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切開黑6

太子殿下是切開黑6

人是鐵,飯是鋼。許清潺才一會兒沒吃東西肚子就癟了。餓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只好指揮寧雲深進廚房動手做飯了。

“姐姐,我沒做過飯。我……不會啊。”寧雲深糾結地看着門外的許清潺,手下卻是老實地和着麵糰。

“沒事,我也沒經驗。不笑話你。人生啊,總是有很多意外,很多嘗試。所以不能遇事就怕,凡事都躲。大膽上!該加點麵粉了,一會兒放在炕上起面就行了。自己先把灶頭燒起來吧,我看看書里怎麼說……”許清潺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外頭,手裏拿着一本書,嘴裏念念有詞地指揮着寧雲深幹活。

廚房裏熱火朝天,許清潺在外面也不清閑,恨不得有個七頭六臂然後衝進去幫忙。可惜了,廚房是她的禁地。愛莫能助,有心無力。

寧雲深端出的成品讓她頗為驚訝。沒想到這小傢伙兒這麼能幹!賣相不錯啊!兩個人直接就在院子裏擺起桌了。

天色將暗未暗,昏黃的日光傾撒在院子裏,遍地金光,頗有幾分逸致。

許清潺眼疾手快,三兩下就消滅了半碗飯。寧雲深見了悄悄地把一碟葷菜挪到她的面前。悶頭吃飯的許清潺沒注意他的小動作。忙活了一天,這時候可是餓得兩眼昏花。

兩個人吃着飯的時候,掌柜的剛好回來了。看見兩個人在院子裏吃着一碟青菜,一盤豆腐,一碗番茄蛋湯,碗裏還有個煎蛋。

“小孩子手藝不錯啊!怎麼沒有出去買個肉?”掌柜的笑着誇獎。

扒完碗底的飯,許清潺端起湯拿走湯匙直接喝了一口,沖她翻了個白眼,“你有錢啊?怎麼沒給我?”

女掌柜把帶回來的糕點放在桌上,也坐了下來,沒在意那個白眼,“你也沒說啊。不過,說了我也不借。”

許清潺在心裏“哼”了一聲,她就知道。一碗湯很快就見底了,她捏起一塊糕點就往嘴裏送,吃完還說,“有點小,不過味道不錯。還知道帶糕點回來,算你有良心。”

“得了吧,就你這樣的,沒幾個朋友接濟,早餓死在外頭了。吃飽好乾活,一會兒到我房裏來。”說完,女掌柜起身走了。

許清潺趕緊塞兩個糕點進嘴裏,抿着嘴朝寧雲深說,“一會兒記得洗碗,吃快點,剩下的點心都給你了。”說完快步追上女掌柜,兩個人勾肩搭背地進了屋子。

看着桌上的小點心,寧雲深默默地把碗筷收好,才把那包着點心的油紙疊起來。又往房間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屋內,許清潺跟着進去后隨手帶上了門。二人坐下后,許清潺先開口問,“怎麼樣?有消息嗎?”

“嗯。”先應一聲后女掌柜呷了一口茶才開始回答,“小年夜當晚確實有官船行至大槐村上頭的海域,並且發生了一起不小的動蕩。明面上是觸礁,暗道消息是有人行刺。”

掌柜的停下話口看着門外,頓了頓,才繼續說,“墜海的一部分人也可能會隨海潮飄到大槐村。具體身份還要再查查。其它的就沒有了。”

聽完,許清潺安靜片刻。

“船上的官員身份有嗎?”許清潺想到說。

“有一部分。”女掌柜起身進屋,過了一會兒拿了一份名冊出來,“裏頭用胭脂點過的名兒就是了。”

許清潺接過仔細地翻看,女掌柜也不說話就安靜地等着。

不過,她看得也不久。翻過一遍后,許清潺蹙眉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問,“南寧老兒的元妻是一品左丞的嫡女對吧?”

女掌柜點頭,不太明白她的問題。

許清潺問了后又沉默不語,片刻后才說出自己的猜測,“我記得,我們的消息里,那位夫人生的是雙胎。宮裏那位身體一直不好,在生產後卻吃嘛嘛香。你說?”

女掌柜聽了細細思索,也說出自己的疑惑,“那位一直對嫡子薄涼,反倒是對次子頗為器重,這裏頭或許?”

許清潺重重地點頭,肯定地說,“當初元后大出血,產後身體一直虧損,但現在不僅連生二胎,還聖眷在身,恩寵更甚。這人要是迴光返照,會不會也太久了點?我記得當初太醫院裏可是板上釘釘地說了,快不行了。這裏頭沒點貓膩,誰信呢!”

“那你說的這些和你要找的答案有什麼關係?”女掌柜興緻缺缺地問。

許清潺笑了,撐着臉問,“要是元後身逝,而相府卻把暗養着的雙胎送進宮裏了,這皇二子究竟是誰的?還有那隨着左丞嫡女回府過年的皇子又是哪位呢?這會又在哪?”

女掌柜咽了咽口水,僵着臉說,“不會吧?這可是要殺頭的!”

許清潺聽了也點點頭,又說,“都說那元后同她母親生得是一模一樣,別無二致。但是,”她停下來吊住了女掌柜的胃口。

“但是什麼?”雖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女掌柜還是沒辦法不問。這猜測,實在是太大膽了!要是真的如此,那可就是欺君了!那這南寧的天估計就要變一變了。

許清潺湊前說,“我見過私底下養的那位,和那相夫人也是一模一樣。”

說完兩個人就安靜地看着對方。

“那又怎樣?”女掌柜拒絕思考。再往下想自己就要出一身冷汗了。

許清潺倒是沒脾氣,接著說下去,“這官船出海我是早就聽說了。這份官員名單里,很明顯就是左丞一脈的官員。而且,宮裏頭居然沒有讓正主出行年宴,連兩位皇子都沒在。你說,這失事名單里會有誰?那外面的有可能是誰?”

“這只是你的猜測!”女掌柜立刻站起身壓着聲音說道。這回也裝不了冷靜了,在屋裏急得團團轉,“這要真是這樣的話,不說暗下殺手的的人有多少,真讓人揭發了,人家老子也不會放過你!前有狼,後有虎。你撿的還不知道是個什麼品種!你還笑!”

“想想就很刺激,不是嗎?”許清潺輕鬆地聳肩。

女掌柜直接給她一個白眼,憂心忡忡地坐下。

“安心啦!只是我的猜測,不準不準。”許清潺倒了一杯茶給她。

女掌柜接過去一口悶,皺眉想想后又搖搖頭,“你猜的也許沒錯。當初宮裏傳消息讓我們行動避開選秀,說是皇后已經不行了,但是後來又拖了一個月,第二次遞消息出來已經是年歲幾何的範圍了。但是後來宮裏居然傳出皇後有孕,太醫院那裏就再也沒有消息傳出了。這裏頭也許就像是你猜測的一樣。”

許清潺聽了點點頭。女掌柜又不安了,“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說著抬抬下巴,示意外頭。

“不能留。”許清潺在心裏嘆嘆氣,當初救人的時候就感覺不妙了,沒想到居然預感成真了。這可真是不好受。埋一顆暗雷在身邊可不是她的風格,排雷才是她的習慣。

“那你打算?”女掌柜問。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估計過段時間肯定會有官府派人搜查,到時候把人送出去。這時候不安全。在大娘那裏碰到過一次,私服探子,險得很。”許清潺思路清晰地回答。

女掌柜點頭后又問,“那小子安全嗎?”

許清潺回想一番后無奈地回答,“看不穿。不是純的,就是人精。反正都是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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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宗軼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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