罪了什麼人,會有人要敗周家的風水。

不過周家也算是洪福齊天了,此洞在龍山之下,龍穴之上,所有氣運都得此穴泄出,導致周家破敗,但是沒想到的是這洞裏居然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居然有蛇與黃鼠狼把這洞當了家,這兩種生物都是極陰邪之生物,他們能得地下龍氣造化,也能影響此地埋葬之人的後人,難怪周家之人那麼陰邪,原來如此。

哼,周全冷笑了一聲,隨即便掏出一把雄黃,灑在了洞裏,頓時只見那冬眠的蛇猛然翻滾扭曲身體,不一會就翻起白肚皮,蜷縮僵硬起來,既然有了煞氣,我就將此地煞氣凝聚的更深厚一些,這樣周家的氣運便會大敗,周德天這都是你自己找的。

隨即周全便坑給埋了起來,不過周全隨即一想,自己也是周家的人,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身上的血脈是斬不掉的,不承認自己也是,這周家祖墳對自己也是有影響的,得改一改這裏的風水才行,祖龍受遷,長子受難。

周全隨即便皺起眉頭站起來,四處觀望,要改自然從大方向改,否則很容易牽一髮動全身,突然周全看到整個山頭並非是尖聳鼎力,而是平緩猶如剛出生的嬰兒的頭顱,被擠壓的扁平,周全頓時眼睛一亮,猛然數了起來,一二,三~四,五,周全心中一驚,此地已經貴為龍穴,但是沒想到天外還有極為好的守護,五子由天來,化為五星,此中天地暗生一局

,名為五星入廟,而鼎食千秋,若見御座,而王候宰輔;聯珠逆生,亦主翰苑文宗;五星歸垣,定出聖人夫子;穴星克至少祖,必生犯上之人;難怪難怪。

周全心中大喜過望,隨即便順着山脈走,一邊走一邊觀察山體的形式,周全把山體與周圍的龍穴對比,祖宗克至穴星,定出孤寒之子;想哪周德天不就是因為家族敗落而貧苦少年嗎?

周全又看星象,此地與太陰、金水相對應,又能出人科甲聰明;寶蓋御屏,翰苑聲名不墜;貪狼秀正,乃為鼎甲之龍;玉尺、金水、蘆鞭,定出神童才子;屏帳俱齊,狀元及第;祖宗毓秀,雖有帳無屏,亦能發甲,如有屏無帳,不可登科;貴人居於帳內,能為朝上之官;出帳頓起貴人,定產大尊之貴;梅花五朵,科甲蟬聯;雲錦仙橋,名登雁塔;帳翼橫抱數十里,當代公卿;樓屏開掙數里,為官極品;三台寶蓋,父子定登科甲;九腦芙蓉,兄弟聯科及第。周德天不就是在那個年代出國留學嗎?難怪周家能夠時代書香門第,原來此地風水造就,實在是奇啊。周全讚歎。

周全看着那渾然沒有受過雕琢的想來當年點穴之人也沒有發現此地天然之局,要不然必定會大肆利用此地之局,周全暗嘆,或許是當年某位風水師無意間為周家在此地點了穴,然後才造就周家的書香門第之家。

周全感嘆

尋龍鬚當尋峽,而頓跌必可追尋;送少迎多,行龍必定不遠;來多去少,穴結近前;小地若樹上掛果,結在盡頭;大地若閨中少女,多宿腰間;硬直未可安扦,臃腫不宜下手;清奇定有結作,秀嫩斷不虛生;窩鉗定要弓腳彎抱,乳凸必須開腮過水;騎龍定宜回抱有情,舖氈束氣為真;逆局定要側生擋砂,下臂關攔為上;遠砂觀其形勢,近護取其有情;砂局最忌斜飛,交牙關攔為妙;龍真穴的,無論山谷平陽;局緊氣聚,定然催富催貴。

穴坐少祖,當代登科;穴下舖氈,亦能發福,莫信旱局無水,不發巨富之財;莫謂高山壓穴,定添丁口千百。有丁無財,當尋倉庫之龍;有財無丁,莫葬孤寒之穴;地之興敗,在於龍身;旺弱盛衰,氣運推求;穴后脈長直硬,發福不久;龍身短度為佳,定能久享;開山立向,羅經消納,人盤分針,多端無靈;執泥合局長生,誤了人間大地;常忌黃泉八煞,丟盡世上真龍;不識卦氣挨星進退,豈知消砂納水之功;未明三盤貫串,焉會立向功夫。

富貴出自龍身,切勿貪峰誤向;先觀戀頭理氣為首,再察左右門前兩旁;用心玩索穴星,然後立向於先天;以夫婦正配訣法,審其何字坐山,詳其何字立向,山龍依龍立向,水龍依水立向為正訣,出煞化煞為權;遠者應遲,近者應速;葬之吉凶禍福,有準無差,龍吉穴凶,,要識用功修補;尋龍點穴,貴於目巧而心靈,修補明堂漏瀉,必要開挖月池;口訣驗明,斷法如神,切勿泄漏天機,誤傳不肖。

大凡看地,先觀水口;城門關攔周密,內有真龍融結;羅星龜蛇,獅象中藏,乃為上格之龍。若有華表日月捍門,定結富貴之地;北辰七星鎮鎖,禁口勿言,五百年間,方能葬一;獅子石柱,王候門戶;破牆倒壁,貧賤之家;若有王候居此,城門定鎖千重。

若見水口成星,即可跟蹤尋祖;貴龍重重開帳,出脈中抽;賤龍疊疊無星,牽連貫頂。真龍行度,必有護帶蟬翼;假龍出身,行度不變枝腳;直硬無顧,乃是鵝頭鴨頸;臃腫粗頑,此脈斷無結作;脈細短促,乃為極貴之龍;大地若無廉作祖,為官也不到三公。小地無砂收水,發福不傳於子孫。

寶殿龍樓,即出王候天子;御座御屏,宰相文臣;紫氣、太陰,巨門、金水,貴人、誥軸,文貴格也!燥火、天罡,孤曜、太陽,隨行劍戟,武貴格也;五星九星聚講,理學文賢,太陽、覆金、土星,巨富格也!文曲行度不變,定主出人淫邪,若轉木火土金,反為富貴。

若是當年之人能夠準確的觀察此地真正的五星入廟的天子之氣運,說不定周家會比現在更加的榮華富貴,又說不定華夏歷史上又會多了姓周的皇室,而我周全也說不定是皇族了,可惜啊,可惜。周全無奈的感慨道。

只是天意不可違,周全也無可奈何。

看來想要自己不受影響,自己還得在這墳墓上做手腳。

祖龍,子龍,孫龍,每一代先人對後人的影響都是不同的,祖龍自然對一家之主影響最大,如今我周全還不是周家之主,但是周家就我這麼一個孫子,在氣運上已經形成,所以此地被人挖洞泄風水,對自己的影響也特別大,以至於自己當年被拋棄,差點橫死,周全有些頭疼的看着那被填埋的洞,他既想用此洞害周德天,但是又不想自己受到影響,確實是有些難辦。

自己需要改變些什麼,周全細細思索,安墓地需尋生氣,氣在地中何以辨,可看星辰面,最要得水與藏風,穴向氣中融,第一莫葬去水地,立見退生計,第二莫尋劍脊龍,第三莫覓凹風穴,誤用人丁絕,第四尤忌無案山,第五隻怕明堂跌,決定破家業,第六偏憎龍虎飛,更忌撞斷石,過獨生凶並消福,一山出而合星辰,有應便為真,明堂氣聚龍虎抱,富貴逼人來,點穴更須用心機,確能救人貧,平地星辰同一體,高低即山水,安墓認脈葬其巔,定卜福綿延,星中太極最玄微,於焉生兩儀,陰陽須把脈分別,龍穴自相得,若是動時分四象,脈息窟穴狀,脈背土色暈,見是再成形,窟在平面,突影見陽龍,息突忌相逢。此乃太極之穴造。

周全想到此處便是一笑,隨即點頭心中想到:有了,太極生兩儀,兩儀陰陽,天為陽,地為陰,在墓造上有一種術法能夠連通陰陽,這種術法叫做脈象天井也就是金井術,此術分四樣,蓋粘並倚撞,脈緩用蓋急用粘,直倚橫握尖,息象開井有四數,斬截與吊墜,息短用斬長用截,高息用吊抵用墜,窟象開井有四塊,正求並架折,窟狹用正闊用求,深窟用架淺折收.突象開井有四訣,挨並與斜插,突單用扶雙用並,正宜用斜偏宜插,金井要決貴先知,向首宣慎擇,鋤出蘭台要在圓暈中否則便傷龍,尺寸要依天卦取,深淺須憑玉尺量,作堆須分五星形,放水依真訣,取路須曲折。龍格砂形與水城,分部要清楚,羅經指定方向何,須用卦推詳。

雖然麻煩,但是周全知曉只要在此地修建一個金井必定能連通地脈之氣,貫通陰陽,但是這修建之地有講究,要修在少龍之地,否則就會無用,具體來說,應該是對自己無用。

周全想到此處,便拿出鋼尺,羅盤開始尋龍點穴起來,以祖龍為界,周全走了十步,正好走到最外圍的一座墳丘,周全看着墳丘,原來是自己的“爺爺”啊。周全點頭,只要挖開此墳,在墳下三尺修建一口金井連通陰陽便可以保佑少龍,如此正好。

只是自己馬上要去重慶,那有時間來修建這金井,突然周全一愣,自己沒有時間,那周德天應該有時間,現在他相信自己是他兒子,所以自己的話他應該都會聽的吧。

隨即周全便拿出電話,給周德天打了個電話。

喂,周全,怎麼?你找了問題所在了?周德天一接電話便問道。

周全冷笑,這個人一直都沒有休息,想必是在等着自己的消息呢,正好,就讓你自掘墳墓。

是啊,我們周家的祖墳在三十年前就被人動了手腳,在山腳下被人挖了個大洞,導致龍脈之氣被泄,所以我們周家在那時候才會因為老爺子的死突然衰敗。周全如實的說道。因為這不需要隱瞞,而周全也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來周家祖墳做了手腳,害的他被人拋棄險些慘死。

什麼?居然是這樣,真是可惡,那該怎麼辦?周德天急忙問道。

不用擔心,那個洞我已經填上了,對我們周家的影響不大,但是想要在氣運上彌補回來,還需要做一件很大的事。周全說道。

哦,這樣啊,什麼事,你說說看。周德天說道。

在墓造一術上,有一種能夠連通陰陽保佑後人的術法叫做金井術,只要在先祖的棺材下面挖一口井,用黃金包裹,便能連通地下與天上的陰陽之氣,這種術法能夠加強後人的氣運非常強大。周全說道。

這樣?你說的我也聽說過,只是這金井術需要開棺,這不好吧。周德天小心的說道。

沒什麼不好,風水氣運只要能夠對後人有好處,先人受到打擾也只是一時,現在我能想到最快最大程度的修補我們周家氣運的方法也只有這個,而且我最近很忙,需要外出一趟,也許很久之後才能回來,若是你不答應的話,我想等我忙完之後在回來幫你想其他辦法吧。周全狡詐的說道。他知道周德天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的,因為他們都是同樣性格的人啊,所以都非常了解彼此,但是周全也知道周德天現在很急,這就是他的弱點。

什麼這樣?你要去那裏,難道有什麼事比家族的存亡還要重要嗎?你應該以家業為重。周德天訓斥道。

忠孝難以兩全,我現在想了個兩全的辦法,只是你不同意而已,我也沒有辦法,我不會為了相認不到一天的家庭而放棄跟我生死與共的兄弟,對不起,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信不信由你,開棺,地下三尺修建金井,做不做隨你我先掛了,對了查一查當年到底是誰來破壞了我們周家的祖墳,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人,找到他,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周全說完便掛了電話。隨即便是一陣冷笑,我就不信你不做,騰蛇已死,只剩老鼠一窩,看你們怎麼死。

周德天看着電話,眉頭皺起。

大哥,周全說了什麼?周德勝急忙問道。

他說我們周家三十年前祖墳就被人破壞了,導致我們周家衰敗,當年真的有人要害我們周家啊。周德天說道。

什麼?父親臨死前說的都是真的。周德勝瞪大了眼睛說道。

李仲珊,李伯明,你們這對狼子野心的父女~周德天狠狠的罵道。

真的是李家~哎。周瑾宣無奈的嘆氣起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都知道,怎麼就我不知道?周德全傻眼的問道。

哼,當年父親出任國土局局長的時候跟李伯明是同事,那時候李伯明還是父親手下的副手,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李伯明因為他的妻子出國留學而被打成反叛,是父親親手把他送進去的,聽說李伯明那時候很慘,妻子女兒都出國了,沒人管他,父親那時候也可憐他,雖然是親手把他送進監獄,但是也在積極的想辦法把他給救出來。

後來,父親通過一些特殊手段,總算是把李伯明給救了出來,而且四人幫被瓦解粉碎之後,父親更加積極的為李伯明平反,讓他官復原職,最後李伯明終於又回到了國土局,但是因為人士調動的原因,李伯明被調到了商務部,臨走之前,他說是為了感謝父親要到我們周家的祖墳上香拜祭。

父親對於這個要求非常不理解,也很納悶,若是李伯明要感謝自己也不用到周家祖墳來拜祭吧,而我們周家祖墳一直都是嚴密的,只有家族裏的人才知道,所以也不會輕易讓別人知道。所以父親就拒絕了李伯明的要求。

而李伯明調走之後,就刻意的秘密的打聽周家的祖墳在什麼地方,而且在一些公眾場合公開批評父親,更甚的是居然還上書中央揭露父親工作錯失,以及重傷父親,這讓父親很生氣,加上父親工作繁重,於是積勞成疾,在父親臨終前他告訴我們,要當心李伯明,當心周家祖墳,他懷疑李伯明要害周家。

那時候我們並不在意這點,直到家族衰落,我到西方留學,開始做生意之後,才知道祖墳的重要性,只是那時候我已經忘了父親的囑咐,現在周全打電話來說這件事我才想起來,果然真的是那對陰狠的父女所為。氣死我了。周德天狠狠的罵道。

大哥,這件事,大嫂或許不知道,那時候大嫂還在國外,而且年紀也只不過比我稍微大一些,這些都是前人的仇怨罷了,現在有辦法彌補便好好彌補才是。周德勝說道。

你不用為那個女人說好話,就算她不知道,我們的緣分也到頭了,現在是時候清算她們父女的時候了。周德天狠狠的說道。

周德勝聽到自己大哥的話,便無奈的點頭,隨即問道:周全有沒有說該怎麼辦?

他說要打開父親的棺材,在下面三尺修一口金井,以此來連通什麼運氣,我是不怎麼相信他。周德天如實的說道。

大哥,他是你兒子,而且他的本事你也見過。周德勝說道。

是啊大哥,我現在都有些怕他。周德全牙關打顫的說道。他現在是真怕周全,見到都想躲着。

周德天心中有些矛盾,天生的疑心碰撞自己的兒子,他有些難以抉擇,不過周德天很快便點頭了,隨即說道:這是開始,也是考驗,也是較量,我周德天賭了一輩子,贏了一輩子,我相信我始終會贏下去,你明天秘密派人去做,要趁黑,完事之後,一個活口都不要留。周德天對着周德勝說道。

周德勝皺起了沒有,大哥的殺機非常重,殺氣也非常重,這很不好。但是周德勝還是點了頭,現在別人的生死跟自己的生死比起來,顯然自己已經顧不了別人那麼多了。

翌日清晨,周全坐在客廳的沙發里,靜靜等着日出,朝陽的第一抹陽光總是那麼耀眼與溫和,就像是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母親時,你嘴角露出的微笑一樣。

早啊,周全。靜怡扶着周母下樓給周全打招呼說道。

周全看到靜怡扶着自己的母親下樓,便急忙放下手中的紅酒,走上前去扶着自己母親的另外一隻手,兩人相互一笑,這種溫馨有些難以描述,平淡而又真實。

可研從廚房裏端着早餐出來,她手藝不怎樣,只做了一些流食,不過卻對老人家很好。

四個人坐在飯桌前,周全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自己的母親,就像是照顧新生的孩子一樣細心。而他的母親,只是一口一口吃着,有些獃滯,但是眼神卻不在那麼渾濁。

二十幾年了,你都是怎麼過的。周全用手絹為自己的母親擦掉嘴上留下的飯燙有些不忍心的問道,雖然周全知道她很苦,但是周全還是想聽她自己說一遍,想着那份哭,周全便想哭,哭自己的不孝。

不要哭,要笑~周母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說完便用枯細的手抹掉周全眼眶裏的眼淚,臉上的表情也和藹的笑了。

周全感受着母親手傳來的溫暖,臉上便露出燦爛的笑容。

靜怡與可研也笑了起來,隨即兩人便走到周全的身邊握着周全的手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跟你母親分離了二十幾年,但是我們相信以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會分離了,對嗎?

周全聽着靜怡的話,心中很感動,這個家越來越溫暖。

嗯,我們一家人再也不會分離了。周全堅定的說道。

媽,這些年,你一定很苦,以後的日子我一定不會~

不苦,不苦~我一點都不苦,我每天等啊等,等啊等,就等着你回來啊,現在你終於回來了,我等到了,所以一點都不苦,倒是你啊,肯定很苦吧,沒有媽媽的孩子一定會被人瞧不起,被人欺負的,都是媽媽的錯,沒能保護好你,以後媽媽會保護我的小心肝的~周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母親搶過去說了這麼一番話,周母的話就像是哄着受到委屈的孩子一樣,那麼樸實,但是聽的周全心中一陣酸楚,二十幾年自己被人瞧不起,自己孤獨一個人的日子被影藏在心中,在這一瞬間被徹底釋放出來,周全無法忍受,眼淚一直留個不停,誰說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這二十幾年他堅韌的淚水,在這段時間被一次哭了個夠。

嗯,我們都不苦,以後也都不會苦了。周全堅定的說道。

冬日的早晨,窗外的陽光,很是溫暖,周全把自己的母親帶到門外,讓她曬太陽,活着是年紀真的有了些,母親很快就在暖薰的陽光下打起了小鼾聲,周全看着安詳的臉龐,隨即便站了起來,讓靜怡陪着母親,而自己便離開了豪宅。

周全開着車,朝着潘家園子去了,他自然要去找邵天鵬,上次邵天鵬無緣無故跟自己的師父打了一架,而且被師父打的是毫無反手之力,從他們之間出手的程度來說,必定是認識的,而且還是極為熟悉,只不過關係就有點~呵呵。

周全來到了潘家園子,下了車,就直奔邵天鵬那裏,以前師父來這裏買東西,周全以為師父去的是邵天鵬的店鋪,但是現在看來他又錯了,顯然師父從來都不成跟邵天鵬在這裏見過,否則就不會有那天晚上的激戰了。

來到了店鋪,周全看到門是關着的,門口的兩個守門童子看到周全的到來,便露出了猙獰的表情,顯然有些不歡迎周全。

喂,你家老頭子死了嗎?這麼對我?周全不高興的說道。說完便一腳踢開兩個童子,便要去開門,卻見兩個紙紮的童子猛然抱着周全的大腿,像狗一樣張嘴就咬,周全急忙抓住兩個人的小辮子給提了起來。

哇,你們膽子真大啊,連本大爺都敢咬,我看你們想要魂飛魄散了。

正在這個時候門打開了,只見小茵站在門口,有些愁眉不展但是看到周全來又極為興奮的說道:老闆啊,你別欺負他們兩個了,你可來了,快進來幫我勸勸啊爹吧。

周全聽到小茵的話,就把兩個童子丟在地上,問道:怎麼搞的?最近有些忙,那天的事我也沒來得急問。

進來再說吧,大福,小福不準在咬人了。小茵說道。說完便拉着周全進了門。

周全跟着小茵進了店鋪,隨後來到了後院,只見邵老鬼坐在院子裏,愁眉不展的在喝酒,一臉的頹廢,那還有昔日老鬼精明刁鑽的樣子。

哇,邵老鬼不是吧,居然被我師父打的沒了志氣,不會這麼沒用吧。周全嘲諷道。

哼,臭小子,你算那根蔥啊,敢來教訓我,信不信我扒你一層皮啊。邵老鬼有些醉態的說道。說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顯然帶動了傷勢。

喂,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受了那麼重的傷,不調息就算了,還喝酒,你不想活拉。周全急忙走上前去將邵老鬼手裏的酒壺奪了過來說道。

你用管我,讓我死了算了,我本來就該死。邵老鬼頹喪的說道。

你死了小茵怎麼辦?難道她也要跟着你一起死,之前我問你認不認識我師父,你說不認識,這下好了吧,被我師父打個半死,顯然你們之間有恩怨,還是你死我活的那種,你要是死了,誰來保護小茵呢?周全認真的說道。

邵天鵬聽到周全的話,便是一陣無奈的嘆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冤家宜解不宜結,你跟我師父到底有什麼仇,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化解啊。

化解?怎麼化解啊,我害的他滿門都死光了他老婆,全家都死光光了,怎麼化解啊。邵天鵬大聲罵道。

周全聽着邵天鵬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哇,這個仇確實有點大,不過,你姓邵,我師父也姓邵,我想你們之間或許應該有些關係吧,怎麼會弄到這麼大的仇恨呢。周全不解的問道。

你別問拉,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利,要是你師父知道你跟我有來往的話,一定會一掌劈死你的。邵天鵬躲過周全手裏的酒壺說道,很是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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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下山:茅山道士風水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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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周家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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